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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绝色佳人……”她恍然间似陷进了回忆里,喃喃道:“老天垂怜,终于让我看到你长大成人,嫁了……”
云初雪笑道:“娘现在可不用再为女儿操心了?!”
母女二人相视而笑,忽然听见七儿的声音叫道:“真的?真的?快去通知夫人和小姐!”
云初雪还没来得及发问。就看见七儿的身影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欢喜道:“庄主和姑爷回来了!”
母女二人立时站起身来,异口同声地惊喜道:“当真?”
七儿连连点头:“是啊,已经进了山门,底下的人传话上来的。”
温微微立即唤道:“锦阑!快去备好茶水点心,让厨房立刻备饭!”
锦阑立刻转身去了,衣姿楼里一片欢腾。云初雪向着那门外张望,内心惊喜万状,却又有一分慌乱。
“小姐,不如先回房换件衣服?奴婢为你梳梳头?”西窗看着她,笑吟吟道。
“哦,”她慌忙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道:“上楼。”眼见她急冲冲地跑了上去,西窗禁不住暗暗失笑,人还没进门,魂都飞了。
云初雪抓起衣柜里的衣服,喃喃道:“穿什么好?西窗!”
西窗笑道:“小姐穿什么都好看,不如奴婢为你梳梳头吧。”她上前去执起木梳,为她整理好发髻,“戴什么好呢?”
云初雪心念一动,“梅花簪!”
西窗笑道:“是啊,姑爷见了定然喜欢。”于是取了话簪莱替她插好,前后端详了一番,“小姐,你真是个美人,难怪姑爷会动心了。”
云初雪微微怔了怔,他动心?为了这张脸吗?默默抚了抚自己的脸,突然思绪丛生。如果只是为了这张脸,为何一开始,他会那样冷酷无情?!这个谜一直深深埋藏在她心里,无人能解。她几次逼问,他都不说。问得多了,他只淡淡道:“你相信我,就不要再问。把从前的一切都忘掉。你只要相信我,相信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就行了。”
见她只是发呆,西窗忍不住摇了摇头,转身出门去了。
云初雪默默地坐在桌前,顾自想着心事,也不知自己坐了多久,忽然有人来拾起案前的木梳,在她发丝上轻轻拂过,她才蓦地一回神,唤道:“西窗,你去看看饭菜准备得如何了?
抬眼一看,眼前的人英俊挺拔,神色淡然,哪里是西窗?分明是靳天择!她惊呼一声,来不及说话,已经被他拥进怀里。“一个人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一如往昔悦耳,她莫明地红了脸。
“没,没什么。你回来了?!路上顺利吗?”
“嗯。”他轻抚她的发,“雪儿!你想我吗?”
“我……我……”她有点结巴,为何一来就问她这个?
“小姐!夫人说,可以开饭了!”西窗的声音传来,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连忙推他道:“我们下去吧!爹爹呢?”
“在楼下。”他回答得轻快,眼中却是暗光一沉。
“你累吗?先去吃饭,你跟我好好说说,这一路上到底如何?”她拉着他往楼下走,进了大厅,见云峰与温微微坐在桌边,正在轻声说话。
“爹!”云初雪扑到父亲跟前,“你可回来了!女儿还担心,后天收不到生日礼物!”
“呵呵!”云峰,抚着女儿的秀发,轻笑道:“雪儿都嫁人了,如今还心心惦记着这个!你放心,爹没有忘!”
一家人围桌坐了,云初雪才问道:“爹,快说说,那灵药球到了吗?”
云峰叹息一声,说道:“求到了,不过只求到一种。虽然只有一味天山雪莲,但对天择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喜事!”
众人大喜,云初雪望着靳天择道:“当真?你用了那药,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嗯,”他低眉道:“功力已恢复八成。”
云峰又道:“服了灵药便要立即运化,所以耽误了些日子,让你们担心了。”
云初雪道:“爹!天择的武功什么时候可以全部恢复?”
云峰沉吟道:“服了灵药,他只需潜心修练,最多再过半月,就能全部恢复。天择资质非凡,以后练功,一日可精进一月,大有可为。”
“真的?”云初雪惊喜万分,情不自禁望向靳天择,他的目光停留在云峰身上,淡淡道:“这次多亏岳父大人相助,否则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唉,我不过是尽力而为。好了,好了,事情总算解决了,我们好好吃个饭,明天是除夕,全庄上下,都要尽心热闹一番!”他满面笑容,却掩不住那深深的疲惫。
温微微关切道:“峰哥,你们赶了一路,也累了。用过饭,好好歇歇才是。”
他摆了摆手,笑道:“我心里有数。不用担心。来,吃饭吃饭。”
云初雪连忙为父亲布菜,也切切道:“娘说得是,爹这次辛苦了,要好好休息。其它的事,先缓一缓无妨。庄里的事,娘都安排妥当了,明天只等着跟大伙儿吃年夜饭了。”
她刚一坐下,只觉得一双温暖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她默默一怔,又不自禁的红了脸,连忙想挣脱他,却挣不脱。只得让他握着,埋头一个劲的刨饭,吃了些什么根本没注意。
“雪儿!你慢点吃,小心噎着!”温微微见她吃得特别急,不由得出言提醒。谁知一句话没说完,她便一惊,以为母亲看出什么来,一口气噎在半空,立时咳出声来。
靳天择轻轻抚她的背,随即递上一杯茶来,“慢点。”
她忙不迭地接过茶杯,用力灌了一口,才顺过气来。好歹是收回了手,她慌忙地站起身道:“爹,娘,我吃好了,先回房!”
不等众人反应,她便急步出了大厅,往楼上跑。一路上只觉得脸庞发烧,内心急跳不止。直到坐在床边,她仍然有些气喘,将脸埋进锦被里,懊恼道:“云初雪你真是没用!丢脸丢死了!”
“干嘛骂自己?”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吓了她一大跳,立时坐起身来,惴惴道:“你,你,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吃饭了?”
“大家都累了,用过饭早些歇息。”他轻轻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雪儿!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她莫明轻颤,又情不自禁地口吃起来:“什……什么问题?”
他将她拥进怀里,在耳边轻语:“想我吗?”
“嗯……”她下意识地喘了一口气,心跳如擂鼓,却说不出话来。
他眼光渐浓,沉声悦耳,附到她耳边轻语:“回来的路上,我快马奔驰,恨不能一步飞回,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他的手,缓缓在她背上轻抚,带着微醺的体温,暧昧的意味,仿佛爱抚着易碎的瓷器,充满怜惜与深情。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深深地喘息一声。
天色已昏暗,屋内还未点灯,云初雪只看见他漆黑如星子一般的双眸,牢牢地锁住她,不肯移开半分。
她心跳得厉害,喃喃道:“我叫西窗来点灯……唔……”话未说完,已被他低头吻住。他温软无比的唇,在她唇上,缓缓加力,缠绵吮吻。她下意识地闭了眼,怯怯地回应他,他仿佛受了鼓舞,手寸寸下移,轻轻解开了她的腰带。
云初雪被他搂在怀里,不能移动半分,只能无助地攀住他的肩膀,快要不能呼吸。靳天择留恋着放开她的唇,温热的气息移到她颈边,,低语道:“雪儿,怕我吗?”
“不……我不怕。”她呢喃着,勇敢地抚上他的脸,叮叮地看着他。他蓦地一怔,只觉得她双眼明亮,如一汪春水般,动情荡漾,不由得呼吸沉重了几分。“当真不怕?”他声音不觉嘎哑,黑眸中流落出掩饰不住的欲望。
“嗯。”她微微一笑,手指划过他的眉,轻声道:“你的眉毛真好看。天择,有没有人说过你好看?”
他没有动,任她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滑动,从眉眼到鼻翼到双唇,她停住了,有几分羞赧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也想过,这个男人这么坏,为什么却生得这么好?!”
他目光闪动,微微叹息,“雪儿!”
“嗯,”她低语,“想不到你真的成了我的夫君!只是你就是不肯告诉我,一开始对我那么坏,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皱起了眉,暗沉的目光,复杂难懂。她轻轻低笑,“算了,我不问了。你要我相信你,我爹娘都相信你,那我,也愿意相信你。”
“雪儿!”让微微一震,握住了她的手,眼光密密交织在她美丽绝伦的脸上,轻轻地吻上去,从额头,到眉眼,俏鼻,最后,擒住了柔软嫩滑的双唇。这一次他没有松手,紧紧抱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将她身上的衣物,一层层剥了下来。他脱得很快很用力,让她有一丝紧张,忍不住喘道:“天择!”
“嗯!”他顿了一顿,眸色微暗,“怎么了?”
“你,你慢点。”她犹豫着,羞色满面。
他没有答话,手上却未停,很快就将她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儿。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哆嗦着抱住了自己。靳天择立刻将她抱紧,哑声道:“冷吗?”
“嗯。”她在他怀里发抖,也不知是真的冷,还是紧张。那张脸莫明地白了。
“雪儿,”他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停下来。”
“不,”她摇头,娘说过,迟早要过这一关,那么早过比晚过好。她已经决定相信他,那么,就应该把自己交给他!她也希望有朝一日,云家的子孙能在这衣姿楼里欢乐奔跑,快乐长大……
靳天择喉头滑动,将她放倒在床上,覆身上去。她蓦然感觉到了他的重量,不由轻喘一声。他的手,温热宽厚,轻轻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游走,缓慢地,一点一点移动,仿佛想着将冰凉的身体捂热。
云初雪喘息一声,闭上了眼睛,浑身都是他的气息,它的温度,渐渐觉得内心里燥热起来,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锦被,咬住了唇。
“雪儿!”他在她唇上轻吻,“不要咬它,咬破了。”
“嗯,”她颤抖着松开了唇,任由他的气息侵入。他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低低地诱哄:“别怕,放松……”
她依言放松了身体,仿佛不再冷了,僵硬的身子,慢慢柔软,恢复了所有的感觉。他结实坚硬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柔软,光滑的肌肤密密相亲,如同渴望了千年,恣意纠缠。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