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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朗转过身来,神情委屈的看着她,闷声说:“我不想干活了。”
冰雁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乖,我知道很辛苦,你在家也没有干过农活,其实我也是觉得挺累的,但是你看咱们就住这一个月,不帮帮他们,我这做女儿的,心里……”还未等她说完,茜朗就默默的伸出了双手,展开手掌在她面前。
冰雁眼睑一垂,目光定在他手掌上,顿时一怔,眼睛睁大。
只见小茜朗两只白嫩纤长的手掌上,赫然有三处磨化破皮的黑红伤痕。冰雁惊惶的握住他的手,“这,这还是怎么弄的?”
茜朗眼圈一红,声音都哽咽了,“翻地时不小心滑下山坡了。”
冰雁望着这漂亮的手上的伤,再看到他这小模样儿,心疼的眼睛都跟着红了,伸手去抚摸他挂着灰的脸庞,“好了,明天咱不去了,啊。”
茜朗眼露出一点点怯弱,小心的问:“真的吗?”
冰雁坚定的点头,“嗯,不去,农活是永远干不完的,也不能让我的宝贝累到一身伤痕啊。”她说的可是真心话,想尽孝心是真,可是更不想让茜朗受伤,一想到他从小就伤痕累累,她再也不舍得见他挂一点点彩了。
茜朗见她真心心疼,面色的神色缓和了些,眼角眉梢还露出些喜色和羞色,扭捏了下,说道:“不重的活我还是可以的。”
冰雁心里莫名的沉重,好像自己做了多大的亏心事。温柔的揽着他坐到床上,般他褪了鞋子,拿杯子盖在他身上,望着他柔声道:“先养好伤再说吧。现在你只管躺床上休息,我去给你那点药擦。”
茜朗晶亮的眼睛望着她,满心欢喜。他最喜欢冰雁心疼他了,最喜欢看她心疼的眼神,最喜欢听她叫他宝贝,好像全世界都圆满了。
冰雁走出房间,正见到阿爸和阿妈小声的说这事,阿爸满脸愧疚,看见她,有点慌的解释,“雁儿,是阿爸不好,你看这……”
“小时去,阿爸,阿妈,别介意,只是手上擦了一点点,给我点药给他抹抹就好了。”冰雁跟父母说话还是要一副的不以为然的,只是眉眼间尽是对茜朗的宠溺。“他呀,也是从小没做过活,娇气,呵呵。只是要隔几天才能干活了。”
阿爸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摊开了手中的草药,“我去旺堆那儿拿了点草药,你快给他抹抹。雁儿啊,你就别再让女婿跟着我做活了,他是贵公子,哪能做得了这个?若是被土司王知道了,我和你阿妈更不好看。”
冰雁闻言,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茜朗不止一个身份,被土司王知道她把人当长工使,说不定心里怎么想呢。“那行,以后就不勉强他,力所能及就是了。”
阿爸和阿妈这才松了口气,阿妈拉着她道:“雁儿啊,我和你阿爸,都了解你的孝心,自从你回来后,家里一下改变这么大,我们已经跟做梦一样了。你呀,就别再这么忙活了,趁着在娘家这几天,你应该和女婿多出去玩玩,尽尽地主之谊,莫屈待了女婿。”
冰雁心头一暖,微笑着点头,“知道了,阿妈。”想了下,望着她鬓角的白发,又叮嘱道:“阿妈,你们以后也少做些活,不要过分劳累,这样我才能放心。”
阿妈笑着的眼睛里隐隐泛起泪花,“傻孩子,别担心,我和你爸身骨硬着呢,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身体。”说着又一推她,“快去吧,手伤了可疼呢。”
冰雁点点头,转身返回了房间。
茜朗侧躺在床上,眼睛放空的望着地面,因疲惫而显得苍白的脸庞,楚楚可怜。
冰雁看着他,将草药放桌上,又到架上拿了手绢湿了湿盆里的水,走过来,小心的给他擦脸,擦手,照顾的无微不至。
茜朗虚散的视线终于回神,落在她脸上,“我身上出汗了,想洗澡。”
“吃晚饭我给你擦擦。”冰雁毫不犹豫的说。
茜朗咬了咬唇,却摇头,“我要自己洗。”
“你手受伤了。”冰雁白他一眼,将手绢放桌上,顺手拿了草药,仔细的帮他搽抹。
茜朗神情慌乱起来,冰雁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我又不嫌你身上的伤难看。”
茜朗一怔,屏住了呼吸,眼睛在他的手和她脸上来回交换。他的伤?他身上的,还是他手上的?
冰雁温柔抬起眼帘,如水的眸子笑微微的望着他,“你什么样儿我都喜欢。”
茜朗的手一动,眼神立即垂下去,不敢再看她,嘴角抿的紧紧的。
冰雁也不理会他的反应,只一心一意的将他手上的伤处理好,就收拾了一番出去了。
阿妈已经将饭都做好,并单独盛了一碗,让冰雁端房里。冰雁也没推辞,回到房间里,不让茜朗动手,笑盈盈温婉婉的亲自喂了他吃完。茜朗一直拿审视探查的目光扫描她,自从来到这里后,冰雁几乎换了个人,好像眼里只有他,心里只有他,这让他感动感慨感激,渴望留住这种生活,哪怕再受一些伤也愿意。
恶女嫁三夫 89,爱如潮水
回到厨房的冰雁,匆匆吃了饭后,让阿妈去歇着,拿出阿弟扒来的虫草,思虑了一下,便收起一支,拿了一支放到锅里,加了水,起了火开始煎。她倒是知道些,这些补品之类的,煎水喝效果最好。
煎好后,把虫草水盛出来,又添了一大锅水,放好柴让它自己煮,这是给他洗澡用的。端了虫草茶,出了厨房,再回到房间里,“来,茜朗,把这个喝了。”
“什么?”茜朗疑惑的探头看了看,又轻嗅了嗅,“是虫草?”
冰雁惊异,“你还真灵。”
茜朗抿唇一笑,“给我喝这个干什么?就算再喝,明天我也恢复不了体力。”
冰雁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低声说:“小时候吃了亏,得多补补。”
茜朗定住,眸光烁烁的望着她,沉默的喝下勺中的茶水,眼睛流转间,已是有雾色隐起,“冰雁,你是唯一真心关爱我的人了。”
冰雁一刻不停的认真的喂着他,“以后有我在,你必须好好的。”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宣布独有权。在她心里,茜朗已经不止是一个可爱的弟弟了,她明白,也没有可以压下心底的欲念,因为她也很享受,享受和他相亲相爱的感觉。
喝完了补品茶,冰雁还是不然茜朗动一动,茜朗也乐得撒娇,什么都让她帮他弄,冰雁也喜滋滋的愿意,最后兴冲冲的帮他打好了洗澡水。
茜朗还是有些芥蒂,脱到最里层,就抱住身体,不给她脱了。冰雁叹了口气,拢着他的发,柔声说:“你呀,在我跟前坚持什么?我什么都看过了,要是害怕要是嫌弃,早就不理你了。乖,别想那么多,身体是你的,不管什么模样,我都觉得好看,都觉得亲切……”一边说,一边悄悄去扯他的领口。
茜朗的脸色绯红,瞳孔里带着浓浓的不安,“连我自己都觉得刺眼,都没勇气多看一眼。”
“难道你打算 一辈子藏着?不给我看见?”冰雁侧睨着他,眼神渐冷。
茜朗神色慌了,一辈子,他的身体一辈子不给她看见,他愿意吗?自然是不甘心。缓缓松开了手,他眼底蒙泪的望向她,“我什么都是你的,什么都是。”
冰雁抿嘴一笑,双手快速的一扒。
纵然已经心里有底,已经看到过一部分,可当看到他整个背部都是花花层层的伤痕时,她还是震惊了,眼泪瞬间涌在眼底,却又不得不隐忍着不让它掉下来,极力的不让呼吸急促。
茜朗紧绷着身体,这么冷的天,额头都沁出汗来,“害,害怕吗?”
冰雁悄悄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眼底的泪。这副画面如果换在别人身上,她不仅觉得害怕恐怖,甚至还会觉得恶心呕吐。可是因为是她亲爱的茜朗,她只觉得心痛如绞。他说的有差别,这些伤,根本不全是什么起疮起泡所留,上面,还有好几处被毒物咬过的痕迹,却因为没有好好的及时的处理伤口,而变形,变大,造成大面积的皮肤腐烂,以至于现在皮肤凹凸不平,颜色不同,松紧不一。
“我不是害怕,是心酸,我的茜儿这么美丽的身体,却被毒物伤成这样,我心疼。”冰雁细声说着,伸手轻抚上去。茜朗随之一颤,转过身来,带着探寻和懦弱的目光,看着她,“你知道就好了,以后也不必刻意去看它,它毕竟难看,我不想你看了不舒服。”
冰雁望着他,点了点头,“嗯,好。”他肯给她看,已是全然信任她,愿意将自己的好与不好交给她,但那毕竟是他心底的阴暗,就算他不强调,她也知道不能一次次扒开他的自卑和心伤。
“我冷了,要快去洗。”茜朗抿了抿唇,略带着羞涩的抱着膀子走向木桶,然后,又回头看了冰雁一眼,快速的褪了裤子,穿着里短裤跳进了桶里。
冰雁尽心尽责的守着,先帮他将头发扎了,再拿布巾给他擦洗。茜朗舒展着四肢的靠着木桶,双手撑在桶沿外,就像一个高傲的王者,而冰雁就跟个婢女一样,呼哧呼哧的忙的不亦乐乎。偶抬头,看着茜朗逼着眼睛脸庞挂满水珠下巴滴水的模样,心里也感触,这孩子,这辈子不知道是不是头一次让人给洗澡,想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让侍女洗的。所以,她也开心她能让他享受一回,放松一回。
他很瘦,但还好并不是没有一点肌肉,只是相对于健美的身体偏单薄了些。胸前的皮肤很细嫩完整,到腰际才有一道长长的斜纹,在这骨骼清奇的身体上徒添了几分野性。情不自禁的,她丢开布巾,展开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很滑的手感,肌肤细腻柔软,往上,还有玲珑迷人的锁骨,长的真好……
茜朗缓缓睁开眼睛,眸中水雾弥漫,黑色的瞳孔大而亮,仅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似乎在倾诉着千言万语,道不尽对眼前人的爱恋。细细的水珠沾着他长长的睫毛上,仿佛闪耀的水钻镶在黑色的羽扇上,说不出的优雅妩媚。闪亮乌黑的长发随着他的垂首幽幽垂下,绵延到水里。这画面,很美,可妩媚入骨的同时却又来的清新明媚,美的让你觉得他无人可比,却又不会让你忘记他是一个男人。
男人……
冰雁脑子里刚闪过这两个字,他的头就蓦地低下来,双唇霸道的印在她唇上,她惊怔片刻,本能的想挣扎,他的手却已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