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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不要怕我……”他低沉的声音,宛如厚重的丝锦,轻轻压在她的心房之上,沉沉的,却又有着难言的踏实感。这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甜蜜折磨。苇天择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着她,渴望着和这个女人,合为一体!这深切的渴望赤赤裸裸地随着他滚烫的双唇,温和的大手,游走在她的全身,令她无法抑止地浑身颤抖。忽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我不会再伤害你,相信我……”他声音里的欲望,已经昭然若揭,只差一个动作,就会全部倾泄而出!
云初雪急促地喘气,胸膛不住起伏,柔软紧贴着他的坚硬,双眼迷茫地望着他,似乎已经失去了主张。他眸光渐浓,轻轻地将手伸进衣袍内,将那贴身的湿滤瀛的内衣,缓缓地扯了下来。
身体忽然失去了最里面的屏障,云初雪猛地一激灵,心底里恐惧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用力的推他,连声叫道:“不……”
话未说出来,就被他以唇堵住!她挣扎着,却毫无用处,双手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不管她的头往哪边躲,他总能灵巧地吻住她,不让她有丝毫逃开的机会。
云初雪又急又怕,只有脚还是自由的,连忙伸出腿来,去踢他!
谁知他仿佛算好似的,等她一伸腿,他就立刻手一挥,贴身的亵裤也瞬时离了身!云初雪只觉得下身一凉,顿时悲从中来,奋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没有成功。只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从她柔软的胸前,缓缓下移,游走在她如雪一般微凉的肌肤上,立刻如火燎原。她深深地吸气,全身扼止不住地发颤。
“雪儿!你是我的……”他的欲望已经开始疼痛,急切地想占有她!也许这个念头,从他看到她的身体那一刻起,就已经在他的内心里疯狂地滋长,无处宣泄!此后每与她亲近一分,这欲望就强烈一分,直到这一刻无法控制地爆发出来。再不能得到他,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那双温和的大手,就仿佛在抚摸一个精美脆弱的瓷器,那样轻柔,那样细致,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害怕她会碎掉,反反复复,在她柔滑的肌肤上,寸寸攻掠,细细品尝。云初雪只觉得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疼痛,他的手不再象先前那样充满了温暖的诱惑,而是仿如一把凌迟的利刃,就要将她活生生地割开!她惊驻万分地想,那耻辱万分撕裂一样的痛苦,又要来了!
她挣不过他,内心的恐惧战胜了先前陌生的炽热感,她挣扎着,想从他的手中逃离,却又一再地失败,终于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咸咸的眼泪,点点滴落。他忽然感觉到那湿湿的痛苦,心下一惊,立时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看她。只见她睁大了双眼,惊恐万状地瞪着他,嘴唇不住地发颤,仿佛在控诉他有多么地可恶!他心一紧,腹中的热流顿时消退,不由自主地僵住!
“雪儿!”他轻声唤她,压抑着,渴望着,抚上她的脸,努力让自己放缓身段,“你怎么了?”
她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脸!哭出声来!
他立时慌了,连忙将她拥进怀里,急切道:“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冷?还是痛?”
她不说话,只一味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靳天择册开她的手,焦急地擦她脸上的泪痕,沉声道:“别哭!我说过,不会再你哭!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
她呆了一呆,半晌才喃喃道:“我好怕!”
“怕什么?”他怔住。
“不知道,我就是怕……好怕……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象全身都在痛!”
他心抽紧了,哑声道:“别怕!不需要怕!不会痛了,相信我,不会痛了。”
“真的吗?”她可怜兮兮地看向他,似乎仍然不敢相信,身子僵硬得如同一快木头,“你能不能……不需要这样对我?你这样,我会想起以前你那样对我……我会……害怕……”
他深深地吸气,压下内心想吼叫的冲动,硬声道:“好!我不碰你。除非你愿意。”
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破涕笑道:“那你转过身,我要穿衣服。以后不许再脱我衣服!”
他无声地顿住,沉默,却没有动。
“喂?”她试探着去推他,“你走开呀,我要穿衣服。”
他喉头滑下,终于放开她,站起身来,默默地走开。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一穿戴整齐,虽然仍然很冷,却感觉安全了许多。她把衣服递给他,“你也穿上,省得着凉。”
他接过衣服披好,大步走了出去。云初雪急得叫道:“喂,外面还在下雨!你出去做什么?”她叫得大声,他却走得更快,最后几乎是用飞奔地,跳进了泉水中,用力地浇自己的脸,大吼一声。
这声音震得整个山谷翁翁作响,与滂沱大雨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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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暗流迷云 第三十九章 销魂十八式
那天大雨之后,靳天择抱着云初雪回了衣姿楼。众人是又惊又喜。尤其是温微微与云峰,都在暗中交换眼神,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唯有云初雪未曾察觉。她沉溺在他温柔体贴,细致入微的照料之中,已经渐渐忘却了从前他待她的冷漠与居心。
虽然二人仍然分房而睡,但关系却已经明显起了变化。靳天择每日早上饭后,必定会陪她坐一会。午后让她小睡,便一起去后山练功。黄昏时他会在梵音阁内研究阵法,她便常常去陪伴。他的话虽然不多,但眼神时时在她身上流连。云初雪感觉到他的心,已经完全不象从前,只是内心里那个疑团,仍然无法解开。几次问起,他都避而不答。云初雪暗暗叹息,靳天择啊,真的是个谜。难道这个谜,会陪伴他们过一辈子吗?
时光飞逝,不觉便到了深秋,满山的树叶,都开始由绿渐黄。他不太愿意她再陪他去练功,只因天气冷了,他怕她的身体吃不消。云初雪知他是好意,却有些不快,闷闷道:“那我一个人呆在房里多无聊?!”
他眼中有一丝笑意,却只缓缓执起她的手,轻声道:“你要是闷,我陪你去骑马?”
“不好!”她直觉地拒绝,“这几天你已经陪我去了三次了,你要练功,不能再荒废!”
他沉默了一下,只得说道:“那这样吧,我们去梵音阁,你在屋内看,不要出来,如何?”
她眼睛一亮,欣喜道:“这个主意好!”随即又皱眉道:“在那儿练好吗?没有泉水也不太清静,会不会影响你?”
“不会。”他平静地拉着她,往梵音阁去。
此时的梵音阁内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被他打发到外面守着。靳天择在屋里接了木制的管道,用循环的热水灌注,以增加屋内的温度。这样,她呆在屋里就不会觉得冷了。云初雪打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他在后院内练功,手里端着他为她特制的香茶,心绪涌动。她酷爱喝茶,偏偏白无及说,她的体质不宜饮茶。为这个事,她日日苦恼。想不到他在香茶里加了红枣枸杞,与茶叶的味道互相融合,不仅于体质有益,反倒愈加清香。
从此她爱上了他为她调制的香茶,日日不离手。她默默地饮了一口,暗想,这靳天择,好象世上就没有他想不到解决不了的事啊!转眼看见那窗外院内的身影,忍不住笑意盈盈道:“喂,你好象比前几天好多了,那香盒真不用我拿着了?”
他轻轻点头:“不用。你要是累了,就去吃东西休息。”
她轻笑:“我不累,你以为我纸糊的啊?对了,你上次弄那个万木丛生阵,到底有什么窍门?不如你教给我,免得我每次进去出来,都得问你。”
他沉默走到她跟前,低低道:“这个阵法主要一混淆人的视觉,迷乱方向。你只要不要以眼前看到的来判断方位,或者听声音来辨位,就容易多了。”
“不明白。”她撅起嘴,“你说得简单,可我一点也不懂。唉!”
他想了想道:“奇门阵法本来有它的方法和诀窍,你从未学过,自然不容易学会。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真的?”她眼睛亮了,“你教我吧,要学多久?”
“如果你领悟得快,一、两年就能入门。要想掌握自如,多则七八年,最少也要五六年。”
“什么?!”她吃惊地瞪大了眼,有点沮丧,“要这么久?那还是算了。不知学起来有多么枯燥无聊。”
他轻忽一笑,想了想道:“这个学起来的确有点难,不如这样,我教你一套掌法,既可以防身,又可以健体,比学阵法要容易得多,如何?”
“好!”她欣喜万分,飞快地跑到他跟前,笑道,“什么掌法?”
靳天择笑道:“这套掌法是我自创的,还没有想好名字。你先看好!”说着,他左掌缓缓挥出,顺势如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瞬间转了四个方位,欺身直上,右掌随即挥出。他手法变幻灵巧,身如轻风,仿佛一只翩飞的蝴蝶,盈盈嬉戏,在草丛间飘忽左右,优美灵妙。云初雪忍不住叹道:“好美啊,这真是你自创的?”
他收住身形,淡淡笑道:“是。这些日子你天天陪我练功,我就常常想,有什么武功你能练,又不至于太吃力,就想出了这一套掌法。”
她怔了怔,低头道:“你是,专门为我创的?”
靳天择轻轻执起她的手,柔声道:“你的体质虽然经过妙手郎君调养,已经与常人无异,但要练武,仍是有些不太适应。这套掌法轻巧灵便,不需要很强的内力来催动,又能自善其身,与一般人交手,绝对周旋有余。若是遇到高手,也不至于被一招击退。你想学吗?”
“嗯!”她抬起头来,两眼晶亮地看着他,“我要学。你教我。”生平最恨习武的她,此刻却拼了命地想学这套掌法!
他目光一动,轻轻附在她耳边道:“你要答应我,这套掌法,世上只有你和我会。绝不会再有其他人,懂的它的奥秘所在。”
她微微怔了怔,笑道:“好。来,马上教我!”
他拉着她走到草丛间,开始一招一式地教。身法,手法,步法,看上去简单容易,要配合得天衣无缝,确是需要用心练习。不一会儿,云初雪的额头便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自幼体弱,从不曾习过武,这会练了半天,已经有些疲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