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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靳天择隐约觉得不对,直看向春分道:“有事就报!”
春分连忙低头道:“住在西苑的司空诀公子突然犯病,气息微弱,恐有性命之忧!司空大侠让奴婢来速速请白公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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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一波又起
除了容家人留在北苑之外,所有人都赶去了西苑客房中。只见司空一断在堂内焦燥踱步,司空迹也是一脸沉重,坐在一旁只是叹气。一见到白无及等人,立刻迎上前来说道:“白公子来了!太好了,赶紧去瞧瞧迹儿,他突然说心疼难受,喘不过气,不知是何缘故啊!”
白无及轻声安慰道:“先别急,我看看。”他快步走至床前,那司空诀似乎已经力气用尽,此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司空铮守在床前,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住地唤道:“诀儿!诀儿!你怎么样了?”
白无及面色一沉,连忙上前搭住他的脉,凝神细想。司空挣在一旁急道:“白公子,到底如何?”
白无及没有答话,只是立刻封住司空诀胸口的穴道,掏出一粒药丸来塞进他的嘴里,方才沉声道:“诀公子有按时服我给他的药吗?”
司空铮略略一怔,说道:“应该有吧。这孩子一向自律,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服药,从不要我们操心。”
白无及默默摇头:“如果他按时服药,按理不会出错。但是现在他突然心力衰退,出现呼吸微弱、全身乏力的症状,想来定是没有服药的缘故!”
司空铮愣住,急忙到儿子的怀里去摸,果然摸出一个药瓶来,他拔开瓶塞,倒出十多粒药来,仔细地数了数,皱眉道:“药还有啊。临行之前我让他带足一月的药,按数量来算,他应该没有停药才是。”
白无及打量着那药丸,忽然目光一沉,拣过一粒放在鼻间嗅过,脸色微变,沉声道:“这药是谁配的?”
司空铮道:“是白公子你为他配的呀。这几年他一直吃这个药,没出过任何问题。”
白无及脸色阴晴不定,又仔细地看了看那药,捏碎了细闻,说道:“不,这药不是我配的!”
众人一听大惊!难道有人私下里换了诀公子的药?目的何在?这诀公子自幼便有心疾,不曾习武更无野心,对任何人都和气有加,从不参与江湖纷争,谁会去陷害一个毫无威胁的人?
司空铮惊道:“这……这不是白公子你配的药?怎么可能?”
白无及捏住药丸,沉思道:“我配的药中有几味药的剂量,十分小心,只要稍有拿捏不好,便会出事。这药丸表面上成份与我所配之药相同,但有剂量却大有分别。所以诀公子吃了才会病情加重!”
司空铮瞪大了眼晴,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连连道:“诀儿的药一向都是按照白公子的方子,由他娘亲自配的,从未出错。况且来之前在家时也吃了不少,怎么会现在突然出事?”
白无及一言不发,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问题,只听应准道:“诀公子可曾提过他的药,有何人动过?”
司空铮想了想,似乎没想出哪里出了岔子,只听司空迹忽然道:“你不说我倒忘了。武林大会头一天,诀弟跟白公子跟前的棉棉,说过不少话。好象跟这药也有关的。”
众人都愣了一下,又是棉棉?难道棉棉之死,跟这司空诀犯病也有关联?
白无及直看向他,微有些急促道:“不错。棉棉是看过这些药,可是她并没有换过啊!”
司空迹若有所思地点头,“也对,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几双眼晴看着的情况下,还能把药换了。不过我隐约记得当时好象还有个小丫头在……是你们剑天阁的人!”
应准抬眼看向景忪:“立刻查!”
景忪的眉头皱得死紧,想了想,却没有说话。只听庄颜冷冷道:“你知道是何人?”
景忪叹了口气,“是甘浅浅。不过我觉得她没那个本事去换药!甘浅浅略通式功,与棉棉的身手应该差不多。要是棉棉都没机会换药,她应该更没机会!一来,她不通药理,如何先将药丸准备好?!二来,她与司空诀素不相识,无怨无仇,我想不通她为何要去换药!”
应准思索道:“将她叫来一问便知。”
景忪只得唤人来,去带甘浅浅。不一会几她便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也不敢抬头,只是不自觉地往景忪身边靠了靠。头一次面对这么多大人物,她难免有些局促不安。
“我问你,武林大会头一天,你曾经撞倒了棉公子与司空诀,他二人可有何异样?”应准锐利的目光扫向她,让甘浅浅心跳加快,喃喃道:“没什么异样啊”
。
“仔细想,他们说过什么话?”
“嗯……棉公子说诀公子的药弄脏了,她可以帮他重新配过。我以为她是大夫……”甘浅浅躲躲闪闪,有些话成不调。
众人的脸色,立刻紧张了。白无及立刻道:“那棉棉有没有拿走诀公子的药?”
甘浅浅紧张地绞着手,说道:“我不知道啊。后来我就走了,他们俩还说话来着。”
大家都失望了,转眼去看白无及,他也一时拿不准状况,只得低头冥想。只听应准道:“既然这样,你先下去,有事再传你。”
甘浅浅看了景忪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应准又道:“这小丫头胆子没心眼,不会说谎。看来棉棉有没有换药,这事如今已经无法查证。”
“但药被换了这是事实!”白无及站起身,冷冷地皱眉,“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定有阴谋!”
应准道:“白公子这话是仟么意思?”
白无及沉声迫:“棉棉被害,诀公子吃错药,一定是人为而并非巧合!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搞鬼,不想让我们安宁!”
应准道:“白公子怀疑何人?”
白无及沉默半晌,只轻轻摇头,似乎也拿不定主意。
“引魂招!”庄颜忽然叫出声来,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不自觉一怔住,脸色顿时阴霾一片。她想了想又道:“招影使落网,引魂招的人,肯定不会甘休的!
没准儿流云山庄里,已经混进了他们的人,敌在明我在暗,防不胜防!”
众人一时沉默下来,只听景忪冷笑道:“引魂招的人是大罗神仙不成?当我流云山庄是客栈哪,想来就来?就算是那招影使,进来时就被我们盯上了,哪里还有别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到我们周围?!”
庄颜苦有所思地看了白无及一眼,冷冷道:“听白公子的意思,就是指我们山庄里有内鬼!”
景忪微怔,旋即笑道:“那白公子不妨直说,你觉得谁会是内鬼?!”
白无及平静道:“如今我说谁,谁会认?我只不过提出一点疑问,希望能和大家一起参详,并没有指责谁的意思。你们是流云山庄里最有杖力的人,若是由你们去查,我相信会事半功倍!”
他这话说得在情在理,让人无从反驳,一时三大管家都住了口,一齐向靳天择望去。杜蘅忽然发现,自从进了这屋子,他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此刻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才站起身来,说道:“此事,真要我查,不是不行。但你们都得听我的!”
他的话说得很是狂妄,听得所有人心里都很不舒服,但又有些无可奈何。如今大家都身处流云山庄,他是这里的主人,因此再怎么不满,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当下司空一断冷脸道:“贵庄接连出事,你是一庄之主,理应出来执事!要我们听你的不是不可,但你也要有分寸!”
靳天择冷冷笑道:“我如今已不是一庄之主了,我早把话说清楚,如今流云山庄的主人,是云初雪!这事我可管可不管。你们要找主人兴师问罪,大可以去找云家小姐!”他索性是推得一干二净,大家都愣住了。原来他竟然想着这一层!
司空一断的脸色阴晴不定,单靠一个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来解决这等事,似乎是痴人说梦!虽然司空迹已经名为武林盟主,有三大世家支持,武林群雄认同,但在这天下第一庄里,却似乎毫无用处!要查案拿人,缺不了靳天择和三个管家!只有他们最熟悉这庄内的所有一切,外人进了庄,就等于是瞎猫死转,别说拿耗子,就是耗子屎,也难觅着!想到这儿,司空一断终于明白,靳天择完全有资格来和他们讲任何条件!
“雪儿身子不好,别让她为这些事烦恼。我想,靳庄主你最熟悉这里的一切,还是由你来查,我们尽力配合吧!”白无及开了口,他眼光淡淡,却向杜蘅望去。
“好!”靳天择似乎就在等这一句话,站起身来大声道:“既然这样,你们听我安排!所有人呆在自已的院子,没有特殊事情,不得随意外出。即使出去,也要通报!白公子,你也不例外!”
“什么?!”首先发难的是司空一断,“我们要你去查诀儿被何人所害,你却来软禁我们?!靳天择你想干什么?”
靳天择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不让你们随意出入是为你们好,你不喜欢也可以,立刻离开,我保证不拦你!”
司空一断的脸色涨得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白无及叹道:“既然这样,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司空大侠就当是为了子侄着想,委屈儿日又何妨?不过靳庄主既然决定要查,总该给个期限,否则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软禁一辈子?”
靳天择目光一凛,“好,一月为期!”
“一言为定!”白无及沉声道,“若是查不出真相如何?”
靳天择冷笑:“查不出,我任由你们处置!”
白无及眼光一闪,却听司空一断立刻叫道:“大丈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靳天择哼了一声,转眼又看着庄颜道:“你与容家的恩怨如何我不管,但损害了流云山庄的利益,就是你的不对。棉棉之死,你也有嫌疑。衣轩的人擅自出入,是你管教不严!立刻调去剑天阁代管事之职,衣轩由景忪接管!”
庄颜脸色灰暗,胸膛起伏,却只是沉沉应了一声:是。
靳天择看着景忪又道:“剑天阁的人走了多少?”
景忪正色道:“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参天门门主顾问天、蛟龙帮帮主陈蛟还在。这二人都是有仇恨在身,如今拿住了招影使江石,没有看到他正法,自然不会轻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