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婉眼前一亮,陶厢下意识与之相视,她立刻将手中剑横在胸前,旋身来到门前制住了小喽啰。
“别动!想活命就住嘴!”月婉与喽啰两两对峙,她的剑不差分毫的抵在了喽啰的咽喉上,那人想叫也不敢,只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月婉随后给陶厢递了个眼色,确认安全之后,她拉着绿荷上前,忙问道:“快带我们去找赵正,否则!”陶厢特意顿了顿,又邪笑了起来。那人苦逼地撇了撇嘴,委屈道:“姑娘们可否让在下洗洗。”
“别耍花样,待我等找到公子正,自会放了你!”月婉打断了喽啰的请求,手上又下了几分力,那人嚎起来,而他虽是一副害怕的鸟样,但陶厢总觉着有哪里不对,思忖半刻,才被跟着月婉脚步的绿荷拉走。
原来茅厕的后墙也另有暗道,比起李叔住的小院地道,这里要好很多,阶梯由石块砌成,每走一段都有火把照亮,道路也宽敞,月婉与之保持剑长的距离,只因他身上隐隐的骚臭味,陶厢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恐怕她是误打误撞触碰了机关。
洞内通风,火把忽明忽暗,喽啰的影子罩住了她们所有人的,可见他的高大,可见……陶厢总觉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它任由绿荷牵着自己走,一面又细细打量喽啰,默默思考。
喽啰果然耍了花样,不久,前方再没有了路,陶厢这才体会到了月婉的火爆性子,只见她手猛一用力,静谧的洞内,利器钻入皮肤的声音很是刺耳,月婉大喝:“你想死吗!”
“谁都不想死?不过我死了你们也找不到赵正在哪!哈哈哈哈哈……”喽啰开始狂笑,陶厢终于知道他哪里不对了,MB的,他一直在耍弄她们玩儿呢!
先前他开了门故意说以为来人是林斐,跟着被制住也是让她们掉以轻心,她不是误打误撞,是打草惊蛇,他这样做是在引君入瓮吧!她真是糊涂,狡猾如林斐,她们怎会轻易得手!
只是待陶厢反应过来,身后已满是人了,但值得庆幸的是,这里重兵把守,赵正应该在这里吧!
情势逆转,被俘的人变为了陶厢等人,她们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途中被蒙着眼,因此没人知道路线。她们并不像紫薇小燕子金锁那样抱着哭,而是各自占了个角落,月婉的剑被卸掉了,她直直地站在墙角一言不发,绿荷则抱膝而坐,目光呆滞。
“对不起。”陶厢觉得她该道歉,先前到达茅厕的时候绿荷曾提出要走,月婉当是不依,她也因私心没放了她,这会儿却连累了她在这儿受苦。也对月婉道歉,明知茅厕不简单,她再急也不该贸贸然行动……
没有人回应,牢里静得可怕,三面是墙,还好前面是由数根柱子组成,有足够的光辉。透过木栏,陶厢看到了吃吃喝喝的侍卫们,不远处的吵闹让陶厢的心更凉了,牢里仍旧安静。
她慢慢地靠近绿荷,还抱有一丝的希望地问:“你说如果我跟他们说你是王子嘉的爱妃,他们会因此放过咱们吗?你有王子嘉的信物吗?”
绿荷闻讯,像见鬼似的看陶厢,道:“我何时成了王子嘉的爱妃了?!”
而陶厢更为惊讶:“如若不是,他为什么把你藏得这么好?”
绿荷苦笑:“那一切都是主人授意,我只能听从。”
陶厢再也没法蛋定了,她死死抓住了绿荷的肩,尖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如果你不爱他,当日我在吉祥阁问你,你为何要羞涩?”
“对不起!!!桃香,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那次我以为我要死了,只能无数次的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认为女人就是以男人为天,是你教我,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着男人过活,而你的作为也让我看见,你所说不假,可是我已深陷,无法在回头了!初见公子峤我便认定他是我此生良人,这便不能说变就变!”
绿荷痛哭起来,陶厢肩膀一垮,便瘫倒在地,整颗心酸涩不已。
她该说什么,能说什么?面对绿荷一颗情深不悔的心,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
“绿荷你没有对不起谁,你我只是立场不同,谁都没错……”陶厢倒在了冰凉的墙上,虚脱出声。
林斐和成峤是一伙的,所以她们开始根本就错了,王子嘉和何言现在或许就是等待鹬蚌相争的渔翁,而她能做什么?不仅害了绿荷,也害了月婉。
“你们废话完了没!完了就想想怎么逃脱吧!”月婉一身黑色劲装,笔直地站在牢门前,她还不死心,而有着黑色的对照,她的脸越加的白了,但眼光还是那般的锐利。
“桃香你求公子峤吧!他会放过你的,月婉姑娘也有可能存活。”
“别听她的!成峤心狠手辣,怎会放过我们!”
绿荷劝告,月婉反驳,陶厢的思绪乱成了一团,但是若要她相信成峤,还不如信赵正日后会成王成皇,但历史中赵正没有一位叫小红的妃子,更没有陶厢,诚如绿荷所说,她亦然沦陷,她想陪他,却也不能扰乱历史。
前途漫漫,她却看不见她的未来。
“桃香你本就是公子峤的爱人,他邀你一同见林斐还予你名份,便是原谅了你,你——”
“好了!别说了!”陶厢打断了绿荷的话,她不想再多的人知道她和成峤的关系,而绿荷说得太快,月婉是听了个明白,她闻后愣了片刻,便大笑出来,笑声凄厉又透着绝望。
被喝后,绿荷住了嘴。陶厢连忙拉着她的手与她解释,“你放心我们会出去的!赵正也不会被困此处,你——”
“我凭什么信你!这话你何不见到公子再对他说!”月婉甩袖打开陶厢的手,侧身再不理会陶厢。
陶厢黯然,垂头丧气地转回到绿荷的身旁,依靠在她肩头,弱弱道:“你能联系到公子峤吗?我想见他。”
陶厢话音刚落,月婉和绿荷他们各是截然不同的表情,月婉气狠狠地瞪向陶厢,绿荷则笑颜,安慰她道:“公子早已在此,就等你表态后……”
“奸,夫,淫,妇!”月婉唾弃,绿荷丝毫不理会她,来到牢前唤道:“千夜快告知公子,绿荷求见。”
成峤来时也带来了赵正,再见赵正陶厢忍不住想哭,几日不见,他瘦了许多,一头乱发还有面上的擦伤以及干涩的唇,倍显狼狈。
“红儿受苦了。”成峤还是那般出尘若逸的模样,整洁的白色长袍加身,紫貂绒做成的披肩被他宽阔的肩撑得很有型,又显出王子的雍容华贵,他不同于他人,一头黑缎般的长发自然地垂在肩周,桃花眼眯起,弯弯上翘。他的言词虽是表达怜香惜玉,但语气之中却无半点怜惜。
他长臂一伸将陶厢揽在了怀里,五指却箍得她肩头生疼,他让她正对赵正,她不敢正视,虽是闪躲,却还是感受得到赵正眼里发出的点点寒光。
“让我瞧瞧,有没有哪里伤着。”成峤捏住陶厢的下巴让它扬了起来,他的唇张张合合,声势如魔咒,两人四目相对,陶厢极力掩饰厌恶,勉强勾起唇,笑道:“有公子怜惜,小红又怎会受伤。”
之后,他吞下了她的话,当着众人的面吻了他,不同于赵正,他的唇很冰冷,正如他的为人,无心物又怎会有人的热度!
他为逼她就范,不惜利用绿荷使苦肉计,这样一个男人,怎会是谁的良人!
人命,有时候真的很脆弱!人情,却薄弱得很!
陶厢好不容易推开了成峤,他轻笑着看向赵正,霎时狠狠地掴了他一巴掌,陶厢连忙上前拉他,他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打,陶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竭斯底里道:“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错了……”
“你们两个狗,男,女!就等着吕丞相来将你们大卸八块吧!!!”月婉彻底发狂了,周围的人许是被这香艳的一幕怔住,以至于她冲了出来,用利器挟持了陶厢都没人注意。
月婉挟着陶厢与成峤等人拉开距离,又恶狠狠道:“快放开公子正!否则我杀了她!”
月婉手里的利器是陶厢在牢里拉她手时候给的,那是她切羊肉专用刀,而作为一个专业的厨师,吃饭的家伙自当是随身携带。
这次月婉是押对了宝,眼看着她脖颈间触目的血红,成峤挥手拦住了正想上前的侍卫,而陶厢一心只担心赵正,却没见到成峤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神色。
双方僵持不下,月婉则在陶厢耳后轻轻道:“对不起。”
陶厢忍着脖子的疼痛,挤出几滴泪又向成峤道:“公子峤别因为奴家而坏了大事,只望来世能在与公子花前月下。”
其实这句话是该对赵正说的。而听到陶厢此番话,成峤的面色起伏很大,在月婉又一次提出条件时,他终于指着赵正道:“放开他!”
成峤的话没人敢反抗,赵正被放开后踉跄了几下最终跌倒,当时陶厢是多么想上前扶他,但又考虑到他们现下仍旧身处虎穴,便把这念想生生地压了回去。
月婉的薄刀并没有因为赵正的解放而松开,反而是加重了,她一面厉声要他们让条出路来,又心疼赵正,颤颤巍巍着嗓音问他:“公子你还好吗?还能自己走吗?”
赵正艰难地点头,之后来到月婉身侧站着,他的眸子依旧明亮,却多了几分冰寒。
成峤命人乖乖地让出了道路,月婉要求绿荷带路,成峤应允。
可眼看着就要逃出升天,那叫千夜的喽啰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他拿着月婉的长剑直取赵正命门,月婉无暇顾及两头,便放开了陶厢与千夜厮杀起来,陶厢趁乱扶着赵正潜逃,后方大批的人涌上,赵正两次回头,陶厢则劝他莫要辜负了月婉的牺牲,她在这时留下必定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赵正有些迟疑停在了原地,绿荷追了上来,说是真心想帮陶厢,对她陶厢多少有些防备,像护小鸡那般把赵正护在身后,绿荷又欲言,赵正拉着陶厢飞奔起来,地道里空间狭小,月婉拖住了身手不凡的千夜,后方追兵再多也无济于事。
像无头苍蝇那般乱闯,地道四通八达,陶厢与赵正终遇到了岔路,这时绿荷主动指路,赵正不信她,陶厢也不敢信,她则道:“方才你以为我未见你拿武器给月婉吗?你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