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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林玉容又惊又怒又心疼,“霍”的站起身来,拽着清莲的手问道。
“娘,就是那小贱人打的。”见母亲已生气,连忙将席心缈供出。
“她??”对于女儿的回答,玉容很是吃惊。自己不是刚教训过她吗?胆子小的很。才几天脾气就长了?
见母亲一脸的疑惑,清莲又继续说道,“是真的,娘。翠儿也被她打了呢。你不知道,当时那小贱人的眼神超吓人的,我们不敢多留,就急忙跑回来了。”
“看来,我也得会会这个小贱人了,你先回去,娘自会替你做主!”得到玉容的回复,席清莲才满意的回去了。
见女儿已走,玉容回到桌旁坐下,倒了一杯茶,却不急着喝,“席心缈!”手紧紧地握着茶杯久久不放。。。。。
看来今晚会不太平啊,席心缈站在窗前望着满天的乌云,月亮已被遮掩,给原本的黑夜增添了神秘的寂静,
可在这平静的外表下,又是怎么样的破涛汹涌。不过,这正合她意。
婆婆已在她的吩咐下早早睡下,这样一来,她便没有后顾之忧了,好久没有练练筋骨了,今晚就拿他们热热身好了。
习武之人有着敏锐的听觉,对于参加过特工训练的她当然也不例外。呵呵,终于来了。
大夫人带着一帮家奴来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迎风而立,听见声音转身后,居然还朝着他们笑,比肩略长的青丝随风飘散,陪着她那诡异的笑容,竟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让人忽略了那娇弱的身子还是穿着破旧的衣服。
看到那似曾相识的面容,玉容心里又是一阵妒意,席心缈像极了她死去的娘,要知道她娘虽是丫鬟,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她的女儿更是青出于蓝,只不过现在还小,脸还没有长开,只需几年,她绝对是个祸水!
席心缈自然是知道老巫婆在妒忌什么,这身子的主人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是她能选择的了的。
林玉容回过神来,不再对她装腔作势,指着她骂道:“小贱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对我女儿动手!”那样子还真有点泼妇骂街的味道。
“小贱人骂谁?”“小贱人骂你。”她不加思索的反驳。却引得一群奴才低头憋笑。
“哦!原来是小贱人在骂我,怪不得这么难听。”席心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让她更是恼羞成怒。朝奴才斥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好好地教训那小蹄子。”“是。”收到命令的家奴个个凶神恶煞的向我逼近。
她是谁,岂能轻易就如他们的愿?“不知死活。”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突然,她犹如豹子般闪电出击,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个前空翻,窜到他们面前,踢腿、扼喉、过肩摔。动作如行云流水,简洁而迅速,一系列动作只在瞬间完成。
林玉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被摔在一堆,哭爹叫娘的奴才,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真的是席心缈吗?
“真是差强人意啊。看来还得继续加强。”无视那群废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总结着结论。比起以前她这可是慢得多了!
“你、你到底是谁?”她望向发话的源头,老巫婆早已没了先前的蛮横,只留下恐惧和震惊,满眼的不可思议。顿时玩心一起,得给她一点暗示了,她迟早要她亲口说出自己就是当年的凶手。
配着黑寂的夜色,披头散发的席心缈此时犹如地狱的修罗,让人发毛,一步一步地走进,而此时的玉容早已吓得面无血色,伫立在原地,双腿打颤,只能眼睁睁的任由我逼近,却无法挪动分毫。
“玉容,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当年被你毒死的丫头淑儿,心缈的亲娘啊。怎么,你没话对我讲吗?”林玉容的瞳孔瞬间放大,貌不掩饰的恐惧倾泻而出,仿佛马上就要窒息而亡。小女孩血腥的童声就像那一道道催命符,直击玉容的心房。她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全身发抖。着实是吓到了吧。
见已达到我要的效果,便不再逗留,转身回房,任凭那群家奴抬着差不多瘫痪的老巫婆落荒而逃。。。
一时间流言四起,说二小姐被鬼魅附身,拥有盖世神功,先是大小姐被打,后是大夫人被吓得躲在房里不敢出门。弄得府里人心惶惶,而席心缈居住的地方则成了他们的禁地,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少了那些臭苍蝇的打搅,她倒是乐得清闲,训练的效果亦愈发明显。接下来,就是她的将军老爹了。
第三章 将军归来
现天下三分,分别为齐国、鲁国、楚国。其中以她所在的齐国最为强盛,楚国次之,鲁国最弱。虽是如此,但楚、鲁二国的实力亦不可小觑,否则怎么能形成三国鼎立之态。这三个国家相互制衡,每个国家的君主都有吞并其他二国,一统大业的野心。不过目前仍是齐国威望最大。原因无他,人人都知晓齐国有个常胜将军席傲天,在齐国百姓乃至别国的将领眼中,他简直就是不败的神话。十八岁就封将,自那时起便名声在外。齐王对他喜爱有加,将娉婷郡主林玉容下嫁与他。从此便奠定了他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京城大道上,两匹骏马疾驰而过。为首的竟是罕见的汗血宝马,可见马主人的身份不凡。马背上的男子大约三十几岁,里着白色紧袖衫,外罩蓝色宽袍。腰系玉带,长发玉冠高束,鬓发随风飘动。剑眉星目,嘴角微抿,面无表情,冷漠而高傲。
紧跟身后的男子身着白衫,五官分明,紧拽着手中鞭子,猛抽马臀,二人所经之处尘沙飞扬,不消片刻,便没了他们的踪迹。
“吁~”此二人在将军府前停下,眼尖的侍卫作揖叫了声“将军”后就自觉地将马牵至马厩。
不错,他们就是骠骑大将军席傲天与他的副将石磊。
席傲天径直走向府内,石磊尾随。
坐在大厅的主席上,席傲天冷冷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安的母女两,不耐烦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信上说的都是真的吗?”席清莲也顾不得平时伪装,壮着胆子诉着苦,“爹,真的,那小贱不,心缈真的被鬼附身了,不然她怎敢打我,还把娘吓得不轻。好多下人都看见了,她厉害着呢,一下子把十个家丁全撂倒了!”见他一脸深思,林玉容又继续煽风点火,“老爷,真的,不信您现在就问他们。”说着手指向那群家奴。“是是是,将军,我们就是被二小姐给打的!”家奴个个都公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不像是作假。略一沉思,“管家,把她带过来。”“是”。管家应声而去,而玉容母女则在幸灾乐祸,看那贱人怎么办。
一会儿,却只见管家一人匆匆跑来,众人纳闷,怎不见席心缈?老管家纵使管家多年,此刻却也内心发虚,活的这些年头,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二小姐居然发飙不来,指名要将军亲自去她的院落。这让他一个下人如何开口啊!正在犹豫如何启齿时,席傲天发话了,“怎不见人?”“将、将军,二小姐说要、要您亲自去她那儿。”说完,老管家把头低的更甚。
全场哗然,就连征战多年的席傲天也忍不住将冰山脸换成了疑惑,更别说玉容母女了,没想到席心缈的架子如此之大,竟要将军亲去!石磊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这二小姐倒是有趣。
深邃含霜的眼眸不自觉的闪了一下,“可还有说什么?”听见将军问话,管家又恭敬答道;“二小姐说将军一定会去的,她保证将军肯定不虚此行。”“是吗?”又是一阵寂静,“走,本将军倒要看看是如何的‘不虚此行’”。
躺在竹椅上享受着日光浴就是舒服,席心缈惬意的半眯着眼,慵懒的像一只猫。算时辰,也该到了吧。望着婆婆焦急的在自己面前打转,嘴里念着“怎么办?怎么办?。。”她有些受不了的说道:“婆婆,别转了,我要晕了,安啦,他们会来的。”
“小姐,那人可是将军啊,你怎能让他来见你啊,要是惹怒了他,这如何是好?”看着眼前愈发健康美丽、粉嘟嘟的十岁小女孩,刘婆婆真是愈发不了解她了,虽然小姐变强了,但也不是今天这种闹法吧。可是自己就是反驳不了她。心里告诉自己要放宽心,现在的小姐能应付,可就是忍不住的担心。
感觉有人走近,席心缈朝婆婆使了个眼色,收到某人的示意,婆婆只能“哎”的一声退至我身后。
那一群人在自己身后站定,席心缈在一双双或愤恨或嫉妒或探究的炙热目光下转过身,他们何思何想,与她何干!拉住刚想要行礼的婆婆,目光直视那带头人,心中已有计较,想必他就是这个身体的爹了。交叉双臂于胸前,冷冷的问道;“你们哪个是我爹?”场下又是一阵唏嘘,这丫头胆子不小啊,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面对眼前敢直视自己又无所畏惧提问的小女孩,席傲天眼中划过一丝赞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怎么,你竟连自己的爹都不认识吗?”
“不认识很奇怪吗?”席心缈的表情认真,是真的疑惑,任谁也会觉得是一个天真无害的少女,当然除了她脸上明显与年纪不符的嘲讽。
言下之意很明显,在场的众人心知肚明:明明是将军的骨肉,如今却过个连下人都不如的生活,这其中。。。看来大夫人对她的怨气深着呢。
席傲天凤目一凛,眼光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林玉容。林玉容只觉周身寒气入侵,隐隐有些胆颤。
“你叫我来,不想为你自己做的事解释一下吗?”再次转回话题,他倒要看看,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能耐?
“不过是教训了几条乱吠的狗,尤其”她星眸一挑,看向老巫婆,是不尽的蔑视,“一些不知死活的疯母狗。”
‘嗬”全场哗然,看来这平时毫不起眼的二小姐发起飙来可是相当的有气场啊,她大概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吧?脑袋让门给夹了吧?
在旁的林玉容早就气得怒不可遏了,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小,恨不得将那个当事人给撕个稀巴烂,“你这个小贱人,敢骂我是狗?!”什么叫泼妇,看看,这就是。
“我有说是你吗?不过你自己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