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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恋夏吐得七荤八素之后还要和那个一脸嫌弃的“夫君”道歉,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可是,谁让她在古代呢,并且还嫁给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王爷!
憋屈死!尤其是他甚至连理都没有理恋夏直接走开的样子更是惹恼了恋夏,恋夏站在原地默默的冲他的背影翻了一个巨大白眼才算微微解恨。
“爱妃!还不快走?!”他似是身后长了眼睛一般,在恋夏刚刚翻完白眼之后,他拔高了嗓音头也不回的冲恋夏说道。
“是。”恋夏呲了呲牙,看着已离恋夏五十多米远并且脚步迅速的夏侯鸾狠了狠心,迈出了恋夏的男人步伐,三十秒不到,恋夏就追至了他的身边。
恋夏知道此刻身后的奴仆们一定被自己雷的外焦里嫩……
身旁的夏侯鸾似笑非笑的偏着头看恋夏,她不高兴的瘪了瘪嘴,因为看到他这副促狭的表情她就知道,他一定在心底默默的嘲笑自己……
走到太后歇息的凤翔宫,门口的小太监见到了恋夏和夏侯鸾向那走来,连忙走了进去通报。根据小太监的带引恋夏和夏侯鸾走进了内室。
只见一慈眉善目的年约四十几岁的美妇人斜倚在坐塌之间,见至恋夏们的到来,欣喜的笑了起来。身旁的夏侯鸾走至距那美妇人大约五米左右的地方跪了下来,见他跪了下来,恋夏也明白了那人的身份,也连忙跪了下来。
“儿臣参见母后。”
“臣媳参见母后。”
“快起来吧,快上茶!”太后高兴的走至他们身前,亲自扶起了他们。
在扶起恋夏后,她的手依旧未曾从恋夏的胳膊上松开,她一脸打量的啧啧称赞:“好一个美人儿呐,要不是已经嫁于你为妃,本宫到还真想把她放在本宫身旁几年,再让她许配给你。”
听到太后的称赞恋夏微微羞红了脸,夏侯鸾此时也打量了过来,笑意盎然的回道:“恋夏的确是美极了,儿臣可是爱极了恋夏,母后可不能和儿臣抢恋夏啊。”
恋夏……?!
恋夏脸上带着僵硬的笑意看向夏侯鸾,眼神中带着丝丝嘲讽。
“爱妃。”夏侯鸾不着痕迹的从太后手中抽回了恋夏的手,暗中微微用力的捏紧,脸上依旧带着不变的笑意说道:“到本王身旁来。”
恋夏努了努力想要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所以只得忍着疼痛感故作镇定的保持着笑。
他们之间的互动隐于这异常和谐其乐融融的气氛之中。
忽的一拔尖的嗓音微微扰乱了这气氛。
只听那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恋夏微微一愣,皇上?!
3青楼一游
“臣弟拜见皇兄。”
“臣妾拜见皇上。”
夏侯鸾拉着恋夏立刻跪了下来,恋夏俯着身子翻了一个白眼。
又跪!
下次来这宫里她定要在膝盖上安个垫子,然后拉着夏侯鸾到处跪!
疼死他!
顾恋夏忿忿的想道。
“起来吧。”夏侯谌快步走了进来,看到恋夏和夏侯鸾跪着身子,连忙让恋夏和夏侯鸾起身,然后一脸笑意的欠了欠身,说道:“儿臣拜见母后。”
“皇儿,快来坐。”太后指了指身旁的空位,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在,高兴的半掩着嘴笑着。
恋夏起身重新坐回了位置,不自觉的一边悄悄的打量着皇上,一边揉着自己发疼的膝盖。
吼!
这皇帝真年轻呐!
恋夏略有些讶异的看着高坐于太后身旁的年轻皇帝。
他的面容和夏侯鸾略有相似,但却气质迥然。
若将夏侯鸾比喻成黑,那这皇帝则为白。
夏侯鸾的举止投足间总带着一股邪佞,而这皇帝的一举一动则带着挺拔硬朗的正气。
啧啧……这两人怎么能成了兄弟?!
恋夏撅着嘴相当疑惑不解的瞅瞅皇帝,看看夏侯鸾的。
“咳!”夏侯鸾看到恋夏不安分的样子,干咳了一声,以示警告。
听到他的咳嗽声后,恋夏晃了晃脑袋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并不是在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而是在这以君为天的封建社会。
顿时,恋夏惊吓的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低敛下眉,故作柔顺。
“早就听那些个嫔妃说弟媳有着倾国倾城之貌,当时只当她们矫情的夸张,今儿个一见,才知道此言不虚啊!”夏侯谌扫了一眼恋夏的长相,就转过了头一脸笑意的看着太后说道。
“是啊,刚才恋夏还和鸾儿说着恋夏这模样可人的真想让她留在宫中两年在还给鸾儿呢!”太后捏了几粒瓜子磕了起来。
恋夏侧过脸看了一眼夏侯鸾,只见他低着头似讽刺一般的笑着,那时,恋夏只当是他的笑容是在讽刺自己,当很久以后,恋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时,才真正懂得了这抹寡淡的笑意。
不过话说……自己的长相被人这么夸着,恋夏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羞红了……
“母后既如此喜爱弟妹,那朕自当是该赏赐些什么……”夏侯谌低头略一思索,冲身旁的太监吩咐道:“去,把那块进贡上来的羊脂玉给朕拿来,今个儿赏给弟妹。”
羊脂玉?!
那有什么稀罕人的?!
恋夏暗中努了努嘴,却不料被夏侯鸾一肘子拐到地上去,直接跪拜了。
他压低着声音说道:“还不谢恩?那羊脂白玉可是咱夏侯王朝的稀罕物件,可一共就那么两块。”
两块?!
恋夏愕然,连忙拜跪谢恩。
当恋夏看到那块只有枕头般大小的细腻滋润籽玉时,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块玉要卖出去的大约价格,用来准备一年后的出走。
在太后的挽留下,恋夏和夏侯鸾吃过了午膳后才得以离开。
恋夏揉着圆鼓鼓的肚皮,一脸餍足的眯着眼看向夏侯鸾。
夏侯鸾嗤笑的看着恋夏得意的样子,揶揄道:“怎么,爱妃的真实样态可是要在这皇宫大院中表现?”
恋夏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所以她压根就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
恋夏含含糊糊的回道:“只怕王爷的真实样态会比妾身更早显露!”
夏侯鸾冷嗤了一声,不语。
马车奔驰。
坐在马车中的恋夏抱着白莹刚刚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小木桶吐得稀里哗啦。
恋夏哀怨的看了一眼此刻一脸嫌弃坐的离她远远的夏侯鸾。
终于他忍不住的冲马车外吼道:“停车!”
他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对着车夫说道:“你们先送王妃回王府,本王还有事情需办!”
恋夏冷哼!
有事情要办?!
她偏不信!
恋夏也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一下子跳下了马车,对着他说道:“王爷,妾身随您一道前去。”
夏侯鸾瞥了恋夏一眼,说道:“不必了,爱妃早些回去,本王外出办理的事情你方便跟去。”
不方便跟去?!
恋夏转了转眼珠,巧笑倩兮的问道:“这女子不方便的去处也大抵只有窑子了,王爷,您该不会这新婚第一日便嫌弃了妾身吧?”说着,恋夏还一脸委屈的用帕子掩住了脸上的笑意,执帕拭泪,装作哽咽的继续说道:“早知王爷如此寡情,妾身也不要活了!本以为父亲为妾身寻了个如意郎君,可……”
话未闭,夏侯鸾黑着一张脸扫了一眼目不斜视看向前方但耳朵却一直偷听的车夫,他咬了咬牙,打断了恋夏的“哭诉”,从牙缝间蹦出了连个干巴巴的字眼:“走!”
恋夏接着放下了帕子,笑眯眯的围着他绕了一圈,高兴的扬起了头,对上了他黢黑的眼眸,异常真诚的说道:“妾身在此谢王爷恩典了!”
马车咕噜噜的驶离,恋夏亦步亦趋的跟在夏侯鸾的身后,他突然停在了一处小巷口,转身笑容诡异的看向恋夏,“本王今日心情不错,决定带爱妃来开开眼界,不知爱妃可愿意?”
恋夏探头向他身后打量去,只见几名衣着艳色的女子倦倦的站在门口,原来是烟花之巷,恋夏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福了福身道:“妾身全凭爷吩咐。”
“你可知此处是何地?”他冷哼一声,率先走了进去。
“爷想听俗称,还是雅称?”恋夏笑意满满丝毫没有被他的冷意吓到。
“爱妃可是经验深刻?知晓如此之多?”他故意扭曲的了她话中的含义,讽刺的看着恋夏,眼中带着得意之色。
“并非如此,”迎上他锐利的眸子,恋夏脸上的笑意在听到他赤luo/luo的污蔑后,非但未减一份,反倒更加深刻,“只是妾身未出阁之时,听家中丫鬟说道,王爷眷恋烟花之地,妾身只是应爷所好罢了。”
“顾恋夏!”他咬牙切齿的吼道恋夏的名字,却无可奈何。
“王爷,唤妾身恋夏就好。”恋夏退后了一步,憋忍着更盛的笑意,向前方那几个原本慵懒的依靠在门口,现见到客人走近巷子而站直搔首弄姿的女子看去,恋夏努了努嘴,让他看向那里。“爷,别让姑娘们等久了,据说王爷可是怜香惜玉的很。”
“好!”夏侯鸾被恋夏激怒,大步流星的向前跨步,“本王今夜定醉卧美人膝,只愿王妃不要哭闹就好!”
“妾身不哭闹又怎会因犯七出「妒」,而下堂呢?”恋夏轻轻盈盈的话语传入了他的耳中,他脚步一滞,转过身,蹙起了眉,喑哑着嗓音问道:“今日激恋夏来这里,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妾身怎敢?”恋夏故作惶恐的低下了头,解释道:“这只是凑巧罢了。”
“是吗?”夏侯鸾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怀疑意味,半响他才说道,“算了,本王今日不与你一般见识。”
恋夏松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不敢在说什么。
笑话,算计王爷可是违反律例的,怎么可能让他知道恋夏在算计他?!
走至巷子口的第一家三层小楼的门。
此刻正是白日,青楼客人稀少,老鸨见有客人进来,连忙迎上了前,见是夏侯鸾,摆出了一脸谄媚的笑意,福身拜道:“见过王爷。”
话说,青楼之地应是不接女客的,老鸨不着痕迹的看了恋夏几眼,眼中带着想要占有的色彩,她想那老鸨大抵是在好奇自己的身份,夏侯鸾在恋夏和老鸨之间扫了一眼,扔给了她一锭金子,“本王是来找雪茹的。”
“谢王爷!”老鸨将银子揣入怀中,笑眯眯的跟着恋夏们向前走,“老奴这就带王爷到雪茹房中。”
雪茹?!
啧啧……恋夏感叹的跟着他上了楼梯,真是轻车熟路呐……
这个雪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