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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田淼一边走一边回答,“决定好了再告诉我。”
田淼没有理会陶淘在后面的嘀咕,疾步往电梯口走,记起上次给田馨打支付宝时候记录的那个支付宝帐号应该就是她的电话号码,连忙翻出来给田馨打了一个电话,得知的结果居然是对方已经不在服务区,田淼气得狠狠地骂了一声“白眼狼”,然后开车直接往田家方向去了。
来到小别墅门口,门卫不放行,田淼气得要骂人了,只得打电话让陶淘查了一下田家家主的电话号码,拨通的一瞬间田淼已经想不起要紧张了,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当然,她已经完全没有认亲戚的想法,现在她只是以陈谦墨前妻的身份来拜托他帮忙的,所以她没有告知对方他们之间有那么一层层看似厚事实却薄的亲戚关系,最后田淼把手机给门卫,门卫得了指令才放她进去。
有专人负责泊车,也有人带路将她带往后花园。站在那个中年人面前,中年人才抬起头,在看见对方的一瞬间,两人眼里都闪过惊讶,田淼惊讶是因为这个中年人如果再年轻个十多岁就和记忆中的爸爸很相近了。
“你好,请坐,要喝点什么?”中年人很快就恢复了神色,看田淼没有特别的要求就让领路的人去上一杯花茶过来,等管家离开的时候,田淼才开口说话,“很冒昧的打扰您,您时间宝贵,我就长话短说,我是陈谦墨的前妻,虽然现在没有关系了,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相信他肯定不会是个奸商。您作为陈谦墨的岳父,不知道能不能想办法帮他。”
“不着急,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中年人止住了田淼的急切提问,“田枫是你什么人?”
“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个田枫,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我爸爸叫田枫。”田淼冷声说道。
在听到田淼说田枫是她爸爸时,中年人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然后才慢慢问道:“那你爸爸现在还好吗?”
“我爸爸在十四年前就去逝了,我妈妈在十一年前就去逝了。不好意思,今天来我是想问关于陈谦墨的事情,而不是让你盘查户口。”在受到那通不在服务区的电话影响后,田淼已经对这家人反感到了极点,这家人就是这样冷血无情,落井下石,她怎样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都不能在这样的人面前露出好的脸色。
“什么?!”中年人这次是彻底惊讶了,甚至是震惊,那杯滚烫的茶水被撒在手上也没有知觉,紧接着是上好的瓷器坠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端着花茶的管家匆匆几步赶过来,中年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上茶后就离开。
“不好意思,我太情绪化了。”中年人示意那些准备过来收拾残碎玻璃的人离开,“田小姐要谈论的事情,现在风声太紧,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田淼真想就这样把手上那杯茶摔在地上,再痛骂对方几句,但是理智制住了她的潜意识行为,她清了清嗓子,这样才能避免自己的声音里面的怒火爆出来,“请问您是有心无力还是根本无心无意?我再问一句,您女儿,陈谦墨现任妻子在哪里?”
“她出国养胎去了,这边的事情太复杂,对她身体不好。”中年人看着田淼,“你今晚先住下来,晚一点我们再一起聊聊。”
“聊什么?我没有时间陪你瞎折腾,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会不会出手帮陈谦墨渡过这个难关。”
“晚上聊完之后,我再告诉你答案。”中年人似乎知道田淼一定会留下来,所以也没有等田淼答应,就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才慢慢往大厅走,大厅里,管家已经等在那里,拿着急救箱准备帮他包扎烫伤的手。
田淼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要说平时她是一个很理智的人,情绪即使外露也不会这么夸张,这次之所以这样气急败坏,主要还是因为她一想到这家人与自己的关系就憋屈,换句话说,那是因为她把当初自己被拒之门外的愤懑与这次陈谦墨不被帮助的不满同时发泄出来了,即使再冷情再干脆的人,也希望有亲人,她现在不止是在为陈谦墨乞求帮助,同样也是在为当初来寻求帮助的十几岁的自己讨一个说法。
等田淼的怒火平复得差不多了,悄无声息的管家才出现在田淼面前,说是带着她四处参观,熟悉环境,同时问了田淼喜欢吃的菜品,田淼并没有作答,只是跟在管家后面四处转了转,那边就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作者有话要说:
☆、陈谦墨不在5
坐在餐桌面前,田淼看着满满一桌的菜,然后再望了望对面的中年人,这么一桌的菜就他们两个人吃?
“不知道田小姐喜欢吃什么,厨房随便做了几个菜,不足之处还请多担待。”中年人开始招待田淼,脸上已经不复先前的气色,就这休息的的时间里就像经过了数十个春夏般整个人透着一股沧桑。
田淼点了点头,问道:“你没有事情吧?”
“没事,田馨她妈随着她去国外照顾她了,我们先吃饭,饭后再去花园坐坐。”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饭,马上就有人过来收拾,田淼跟在中年人身后来到花园里,下午喝茶的地方已经摆上了一些甜点和茶水。
“你知道我是谁,对吗?”田淼正欣赏着这晚霞中的花园,就听见中年人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紧接着还有,“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对吗?”
田淼没有说话,中年人也沉默了一会,花园里一下子就静谧了,伴着徐徐微风,一些花香似有若无的入侵着两个人之间的静默。
“看来,你是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之前没有来找过我呢?如果不是陈谦墨出了事,你是不会来找我的,对吗?”中年人叹息了一声。
田淼咬了咬牙,没有说什么,两个人之间又陷入了沉寂。
过了一会,田淼主动开口说话了,“我这次来主要是问陈谦墨的事情的,其他的事情我没有那个心情。”
“陈谦墨与陈氏集团这次陷得比较深,里面的□□比较复杂,你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中年人无奈道,“我是为了你好。”
“什么是为了我好我自己有分寸,我只想知道陈谦墨能不能安全从里面出来,陈氏集团还有没有救。”田淼冷声道。
“陈氏集团这次是没有救了,陈谦墨能不能安全从里面出来我也不清楚,但是几率不大,中央这次查得严,已经有不少财团被拉下马,这次领导班子换牌后的大清洗,既得民心又顺民意,不会手软的。”中年人耐心的解释道。
“那就眼睁睁冤枉好人吗?”田淼气愤道。
“你怎么就知道陈谦墨是冤枉的呢?”中年人也低声质问道,“现在稍微有点背景的,哪个身上没有黑点污点。”
“所以你怕了,不敢替陈谦墨出头是不是?既然你不相信陈谦墨,当初何必招他为女婿,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外孙出来后还得喊他一声爸爸!”田淼质问回去。
“你要这样顽固做什么,像你爸爸一样!”中年人低吼道,“你爸爸如果当初听你爷爷的,何至于……”
“就因为我爸爸不听你们的话,所以你们见死不救,对他不闻不问,让他早逝在乡下!就因为我爸爸不听你们的话,你也不待见他的女儿,等他女儿双亲去逝后来寻亲却被拒之门外,对不对!”田淼握紧双拳,“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们更冷血的人!自私自利,贪生怕死,一旦出现问题,首先就是躲避,生怕沾染上自己分毫,之前对我爸爸是那样,现在对陈谦墨也是这样!”
“啪!住嘴!”只听见一声巨响,中年人生生捏碎了手里的杯子,一声低吼紧跟而出。
这次两人之间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年人经过包扎的右手滴下鲜红的血滴,像燃烧的红烛滴泪般缓慢而坚定地往下坠落。
田淼的胸脯也是起伏不定,激动过后双手发软,连端起茶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定定的望着桌面,等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才站起来说道:“看来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帮陈谦墨了,今天多有打扰,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看中年人反应,提着包准备疾步而去。
“慢着,”中年人平复自己的气息后连忙阻止道,“我知道有其他方法或许可以把陈谦墨从这个事件里脱离出来。”
田淼脚步一顿,心想,发泄一番还是有好处的。
中年人示意田淼坐下,两个人就着之前的话题开始了心平气和的谈话。
“你说你之前来找过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中年人问道。
“十年了,这些过往就不必说了,直接说陈谦墨的事情。”田淼淡淡地说道。
“十年?很抱歉,我当时没有得到消息,让你在外一直辛苦到现在。你现在在做什么?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
“不用劳烦您了,我现在温饱问题还是不愁的。您刚才说可以想办法把陈谦墨脱离出来,究竟是什么办法?”田淼转移了话题,今天来不是忆往昔也不是认亲,仅仅只是想办法把陈谦墨从这个事件里摘除出来。
“这次政府换新班子,只有找到有话语权的人才能帮得上忙。”中年人说道。
“关键人在栾市长?”田淼问道。
“嗯,通过他,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中年人细说到,“只是你这么想把陈谦墨救出来,是为了什么呢?你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这个你就不用关心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联系上栾市长?”田淼回避了中年人的问题。
“我试了几次,没有搭上线,现在是敏感时期,栾市长也要树立形象,相当谨慎,找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我知道了,那我自己想办法。”田淼一下子就想到了栾棠,或许那是条路子,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只要自己想办法,找到突破口,总能解决问题的。
“你就要走了吗?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如果你自己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就是了。”中年人看田淼的动作就知道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