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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紧了些。
使劲的挣了挣,他却不依不饶的仿似粘上我一般,说什么也不放手。无奈叹口气,只得任由他抱着,这人身量是长了,可这小孩子心性却未见长进多少。
“十四,打你那下疼了多久?可有肿了?”他温热脸颊轻蹭自己的时候猛然想起数月前自己狠狠甩在他颊上的那一巴掌,不禁有些心疼。
“还说,那一下可真够狠的,足足疼了我好几天,这还是次要,重要的是,把我这里都打疼了!”说着抓起自己的手放在胸前,微微蹙起剑眉。
“若是还敢那样,我定会打的更狠!居然胆大到和你皇阿玛顶撞,丝毫不给他留余地,你没有被他禁了起来,我还真是有些奇怪。”
“唉~那时还不是急火攻了心,事后我亦是后悔的要命,八哥他们也说你那巴掌打得好。打没了我的鲁莽,也打消了皇阿玛的火气,否则,我也许真的去和十三作伴儿去了。”听他念起十三,心中一阵难过,眉宇间带了丝哀愁。被他看个满眼,瞬间眸子里火气暴生,指尖捏起我的下颌,让我直视他的眼睛。
“不许想着他!现在只准你眼中有我,脑子里也只准想着我!”霸道的欺上他的唇,辗转在自己唇瓣之上,将未来得及发出的惊呼压在口中,只是贪婪用脸取唇齿间的芬芳。
“不行!胤祯!不能这样!不要~~啊~~”祈求的软声细语似乎催动了他的欲望,用力的将自己固定在榻子上,大手熟练地探进衣襟儿里,有些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拨弄自己的肌肤,熟悉的气息窜进鼻翼,虽仍在用力的扭动抗拒着,可力道却越来越小。
“月儿。。。我今天定要要了你。。。呼~~就算是尝了我那一巴掌的锥心之痛了。。。”粗喘着胡乱拉扯下我的衣衫,连同他自己的衣袍一同掷在地上。
“不要。。。你们几个。。。都不是好东西,啊~~每次都占人家便宜。。嗯~~不要~~”一边无谓的抗争着,奈何现在的十四身强体壮,自己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只用一只手便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榻子上,抽出他那根明黄腰带,将自己的手腕儿绑在榻上镂空的花纹处。这下更是无法动弹,含羞带怒的瞪着他,任由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
“月儿不许偏心,明明我是最吃亏的,你该多多补偿我才是。”眼前日思夜想的佳人此刻就在身下,脑子里再无其他,只想要珍惜这难得的相聚时刻。低头吻住伊双唇,将呜咽缠绵声压下,身子一用力,感觉怀中人儿浑身一紧,自己也是同时一颤,她的感觉总是这么美,柔软嫩滑的肌肤摩擦着自己的躯体,更是引得一阵激荡,故意忽视伊含羞且怒的眸子,只是最新的释放自己长久压抑的想念与爱恋。
室内虽无取暖炭火,两人却都各自溢出汗水,伴着一室激烈的暧昧之声,更是带出满屋的春意无边。。。。。。
一番□后慵懒的枕着他胸口,看着他将自己的一缕青丝缠在指尖,喉中溢出有些沙哑的音色“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怎么我觉着倒像是你朝我来讨东西似的!”他们几个的东西都已收到,独独少了他,还以为他忘了或是在和自己生气,却不想是用这种方式来送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你瞧!”歪了歪头,在地上巡视了一圈,指着衣物中露出一角的锦盒,嘴角挂着笑意。
“是什么?”裹了裹披风,下去将锦盒拿起,迅速回到榻上,将冰凉的双脚抵在他双腿之间,引得他一个寒颤,反而将我的脚夹得更紧了些。
“是咱们初遇时的那两个泥人,年深日久早已经龟裂成了好几块儿,我重新拿出去,找了个师傅将泥人打碎,从又塑成了咱俩的样子,你的那个我留在身边了,这个吗就搁在你这儿,想我的时候,也好拿出来看看,解解相思之苦。”斜睨了他一眼,虽是玩笑话,却在他眼中找不出半点戏谑之色,反倒透着些无奈和哀伤。大概他便是这样做的吧?人说相思易断肠,这睹物思人真的能解了心中之苦?还是只能让相思更变哀思?
拿出盒子里做的惟妙惟肖的人像,倒真是有几分十四眉宇间那倔傲狂放的样子。猛然想起他说这泥人是将两个打碎再重新和泥烧制的,心中一动,想起一句诗来,不觉轻吐出声,“你浓我浓,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我两个,都来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与你生同一个塌,死同一个椁。”
“月儿。。。”
“什么?”听他有些暗哑的低唤,蓦然抬首对上他一双璀璨眸子,双臂一展将我裹进怀里,头顶传来他一声轻叹。
“小东西,说得真好!如此才真是永世也分不开!”眼中几分动容渐化绵绵细吻,带出他几许热情,复又被其压在身下,眸中波光流转,情深眷眷,将泥像稳稳搁在一旁,承受他有一次的热情,真真是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章节99
五十一年,我以为自己这后半辈子就会在这个几乎绝世的小院儿中平静度过之时,老天终是没舍得将我遗弃,翻转他操控一切的手,轻轻一拨,便将我带回到那段萦绕心间满是怀念却不愿触及的岁月当中。让我再一次感受了那种动荡那种患得患失。。。。。。
炎炎夏日,屋中闷得烦躁,正自摊在院中属下的榻子上纳凉,忽然员们被人咣当一声推开,许久未见的李大总管,喷着热气风风火火的从外边儿闯了进来,完全没了往日的那种淡漠从容之态,倒像是赶着投胎般只恨自己没多出两条腿来。
“李总管这是怎么了?内急?”从榻上起身,扔了颗葡萄在嘴里,好笑的看着他脚下一个踉跄。
“唉呦喂~~我的娘娘哎!您在这儿呢!快随老奴走一趟,万岁爷找您呢!”顾不得身份,执起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气喘吁吁的拍着胸口。
“皇上找我?不去!”瞧他惹得那副样子,有心想要逗逗他,虽也心中好奇玄烨为什么出尔反尔,但面上并未带出相来,只是佯装清高的朝一边儿站了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儿。
“啊?唉呦~~我的主子!您不去?这奴才倒是相信您真敢这么做,可是眼下不是跟万岁爷怄气的时候儿!得!您还不知道不是?奴才多回嘴,跟您传个闲话儿。今儿个早上万岁爷在朝堂之上怒斥太子爷,眼见着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呀,就这么昏了过去,眼下正在床上躺着呢,这嘴里一会儿念叨着太子爷,一会儿又念叨着想见您,奴才就着万岁爷这意思,这不赶紧过来了吗!您这。。。。。。。唉~~唉呦~~主子~~小心您那脚丫子!鞋!先把鞋穿上再说,万岁爷一时半会儿还清醒不了呢!唉呦喂~~我的主子奶奶呦!!”
听说玄烨昏倒,他后面的话基本就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尽是玄烨那张苍白的脸。他这身体一直不错,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们也不是闲着的,平日里没少给他进补,所以他那身子虽偶有不适,却也是因为劳累所至,但如今却昏倒这么严重,他这种年纪,最怕的就是心脑方面的疾病,这些病在现代还都是顽症,更不用说是医学落后的现在了!脑子里胡乱琢磨着,也顾不得自己衣冠不整,钗环散落,更是没察觉脚下居然未着绣鞋,更是加快了脚步,一路朝乾清宫的方向疾行。
“唉呦~~主子~~您这鞋~~唉呦喂~~怎么簪子也掉了!主子~~您慢些。。。老奴跟不上您。。。”一眨眼,李德全已经被自己甩下五六十米远,不是没听见他喊自己,只是不愿停下步子,只是想要尽快见到他。
“玄烨!”才进了乾请宫的院子,忍不住朝里面招呼一声,却发现大殿上他们居然都在,只是一个个笔直的跪在地上。自己的呼唤着实让他们一惊,回头见自己狼狈至极的样子,眼中有些诧异,更多的却是□裸藏也藏不住的思念。
被他们一看,才惊觉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因为怕热,干脆执着了件宽大的袍子,里面仅穿了件杏色的肚兜,身下一条罗裙,隐约可见修长双腿的曲线。本就是随意挽起的发髻,更是因为簪子的失落,倾泄而下,柔顺的批在肩上,有几缕发丝还合着淌下的香汗贴在自己雪白胸口和脖颈上。□的双脚,此时才觉出些微疼痛,轮流翘起用手掌揉了揉。小嘴儿因脚疼微微噘起,满脸的娇态尽显,如此活脱儿的一幅美人承恩图,立刻看呆了里面跪了一地的皇子阿哥,某九那对邪气狭长的丹凤眼几乎能够喷出火来,跪在后面的几个面生的小阿哥也是眼珠鼓鼓的瞪着我直吞口水,结果被跪在不远处的十四,挨个儿拍了下脑袋,才稍稍收敛了些,可他自己却干脆回过头来,占有欲十足的死死盯着我看。此情此景,我是即尴尬又着急,虽明知这青天白日的,他们几个也不好在这大殿之上就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可是那数道热烈的眼神,却也实在是自己难以逾越的障碍了。心里不禁开始埋怨李德全的乌龟速度,若是他在,也好有个挡箭牌不是。
“主子。。。呼呼。。。唉呦~~主。。。主子。。。老。。。老。。。老奴。。。唉呦喂~~奴才。。。还真看不出。。。您这。。。这跑的。。。也忒快了!”正自焦急中,李德全气喘吁吁的打外面颤着双腿在门框边儿上露出半拉脸,却是比那扑了粉的戏子夜查不到哪儿去。完全不见了平日的一幅谦恭整齐的模样,几缕碎发也一样粘着汗贴在他颊边,受虽然抖得厉害,却仍然将自己的那双鞋抱的死紧。见他那样子,才想起,他今年那年岁,怕是比玄烨小不了几岁,跟着自己这么跑,还真是难为他了。
“对不住您了!一时情急,忘了等您了。我这不也是情急所至吗!”有些抱歉的走过去,不理会他的拒绝,硬是搀起他的胳膊,将他架进了门框,反正他现在没什么力气,连说话都喘上好几口,更别提想要挣开我了。
“奴。。。 奴才。。。谢主子!没事儿。。。奴才知道。。。您是心疼万岁爷。。。只要万岁爷见着您后能舒心了。。。就是累死了老奴,也不碍的!唉呦~~”靠在门边儿稍稍喘了口气,缓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唉~~总管是好意,只怕他见着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