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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要把他交给他。”又来一位骑马的男人和一群穿侍卫服的人。他在样貌上于这个男子有点像,只是他的五官比他更精致,更秀气。秀气的男子向他说道:“五哥,不要杀他。好吗?”“你不要管。”“五哥,你收手吧!我们是兄弟呀。”她楞在那里,这在搞什么?他们在拍戏吗?他们争执不休,她站起来“等一下,先打扰一下。你们是不是在拍戏呀?”可是他的伤是真的呀!难道为了达到效果要真伤,不会吧。这么变态。也没有看到摄影师和摄像机。“管你们是不是在拍戏,先把他送到医院去再说。他快死了,不然我要以故意伤害罪逮捕你们。我是警察。”边说边拿出证件,他们不知所云地望着她,看她从兜里拿之际,士兵以为她要拿暗器便拿刀向她砍去,“小心。”微弱的声音响起,他微眯着眼睛望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她冲他笑笑飞快地闪了过去,十几个士兵群涌而上,她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快招架不住了。
“五哥,快住手。”他于心不忍道,她无奈之下把枪拿出来,朝天开了一枪。鸟儿惊得四处乱飞,士兵也吓得怔住了。“你们别逼我。”他一惊好好打量了她一番,她瘦弱的身躯穿着他不熟悉的黑色外套,黑色的连衣裙把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白里透红的脸庞,毫无瑕疵。双眸灵动水润,薄薄的嘴唇如桃瓣,风过秀发,持枪的英姿,双眸闪出来的光亮坚定毫不畏惧让他怔了一会。
“住手。”他玩味的注视着她说道,蠢蠢欲动的士兵仿佛接到了圣旨一样,不再动。“你是他们的头?”她继续说道,“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会向法官求情的。”她继续说道。
“你认识他?”“不认识。”
“竟然不认识,你就把他交给我,我放你走,怎么样?”他的黑瞳闪着诱人深邃的光亮。
“不。”她看看他,又看看躺着的他,他的呼吸仿佛就要停止了。她坚定的摇头说道。“惩罚一切的罪恶,拯救人民是每一个做警察的职责。我不会走的。”再加上他的伤她有份,她怎么能看着他死呢?后面的一个人打掉了她的枪,她的抢抛开了几丈之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了马一把剑直指着她的咽喉,她双手摸摸剑,坚硬冰冷让她知道那是把真的剑。她迅速举起双手,冲他嘿嘿的无奈的笑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宁愿要人命呢?放了他吧!你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是不是?”他望望躺在地上他,微微蹙了蹙眉,黑瞳更深了。
“这位大哥,兄弟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何必动刀动枪的,不要一时冲动。让自己后悔一生。”她咧嘴笑道,手指准备移开他的剑,他剑眉一挑望着剑逼近了她的喉咙。“你是要陪他一起死吗?”啊,我这是在做梦吗?怎么刚才还美美的现在就要死了。她在心里叫哭连连。
“大哥,你一定要见血的话,就杀了我吧?放了他。”她视死若归的紧闭眼睛,把脖子伸出去。等了许久,她睁开眼睛。
“哈哈哈哈,”他大笑道,“有意思,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他收回剑。
“杀,”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阵叫喊。“五哥,他们杀过来了你快走!。”“撤,”他会意地看了她一眼。转头而去,突然一人将她打晕,刀正要向她刺去。他见到一惊拔刀打到了他的刀,“阿福,你干什么?”他眉心一蹙大声喝斥道。“主子,如果让她活着,皇上就会知道主子私自放走景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呀!”他没有理他,看到她晕倒地上,他上前抱起她。“属下叩见皇上,安王殿下。属下救驾来迟,请安王殿下恕罪。”跪了满山的侍卫。带头的大臣跪在地上双腿发软,汗流浃背。
“好了,平身吧!快把皇上带回皇宫救治。”他瞥了他一眼,严肃的说道。
“是,”带头的,向前挥挥手。“快把皇上带回皇宫。”
一会儿,一队士兵浩浩汤汤地把她们抬进皇宫。“王爷,这个女的怎么处置?”
他踌躇的望着她,“把她放在皇宫吧!走,我们去找五哥。”他现在还没有闲心来管她。毕竟她是皇上的救命恩人,皇上应该会赏赐她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五哥,不然让他逃到乌国,我们国家就要有难,必须要找到他并说服他。
女侠还是细作?
她桃红色的唇瓣微启,喃喃地叫道:“姐姐,姐姐。”“她是什么出身?她为何会为救皇上连命都不要?”“回太后,听安王说这名女子并不认识皇上也不知道皇上的真实身份。却挺身相救,想来这名女子是个女侠吧!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希望如些。”她微微颔首。要是有是一个细作,那该怎么办?最好是等她醒来给些赏赐就让她离开。“皇上,怎么样了?”
“皇上,没什么大碍。几处伤都没有伤到要害。皇上身子本来就好修养几天就没事了。请太后放心。”
“恩,那就好。”她轻轻地按住太阳穴,“安王那边怎么样了?”
“还没有消息。太后,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恩,”太后浮上他的手走了出去。
第二日,“她一直都没有醒过吗?”他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庞,如芙蓉花般清雅淡然,仿佛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双眸深如寒潭的水,看不见一丝的涟漪。冷冷地望着她,剑眉微皱,撒发出王者应有的霸气和威严。
“是的。”
“皇上,该上早朝了!”
“恩,她一醒来就来告诉朕。”
他们走了一会儿,她的睫毛颤动着眼珠在眼皮下转动着,慢慢地睁开眼睛。头隐隐作痛,她爬了起来如绸缎般的黑发披肩,四处张望着,朱红色的梁柱雕着各色精致的花纹,淡红色的沙帏,床的左边宽大的梳妆台上,镶着古铜色的镜子,房间的正中是一张暗红色的桌子,上放着茶杯和香炉,香炉正升起袅袅轻烟。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像看稀世之宝般看着她,她对她笑笑,“小姐,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她走下床来,一身白色的衣衫,裙摆拖在地上。她打量自己的一身,再望望她,“这位小姐,请把我原来的衣服拿来。”
“姑娘,你可不能叫我小姐,我只是一个宫女。姑娘,你也可以叫我可儿。”她笑笑,露出可爱两颗洁白的虎牙,粉嘟嘟的脸,明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姑娘,这是皇宫。”
“皇宫”她傻傻地念道,我一定是做梦了,她掐了一下脸“啊”痛的叫了出来。“姑娘,你怎么掐自己呀!”她责备地鼓鼓她。“可儿,你能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吗?”
“你们是不是在拍戏呀?叫你们导演出来吧!”
“姑娘,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这是什么国?”
“官云国。”
官云国,史书并无记载呀!“你们导演是要以一个虚无的朝代拍宫廷斗争篇吗?情节是怎么样的?怎么都没有开个发布会什么的,也不炒作一下呀?”她满眼疑惑地望着她。一看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无语的对着她。她拿着衣服换上准备离开,“姑娘,你要去哪里?”
“回家。”
“姑娘,你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为什么?”她惊讶道。
“皇宫戒备森严,莫说要出这宫门,就拿景秀宫的门来说,奴婢怕姑娘都出不去。”
“你们竟敢私自扣押人。我可是警察。”她瞪瞪她,“是皇上的旨意。”
“皇上的旨意?”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刚还在森林一会儿又到了皇宫,像是在做梦一样,如果真是梦的话,她也不会把自己的腿掐紫了,痛的龇牙咧嘴了。她渐渐冷静下了。
“你是不是可以在这宫中自由出入呀?”“不是的,也只能出景秀宫去少许的宫里。”
“那就对不起了。”她一拳打在可儿的头上,她晕了过去,换上可儿的衣服,把她的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带上门出去了。她站在宫门四处张望,红色的墙壁黄色的瓦向南北延伸着,她摸摸头该往那边呢!她从衣兜里掏出银币,上面那边。她从那边走了。皇上面无表情的走进景秀宫。“来人,来人。”
“皇上怎么了?”
“人为什么不见了?”
可儿被张公公从床上抓起,如梦初醒的可儿陷入无尽的惶恐中。受伤的头在嗡嗡作响,“贱婢,说人去哪里了?”她跪着全身不住的颤抖着,“奴婢,奴婢,被姑娘打晕了。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的不知道,求皇上饶命呀!”“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在她的脸上响起,左脸顿时红肿了一快“小和子,住手。”他望着她眼中噙着的泪,“她要走,她又怎么拦的住。再说她也走不出宫里。还不派人去找。”难道她真是一个细作,那她能去哪里,她来的目地是什么?他实在是想不出她此举的用意。
“奴才遵旨!”皇上拂袖而去,留下可儿一人捂住脸垂泪。
她从一个宫殿出来有进入另一个宫殿,像只无头苍蝇乱撞。她干脆爬到屋顶找出路,许久她跳了下来,她无力的喘着粗气靠在书架上。她转动着眼睛,这个图书馆还真大呀!那个书桌还真大。她心里嘀咕着,为什么就这个宫殿只有这么少的侍卫,她并不知道这些侍卫全出动去找她了。上官厚炽一袭便装,推门走了进来,她迅速躲进屏风后去。可是他却早就发现了她,嘴角浮出邪邪地笑靥,“来人,朕有点饿了。”
“奴才遵旨!”烛光照到他白皙的脸庞,他故作认真的批阅奏章。鸡汤的香味勾起了她的胃虫,肚子配合的叫起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她有仇,他把鸡汤的盖子打开,不吃也不理就放在那里。他隐约的听到了她的肚子叫声,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看着看着他假装打了个哈欠爬在桌子上睡着,许久,她从屏风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忐忑不安的拿了一件黄袍,为他披上。“我可没有白吃你的鸡汤哦!”笑嘻嘻地拿着鸡汤开始喝起来,“真好吃。”“大胆奴婢,竟敢偷喝朕的鸡汤。”完了,她马上放下鸡汤,转过脸去,只见他面如冠玉,五官极其端正,特别是那双锐利如鹰的黑色眼睛,闪着剑一样的寒光。一脸严肃像神的雕塑一样不可冒犯和亵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