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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我现在只想让你帮助羽朗,救阿爸和阿妈。”
“我真的没办法。”茜朗极力的回绝,转了个侧身,在美朗和冰雁的逼视下,有点不安地说:“二哥能够解阿爸他们的毒,中途不可破坏,否则不仅前功尽弃,还会有生命危险,就算有解药,也无济于事,无力回天。”
这么说,就是要让羽朗为救活二老拼尽全力而死么?
这就是他的设计?无论怎样都会有人……死?
“你这个死小子!”美朗上前揪住茜朗的衣领,愤恨交加,“你这是故意的!你算计好了让我们防不胜防?!你还想人财两得!你这对自己家人玩阴招的小人!逆子!我真不该相信你!”
“是二哥太笨!如果他不擅自作主,不轻易给他们救治,就不会误了用解药的良机。”茜朗还振振有词。
“你!你还狡辩!二弟那是孝顺!不顾自己生死救父母,再看看你,枉为人子!”
茜朗冷冷一笑,“他们不是我的父母。”
“你!”
听着两兄弟的吵闹,冰雁的心生疼生疼。这就是真正的茜朗了吧,他到底这是要干什么呢?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把茜朗逼得如此阴暗?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甘心看到她快乐一点呢?给她一份快乐,就要夺走她一个希望。
“茜朗!我警告你,你给我等着,若是阿爸,阿妈,羽朗他们三人有一人出事,你休想坐得上我这位子,天珠弯刀我不会交给你,你的好梦都会成空,你就等着惩罚吧!”
听得美朗的警告,冰雁惊愕的看向茜朗,王位?茜朗要夺土司位?原来他连这个野心都有了?她还只以为他只是嫉火攻心,只为了加害羽朗呢!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她眼中那个可爱任性狡黠的小茜朗,真的已成长成草原上的一匹狼了!
“天凉了,夜已深,在此守着也无用,冰雁,我们回去吧。”茜朗无视美朗的威胁责骂,朝冰雁伸出一只手。
冰雁望着茜朗,却见他脸不红气不喘,毫无愧疚之意,心中也笃凉,但,她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鱼和熊掌都兼得的人,怎么可能不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等等,文言文不是每个穿越女都随时背得出来的,度娘又没跟着。
“我看你如何睡的安心!”美朗愤愤不平的瞪着茜朗的后脑,猛啐了一口。
冰雁闭了闭眼,将手交到茜朗手里,两人无言的手牵手,在美朗的怒视中,在霖其的腹谤中,离去。
返回院,两人都没有说话。
茜朗面若木鱼,看似平静自然的准备着洗梳,并体贴的将她换衣。
冰雁这次情绪异常的冷静,以前,她每次一等他不开心,等他闹情绪时她都竭尽全力的去哄,去劝,跟他一次次发誓,一次次表白,这次,她不是没有耐心,不是不激动,而是发觉,如果表白承诺都有用的话,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不管如何,他们成了亲,就是夫妻,她是妻子,她不会对他放弃。
指责,控诉,对茜朗这样的人,已经没有用,也许只会反其道而行。他的心思恐怕已是骨灰级的自我和坚持了。
说,做,她都尽力了,她已把爱全部的交了出来,若还不能改变他,她只能表示,誓死追随吧。
“你不恨我?将二哥害成这样?”茜朗看似心不在焉的问,其实眼眸里的光泽在闪动。
“你们都是我的相公,手心手背都是肉,左脸右脸都是脸,你想我怎么做?”冰雁不悲不喜,不激不淡的反问。
茜朗幽幽的看向她,灯光下,沉浸在一片桔黄色泽里的面容,毫无冷厉,反柔了几分。
但是他,能走到这一步能做到这一步,非一日之寒,她所表现出的宽容和理解,不过是因为担忧二哥的生身安全。“你和限我就好,明天,二哥帮他们驱了毒,我再来救二哥。”
“绕这么一大圈,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吗?”冰雁垂下眸,有点无奈的坐到了床上。
“得到了。”茜朗轻松的笑着,双手轻解着衣裳。
“你阿爸得知你以毒逼美朗退位,一定不会支持你的。”
“我不在乎任何人的支持,他可以去死。”
面对茜朗平静的说出这话,冰雁还是有点心颤了,“你当真不在乎他是你阿爸?”
茜朗轻扯了扯嘴角,笑的不屑,“有阿爸,没有阿爸,有什么区别昵?我只想坐上那个位子。”
“你……”冰雁反复思虑,突然有种隐隐的后怕,“明天,他们真的会没事吗?”
“就看造化吧。”
“不!看你。”冰雁笃定的站起身,这次她无法淡定,无法听天由命。“你以前不是说,你做的毒药没有解药吗?”
茜朗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的说:“有的有,有的没有。大哥的有,但不是一次解清,阿爸的没有,除非二哥耗尽内力尚还其一命,但二哥这身体己不可能用全部内力。”
“如果有冰蚕呢?”冰雁紧张的问。
茜朗停顿了下,眼睛望向烛光,看不清他的神情,“算他运气好。”
冰雁,心中一痛,眼睛迷蒙的看着他,不敢却又不得不问:“你原是想,由此取羽朗性命!”
“不错。”茜朗坦然承认。
冰雁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所以,你原本是一石三乌,二老死,报你阿妈之仇,美朗死,你夺位,羽朗死,去情敌。”
“哈哈哈!”茜朗突然仰天一笑,再低下头时,眼中水盈盈的,嘴角是勾着的,颊边的梨涡依然没变,依然纯真可爱。“你瞧瞧,这就是我的家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夺去了我心爱的东西。那些属于我的东西,被他们一一刮分!这算是什么家人?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家人,是我的仇人!对仇人不能心软,知道吗?冰雁,等我除去他们,我们就自由了,冰雁,什么都是我俩的,你不开心吗?”
“原来你厚积薄发,就等这一日。”冰雁的身体冰凉,颓废的呆坐回床上。
“当然了,我不会再傻到像以前那样,冲动的拿刀去砍阿爸,报不了仇,反倒露马脚。要出手,就全面突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要里塌外陷,让他们没有反击的能力。”
冰雁闭了闭眼,倚在床头,她全身都瘫软无力,也不知要再说什幺。
“是不是对我很失望?觉得我太毒?”茜朗嘴角笑着,眼睛里没有笑意,他这种奇异的表情,其实已经维持了很长时间。冰雁不是没发现,只是不愿接受他不笑后的意义。就算现在面对了,她也不想去谴责,讨伐,义正言辞的训骂他。
对于亲人,亲爱的人,痛恨到极处反而更心疼,更爱护。
有谁在感受到幸福的时候还会歇斯底里,会歇斯底里的人只是因为肝肠寸断。
茜朗,他不幸福,是她没有让他感觉到幸福,他只有挣扎,只有躲避,只有以其它的东西来弥补空虚。
她该怎么办?她的茜朗要怎么办?
身边他的气息靠近,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冰雁,连骂我的兴致都没了,是对我绝望了吧。”
冰雁缓缓看向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恨和气,依然只是软软的,柔柔的光芒,“茜朗,你认为是怎样,就是怎样吧,以后,都遵你所想。”她不再刻意改变他的想法,越是承诺越是假。
茜朗眸色微微一闪,静静的望着她的脸,然后慢慢凑近她,吻上她的唇。
冰雁心里痛哭了一下,羽朗在经受着生与死的折磨,而她,却不得不以顺从来安抚茜朗。
也许,她从来都不是个好妻子,也许她根本就不该做他们的妻子。
衣衫剥离了身体,滑落床下,纱慢无声垂落。细碎的吻一路湿润她的身体,唇瓣的滚热,她肌肤的冰冷,交叠混合在一起,冰火两重天。
两具身体的合二为,她第一次尝到,鱼水之欢还有一种滋味,在爱与痛的边缘。
恶女嫁三夫 213,劫后余生
茜朗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就见得冰雁屈膝坐在床头,神情黯然。
他脸色微沉。昨夜的疯征让他疲惫不堪,竟是一睡到天亮,而她,疲乏的容颜似乎一夜无眠。
没有吱声,他霍然坐起。
冰雁似乎惊了一下,睁大眼睛看向他,“你醒了?”
他慢条斯里的穿衣。“既然担心,为何不出去看?”
冰雁怔了怔,明白了他的话,她微颦起眉,伸手握住他的胳膊,“茜朗,你今日接美朗的土司位,太过唐突,恐怕会受到其他族人的怀疑和拦阻。”
茜朗意外的回头看她,她方才的忧虑,难道仅是为此么?呵,又想哄骗他。“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一年多来,我也立过功劳,不少长老都支持我,相信我能富国强兵,又有大哥亲自禅位,他们哪个不服,我也叫他们尝尝这五毒之苦。”
现在茜朗跟她说话,再也毫不避讳阴暗,她除了心痛,便也只有无奈。“你有把握就好,我先祝你一切顺利。”
“谢了。”茜朗系好衣服转过身,瞧了瞧她,“还不换衣服?你不着急二哥的生死么?”
冰雁头皮一紧,心中再震痛也没敢声张,只默默的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茜朗轻笑一声,不屑的收回视线。
简单的梳洗过后,茜朗让瑞玛上早饭,冰雁哪里吃得下去,能撑到现在她已经心如火烤了,可是她知道他今天还有接位大事,不能不吃饭,而且一会儿那几人一夜的奋战,善后还得依靠茜朗,她不能惹他。
她好像从认识他起,就被他牢牢的卡住了喉咙,从不舍得惹他,到不敢。
食物含在嘴里如同嚼蜡,茜朗却吃的相当斯文,直到冰雁忍到抓心挠肺,茜朗终于施恩似的放下了筷子,优雅的拿湿布擦手,“我们走吧。”
冰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抓住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直朝外奔去。
这次,茜朗也没有不依,跟着她加快了步于。
院门外,美朗和霖其和昨夜走时一样,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天都亮光了!”美朗正咆哮着,一转头看到了茜朗和冰雁,心头冒火,正准备过来揪茜朗质问,刚一抬步,后面就传出一声异响。
他浑身一震,和霖其迅速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推开门跑了进去。“羽朗!”
刚要到来的茜朗和冰雁,瞧见他们猛的跑进堂中,也重重一个激灵,“快!”
当两人随后奔进堂内后,已见霖其从床上扶起羽朗,羽朗气若游丝,全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