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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了他一眼,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谁?〃
福禄寿笑嘻嘻道:“我不知道。”
她目光一凛,挥手一掌拍出,“不知道叫我圣姑?油嘴滑舌!〃
福禄寿没料到她突然出手,吓得立即矮身一躲,谁知还没有来得及转身,那妇人的手掌仿佛长了眼晴一般,又直直地朝他胸前拍去!忽然眼前一花,她迅猛而去的手掌,竟被人托住,无法再移动半分。她怒色染上眉梢,喝道:“靳天择,你想以下犯上?! 〃
靳天择神色未动,低眉道:“不敢。他不过是我的跟班,师姑何必跟他计较?您老人家近来可好?〃
这一声师姑,让所有人都惊讶出声!这妇人是何来头?靳天择竟然叫她师姑? !对于靳天择的师门来历,江湖上虽然多有传言,但从未有人来证实。此刻突然有人来证明他的身份,不由得吊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哼!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师姑?”她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缓缓地收了手,那老头死之前,肯定没少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你何必装得这般恭敬有礼?!我最讨厌别人装腔作势!〃
靳天择皱起眉,“师父从未说过师姑坏话!〃
她哼了一声,“量他也不敢!〃
众人面面相觑,这妇人说话我行我素,自以为是,完全让人不明究里。靳天择又道:“师姑今日远到而来,可是为了喝喜酒?〃
她不屑地冷笑,“喜酒?我没兴趣!我只想知道,那云峰,怎么样了?! 〃
杜蘅惊愕地看着她,“你,你认识我爹?〃
她.、忽地回头地盯着云初雪瞧,眼光蓦地一变,“你是谁?”杜蘅只觉得心砰砰直跳,上前一步道:“小女子云初雪,云峰是我爹,不知老前辈与我爹,可是旧识?! 〃
她忽然冷笑道:“旧识?云峰还不配。你既然是他女儿,那他人现在何处?”
众人错愕,云峰夫妇三年前突然逝世,流云山庄一夜易主,江湖上人尽皆知为何这个妇人却毫不知情?云初雪瞬间黯然,低声道:“我爹,三年前已经去世了。”
“什么?! ”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直钩钩地瞪着她,面色瞬间惨白,不住地叫:“死了?不可能,不可能!”她不知所措地四下游走,一刻也停不下来。厅内所有的人,都惊诧万分地盯着她,不知道这个奇怪的妇人,下一刻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苍海圣姑,在下白无及,见过老前辈。” 她立刻回过头来,直直地盯着他,“你就是白无及?! 〃
“是。”白无及走到她跟前,淡笑道:“晚辈请前辈来,实是有一事,想请前辈作证。”
她冷了脸,“你早知道云峰死了?! 〃
众人皆是一愣,这妇人看似疯疯癫癫,心思却清楚得很,一句话便切中要害。
白无及神色未变,淡淡又道:“不错。想必前辈应该清楚他的死因。”
她双眼一瞪,狠狠道:“我怎么知道?! ”忽又敛下眼光,暗自思索,犹疑不定,“你的意思是… … 他服了那回还丹… … ”
“不是!”靳天择断然道,“岳父大人服药之后,并无不适… … 师姑切不可误听人言!〃
“靳庄主,”白无及目光炯炯,沉声道,“苍海圣姑的回还丹是否是致命之因,虽然不能断言,但云峰当年,的确服下过此药,你可承认?〃
杜蘅死死地咬住了唇,盯着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是。”他皱起了眉。
白无及淡笑,“前辈,你说说,云峰服了回还丹,会有什么后果?〃苍海圣姑不耐地挥了一下手,冷冷道:“我怎么知道?当初是他自己愿意为我试药,说好了生死由命!〃
白无及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他也可能会因此丧命?!前辈可否愿意告知那回还丹是用什么做的?〃
她冷冷地一横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人?〃
此时司空一断走了过来,拱手行礼,说道:“这位白无及公子,号称妙手郎君,乃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神医… … ”
听到“神医”两个字,苍海圣姑神色忽变,上前一把抓住了白无及,急声道: “你是神医?好,太好了… … 我豫儿有救了!你跟我回茗湖居去!”说完,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他就欲往前走,完全把一屋子的人,当成了空气!司空一断的脸色立刻沉了,他虽然猜到这个苍海圣姑的来历,但好歹他是三大世家司空家的家主,当今武林盟主的爹,江湖上的人谁不给他几分面子!这女人也太不知礼仪!当下沉了脸道:“前辈请留步!既然白公子请你来,必定是有要事,需要您老人家相助。如今武林三大世家,天下一庄,和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都齐聚于此,原本是为了在下的义子和容家的女儿喜结连理,来庆贺的。没想到前辈大驾光临,让我们荣幸之至。迹儿!快来,拜见前辈!〃
司空迹上前来拱手道:“晚辈司空迹,见过前辈!〃
“什么前辈后辈,烦死了!我没空。”说着,她便举步又走。
司空一断脸上挂不住了,忍不住又道:“前辈有什么事这么着急?不如坐下来喝杯喜酒再走!〃
她不耐地瞪了他一眼,“说了没空!你怎么这么罗嗦?〃
司空迹笑道:“爹!这位前辈说话好有意思!算了,她老人家忙,别烦人家了。您慢走,要不要相送?〃
她冷冷地看他一眼,“哼”了一声道:“儿子比老子聪明识趣。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只听齐风镇宝局的当家骆宝新道:“这位司空迹公子,乃是我们新选的武林盟主!〃
她哈哈哈大笑,指着司空迹道:“他是武林盟主?!当今武林没人了吗?竟然选一个毛头小子当盟主?! 〃
众人闻之色变,司空迹哇哇叫道:“为什么我不能当?〃
她冷冷道:“看你这样子,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哪点象武林盟主?! 〃 司空迹也不生气,呵呵又笑:“那你说武林盟主是什么样儿?难道非得一本正经,少年老成… … ”
众人微微失笑,苍海圣姑扫了众人一眼,不屑道:“如今武林一代不如一代能称得上人物的,数来数去就那几个!你们司空家武功虽好,可惜人才凋零,能将司空家武功练到八层以上的,有吗?〃
司空一断一惊,禁不住失声道:“前辈如何知道?〃
她冷笑一声,“你老子才练到第七重,就练不下去了。他打得过风拂林不算什么,人家好歹不是以武功闻名。到你这儿,愈加不行,练到第六重就自命不凡了。你还不如你老子呢!〃
司空一断额头冒出冷汗,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司空迹闻言叫道:“谁说的?我就练到第八重了!不信咱们来过招!”说着,他揉身上前,挥手就是一掌。
苍海圣姑“咦”了一声,她一只手还抓着白无及,若要还手,显然吃了点亏,皱了皱眉,只得侧身一闪。司空迹掌法在空中忽然一变,顺着她转身的去势而去,她吃了一惊,无奈只举手反击。司空家的武功向来以勇猛见长,主修内家硬功,掌法变幻多式,令人无法招架。她一直抓着白无及,应付司空迹便立刻捉襟见肘。几招之后,便有不支,险些中招。
此刻只见白影一闪,司空迹的手,忽然被生生格在半空,那张平淡的脸上,微微带笑:“迹公子,如今你已贵为武林盟主,何必跟前辈计较这些?〃 司空迹一愣,哇哇叫道:“她污蔑我司空家!我当然要计较了!白无及你让开!〃
就在这一刻,苍海圣姑抓着白无及的手,忽然松开了。她若有所思地倒退了两步,盯着他二人道:“这小子怎么当的武林盟主?〃
众人一愣,立刻有人叫道:“当然是比武得来的!〃
她皱眉道:“臭小子的天份很高,比你老子厉害。不过,白无及的武功也不比你差。我就奇怪,你怎么胜的他?〃
司空迹挠头道:“我没跟他打过,几时胜过他?〃
她冷笑道:“没打过?白无及没选武林盟主?〃
司空迹叫道:“不是,我没打败他,是别人打败了他!〃
她眼光一凛,“什么人?”显然她不认为有人能胜得了白无及,目光在厅内扫视,在看到靳天择时,忽地一顿,指着他叫道:“是你?〃
靳天择淡淡道:“不是。”
苍海圣姑恨恨道:“老头子一辈子就收了你一个徒弟,居然连个司空迹都打不过?真是给我飞天岛丢脸!〃
众人哗然。
靳天择平静道:“师姑今天来,就是想指责我给师父丢脸?〃
她冷笑道:“当年我飞天岛叱咤武林时,谁与争锋?什么三大世家,天下第一庄,哼,都是沽名钓誉之辈!〃
见她如此不把众人放在眼里,风行远与容上省的脸色也禁不住变了变。只见她环视了所有人一眼,又笑道:“先祖行走江湖时,你们这些人的爷爷老子,给他老人家提鞋都不配!现在倒人模人样地做起大侠来了!哼!〃
飞天岛的名头,大多人只是听过,并未见识过。只有几个年纪稍长的人,知道这飞天岛门人的厉害。只是先前见这妇人出手,似乎武功并不算太高,应付司空迹和靳天择时,都略显吃力,却不知她有何资本,如此大言不惭?! 人群中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容上省、风行远、司空一断的脸色无一例外地难看,却又不便发作。只听司空迹叫道:“喂,你还打不打了?! 〃
“你?”她冷眉道:“你不配跟我打。先打赢他再说。”说完,她一指靳天择,冷冷道:“他是我飞天岛武功最差的,打赢他再来跟我打。”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靳天择是武功最差的?那最好的,岂不是要称霸江湖,无人能敌了?只见靳天择缓缓走上前来,低沉道:“今天是大喜日子,为何总要打打杀杀?以师姑你的身份,何必跟一个晚辈纠缠不清?不如直说,今天来这流云山庄,到底所为何事?〃
她目光一沉,五指如钩,又直向白无及抓去。众人都瞪大了眼,心想这下真得开打了,谁知白无及不闪不避,让她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