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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美朗气的发抖。
“我说的不对吗?益西死了,你以为冰雁心里的刺拔掉了,是吗?不过我不得不告诉你,孩子才是水远的刺。”
“你……”
“哈哈哈!”茜朗突然仰天大笼,再低下头时,眼睛里隐含着泪光,“我们在这里争斗,实属可笑。其实我们都一样的傻,一直都在为旁人做嫁衣。”
美朗被他的混乱思维弄的快要疯了,努力扭转头才明白了他的话,不由倒抽口气,“你是说羽朗?”
茜朗垂着眸子凉凉的笑着,“大哥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不,茜朗,冰雁她,她对你是很好的。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美朗有点慌的分析着。
“曾经,她对你也是很好的,你又为何和她弄成了这样?别说是因为我。”茜朗收敛了笑,脸色阴沉。
美朗愣怔了,他知道,冰雁亲口承认过对羽朗的爱恋,难道,她一直都只爱羽朗吗?“都过去的事了,也许是有误会。”
“你是一时冲动,我却是深思熟虑。别妄想了,大哥。”茜朗唇角又勾起,毫无笑意。“兜兜转转,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空,你和我半斤八两,一无所有。但是你比我幸运,至少你有了自己的孩子。而我,从小到大,我都只有一个人。”
美朗的情绪极其复杂,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思维有点被动了。“茜朗,你是太妄自菲薄了,我和阿爸,哪里有不疼爱你?你应该把仇恨放下,我们是一家人哪!”
茜朗转头,嘲讽地看着他,然后眼神往前一转,瞟向他屋里的灯光,“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哥,你还是等你的女儿长大后,再来说这种话吧。”
“……”美朗倒吸了口气,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问:“冰雁是因为这个,才想要走的吗?”
茜朗捻着胸前的头发,思忖着,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跳跃着道:“如果大哥能成全我,赏小弟一条生路,我也算不枉此生,小弟感激不尽。”说着感激的话,他的脸上毫无感谢之色。反倒是理所当然,甚至理直气壮。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美朗有点晕了。
“权力,女人,我总要有一样。”这次茜朗说的简洁明白。
美朗纠结的瞪着他,胸口呼呼的起伏。“茜朗,你不要因为感情问题,丧失了理智!”
“我很清醒,现在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茜朗扬着下巴,冷酷无情。“长子,嫡子,你占尽了优势,永远不会明白我生活在怎样的世界里。人死不能复生,我可以不追究他们杀害了我的母亲,但,我要为我阿妈讨回公道,我要争回她应该得到的。”
美朗瞪大了眼睛,怒道:“混帐!你这是要逆反么?!”
“大哥做个将军还行,做土司王,呵。若没有我,你会死的很惨。”
“放肆!狂妄小人!你以为,就你,兄弟能服你吗?!”
“我记得大哥曾经答应我,我有要求,你就应我。”茜朗笑得阴险得意。
美朗方醒悟,气道:“你!原来你早就有这野心!”
“只要大哥配合,这土司位我就坐得。”
“我绝不会让给你,有本事你就来抢!”美朗怒气冲冲地道。
“大哥真是霸道,那就休怪小弟无礼了。”茜朗冷哼一声,水眸流转,雅声道:“我给你三天时间,好好考虑。”说完,盈盈一笑,拂袖而去。
美朗盯着他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气得狠啐了一口:“猖狂小人!哼!”
恶女嫁三夫 2b,先下手为强
当茜朗遗憾的告诉冰雁,说大哥不同意他们搬走时,冰雁没有特别的意外,甚至可以说在她的猜测之内,她当时被茜朗说的提了劲,也有点混了脑子,等第二天清醒过来后,她细想她和美朗这一路来的曲折,美朗都死不松口,又怎么可能在益西不在了以后,放她离开呢?
美朗无声的挽留,不是没感动过她,只是她想尽可能的不负眼前人,所以顾不得他。
茜朗见冰雁轻易的泄了气,面上说着以后再想办法,转过身去脸色就阴沉了。在他眼里,冰雁根本就不想走,从提的时候她就犹犹豫豫。幸好,他也没指望她。
美朗被茜朗这么一击,身心都极其疲惫,但他却没人去说,他一个新任的土司王,位子没暖热就被兄弟逼退位,说出去他还嫌丢脸。但是心里,是有些担心的,他这个三弟,从小就阴阳怪气,他不怕他抢,就怕他来阴的,这三天来,他紧张兮兮,精神警惕,以他对小三的了解,这货多半又要玩什么小毒物的游戏,他让手下取了许多防虫防毒的药粉,洒在屋的一周,并随身携带。
但是,依我们小三的智慧,老大怎么防都是徒劳的。
就连老二也避之不及。
羽朗再怎么是灵透之人,也会有疏忽。冰雁在茜朗院住了三天,他精神萎靡,对冰雁十分想念,竟完全没有查觉星相的异样。
晚饭没有吃几口,霖其担忧,想了想不放心,又特别去给他熬了些粥,厨房里他细心的照看,熬好后盛到碗里,转身拿汤匙时,一道快的只见光迹的东西从窗口无声的飞入碗内。
霖其不疑有他,端着粥给了羽朗,羽朗心不在焉,本不想喝,在霖其的哄劝下,就喝了几口,不料,突然胸口一阵刺痛,他干咳一声捂住了胸口。
“少主!怎么了?”霖其惊了一下,蹲下身就看到羽朗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似乎非常痛苦。“这,这是怎么了?”
“我中毒了。”羽朗费力的忍着剧痛,伸手点了几下自己的穴道,暂时封住,这才消了些痛楚,直起腰来。
“中毒?!”霖其大骇,“是这粥?怎么可能?”
“霖其,可是你亲自熬的粥。”羽朗脸色凝重,隐隐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是!”
“厨房里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啊,少主,这会儿晚饭过了,下人们打扫完都走了。”
羽朗的眸子渐渐落下来,喃喃道:“人都在的时候不好下手,你单独熬粥倒是个好时机。”
“可,少主,这是在我们自己家里,怎么会有人下毒呢?”
“所以下毒的是自己人。”羽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不仅身痛,且心痛。
“会是谁?!谁敢谋害于你呢!”霖其恨的手指握的咯咯响。
“咳!”羽朗咳了一声,口中流出血来。
霖其慌忙上前,想要帮他运功,他却阻止了他,“此毒颇诡异,只能暂时封穴道,你的功力尚浅,压制不住毒性反而会加剧它的扩散。”
“怎么办?少主,这可怎么办?”霖其又气又难过,“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少主。”
“与你无关,他想要下毒,总会找到机会。”羽朗抬起头,望向门外的天空,此时天色刚刚开始灰暗,天空中的蓝色加深,只隐约有几点星光如幻影般在闪烁。“我们家要有一场劫数,我,大哥,阿爸和阿妈,均在其中。”
霖其紧张的瞪大眼睛,“为什么没有三少主?难道,是三少主下的?”
羽朗转头一看他,他立即跪地,“霖其该死!不该随意怀疑三少主。”
羽朗又抬头望向天空,“是祸躲不过,长年的积怨,终于爆发了。”
“少主!我们该怎么办?我,我去给你拿药!这要服什么药?”霖其担心着他的身体。
羽朗肃穆着睑色,沉思了片刻,“这毒只有冰蚕能抑制,我现在只珍藏有一只。”
“我去拿于你驱毒!”霖其说着就要转身,被羽朗唤住了,“先不要,你现在去阿爸那里看看,我先自行调理,暂时减缓毒性发作。”
“可是,少主你……”
羽朗以后阻止,“快去。”
霖其无法,忍痛转身朝院外奔去。路遇梅朵,拉住她吩咐:“快去寻少夫人,说少主中毒了。”
冰雁和茜朗正在吃晚饭.茜朗一般回来的晚,所以他们也比旁人吃的晚些,冰雁算着都三天了,正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跟茜朗商量一下,明天去羽朗院。
茜朗一直脸色淡淡,与往常一样,让冰雁几次想开口,都被他的疏淡给阻拦了。
说起来,冰雁在自己的人面前,是挺没种的。
反正她就是没办法理直气壮的享受两个美相公。对谁,都时刻夹着些愧意。这份愧意奠定了她不大高的地位。谁叫她受的是一夫一妻的教育呢。
这时,就听屋外头有人惊慌的呼唤她,她不由问:“什么事这么吵?”
瑞玛匆忙进来,“少主,少夫人,是二少主院里的梅朵,她说……”
“说什么?”冰雁瞧着她脸色不对,紧张的站起身,直奔向门外,门口,梅朵扑通一声跪下了,“少夫人,二少主中毒了,您快去瞧瞧他吧。”
冰雁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瞬间冰凉,根本没顾上回头跟茜朗说一声,就磕磕绊绊的直朝外奔去。
茜朗站在门口,冷淡的看着冰雁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脸上一无表情。
随后,他也举步,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羽朗!羽朗!”冰雁从未进院门就嘶喊着,声音都变了调,她知道如若不严重,羽朗是不会告知她的,也不知羽朗现在怎样了。
直奔进屋内,只见得羽朗一人孤零零的趴坐在桌前,似乎十分虚弱,她惊呼一声,跑过去抱住他的身体,双手托起他的头,“羽朗!羽朗你怎样了?”
羽朗气若游丝的抬起头,只见他嘴唇都发了青色,是剧毒的迹象,冰雁吓的心都漏跳了几秒,呆滞的看着他这一脸惨白,满头冷汗,嘴唇泛青的病容,心里空空的,好像有支柱要倒塌了。“羽朗,羽朗……”
羽朗看到她来,心灵得到了安慰,又心疼她会害怕,强忍着不让自己更萎靡,努力露出一点笑容,其实袖子里的手都在抖。“冰儿,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还说没事。”冰雁落下两行泪,捧住他的面孔,全身都禁不住的发抖,“怎么会中毒的?是谁要害了你?为什么你没发觉?现在该怎幺办?你的灵药呢?不能解毒吗?”
羽朗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别急,我现在暂封了经脉,毒被抑制住了,我还能撑,你别慌。”
“怎么会慌,你快说要怎样解毒,我能做些什么?到哪里能找到解药吗?我去帮你!”一边说,一边用袖子给他擦汗。
看到冰雁这般关怀他,为他焦急流泪,他顿觉得痛楚轻了许多,“我会有办法的。别怕。你放心,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