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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我长大了嘛!只有夫妻才可以这么做的。”灵儿被三人盯着,脸越来越红,也有点恼了。
“那灵儿,你娶我吧!”
噗噗!
在一旁看好戏的闻人月光囧之又囧,吐血了。
见过不谙世事的,没见过这么不谙世事的!除了少数的蛮荒部落,他还真没听说过有女人可以娶男人!天雷滚滚啊!
“不行,我爹爹说我要……”娶君哥哥和云哥哥。灵儿到这里突然闭口,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看了眼君无双与云清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长辈答应了才行。”这句话,不过是在君无双他们那里听来的,就搬了过来。
“哦。”即墨乐点头答应,吃完了最后一块糕点,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又将捏糕点的那三根指头上的残渣舔了一遍,开心的对着灵儿道,“他做的糕点真好吃。”
灵儿被那笑晃了眼,一时失神:“那你明日再来,我让云哥哥做给你吃。”
“好!”即墨乐等的就是这句话,一锤定音,“我就不和他计较他打伤我的事了。”想起了一事,急的哎呀一声,慌忙对灵儿开口:“我还有事呢,我先走了!”说完,不等灵儿答应,就离开了。
众人只觉得他刚还站在哪里,只一眨眼,就消失无踪。
灵儿一回头,就见君无双站在原地,唇色发白,感觉有什么怪怪的,一想才发现从即墨乐出现后,他虽是笑着,几乎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一步脚,上前去拉着他的衣衫摇了摇:“君哥哥。”
君无双拍拍她的头:“洗漱了,打会坐,就去睡吧!”从灵儿那里知道,她因身体不好,自小她父亲就教她打坐。
灵儿一把拉住他,踮起脚爬在他耳边悄声道:“君哥哥,其实灵儿最喜欢的哥哥是你。”
君无双只觉心内舒畅,所有的不适全都抛到天外,点头应着:“嗯,君哥哥也最喜欢灵儿。”我的喜欢是唯一,你的喜欢,却注定了不会是唯一。他心下微苦,怕这房子不结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换房间住。
“灵儿,过来。”云清兮坐在案前叫她,灵儿放开君无双的手,乖乖的过去,就被他拉住深吻,有什么东西被喂到了嘴里,迫她吃了下去。
“呜~”有点恶心啊!灵儿皱眉,瞪了云清兮一眼,她又不是不会自己吃,干什么嚼碎了喂她?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君无双,他正整理东西,也抬头望着了过来,对着她温和一笑,灵儿见他没有不开心,才放了点心。
“你不吃醋?”闻人月光哪壶不开提哪壶,躺在蹋上,一手支着头,瞄着准备东西的君无双问。他记得清清楚楚,上次他说,他恨的想杀了师弟,那平常的语气态度里饱含着锋利的杀气,切骨碎肉般的让他心惊。这当着他的面亲热,他怎么会不生气?无论他是真大度还是假大度,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的很能装!
君无双收拾好东西,瞄了他一眼:“你吃饭一向不掏钱吧?!”说完拎着自己的东西离开这个房间。
闻人月光一愕,什么意思啊?
他吃饭一向不掏钱?
的确啊,他很多时候都不用掏钱的,因为谈生意都是由对方请客的啊!
云清兮在旁边低笑出来,闻人月光心里的怪异感就更重,君无双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啊!
吃饭不掏钱?他是在说……他白吃——他是在骂他白痴!
闻人月光意外了,惊讶了,那天下第一公子竟然在骂他白痴?!
为什么?
“云兄啊,你做了什么?”闻人月光与师兄华光在一起时,经常对一些看不顺眼的人做点小手脚,很快联想到,以师弟的性子,灵儿被欺负了,他能不欺负回去?那就是说,那糕点里有问题了?灵儿刚刚也吃过了,他没阻止,想来问题应该不大,那么,他刚才只是在喂灵儿吃解药了?
“我做什么了吗?”云清兮奇怪的问他,剥开一枚栗子,用内力哄热,放入灵儿的手里,收拾食盒。这食盒一向是放在他屋里,这次进门时云清兮担心阵法有异,就交给了君无双带着。
“锅锅……坐什么呢?”灵儿满嘴嚼着热乎的栗子,含糊不清的问。
云清兮不答,提了食盒拉了她就走。
当夜,君无双跑到灵儿房里主动求欢,让灵儿很是意外。
静夜里,天边挂着几颗星星,不知名的虫儿低低淡唱。
云清兮站在门外的走廊上,黑夜里远远看去,只见一抹寂寥的白。
即便他们是在里间亲热,以他的功力,站在外间门口还是能隐约的听到里边的动静。
只觉心下酸苦难言,却是没了半点愤怒气恼。
“真没想到啊,这天下第一君子的名头,也不过是个虚的。”闻人月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云清兮背后,低声叹道。君无双的那个“天下第一”,指的是容貌第一,才识第一,品性第一,没想到这一天之内,就被削去了两个。
云清兮一被打断思绪,心内好受了些,虽看不太清楚,听声辨位的扫了眼闻人月光,鄙视着:“他只是比你聪明了无数倍而已。”言毕,抬脚走了。
竟然被奚落了。
闻人月光愣在当场,懒懒的扫了一眼屋门,他发现他一向懒惰的性子,在遇上师弟的时候,就变成了多管闲事。竟然帮君无双说话,他怎么觉着,他们这是在合起来欺负他了?
君无双傍晚那句话,不会还有“他现在占便宜,我晚上不会讨回来,你白痴吗”的意思吧?
别人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到他这里就成了旁观者迷,当局者清了,是那两个人太聪明吗?撇了撇嘴,可能是他没爱上谁,实在弄不懂这两个情敌是怎么想的,这三人间爱怎么着怎么着,他以后不管了,回去睡他的觉去!
第二日天气晴朗,君无双早早醒来,梳冼完毕,去厨房烧水,打算给灵儿净身。
以往住客栈里,都有客栈里的小二,唤一声就行,现在白天不在,只剩他们四人,自然得自己来做。
云清兮也起的早,正准备做饭,见君无双取柴生火,动作娴熟,很是意外。
实在想不通,他一个大家族里的贵公子,父母兄长疼爱,怎么会经常做这种事情?
“不是说,君子远疱厨么?”云清兮轻靠在门边,淡淡道。
君无双从锅里舀着热水,倒进桶里,抬头对着云清兮笑道:“我已经算不得君子了。”桶里水波荡漾,向上冒着热气,灶里的柴火噼啪做响,君无双望了眼锅里气泡翻滚的热水,又不停的向桶里舀着水。
云清兮提了布袋进来,在案上拣米、淘米,侧对着君无双,突然停手道:“你真狠!”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在两人中间投上一道光束,一道背影在北,一道背影在南。
君无双动作微顿,眉间神色平静,继续舀水:“彼此彼此。”
他舀完了热水,又添了凉水进去,盖上锅盖,将灶间的火加旺,拍了拍手,提水出去,只余下云清兮僵硬的背影。
提着桶到了院子中央,突然就觉得眼睛酸涩。抬眼,见天空蔚蓝,仰头吐了一口浊气,用手背摸了摸额间的薄汗,突然间笑了起来。
既然选择了,就要不惜一切代价,谁让他爱上的是个身份特殊又小没良心的人?
选择了什么,他心底已经清楚,只是不愿想的明白而已。
闻人月光在厨房门口看着君无双提着水桶远去,摇了摇头。他从小就听师父提过,他有一个聪明无比的师弟,现在再加上一个天下第一的君无双,明明他也身在其中,这两人的对话,他却是越来越听不明白。
灵儿在迷迷糊糊中被君无双梳冼一番,倒头又睡。
三人吃完饭,君无双就去房间里抱灵儿出门,在马车边上云清兮先上去,接过灵儿。君无双接过闻人月光手里的食盒,跟了上去。
闻人月光只好驾车。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他无形中就成了他师弟的仆人加车夫。
灵儿上车没多久就醒了,感觉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硬硬的,睁眼就见云清兮那含笑的脸,眨了眨眼明白过来,当下大窘,急忙移到一边坐好。
“饿了吧?”云清兮笑着问,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饭煲,倒了粥给她。
灵儿一想起在云府时,每次亲密到最后关头,云清兮经常会含着暧昧的笑问她:“饿了?”然后也经常会说:“我一定将你喂的饱饱的。”
接过碗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云清兮,把饭吃了个精光。
“哥哥,我们这是去魏家吗?”灵儿不想与云清兮说话,见君无双在看书,又不想去打扰他,后来实在忍不住,只好开口。
魏家并不在他们所在的县城里,而是离县城十多里的一个乡上。
“是,他们午时(中午十一点到一点)初要宣布比试方法,我们正好赶上。”一路上,他们都算着时间前进,并没有赶路,是以刚好赶上。
“不是要卖掉么,怎么要比试啊?”灵儿奇怪了,好奇的往君无双那边移了移身子。
“嗯,我想可能是人太多了,所以就要在出价高的人里选。”君无双放下了手里的《五阳功》。
云清兮瞄了眼他的书面,他自己懂三种文字,认识十多种文字,可君无双手里的书上的文字,他并不认识,而且连是以前哪一个郡国的文字都不清楚。上一次灵儿被闻人月光下药时,他在他房间里见他蹋边有一本《五阳功》,按书页横面上那些揭动时留下的细微的深色痕迹来看,书他看了八分有一。
他的目光瞄过去,只见书底横面上那深色痕迹正是从八分有一之处开始向下,他果然是防着他,把书用其它的文字重抄了一遍么?
君无双不着痕迹的把书收起来。他一直都知道云清兮是个聪明至极的人物,没想到心竟如此之细。他每次看书时都会净手,还是在翻书时把污物留在了书页上了。
“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赢?”灵儿双手托颊,想着自己的孔雀石那么漂亮,会不会是什么宝藏的钥匙?“云哥哥,你的银针借我用用。”
“干什么?”云清兮拿出了银针,挑了根小的给灵儿。他是医者,身上一向有这东西。
“呵呵,我让宝物认主。”灵接过银针,从衣服里掏出来孔雀石自脖子上取下来,对着中指一扎,鲜红的血液冒了出来,她迅速的把血滴到孔雀石上。
闻人月光刚好驾车到了魏家,停车后揭开车帘见了车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