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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被最后三个字逗笑,席心缈轻戳着男子的胸膛,“合着你早在那里看好戏呢!”
没有否认,水冽寒亦是被女子的笑靥感染,执着那停留在他胸口的手,深深盯着女子,片刻之后才郑重道:“一切有我。”
他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却也能隐隐猜到她因什么而不安着。
越爱便越在乎,不是仅仅只有她一人。
“可是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男子的承诺让她既开心又隐生几分不安,“我只要你好好的。”席心缈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道,原来,她也是一个小女人么?
她看不清男子是何表情,只感受到胸腔传来的轻微震颤,收拢了双臂抱着男子。
看着有些执拗的女子,水冽寒微怔下失笑,将头轻抵在女子头顶,轻嗅着独属于她的发香,看着前方的眸眼渐渐深沉。
“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他的声音仍旧淡淡,却弥漫着一股清浅的温柔,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自觉的,席心缈慢慢释怀,微笑着眯起眼,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与安详。
在最不期然的时刻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从此,我的人生不再是一张白纸,而是被彩笔画满缤纷色彩的画卷。
怎会忘记,是你书写着我的缤纷,我的美丽,始终为你而绽。
回复无线的朋友,至于你说的不喜欢换个身体穿越,我只能说众口难调。都说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读者其实都有自己的看法和喜好,更何况我大纲已经设定好了。
写自己的书就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实施,而不是一味的偏离预定轨道。
我还是想按自己的想法来写,请见谅。
提前祝各位清明快乐啊~~记得早点睡哦,若是有稳定更新我会提前通知各位的,不要熬太晚哦,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我会尽快文本的,已经写了一年多了是该收手的时候了。
若等的不耐烦的朋友还是建议先搁置一段时间吧,连载是挺讨厌的,缓个几个月养肥了再宰~~
第三十五章 猫捉老鼠
“水先生,请问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闪着碎光的蓝眸一一掠过这间布置精美的房间,男子如水般的话才缓缓响起,“我夫人不喜喝茶,换为水吧。”
闻言,刚刚那发话询问的应是管家的中年男子抬头视了那坐在桌旁轻叩着桌面的不凡男子,复又低头谦恭道:“府内珍藏了一些无根水,皆是去年取之空中落雪所得,不知以此做引,先生觉着可好?”
水冽寒的表情依旧让人窥不出深浅,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尚可”。
自古物以稀为贵,无根水本就极难收集,更何况是在这几乎不下雪的鲁国,如今被管家如此轻易说出口,且不论实则他内心的苦闷,究其原因,还是此夫妇是少当家千叮咛万嘱咐要好生伺候着的贵客。如此一来,区区无根水又算得了什么呢?
听见贵客总算是没有异议了管家这才恭敬的退出,大舒一口气,赶忙吩咐下人准备一切,不在话下。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席心缈的调笑这才响起,“那玩意儿我才不喝,你自己解决。”
那家伙,分明是故意挑刺的,也亏得别人一路陪着小心。
她是不爱喝茶不错,但是也绝对没有恋无根水的爱好,水嘛,煮一煮不就是一开水?潜意识的,席心缈总觉得无根水不干净,还不如白开水,思及此,又对古人的这些癖好又鄙视了一番。
“来者是客,拿出点诚意也是应该的,你不觉得?”
水冽寒眸含戏谑,侧目视向女子,却只换来女子不怀好意的“呵呵”两声,“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恶劣了。不过”她话锋一转,眸中兴起,“我更期待你口中的那只老鼠。”
想起几个时辰前在客栈里他对她附耳低语。
“想不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她的一句“随便”,于是,他们二人便在公输羽在鲁国的府邸了。
蓝眸中水烟迷蒙,像透过濛濛烟雨,他的话透着一抹高深,“老鼠总会出洞的。”
席心缈瘪瘪嘴,对他卖关子表示鄙夷,转而打量起这间房,忽而道,“老公,你有他有钱么?”说真的,对于血谷谷主有多少家底她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朦胧的概念是:他是大款……
好吧,她承认她腐了……
被席心缈突然转变的话题微怔了一下,随即笑着摇头,“这个还真不好回答。若是现在通知枫雪清查的话,估计几个月后才会有答案。”
看他一脸诚恳的样子,席心缈咋舌,随即鄙夷道:“万恶的资本家。”
神呐,原谅她有如此变态的仇富心理吧,当一个不像女人的变得像女人起来时,那堪比内分泌失调的神经心理便会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一如现在。只是,她忘了一个前提:那钱是她男人的,相当于也就是她的……
看着还犹自在谴责着万恶资本的妻子那一副较真的模样,水冽寒哑然,随即失笑,“有那么不平衡?”他伸手,抚向女子的头顶,却被女子一脸不满的挥下,“别摸我的头!”
水冽寒怔然,席心缈老大不爽的瞪着他,爆出一句“跟遛狗似的”尤为幽怨的控诉。
……
“哈哈哈……”
走道上众人侧目,望向那爆发的爽朗笑声的方向,不明所以……
而那笑的正欢的男子很识相的及时收声,虽然他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席心缈便秘着一张脸重重的哼了一声,脸别向开去,心里却是纳闷:自己最近好像抽得有点过,怎么回事?莫不是得了妇女综合症?
倒是被摆了臭脸的水冽寒不怕死的贴上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的确有模范丈夫的样子。也不出声,他怕又惹到她……
于是,一副古怪的景象便产生了:席心缈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而给她顺气的男子却是一直上扬着唇角,别扭却又和谐,竟让人有些嫉羡。
是夜。鲁国国土上未知的一角。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似乎带着某种难掩的痛楚,在这荒寂的一隅显得尤为慌慎。
脸上钻骨的疼痛早已蚀入了心骨,骨肉相连,切肉之痛,怎不彻肤?
“怎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鬼魅的阴沉在空荡的房间突兀的响起,带着嘲弄的轻哧。
雷青青不语,混着泪花的眸闪现着无尽汹涌暗黑,却只将下唇咬的愈发紧,不让那痛苦的呻?吟溢出口中。
指甲早已没入肉中,似要借此转移脸上的剧痛。
她知道,再痛,她也得忍着,喊疼?她没资格!
黑纱下的眸子悠悠的掠过那一脸倔强的丑颜女子,一记微芒闪过,再觅已是无踪。
“很好,记住这感觉,你有今日如此是拜谁所赐。”
满意的收到女子眼中刹显的阴鸷,她勾唇。
“你真能将我的脸治好?”
脸上是钻骨的疼,雷青青强忍着,在说出这句话时眼中还是忍不住流露希冀,不免忐忑。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一张面皮我还是给的起的。”
“你要我做什么?”
她的话放她稍稍放心,如今似乎除了相信她,她别无选择。只是她不解的是,她为何要帮她?难道说她跟他之间亦是有着深仇大恨?
思及此,雷青青的眸不经探视了过去,只是那厚重的黑纱掩盖下,除了黑,再视不到其他。
仿佛有读心术般的,她调转身子朝向窗外,望着杂草丛生的荒苑幽幽道:“他们,就是因为知道太多了,才会永远守在这里。”
暗夜中,她的话像是来自九幽之下,话落,光影掠闪处似有阴灵从四面八方袭来,悠悠荡荡的在半空徘徊,而她本身,没了半点生人的气息。
雷青青脸色顿变,几乎是同时的,慌乱将头扭向别处,心头的震颤还没有平息。好恐怖的人!
直到好一阵她平复过来,房间里哪里还有她半分的影子。
偌大的房间,她只听见自己的喘息……
另一边,公输羽的别院。
乌云遮月,夜色比往日更是暗淡了几分。
西厢客房。
席心缈本是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似听到有人唤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颇有床气的她看着大半夜将她叫醒的男人刚要发作,却不料水冽寒似早料到般拿手指堵了她的唇,“老婆,我们去抓老鼠?”
席心缈见男子黑夜中还尤为闪亮璀璨的星眸,立刻睡意全无,点点头。
见女子颔首,黑暗中,她看见男子绽放了如莲般的笑容,随即周身被一阵温暖包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搂着飞身跃出。
眼梢处是飞快闪过的斑驳树影,耳边呼呼的风中此时正提醒着她此刻正被他抱着飞跃。
席心缈在男子的怀中,入眼处正是水冽寒一张人神共愤的脸,深刻的五官,削尖的下巴,完美的面部轮廓无处不昭显着主人的尊华。不觉有些痴了……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似乎是觉察到某人的注视,水冽寒依旧看着前方,眼中已是染上笑意,连带着嘴角也上扬了几分,“老婆,对为夫可还算满意?”
“满意,何止是满意,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帅哥给我收了,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拿唾沫淹死我也值了!”
席心缈亦不忸怩,大方承认,能将这样的妖孽给收了一直是她引以为豪的事。而且她最近发现她的老公有向厚颜发展的潜力,所以为了不输给他,她只能比他更厚颜~~
打趣间,水冽寒已在一棵大树上停下,此巨树起码有好几百年了,主干粗的几人合抱亦嫌勉强,站在长出的枝干上,二人的身影完全被掩盖,加上漆黑的夜色,俨然与暗夜融为一体。
正待席心缈要出声,一阵窸窣之声由远及近传来,二人对视一眼,将目光投向树下不远处的阴影中。
“你叫我出来到底所为何事?”
先是一道低沉的男音,微微压抑的不悦,却让暗处的席心缈微微诧异,竟是他?
黑暗处慢慢走出一个黑影,不似男子的不耐,却是轻笑道:“怎么,怕被他们发现?发现你的出现和邀请都是早有预谋的?原来公输家族的未来继承人亦不过如此。”
竟是一女子的声音,听这语气,两人之间好像甚为熟稔。
而且听这声音,席心缈竟隐隐觉得熟悉。
然后,便是一阵静默。
“我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眼下,我不认为我们已到了见面的时机。”
配着这语气,席心缈似乎能想象的到他此刻紧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