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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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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玄眸色认真,道:“能为楼主效命,是楼里兄弟的福气。”说着,他沉默片刻,接道:“在楼主没有组建听雪楼之前,我们大家伙都是别人的杀人机器,根本没尊严可言,是楼主将我们解救出,有了听雪楼,有了我们自己的家;再者,楼主不仅才华盖世、武功高绝,且有一颗为民之心,跟着这样的主人,兄弟们都倍感自豪……”龙玄说了好多,每一句皆发自肺腑,凌曦
  听完他说的话,叹道:“我没你们说的那么好,未来,我不会再让楼里的弟兄们枉送性命。”
  龙玄定定地看向凌曦,道:“出任务有所死伤在所难免,楼主是做大事的,真不必在意这些。”眼前男子说出的话,个中道理,凌曦明白,现代,她和同伴们每次出任务,也是用自我生命在那博弈,死伤什么的,根本就无法预知,但,到这视人命如草芥的异世后,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是不想看到和自己有关的人,出现什么差池。
  “好了,不说那些了,我现在就离开,听雪楼中的一切,得继续有劳你了。”走到龙玄身旁,凌曦笑着说了句。
  龙玄拱手:“打理听雪楼是属下的职责,楼主不必与属下这般客气。”
  “你呀,总是这么一板一眼的。”凌曦笑了笑,拉开门,走到院里,龙玄跟在她身后,运起轻功,欲腾空而起之际,凌曦道:“她要是问起我,你如实相告就是。”龙玄点头,道:“楼主一路保重!”
  凌曦颔首,瞬间人便没了踪影。
  站在原地,龙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北堂鸣是在翌日一早,才从边城赶回都城。
  一晚上时间过去,他的心情恢复不少,可一入宫门,他整个人又变得伤痛落寞起来,他不知该怎样对徐太后解释“紫鸢”的死。
  想瞒是瞒不过去的,这会子,紫鸢身死的消息,怕是早已传入宫中。
  “去太后宫里。”本想到御书房处理政事,可想了想,北堂鸣还是决定先到太后宫里去一趟,因为他看到宫人们脸上的神色都不怎么好,身后的宫侍听到他的吩咐,紧跟在他身后朝太后寝宫行去。
  “奴才(奴婢)见过皇上!”太后宫中,宫人们看到北堂鸣步入殿中,齐跪地行礼。
  北堂鸣随意一摆手,就大步走近内殿。
  “奴婢见过皇上。”侍立在徐太后床前的两名近身宫婢,朝北堂鸣屈膝一礼,便垂首退至一旁。“母后,母后你怎么了?”徐太后在床上平躺着,一听到北堂鸣的声音,眼里的泪水登时汩汩涌出,她脸色苍白,吃力地想要坐起,那俩宫婢见状,忙上前扶她靠在软枕上,“说,给哀家说,紫鸢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去了?”一大早,见贴身宫婢静秋红着双眼,匆忙走近内殿,心生疑惑之下,不由出口问了句。
  却不料听到紫鸢出事的消息。
  她不信,不信她的紫鸢会想不开,会用那般惨烈的法子死去。可是心底传出的痛感,告诉她,她的紫鸢凶多吉少。
  “说啊,你给哀家说啊,紫鸢是不是已经去了?”北堂鸣一坐在徐太后床边,就被她抓住胳膊,凄声连连相问。“母后,你别激动,听我,听我慢慢给你说。”北堂鸣眸中渐显湿润,语声沙哑,与徐太后道。
  “看你的样子,是真的了!”松开手,徐太后像是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她喃喃道:“紫鸢为什么要那样做?她为什么要那样做?若不愿嫁给楚帝,可以对哀家说啊,她怎就,怎就选择走上绝路呢?”痛楚的泪水,顺着徐太后的脸颊滴滴滑落,“她都说了什么?她都对你说了什么?”
  北堂鸣从衣襟内掏出那方包裹着梅姑发丝的绢帕,缓缓打开,颤声道:“紫鸢,紫鸢什么都没说,除过这几缕发丝,也什么都没留下。”
  “你撒谎!”徐太后一把抓过北堂鸣手中的绢帕,将那几缕发丝紧贴在心口处,“她什么都没说,怎会好端端的去寻死,并且,并且用那般惨烈的法子死去?”北堂鸣眼睑微垂,默不出声,徐太后语声悲戚,接道:“她恨你处死了寂无名,才选择在嫁给楚帝的道上了结xing命,对不对?”北堂鸣称霸天下的野心,徐太后并不知道,云、雾两国联姻,她心里想的,与两国百姓昨日之前想的一样,是为了更好地促进两国友好相处下去,因此,紫鸢的死,她能想到的除过聂瑾鸿的“死”导致,再无别的。
  “母后,我没想到紫鸢对无名的感情那么深,更没想到她隐忍到昨天,会突然间选择以死来,来惩罚我!”北堂鸣顺着徐太后的话,悲声道:“母后,我处死无名也是逼不得已啊,你知道的,无名并不是我国之人,当初视他为知己,我才揽他如我国朝堂效力,没成想,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对我北堂家的江山打起了主意,若是其他事,我可以放他一马,可这件事,我相信
  ,就是母后也会支持我处死他。紫鸢身为一国公主,却因儿女私情,恨我下令将他处死,”说着,北堂鸣眼里的泪水滴落,“看到她死在我眼前不远处,我却无能为力,那会我真得很恨自己,恨自己救不了她!”
  从边城传入都城的消息,并不全面,更别说那些消息再传至深宫之中,还能有几分,因此,徐太后于北堂鸣说的话,未生出丝毫质疑。
  “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为何就在男女之事上犯糊涂?”徐太后嘴里的话虽是这么说,可一想到紫鸢的死,她的心还是痛得紧,毕竟那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疼chong长大的女儿,“选个日子,好好安葬她吧!”说着徐太后将那几缕发丝包裹好,递到北堂鸣手里,道:“哀家累了,想歇息一会。”
  北堂鸣抹去脸上的泪,攥紧手里的绢帕,起身朝徐太后一礼,转身就走向内殿门口,不料,徐太后的声音又在他背后响起,“梅姑呢?她当时没在紫鸢身边吗?”
  “梅姑?”北堂鸣转过身,看向太后,道:“母后不提,我倒把她给忘了,昨个出城时,我没留意她有无随在凤辇旁,可紫鸢出事那会,我确定她没在。”
  “她是个行事谨慎的,怎会不在紫鸢身边?”徐太后靠在软枕上,低喃了句,片刻后,她接道:“她能去哪里?是紫鸢提前打发她离开了吗?”
  北堂鸣思量片刻,道:“从紫鸢昨日的举动来看,绝不是突然间想出的。”徐太后刚刚还有些哀痛的眼里,瞬时涌出抹狠色:“照这样说,她该是对紫鸢昨日的举动有所察觉,却不加以制止,反被紫鸢打发离开了皇宫。”
  “紫鸢怕是想到自个的死会牵连到他人,才打发梅姑提前离开了皇宫。”北堂鸣说出了他心里的看法,徐太后冷着脸道:“找到她,给哀家找到她,当初看她是个可靠的,哀家才派她到紫鸢身边伺候,而她,却辜负了哀家的信任,必须给哀家找到她!”
  “孩儿知道了。”北堂鸣应了句,见徐太后阖上双眼不再说话,这才出了内殿。
  太后找到了梅姑这个发泄口,而北堂鸣此刻,心里还是不甚好受。
  聂瑾鸿还活着,他还活着,唯一的胞妹为了他,竟在两国边界的民众面前,以死来忤逆他,想起这个,想起紫鸢昨个当着那么多人面说出的话语,北堂鸣心里的怒火,就如潮水般往上涌。发*泄,他现在急需要发*泄,发*泄心中的怒与痛!
  自聂瑾鸿那晚被救出寂府,已过去近一个月,百里醉断手处的伤已大好,可他身上却出现不少的鞭伤。
  这会子,准确些说,他这段时日内,被北堂鸣关在寝宫中的一间密室,全身上下仅着一件白色纱制长袍,再无其他衣物,薄薄的纱袍下,是他赤果的身躯。
  条条鞭痕,在灯火下,透过纱袍,看起来甚是狰狞。
  “咯吱吱”一声闷响,密室门向两边打开,瞬间过后,又是一阵闷响,密室门关闭了上。
  他又来了,又来了!百里醉躺在床上,闭阖着双眼,心中充满了恨意。
  折磨,那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这段日子以来,只要一有空,就来这密室中折磨他。
  奈何他心有恨,恨不得杀死对方,却没法子从这里逃脱掉。那*至极之人,每次折磨完他,就用锁链将他捆绑在床上。有必要么?内力被他封了住,他有能力从这四面都是石壁的密室中逃离么?
  死,为什么他就是死不了?好奢侈,死对现在的他来说,真得好奢侈!
  “醉,你有想我么?”
  北堂鸣一步步走进床边,俯身在百里醉耳边,轻声问了句。
  回答他的是百里醉的沉默。
  “醉,紫鸢死了,她死了!”解开百里醉身上的锁链,北堂鸣躺在他身侧,抱住其腰身,喃喃道:“她恨我,恨我处死了聂瑾鸿。可你知道吗?聂瑾鸿并没有死,这是她自个说的,你说那该死的聂瑾鸿既然没有死,她为何还要用那么惨烈的方式,死在我这个皇兄面前?”
  公主死了。
  聂瑾鸿没死。
  那她死了么?
  错了,他错了,他不该在那晚,刺她那么多剑,不该在唐婉对她施蛊时不加以阻止,他错了,这么些天过去,他心里想的人还是她,无论她是男子,还是女子,他心里想的终究还是她。慢慢的,百里醉眼角有泪水滑出。
  “醉,你是不是感受到我的心痛了?”轻轻地在百里醉脸上吻了下,北堂鸣继续低喃道:“称霸天下是我年少时就有的梦想,怎会因她的死就收手,醉,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她当着两国边界民众的面,当着楚帝的面,说了好多忤逆我的话,但即便这样,我也没想过要她死。她呢?心好狠,一句一句说着她会离开,说着她会到楚帝身边去,结果却服下毒性剧烈的化骨散,在我面前化作一滩血水,看到那一幕,你知道我有多震惊,有多心痛,她猝然间的举动,我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啊!”
  百里醉是可以说话的,但他就是不想回应北堂鸣一句,这一刻,他很高兴,高兴北堂鸣终于体会到了心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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