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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敢轻举妄动,如果真是鬼怪,冒然惊了对方,那只野鸡恐怕便是他最后一顿晚饭了。
但不动也不行啊!
顾三看看前面的明月,闭上眼睛。娘死的早,老头子娶了继室,两人常常因他生气,他不喜欢被那个唧唧歪歪的烂女人骂,七八岁就开始在外面乱跑厮混,常常夜不归家,长到十二岁才被姥爷接了过来。走过那么多夜路,他不信鬼怪,他也不怕,就算今天真的遇到了,大不了一死。
他睁开眼,迅速垂下的眼帘遮掩了那双深邃黑眸里的寒光,男人冷静地察看搭在腰上的手臂。
皓腕白皙莹润,五指纤细似葱,很美。
顾三皱眉,这是个女人的手,那贴着他的那两团绵软,定是女人的胸口了。紧抿的唇角自嘲般上扬,第一次接触女人,竟然是这样惊人的场合,她,是来索命的,还是来报恩的?
貌似他也没有救过什么兔子白鹤的……除了,喂过一只傻猫。
念头一起,顾三不禁皱了眉头,怎么听不到傻猫的呼噜声了?不会被吃了吧?
深吸一口气,顾三试探着握住那纤细的手腕,顿了会儿,扣住脆弱的关节处,飞速起身,面朝里。
傻猫不见了,多了一个女人,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顾三火烫般松开女人的手,想要别开眼,目光却像黏在女人身上似的,不肯走。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更不用说她还自然地睡在他身边,向他坦诚她的一切。
她有着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一部分被她拨到了身后,一部分被她枕在身下,一部分披散在她圆润的肩头,垂落在胸前,却遮掩不住,刚刚还抵着他的两团丰盈。因她面对月光侧躺着,那双玉兔清晰可见,一只被压扁了些,另一只却傲然挺立着,白似雪,红如粉,诱惑着他覆上去。
顾三定定地看着那一点红,良久良久,才艰难地向下看去。
纤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紧致,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遮掩了那最神秘的地方,可仅仅就是这一双美腿,便足以让人流连忘返。顾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的胯骨上,一寸一寸向下抚去,细腻如玉,光滑若缎,慢慢地,来到了她的小脚那里。顾三握住一只,还没有他的手掌大呢,着实让人心生怜爱。
看够了,摸够了,他终于鼓足勇气,再去看那让他看了一眼便急急避开的绝色脸庞。
天生的细长柳叶眉,微微上翘的浓密眼睫,秀挺的鼻梁,轻张的红润小嘴儿,姣好的细嫩脸庞,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勾人。说是妩媚吧,她安睡的模样实在像个孩子,说她纯真吧,那精致的五官,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冷静如顾三,对上这样的女人,心中的防备都松动了。
肌肤温热,这肯定是个活人了。
顾三胸口急剧起伏,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
他推她:“醒醒。”推着推着,大手忍不住滑下她的腰,握住她圆润的臀,手感太好,他又捏了捏,还不自觉地朝里边挪了挪。
噜噜觉得很痒痒,她含糊不清地嘟哝一声,拨开捣乱的手,翻身,把背影留给呆愣的男人。
顾三呼吸一窒,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朝那挺翘的圆润狠狠拍了一巴掌,发出“啪”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山间小木屋里格外突兀刺耳。
“唔……”
任谁挨了这么狠的一巴掌,肯定都无法继续安睡了。屁股上仿佛火烧火燎,疼得噜噜直接从好梦中惊醒。她愣了一会儿,慢慢翻趴在席子上,一手撑着上半身,一手轻轻揉自已的小屁股,回头,见那个雄性盘腿坐在旁边,眼神在阴影里隐晦不明,她心中一阵委屈,眼泪立即涌了出来。睡得好好的,他为什么要打她啊!
“傻猫,是你吗?”顾三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沙哑。
“喵……”噜噜朝他喊疼。
顾三一点都不怕了,一点都不冷了,他热的厉害,原来傻猫变成人后竟然美得如此妖孽,最重要的,是她虽然成了人,还是傻乎乎的,爱撒娇。
谁会怕一只傻猫?
他挪过去,紧紧挨着她,大手覆上自己刚刚打过的地方,很轻很轻地替她揉弄,“疼吧?我给你揉揉。”
其实疼的也就是那一下,现在已经好多了,又被他那么温柔的抚弄,噜噜很快就忘了生气和委屈,趴在枕头上享受起来。她侧着脑袋,望着外面圆圆亮亮的明月,十分庆幸自已找到了伙伴,否则她现在还不知道睡在哪里呢。人身可比猫身娇嫩,以前在猫族,她们雌性全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巢穴里,不用长途跋涉,不用风餐露宿,哪像那些雄性,脚底下是厚厚一层茧子?
顾三一直在偷偷观察她,见她慢慢平静下来,满脸幸福地对着月亮,眼中未落的泪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越发楚楚动人,便不由自主地侧躺在她旁边,正琢磨问她点话呢,她却朝他展颜一笑,然后,缩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还,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脖子。
噜噜真的只是在表达她的喜欢罢了,豹族看守就是这样教她们的。
顾三乱了呼吸,他在挣扎。这是一只妖精,他能办了她吗?办了,以后该怎么办?娶了她?这样一只娇气的傻猫,会洗衣做饭吗?会替他抚养子女孝敬老人吗?
不娶!反正是她自己贴上来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傻猫,你是来勾引我的,是不是?”
噜噜疑惑地眨着眼睛,她听不懂雄性的话。
湿漉漉的黑眼睛,清澈纯净,眼尾微微上挑,妩媚妖娆。
顾三叹息,算了,傻就傻吧,能娶到这样一只傻猫,他也挺有福气的。大不了,他养她一辈子。
心中有了决定,他不再犹豫,大手箍住她的腰,将惊讶的女人提起,然后抵住她的后脑,亲她。
噜噜不知所措。
豹族看守说过,无论雄性对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不能反抗,还得乖乖配合,但是,那只适用于豹族雄性,如何对待异族,没有人教过她。啾啾,她开始反抗来着,后来又顺从了,可那个怪人还是杀了她。现在亲她的,也是异族,一个能听懂她的话的异族,她该怎么办?
“唔……”嘴唇被人含住了,他啃得她有点疼,噜噜忍不住伸手推他,结果雄性突然起身,噜噜傻傻地看着他,看他跪着解开腰间的一条灰带子,看他丢开那块奇怪的衣裳,然后,露出一根……
噜噜震惊地瞪大眼睛,这是她第二次看到雄性的下面,这根,比杀死啾啾那人的还要雄伟!
顾三很满意傻猫的反应,他笑了笑,紧接着毫无预兆地扑上去,按住她的手问她:“傻猫,留下吧?哪都别去了,给我当媳妇,我天天养着你。”说着,双手分开她的腿,摸向她那里。摸到了,他心神荡漾,却皱了眉头,他听过不少荤段子,说女人动情了就会流水儿,湿了才不会疼,可傻猫一点都不湿啊,是他亲的还不够吗?
他收回手,低头含住傻猫诱人的丰盈。
“唔!”奇怪的强烈的刺激倏然袭遍全身,噜噜轻叫出声,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了自已的尾巴,压在屁股下面,很难受。
她呆呆地望着巢穴上面的木头,眼前忽的浮现啾啾死时的情景,顿时尖叫着挣扎起来,挠他踢他,不是因为尾巴难受,而是因为他的动作,几乎和杀死啾啾的那人差不多!
联想到他的话,她不得不相信,他们都是一样的。
噜噜不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udu亲的地雷,嗷嗷嗷,太破费了!
额额额,佳人绝对不是故意断在这里的,实在是感冒了不舒服,坚持不下去了,而且前面顾三的心理活动写的有点卡……
、抛弃
明月高挂,照亮了那座搭在树上的简陋小屋。
纱窗里,两道人影纠缠交错。
顾三粗重地喘息着,活了二十年,听过那么多荤段子,这是头一回,他真真切切地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一个美丽的女人,哪怕她是妖精,他也要要了她。他忍不住了,他也相信,这种情况,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没人能坐怀不乱。
她突然挣扎起来,大概是害怕了吧,他想耐心地安抚她,可他真的快要爆掉了。
“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就跟我过,我护着你,绝不让别人发现你是妖精。”他抱起她放在腿上,一手攥着她挣扎的小手,笨拙地啃咬她的胸口,一手抚摸她的背,慢慢下滑,握住她甩来甩去的白色猫尾,情不自禁地上下撸动。当他无意碰到尾根内侧的娇嫩肌肤时,她啊呜叫了一声,人跟着软倒在他怀里,顾三大喜,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加快撩拨那处。
噜噜觉得自已快要死掉了。
腿间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她,一直努力往她身下挤,胸口被雄性大力吸着,一下一下,仿佛把她的力气都抽走了。她难受得厉害,好想抱住一棵树使劲挠树皮,可眼前没有树没有爪子,手也被攥住了,想抓他发泄都不行。等到尾巴被他握住,那种异样的痒越发强烈,她喵呜地叫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什么,只想求他放开自己。忽的,他粗糙的手指用力按住尾根刮擦了一下,他还没结束,她脑海里便突然一阵空白……
等她从无法言喻的舒服中醒过来,却是趴在他肩头,腰臀被他提着,他正扶着那物往她腿间挤。
进不去。他太大,她太小。
顾三眼睛都快急红了,明明已经湿滑一片,明明找对了位置,为什么就是进不去?
噜噜被他弄疼了,她很害怕,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所以她抱住他的脖子,一边掉眼泪,一边舔他汗湿发烫的脸,借以表示亲近。
而在顾三眼里,女人柳眉紧蹙,美眸含泪,偏偏还讨好地求着他,说不出来的委屈可怜。
顾三懊恼地砸了一下席子,猛地将人放下,让她跪着,他欺身而上,双手掐住她的小腰,腿夹着她的腿迫她紧紧并拢,然后急切地在她腿根处来来回回摩擦起来,目光在她全身各处游移,即便没能进去,眼下这般,也足够畅快刺激了。
噜噜不疼了,只是觉得奇怪,雄性在做什么啊?
她手肘撑着上半身,莫名其妙等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从自已身下往后看。
这只傻猫!
顾三血液上涌,闷声低吼:“看到没!”动作得越发快猛。
“喵……”噜噜疑惑地回头,不懂雄性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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