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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正等着呢,着急,他到现在还没醒的样子。你来看看。”因为太过急切,冰雁也顾不上想,顺手牵了他返身而回。
羽朗却在她牵上他时,心情的天空就瞬间湛蓝了。
两人各怀喜悦的走到茜朗的床边,冰雁看了看茜朗,道:“羽朗,你看他的神色似乎好多了,气息也均匀,应该是好多了,那大概还要多久醒啊?”
“莫急。”羽朗温润的用眼神安抚她,然后凑上前,先是仔细的看了茜的面色,然后从被子里抽出他的手,搭在腕上把了片刻,再轻轻放回去。“脉象平稳,应该最多明日,就会醒了。”
“真的吗?太好了!”冰雁面含激动,转身深情的望向茜朗,伸手轻劝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睡了太久,我真的好担心。”
羽朗缓缓望向她,虽有酸涩,可是他喜欢的人,对爱的人有情有义,也是值得庆幸的事。若她对茜朗翻脸无情,落井下石,那他会更加难受。
“啊,你快给他换药吧。”冰雁直起腰,期望又焦虑地看向羽朗,“这头一回换药,会很疼吧?”
羽朗看着她这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放心,我会轻些的。”
冰雁顿时微微出了口气,在她心里,只要羽朗说没事,就是天下太平。牵唇一笑,身子朝后撤了一步,给他腾位子,“那,你来吧。哦,我给你打下手,帮你递东西。”
羽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到了床沿,轻掀起了被子,露出茜朗被裹的严实上身,白色的布条被药水血水津的一块一块的发暗,羽朗将双后伸到他体下,缓慢而有力的扳他的身体,使他侧身而卧,便于拆布条。当羽朗动手解布条,一点一点露出里面的血疤时,冰雁暗暗吞了下唾沫,头稍别开了片刻,平息心痛的感觉。
羽朗转头伸手从药盒里拿药时,看到冰雁异样的神色,不禁又出言安抚,“现在瞧着恐怖了些,但事实上并不是很疼。”
冰雁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努力的露出笑脸,“嗯嗯,你不用管我,赶紧给他抹药。”
羽朗点了下头,不紧不慢打开药水,冰雁屏气凝神,紧密注意着他的动作,非常机灵的配合着他,不因为她而耽误时间。不是说嘛,手术越快越好,不仅受的罪少,效果也是最高。
在两人默契的配合下,不多时,这头一次换药顺利的完成了,随着羽朗一圈一圈不慌不忙仔细的缠好新的绷带,熟练的打了个结后,两人都暗松了口气,然后羽朗轻轻的将茜朗的身体扳着趴下去,冰雁积极的帮着忙。
“刚换了药,不能压着背,过一个时辰才给他翻身。”羽朗一边收拾着用余下的绷带,一边嘱咐着。
“嗯,我明白了。”冰雁将被子轻软的给茜朗盖上,还犹豫着会不会压到他的伤,不入以后以手揪了揪被子,留出一些空间。
羽朗看在眼里,心里眨出多种滋味。冰雁的细心,体贴,让人心动。茜朗真幸福。
冰雁最后给茜朗又细细地擦了擦额头和脖颈中的汗渍,安顿他后,这才直起身,冲羽朗一笑,“要每天换药还挺订烦的,你也身体不好,还得跑来跑去,太辛苦你了。其实,刚才看了一遍,我也学会了。”
羽朗侧目轻扫了她一眼,神态不明的低下头,盖上了药箱,提起,“我先回了。”
冰雁稍懵了懵,突然觉得他的神情些不悦,刚才不是好好的么?她说错了什么?看着他略失落的朝外走,她先是回头匆忙看了一眼茜朗,再赶紧挪动脚步跟了出去。
羽朗跨出了屋门,冰雁也已追了出来,仰着头探究的望着他,“羽朗?你怎么了?”
羽朗眼神弱弱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说了句“我洞 。”继续往外走。
冰雁颦了颦眉,不放心的跟着他,“哎,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看冰雁貌似很紧张他的模样,羽朗莫名的很没原则的就又心情顺畅了,转头对她一笑,柔声说:“没有,是我有些疲惫。”
冰雁仔细瞧着他的眉眼,这些时跟他的相处,她多少有点读懂他眼尾的情绪了。眼珠稍稍一转,试着解释:“我……我方才没别的意思,就是随口说说。其实我哪儿会换药啊,这可不敢出一点差错。我就是看你前天还病怏怏的,不是怕你辛劳么?我还正说,一会儿去瞧你去呢。”
羽朗脸色一点点转变的有些羞愧,他是何时这么计较了,甚至有些孩子气了,真是不该。但能听到她类似于哄他的言语,心底有说不出的甜蜜蜜。羞怯一笑,温柔的望向她,“我了解,你也是关心我。”
“就是嘛。”冰雁绽开笑颜,心里轻松了。“哦对了,你这两天怎样?看你的脸色还有些暗,按时吃药多注意休息哦。”
羽朗望着她,愉悦一笑,“我会的。”
冰雁莞尔一笑,自然的随着他走向院门,并没有立即转回。
羽朗暗暗心悦,和她这样即使不声不响的走在一起,亦觉得无限美妙,妙不可言。悄然瞥了她一眼,心里暗暗犹豫,悄悄思量着,想说的话迟迟不敢开口。眼见着快走到门口了,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停下脚步,侧身,温和的望住她,轻声问:“冰雁,明日……明日你能出来一会儿吗?”
冰雁眨了眨眼,有点不解,“有事啊?”
羽朗被她这烁烁的盯着,心弦绷的更紧,手下紧捏了捏,屏着呼吸应:“嗯。不过你放心,不会耽误你照顾茜朗的。”
“哦,那好啊。”冰雁爽快地应。本能的就认定,既然羽朗要找她,那肯定是有正事。
见她应了,羽朗眉心一展,心花怒放,“那明日巳时,我在后山等你。”说罢,略带娇羞的望了她一眼,愉悦地低头一笑,转身走了。
留下冰雁,还有点发懵的看着他貌似极轻巧的步伐,挠了挠头,后山?为什么是后山?
恶女嫁三夫 124,冰雁的利用价值冰雁一路恍惚地返回屋里,一抬头,竟见茜朗平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瓦亮瓦亮的大睁着看着天花板。
“茜朗!”冰雁尖叶一声,狂喜的奔过去,扑到床边激动的望着他,“茜朗!你真的醒了!茜朗!”
茜朗淡定的眨了下眼,似乎嫌她吵微颦了眉头,喃喃了句:“睡的好累。”
冰雁鼻尖一酸,俯下身以脸庞贴他的面颊,眼泪唰唰的落在他耳边,哽咽道:“茜朗,谢天谢地,这一切总算过去了。”
茜朗缓缓抬起身,留恋的注视在他脸上,看到他的眼睛睁开,真的是太好了。“什么时候醒的?没有亲眼看到你醒来,感觉有点遗憾呢。”
茜朗脸上似乎露出一丝笑,“换药的时候。”
冰雁一怔,“换药的时候?是……是羽朗给你换药的时候?那时候就醒了?”那为什么不吭声不睁眼睛?他不会又在计较羽朗吧,这孩子。
“醒了,但是很累,不想睁眼睛。”茜朗说着微微呼了口气,眼神缓慢的流转到她脸上,“我等了你好久,你出去了好久。”
冰雁眨了眨眼睛,眸色转的温柔,抬手怜爱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乖。你二哥给你疗伤后,也身体受损,这两天也在吃药,今天特来给你换药,我就出去送了送。”
“哦。”茜朗并没纠缠,点了点头,“我渴了。”
冰雁抿嘴一笑,“我给你倒水喝。”转身,到桌前给他倒水,呼,好险,还好他现在思想有点懵懵的,没有细问,看来跟羽朗去什么后山的事不能给他知道,他太敏感了。
茜朗微微侧目,盯着她的背影,眼睛丝微眯了起来。
冰雁转过身来,端着茶杯走向他,抬头望见他时,他略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冰雁心头一紧,“怎么了?茜朗,伤口是不是很疼?”
茜朗没有重获清醒的喜悦,反而只觉得心头压抑的难受,他亦恨自己,当越和她在一起,他发现他想要的越多,她明明这么关心他,时刻陪着他,紧张着他,照顾着他,可是,为什么,他还这么不满足?想起治疗之前和二哥的交谈,和方才醒来后耳边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心里隐隐有一片乌云笼罩而来。
“茜朗?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冰雁见他不语,更加担心地追问。
茜朗悄然吸了口气,眼神转醒过来,望向冰雁露出抚慰的一笑,“我只是睡太久,全身乏力,有些虚。”
“哦。”冰雁松了口气,握起他的手,感触道:“我太紧张了,小东西,快些好起来,以后不能再让我样,像惊弓之鸟似的。”
茜朗柔弱却甜蜜的一笑,“看到你为我紧张,真想天天都病着。”
冰雁眼睛一瞪,茜朗咯咯笑,却突然笑的咳嗽起来,害冰雁惊慌交加,连忙又是拍又是抚,又是喂他水喝,折腾了好一会儿,茜朗才缓缓平息,冰雁长叹了口气坐他身边,他侧身倚在她怀里,她呵护的搂着他,两人亲昵温馨不已。
“背上的伤疼不疼?”想来要修复皮肤,肯定得先把那些损坏的皮肤给化掉,明知道会很疼,她还是禁不住问。
“二哥不知道用的什么药,没有很疼,凉凉的,现在有点痒,好想挠一挠。”茜朗有气无力地说。
冰雁一脸紧张,“可千万不能挠!不然会留下伤痕的,说不定会发炎,就麻烦大了。”
茜朗微微一笑,抬头迷蒙的望了她一眼,“是不是你让二哥给我治皮肤伤?”
冰雁想了想,还是坦诚的点头,“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想你为这个难受。”
茜朗垂目一笑,眼底一抹落寂,“二哥果然听你的话。”
冰雁颦眉,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小心眼,我跟你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我不记得。”茜朗顺顺当当的接。不等冰雁炸毛,他又突然呼了口气,显得很累的问:“冰雁,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冰雁懒得跟他计较一星半点,又温柔的问:“什么事?”
茜朗沉默了一会儿,幽声说:“如果有一天,假如,不管什么原因,我让你讨厌了,你不喜欢我了,那么,你不要说出来好吗?不要说让我离开,不要说你不爱我了。”
冰雁听得头皮一紧,又痛又恨又心疼捧起他的脸,深深望着他朦胧的眼睛,叹息说:“茜儿,我知道你生病,你受苦,所以心情不好,我不怪你,但是,下次你再这样说,我真的会生气。难道你一定要逼着我次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