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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他们有多好色了。这样环境下,那王二少爷虽也有可能是个洁身自好的,不过这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所以奴才总觉着,不是很妥当,奴才派出去的人,其实也不是什么搞情报侦察的好料子,所以这个结果,奴才可不敢给爷打保证。”
谢青锋想了想,七星的话不错。于是他立刻站起身来,对七星道:“走,咱们回京去。“
“啊?又要回京?”七星惊讶,却听谢青锋淡淡道:“回去找皇上,借他的锦衣卫密探一用。”
七星差点儿没一跟头绊在门槛上魂归离恨天:“爷……这……这事儿找锦衣卫密探?那个……会不会……有点儿……太大材小用了?”我去啊,爷就是威武霸气,锦衣卫密探啊,人家刺探的都是什么情报?全是关系到朝廷国家苍生百姓的,他要调来为他侦察情敌为人?苍天保佑,皇上不会被气死过去吧?嗯,就算是气死,之前恐怕也会一口茶喷死爷。
如七星所料,皇帝凌晨听见谢青锋这话的时候,嘴里一口茶“噗”的就喷了个天女散花,其中不少落到谢青锋脸上,他却是面不改色,拿出手绢儿淡定擦了擦脸,依然是那副严肃认真的神情:“请皇兄成全。”
“别叫我皇兄,我不是你皇兄,我是你仇人。”凌晨一摆手:“每次你只要一叫我皇兄,就准没好事儿。”
谢青锋不说话,就那么目光沉沉的看着凌晨,到底看的皇帝陛下心软了,面上却是假装恼羞成怒道:“我告诉你,一回,就这一回,妈的下次再敢提这种非分要求,朕一脚把你踢出宫墙外。”
“臣谢陛下。”
谢青锋大喜,连忙郑重跪下,却被凌晨一脚踢了起来:“滚蛋,这会儿想起君臣之礼了?妈的早干什么去了?滚滚滚,对了,罗姑娘果园里还有没有什么果子成熟了?你上次带来的桃子苹果滋味儿都不错,就是这天气热,搁不住,再有什么新鲜果子,别忘了拿些来吃啊。”
谢青锋满面笑容:“这个容易,上次去果园,看见嫁接园里好像有一种梨子熟了,罗姑娘说那是叫苹果梨,和苹果一起嫁接的,滋味儿十分甘甜,等臣去替皇上带些回来。”
“苹果梨?”凌晨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唔,苹果和梨子嫁接出来的?那是什么味儿?有苹果味儿又有梨子味儿吗?嗯,这倒真是不错的。或许,朕不应该等着青锋去买,难道朕手底下没人?不会自己去买吗?这个罗莞,哦,上次好像说她和母亲是被赶出家门的,家里只有一个幼弟,嗯,或许朕可以封一个女宫廷供奉?让我大夏朝出现从古至今第一个女皇商?这好像也不错。啊,还有,她那个爹,叫什么来着?哼哼!这种人,朕焉能留着让他败坏我大夏官员的名声?嗯,先等等,他不是富贵了便成白眼狼吗?朕就让你在最风光得意的时候跌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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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丝毫不知他们竟会因为一时贪欲,就惹了堂堂路郡王府世子爷动用锦衣卫密探来查他们,若是知道,只怕是要屁滚尿流,打死也不肯上门提亲了。
不过既是不知情,那提亲完毕,其他该准备的就都要准备起来。这一日,二少爷王洪礼听说花重金托人买的天鹅到了,便兴冲冲去看。
还没出二门,就见一个仆人从身边慢悠悠走过,他心下奇怪,不由停了步子,皱眉问小厮道:“这是什么人?怎么会让他在二门里行走?咱们虽是乡下人家,可也不能不讲规矩到这个地步吧?”
“回二少爷,这是个聋哑的天阉,前几日才来咱们家,老爷见他力气又大,又能吃苦,那方面也不行,这才允许他在二门里走动的,不然哪里肯让他靠近这里?”
“原来如此。”二少爷立刻放心了,想了想又压低声音问道:“嗯,三天后就要去下聘礼了,那个…咳咳,可处置妥当了?没漏下什么手脚吧?”
“爷放心,奴才在边儿上看着没气才走的,往河里一推,神不知鬼不觉,泡到如今,只怕身子都烂了。”小厮也压低了声音,说完两人一起微笑起来,浑没注意到已经离他们十几步远的那个聋哑天阉脚步似是顿了一顿,但转眼间便又若无其事的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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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好了吗?今儿是王家来下定的日子,咱们把院里好好布置布置,别让人家过来看着太不像。”
一大清早,蒋秋娘便出来在院中各处和范京派过来的丫头们说着话,因为今天是大日子,所以秋明庄大部分下人都被派过来帮忙了。
“娘。”
罗莞从屋里出来,蒋秋娘一转身,看着她仍是素日里那朴素模样,不由摇头道:“这是怎么说?今儿这日子,你还这样素面朝天的,让人看着也不像啊。之前买的那些胭脂水粉呢?还有娘特意给你买的首饰,快都拿出来,这会儿不用还留到哪会儿?来,娘给你梳头。”
“娘……”
罗莞囧囧有神看着容光焕发的蒋秋娘:“用得着这个样子吗?只是下定礼而已,又不是抬了花轿来迎娶。”
“胡说什么?女孩儿哪里能说这种话?”蒋秋娘笑着嗔怪,拉着罗莞的手就到了里屋,把被罗莞随手放在抽屉里的胭脂水粉和首饰全都拿出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心不在焉
一边喜滋滋打散了罗莞的头发,重新替她梳起来,蒋秋娘叹着道:“娘这一辈子,苦难的事儿经历了不少,但愿我儿不要像娘一样,呸呸呸!我这胡说什么呢,莞儿这样能干,又比娘好看,定然不会重蹈娘的覆辙,你嫁的又不是官宦人家,那王家虽是乡下地主,但家境殷实,虽不如城里的贵族们富贵,好在人实诚,没有大宅门里那些人的花花肠子……”
“娘……”罗莞实在无奈了,蒋秋娘今天大概是太高兴了,颇有点要化身祥林嫂的趋势,因连忙说了一声,却听蒋秋娘哽咽道:“莞儿,你……你怪不怪娘?娘看得出来,其实你心里,是喜欢世子爷的……”
“你怎么就看出来了?”罗莞心里哀嚎一声,暗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透露出这种倾向了?她觉着这段心事藏得挺好的啊,因无奈道:“娘,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从镜子中可以看见蒋秋娘白了她一眼,然后叹气道:“傻孩子,知女莫若母,虽说咱们家如今是你撑着门户,只是娘也并非一味浑浑噩噩的就在你庇护之下过日子。平心而论,世子爷那样的男人,又有哪个姑娘家经历了能逃得开呢?你总嫌娘啰嗦,其实你不知道,娘是真的担心你。好在你这孩子有主张,到底没陷在里面,王家的亲事定下来,娘不知道有多高兴,只是想一想世子爷,再想一想你,如今我却也有些茫然,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
罗莞淡淡道:“娘放心吧,你刚才也说过,咱们家支撑门户的人是我,所有的决定都是我下的。即便将来有什么事,我也绝不会怪到娘的身上。”
“你不懂的。”蒋秋娘眼中蓄了泪水:“但凡你能过的好,将来如意平安。你就是怪娘,不理娘。又有什么关系?娘只是怕……只是怕你将来……唉!呸呸呸!我这乌鸦嘴,胡说什么呢。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莞儿这样能干,上天一定会眷顾你,让你如意平安到老的。”
果然是一片慈母心啊。罗莞叹了口气,眼看着蒋秋娘将头发梳好,又往上面插了些首饰。她方站起来,抱着蒋秋娘道:“娘放心,您为女儿所做的,女儿都知道。这一桩婚事。想来应该是不错的吧。大庄主二庄主也是有眼光的。”
蒋秋娘点点头,她对范京范良倒也是有信心,因擦了擦脸上眼泪道:“好了,今儿是你的好日子,快去换一身衣裳。咱们乡下人,倒也不用太讲究了,过一会儿那王家来下定礼,少不得双方见个面,我听二庄主说。那王二少爷正经是个俊秀的人,只可惜是庶子。”
“嫡子庶子又有什么关系?只看他是不是勤恳诚实罢了。”罗莞伸了个懒腰,自去里屋换衣裳,因为蒋秋娘一番话,倒勾起了她几丝怅然,因甩了甩脑袋,把这些情绪强压下去,暗自琢磨道:“已经到今天了,世子爷那边连个消息都没有,想来这王家确实不错,是个可托付的人家,不然的话,以他的性子,绝不可能非要等到关键时刻来个闪亮登场。唉!此生有缘无分,我们便各自珍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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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啊,你看看你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和你下了这么多年的棋,能走出如此臭子儿的,今儿是头一遭,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谢青锋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看着棋盘,那些黑白棋子,此时在他眼中全是罗莞的身影,一想到今日是那女孩儿的下定之日,而他却只能坐在这里,连眼睁睁看着都不能,只能任凭想象肆虐,他便觉着一个身子忽冷忽热,似是要膨胀开来一般。
“青锋,你怎么了?”
凌晨原本就觉察到这个表弟有些不对劲儿,此时见谢青锋面皮紫涨,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不由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握住谢青锋的肩膀,大声道:“好弟弟,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你?你怎么不一拳打死他?快告诉哥,哥给你报仇,青锋……青锋……”
“今天是罗姑娘下定礼的日子,青锋哥哥和罗姑娘约好了,那王家二少爷如果不是东西,他就要去破坏这件事,把罗姑娘抢过来。但如果王家是好人家,他便成全罗姑娘,孤独终身。”
忽听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凌晨连忙抬头,就见李溪月蹦蹦跳跳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梨啃着,见凌晨望着她,便皱皱鼻子道:“皇帝哥哥,你说青锋哥哥是不是傻蛋?你管他什么王家不王家的,直接杀过去不就好了吗?我就不信王家敢和他争。好,就算他觉得这样不好,那你随便给王家按两项罪名呗,不是有句话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好不容易这辈子投胎做了个世子爷,要的不就是这份大权在握?结果可好,心爱的女人都要嫁给人家了,他却只能在这里坐困愁城,哪里有一点百战杀神的风采。”
凌晨吓了一跳,暗道这丫头是因为跟在自己身边近墨者黑了吗?欲加之罪何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