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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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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啸啸细想了想,却问:“那当年那封书信具体是给哪个鲜卑人的?”
“正是对方领军大将。”李彦又答。
“那焉知不是兵不厌诈?”马啸啸不禁问,心想左相历来老奸巨猾,怎会做出如此不智之举,一世英名尽毁。
李彦却是摇了摇头,“信上本是句句属实,已被当年一战的左右副将证实,且有军备纪案。”
马啸啸一听,却狐疑道:“什么叫做‘本是’,难道后来又不是了不成?”
李彦叹了一口气,只道:“此事说来也甚为古怪,当年左相虽提前私自送了信去,对方将领却是不信,硬是照着鲜卑原本的部署迎战,后来战情突变,大穆军也不能依照原先的策略对敌。”
马啸啸听罢,急不可待地问:“那为何最后鲜卑竟然还是赢了?”不是说那左相早年在沙场叱咤风云,赫赫战功。
李彦又道:“你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说来。料想,那对方将领当时许是也想到了兵不厌诈,于是不肯相信,仍旧依照原有部署对战。但战役当天,见左相率众而来果是按照信上所述布置,两方兵力相差甚大,对方将领便提出要先一对一对战,大镇鲜卑势气,左相顾及军中势气,自是答允一战。”顿了顿,又道:“据说彼时两人马上对战本是旗鼓相当,想来那鲜卑将领也是一位军中豪杰。孰料后来,不知为何,那鲜卑将领却突然中途弃战,两马相近,左相尚不及收敛剑势,却见那鲜卑将领一马奔来,以己之身直直撞上剑端,不偏不倚分毫,当真一剑穿心而亡,头盔也散将开来,在场众人无不大惊,大穆军中更是谁也没料到那鲜卑大将原是一员女将。”
听到这里,马啸啸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霎那之间更是百转千回,大叹道这真真就是个敌国将领相恋,最终无奈家国情意难双全,不得不死于心爱之人剑下的感人肺腑引人热泪的爱情故事啊。
可惜,李彦却显然没有马啸啸这般富有浪漫情怀的遐想,只平板地接着叙述事实道,“彼时,左相在场竟似也被怔怔震住,久久不动,而鲜卑军士见将领以身殉战皆被大大鼓动,一个个皆红了眼般杀将而来。大穆军士虽众,可少了左相主力指挥,加之鲜卑军士皆若一心赴死般拼力厮杀,此战便被鲜卑以少胜多,大穆死伤者众,元气大伤,只得打道回府,自此鲜卑大穆再无战事,各自谨守疆土。”说罢,李彦也是一声长叹。
马啸啸听罢,心中已自动将其定为一出不折不扣虐恋情深,不禁大叹,难怪左相戎马半生却是晚节不保,原是一朝不慎亲手血刃心爱之人,恐怕自此以后心尖宛若日日泣血,却又实不能为外人所知,心死情伤这才荒唐度日罢。
作者有话要说:


、书房的狗尾巴草

马啸啸喝了口茶稳了稳神,克制自己天马行空的猜测,再问道:“那诚如你所言,当年左相的那封通敌信件最后理应落在鲜卑人手中,眼下却如何又被有心人送到皇帝手中,并且皇帝如何知道这封信是不是伪造?”
李彦笑了一声,挑眉道:“此事正是奇便奇在此处,先不论那有心人是如何得到信件,但那信确是左相亲笔所书,皇帝素来识得左相笔迹,又请朝臣一一验过,并且请来左相在大殿之上当堂对质。”
“那左相如何说?”马啸啸即刻好奇问道。
李彦一撩衣袍,人也坐了下来,答道:“听说当日皇帝将一纸书信摔在跪在大殿之上的左相身上,左相拿起信捏在手里却是不看,只当着文武百官堪堪怪笑三声,叩首道‘老臣无话可说’。”
马啸啸心中不禁大叹果是如此,神色也随之一震,就差没一拍大腿从凳子上跳起来,她就知道这根本就是个左相与那鲜卑女将虽死不复相知的深虐故事啊。
李彦自不知马啸啸心中所想,但见她样子此刻委实古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又是仰天长叹,又是捶胸顿足。
他不禁以手扶额,不想再看。
隔了半晌,才听马啸啸幽幽问道:“然后呢?”
李彦见她除开眼中泛着异样光亮,已是神色如常,便道:“皇上自是龙颜大怒,将左相打入都尉府大牢,并派人前去相府搜查是否另有通敌信函。”
马啸啸点了点头,只听李彦继续说道:“通敌信函虽没搜到,但将相府翻了个底朝天以后,自然发现了左相积年以来搜刮的民脂民膏,更是坐实了收受贿赂,腐朽荒淫的罪名。”
马啸啸听罢不禁想起,当日她与李彦一同去参加相爷婚礼,那头一桌上坐着的花红柳绿,又是一点头,心道左相果真是对爱情绝望了啊。
李彦见她神色委实蹊跷,状似一脸悲戚,他却全然不知所为何事,于是问道:“你为何神色如此古怪?”
马啸啸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李彦的脸,竖起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高深莫测道:“你……不会懂。”
李彦当然不懂此刻马啸啸满心满怀的虐恋情深,也喝了一口茶,思量片刻,问道:“那依你所见,你认为那递信的有心人会是何人?”
马啸啸听罢想了想,觉得谁都有可能,左相多年无道,肯定树敌无数,又想鲜卑人许是记着旧愁,也有可能。思量间,抬头却见李彦眸中一抹怒色,脸上风云变幻,于是她心下一震,犹疑地开口问道:“你认为是府上那位?”
李彦听罢,一声冷哼,却不否认。
马啸啸忙问:“为什么?”
李彦不答反问,“你认为是为何?”
马啸啸仔细思考,周宁麒和左相本是沆瀣一气,如若周宁麒要除左相,必是为了……一念至此,马啸啸惊呼出声,“镇天玉。”
李彦点头道:“正是。”
马啸啸立马想到她的狗尾巴草,却又一细想,狐疑道:“既然是皇帝派人搜查,那自然先得到玉的是皇上,他周宁麒能得什么好?”
李彦却道:“镇天玉乃是先皇御赐之物,皇帝岂可违逆,必会归还镇天府。”
马啸啸不以为然,“他若不给,谁敢逼他?且说他若不想让人知道,亦非难事,为何白白放虎归山?”
李彦听罢,正色道:“先皇圣牌立于宗祠庙堂,皇帝年年跪拜,若心生忤逆,何以立于宗祠之上,且说治国在于立法,有法不遵,更是无颜天下。”
马啸啸只得又问:“那你的意思就是,皇帝过几日便会将玉送回来?”
李彦点头,“只是不知假借何名目为之罢了,如今镇天府已被削去大半江南事务,在皇帝看来,倒比原先看着舒心不少。”
“那为何周宁麒原先不送信,却要等到被削去大半势力以后才动手。”
李彦低头细想了想,却苦笑道:“我自问向来不知他心思,至于他如何得到鲜卑人那封信也甚为古怪。”
马啸啸不禁点头附和,先前见镇天府失势,周宁麒不为所动,有时也怀疑他不过虚有其名,却未见恨厉。如今才知他自有一番准备。
当下,她也没了言语。
李彦却开口道:“如今看来,前些时日在醉乡楼的几个鲜卑人与他大抵脱不了干系,而府中书房藏的那本用鲜卑文记载的白册子仿佛是一道关窍。”说着,定定看着马啸啸,“你若有机会,还需再探。”
马啸啸点头,心中已开始记挂着不久将要回府的那块印着狗尾巴草的镇天玉。
临走前,马啸啸却忽然想起一事,忙问李彦道:“你我最初在长巷里相遇之时,你手中本是没有镇天玉的?”
她之所以这般猜测是由于最初她给李彦看狗尾巴草画的时候,他没半分反映。
果然,李彦听罢点了点头,马啸啸又问:“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得到玉的?”
李彦却是飘然一笑,答道:“我自有高人助我。”摆明是不愿细说。
马啸啸也不待细问,匆匆回了镇天府,等待镇天玉归来。
可惜,马啸啸日等夜等,在镇天府堪堪等了大半月,不见玉的影子,也不见皇城派人来。
唯一等来的,仅是皇城传来的一件惊天消息,左相在都尉府中,趁侍卫不备,夺剑自刎。
那一日,马啸啸听绿意说罢,不禁四十五度角望天幽幽一叹,惊得绿意立马扭过她的肩膀,晃来晃去,嘴里急道:“马啸啸,你怎么了?马啸啸!”
马啸啸望着绿意只能无语。
又过半月,马啸啸心中千呼万唤的皇城来人终是到了镇天府,而皇帝派人而来赫然打着的旗号却是慰问平阳公主。
马啸啸才恍然记起镇天府院里竟然还住着平阳。
然而,即使是皇城来人那天,马啸啸也决计不愿打破绝不接近平阳所居宅院的誓言,只匍匐在隔壁院落树冠遮掩下的屋顶悄悄窥探。
皇帝虽将平阳流放南苑多年,可眼下戏也是做足了。赏赐的东西由小厮们托盘举着,足足站了两排,绫罗绸缎,胭脂粉黛,应有尽有。
马啸啸一动不动,定睛细看,却看不出镇天玉身在何处,待到众人散尽。马啸啸才见周宁麒的贴身小厮德福鬼鬼祟祟地捧了一个四方的小蓝匣子跑出院去。
见状,马啸啸心中大喜,连忙跃下屋顶,偷偷尾随而去,只见那德福七拐八拐果然进了周宁麒书房,又回身小心翼翼掩上了房门,想来周宁麒定在屋中。
马啸啸眼见镇天玉已经回府,胸中又冉冉升起无限希望,恨不得即刻偷得玉来,仔细琢磨,好生研究。眼下人却只能瞬也不瞬地躲在暗处,观察书房动静。等着等着,却又转念一想,李彦曾说天下只有周宁麒能解镇天玉之谜,她就算拿到玉又能如何,顿时又有些丧气,心道这王爷阴阳怪气,能把秘密向她据实以告么。
心中更是颓丧几分,马啸啸眼见玉归,踌躇满志,眼下却只能一筹莫展。
是夜,平朗无风的春夜却一反常态地刮起了阵阵妖风,云雾缭绕,不见月明。
马啸啸守夜前细细关好了窗户,躺在外间静静等待太君入睡。
待到时机成熟,马啸啸复又走回内间,又“借”了太君的钥匙。
一路急急奔往书房,她虽心知周宁麒不大可能将镇天玉留在书房,但马啸啸仍旧不死心地决心一探。
忽地一阵风起,马啸啸隔着遥遥一段距离,便见书房前廊新挂着的几只红灯笼,随风摇曳,几团红光在夜色中尤为妖娆。
风渐停,马啸啸人也走近了些,却见书房旁侧倏忽之间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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