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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的手,扣在了身后,牢牢地把她锁在自己怀中。
杜蘅惊喘一声,咬牙道:“你,放开我。”
靳天择抬脸看她,深喘一口气,眼光复杂郁沉,有焦虑,有苦痛,有深情… … 杜蘅心头一颤,不及反应,他已附唇过来,沉哑道:“雪儿,你是我妻子… … 不能再拒绝我… … 否则,我会疯的。”
杜蘅呆住,这句话,让她心中一阵刺痛,手下不觉一松,靳天择径直吻住她,手迅速往身下摸去。她喘了一口气,转眼瞥见明亮的烛火,不由虚弱道:“灯……”
他手掌一挥,灯火熄灭,屋内立时一片黑暗。下一刻,他已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衣衫。他脱得又快又用力,衣裳哗哗作响,迅速从她身上剥离,那种迫切与激动,无不急切难耐。杜蘅惊慌地推他,不住道:“你,你……”
他没说话,手下不停,飞快地将她的外衣中衣一并脱了下来。杜蘅想去拉他,却不料他已欺身压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她,低头便吻。杜蘅倒抽一口气,完全使不上劲。他不知是真的趁着酒兴,还是心情激切,死死抱住她,毫不留情地纠缠不休,双唇在她的脸庞脖预处流连不止,一刻也不放松!
双唇被他嘴在嘴里轻咬,她没有机会说话,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用力一拉,把她贴身的衣服也拉了下来,扔在床下。杜蘅只觉得全身一凉,窗外明月隐入了云层之中,屋内忽然暗黑无比。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手指间的触感,如往昔一般熟悉。杜蘅心中直发颤,不受控制地任他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流连爱抚,志意挑逗。她咬住了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听见彼此的喘息声,愈渐沉重。
他紧紧地贴着她,感觉到她的柔软和湿润,立即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与她敏感贴合。杜蘅心头一慌,下意识地夹紧了他,身子僵硬如一块石头。内心里最后的一点坚持与疑虑,让她不愿不肯,无法真正放开自己。
靳天择顿住,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与她十指相扣,缠绵在她柔软的胸前,反复爱抚。杜蘅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却是拼命忍住,频频吸气,双腿仍然抵死不肯放松,不让他再进一步。
靳天择双眸如火,低下头贴在她耳边喘.感道:“雪儿,我爱你… … ”杜蘅深深吸气,内心颤动不止,立刻身软如水。为这一句话,她抛却了内心所有的挣扎、疑虑和重重苦痛,放肆吧,就为这一刻的温柔蜜意,明日即使化为飞灰,也是甘愿!
感觉到她身段瞬软,靳天择毫不犹豫地重压挺身,冲进她的体内!杜蘅的泪,忽然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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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大喜生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杜蘅才悠悠地醒了。摸摸身旁,被子里尚有余温,他不知何时已起身了。昨夜他抱着她缱绻缠绵,一夜未曾松手。失而复得的激情令她几近招架不住,差点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化作喘息呻吟。
杜蘅转眼瞥见枕边的银盒,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初他曾谁她说这东西对他练功有益,却又不肯让别人来拿,分明只是心疼她睡不好,故而让她借此物助眠!杜蘅发了一会呆,忽听见浮云在门外道:“小姐!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庄主吩咐,您起身了就去剑天阁。”
庄颜与应准的婚礼在天下第一庄举行,江湖上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都前来恭贺。虽然他们只是流云山庄的管家,但身份背景,却与三大世家有关,因此即使来不了的,也要给几分薄面,送礼来贺。
剑天阁里人来人往,众多豪杰都一一寒喧见礼。容上省坐在堂前,似乎心事重重。司空一断笑道:“容大侠何必担忧?应准是个秉直之人,我一直当他是亲生儿子一般,庄颜嫁了他,并不辱没。”
容上省讪讪道:“当然,当然。”他担心的不是庄颜嫁了应准,而是怕自己这个女儿,仍然不肯认他。想到这儿,他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棉棉死了,他骤然觉得亲人的重要,骨血相连的感情,是世上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应准大步踏进门来,满面笑容地招呼众人。他左臂虽断,但身形依然硬朗,眼晴里的喜色,让他看上去精神焕发。有什么比娶到心爱的女子,更让人振奋欣喜?
杜蘅站在衣姿楼前,看着热闹非凡的流云山庄,内心忽然涌出一股酸涩。锦阑低声道:“小姐,靳天择真的要在天下英雄面前,恢复你的身份?〃
杜蘅微微点头,却不知为何,高兴不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天,问道:“庄颜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锦阑笑道:“差不多了吧,有红尘在,那丫头能干得很。”
杜蘅心头微微不安,“我去瞧瞧,你… … 去剑天阁帮忙吧。”
锦阑微微一怔,正想说话,她已经转身出了门。杜蘅看着这满目的红喜,忽然觉得刺目。四年前她也是在这里,和靳天择结为夫妻。谁知从拜堂当天开始,就没有安宁过。杜蘅闭了闭眼,快步疾走。走到青花苑门口时,她才喘了一口气,顿住了脚。她并不是真的想去看庄颜,只是不想呆在那里。每多呆一刻,往事便如潮涌,扑打着她的内心,让她愈加纷乱,没有主意。她需要安静,一个人。
想到这儿,杜蘅转了身,回了衣姿楼。楼里很安静,浮云灵玉,都被她打发去青花苑帮忙了。庄颜与应准的新房在云居西苑内,她去那边帮手。衣姿楼里只留了绯影一个人,这丫头肯定在厨房里做事呢。接连地出事,绯影的性子沉静了不少,每天话更少了,只是拼命地干活。
杜蘅径直上了楼,关了房门,怔怔发呆。诺大的房间,曾是她最舒适安全的窝,此刻却变得那样陌生,那样压抑,让她纠结难断。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那精致的锦盒,她有片刻的恍惚,心潮翻涌,始终难以下定决心。
门外乐声忽起,令她蓦地惊醒。终于站起身来,将锦盒塞进衣袖中,往靳天择的房内走去。房门虚掩着,里面窗户大开,阳光充足。只一眼看过去,屋内的景象一览无遗。这庞大华丽的房间,曾是他们的新房,曾是她害怕过,也幸福过的地方,如今却让她的心,扼止不住地疼痛。
流云山庄,人人敬仰的天下第一庄,三年来,走的走,死的死,伤的伤,本是人间天堂,此刻却越来越象一座地狱!为什么?
“你是天下第一庄的小姐,就要担负起云家人的责任!”母亲的话,突然回响在她耳边,嗡嗡作响。杜蘅不自觉地闭了闭眼。她从衣袖里取出那个精致的锦盒,阴沉着脸,把它放在了床边。
突然门口响起脚步声,她立刻警惕收起盒子,转过身去。举目望去,竟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地走进屋来,她怔住了。门口走来的白衣女子,清冷的气息,平淡的脸色,除了庄颜,还会是谁?
她站在屋中央,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冷冷道:“你在这儿做什么?〃杜蘅心中一沉,冷笑道:“我是这里的主人,在这儿做什么,不需要跟庄管家你报告吧?倒是你,出嫁之日跑到这里来,又是何缘故?! ” 想到这儿,她挺直了身子,迈步走了进去,直盯着她笑道:“庄管家,我以为你已经喜服在身,准备上花轿了。”
庄颜显然有些吃惊,却隐去了内心里的一分慌乱,冷冷道:“你是这里的主人,但不是我的主人。我什么时候上花轿,也与你无关。”
杜蘅微笑着打量着她,仍然是平常的衣饰,仿佛今日出嫁的不是她。 “你不认我是主人,那这房间的主人呢?出嫁之日,单独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何?〃 庄颜转过头,冷淡道:“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是吗?”杜蘅轻声地叹息,为何对这个钟情于靳天择的女子,她一点儿也不恨不嫉?反倒有些惺惺相惜,常常能在最悲伤苦涩的时候,感觉到她内心的颤动。杜蘅忽然沉默了,本来她有一堆话想说,此刻却突然了解了所有,不必再说。
庄颜的神情僵了一下,忽又看着她的手硬声道:“你刚刚手里拿的是什么?
杜蘅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我的一件旧东西。”
“是吗?”她淡淡地扬眉,显然根本不相信,“你要知道,在我面前说假话没有任何作用。”
杜蘅脸色白了一下,却强笑道:“你不信?拿去看。”说着,她果然将那锦盒取了出来,递给她。庄颜沉着眼瞟了一眼,伸过去去欲取,杜蘅一缩手,淡笑道:“你应该认得这东西,我没骗你吧?〃
庄颜轻哼一声,直盯着她的眼光,没有放松,“你要是心里没鬼,就给我瞧瞧。”
杜蘅沉默地叹了一口气,将那盒子捏在手中,关节却已泛白,“这东西,是天择送我的。当时我不明白他的心意,总觉得他居心巨测,迷雾重重。这次回来本来是来报仇的… … ”她声音渐弱,掩饰不住苦涩之意,“可是… … 我却下不了手!〃
“他不会是你的仇人!”庄颜冷淡的眼光,有了一丝波动,却仍然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锦盒,没有放松。
杜蘅苦笑,“是吗?你自然会这么说。”
庄颜暗了神色,冷冷道:“别人怎么说我不管,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杜蘅微怔,庄颜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判断从不怀疑。她那样敏锐自信,认准的事,总会千方百计去证实去查验,若是她有她一半的坚定,是不是这所有的事,都不会那样纠缠不清,难以决断?杜蘅沉了眼,陷进了无穷无尽的苦思之中。
“既然是旧东西,何妨给我一看?”庄颜伸出了手,定定地看她。杜蘅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递了过去。
“嗒”地一声脆响,锦盒打开了,里面是一枝美仑美英的梅花簪。那花色如此自然娇艳,仿佛还在枝头俏丽绽放一般。庄颜眼光微微一动,似不在意道:这东西,庄主很宝贝。果然是他送你的。”她手指轻动,在盒子上轻轻地摩挲,似乎在感觉那份透着香气的心意。
杜蘅的心微微一紧,忍不住伸出手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