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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我一跳!”
胤禛无奈地看她,明明是自己走神到不知哪了,还怪自己吓她。低下头,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好了,是我不对,你还没告诉我刚才想什么呢。”笑得那么温柔,让他心动。
“想起从庄子回来时元寿说要快快长大保护我和冰雅的事了。”说起儿子,苏宜尔哈就眉笑眼笑的,“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元寿都这么大了。”
他挑了下眉,她在感慨什么,虚岁也不过才五岁……女人,真搞不懂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想起那日儿子的童言稚语,他脸上也不由绽出一抹温笑,他听觉灵敏无比,那日就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她们母子的对话他也听到了。“改天再带他去玩一次。”
等到再去弘晔都过了喜欢那些的年纪了,苏宜尔哈心中微汗,不由拿话兑他:“等爷您再记起,不知是哪个猴年马月了,说不定元寿都跑他十叔府上过了。”
这话刺激的,领导大人立马黑了脸,心中打定主意,定要拨出时间带弘昀弘时弘晔去做一下亲子活动……
苏宜尔哈捂着嘴直笑,窗外明亮的阳光射进屋里,仿佛调皮的精灵在她秀美娇嫩的小脸上晃过,更照得人比花娇,幽雅清丽。他心中一动,揽着她就往榻上倒去,苏宜尔哈一愣,慌道:“现在……还是白天呢!”最近他好如狼似虎,每次都啃得她第二天起不了床,现在居然进行到白日宣那个啥了,古人不是很忌讳这个吗……
“有什么关系?”午休时间啊,正好不用担心元寿和冰雅来跟他抢人。
“那个——”年氏和完颜氏没喂饱他吗?
他直接堵住她的嘴,修长的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袍子,直接往她敏感的位置抚去,揉搓着那柔嫩细滑的肌肤,勾挑着她愉悦的反应……她轻“呀”了一声,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扭着身子贴近他,仿佛想借此躲开那双在她身上点手的手。
“苏宜尔哈……”他轻唤,空出一手撕扯开身上的衣服,抬起她修长的腿,轻压了上去。她低喘了声,随他一起沉入那美妙无比的感官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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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三月尚书耿额等数名大臣被康熙以“为太子结党会饮”罪受罚后,经过了七月的秋狝木兰,到十月爆出了江南科场案,并再次有人举报“太子党”托合齐等人聚众会饮,贪婪不法。
康熙下定决心再不姑息,他当机立断,以此契机开始清查“太子党”,托合齐时任步军统领(即九门提督,主要负责京师九门的内外巡查和守卫,地位颇为重要),他见声不对,便主动辞职。
康熙心中早有人选,他命国舅佟国维的儿子隆科多接替了托合齐的位置,随后又让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和胤禩党人阿其阿、马齐等人会同宗人府清查托合齐和太子胤礽结党之事。
随之,托合齐、耿额、齐世武、鄂鄯等人纷纷落网,托合齐、齐世武病死狱中——两人的结局比历史上的锉骨扬灰、尸骨不存(托合齐)和被用铁钉钉在墙上,最后呼号数日而死(齐世武)好太多了,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康熙身体健康,对太子党势力及诸皇子阿哥的势力掌控自信得多有把握得多,不再恐惧他们发动政变有关。
在这样的氛围中耿氏生下了六阿哥。
胤禛对上辈子的五子弘昼虽说不上满意,但也是疼爱的,做为一个无意争储的皇子阿哥,他做得很好,做为一个避免新皇猜忌的亲王行事也荒唐了些,不过相对弘历的性子……也还可以,所以这次康熙没有赐名,他依旧给耿氏生的六阿哥起名“弘昼”。
洗三,没有大办,满月刚好碰上康熙处置“太子党”的事也没大办,就这么过去了。
耿氏是个聪明的,她也知道儿子出身的时机不好,爷面上也是淡淡的,心中更是熄了争胜之意,有了儿子,便有了靠,她只要将儿子平平安安抚养长大就好。
康熙第一次废胤礽的时候,痛苦万分,身心极受煎熬,这次却从从容容,不惊不怒,他说:“我这次已下了最后的决心,再说什么宽慰的话已没有用了。我第一次废黜太子的时候,真感到痛心疾首,可这一次,我不会了,我对此泰然自若。”他警告朝中大臣及诸位皇子,“第一次废太子时,我只杀了几个人;这一次我仍只处理几人,让其他人放心。这样才会有太平的日子,以后若再有人说胤礽改邪归正,并请求恢复他地位的话,死罪论处!”他将胤礽圈禁在咸安宫内,不许其他人探视。
胤禛心情不好,这样的情况比他上辈子和其他兄弟及一些大臣被绑至畅春园听皇父怒骂训斥已好太多,但康熙面上说自己心闲气定,其实依旧“心力憔悴,容颜清减”,他知道,做为一个父亲亲自处置儿子免不了还是伤心,也头痛着着太子废后留下的储位真空问题——这实在是个大问题,胤禛很清楚地知道太子被废后他的兄弟们是如何围绕着这个位子争夺不休的,而他的皇父又是如何在精力不济的晚年花大把时间与精力去处理这个他最终未能完成的任务。
他又不能自己上书给皇父,说秘密建储的问题。
伤脑筋。
领导心情不好,后院的女人们也安安份份地,不敢轻意做出什么事来惹怒这位一发火就不顾人脸面训斥个没完的主子爷。而苏宜尔哈更是偷着乐,除了要面对一张更冰的冰山脸外,她的日子好过多了,至少摆脱了滚起床单就没完没了的夜生活。。/
正文 骤起(下)
(。)五十年的这次风波不止是京中朝官受到波及,其中某些地方大臣也受了影响,而这些地方大臣无一不是身处官场中的关键位置乃康熙的心腹之臣,两淮巡盐御史林如海便是其中之一。。
也许是太子指使,也许是聚集在太子身边的人自作主张,又或者底下还有其他皇子阿哥的干预,总之,林如海的妻子贾敏便在这暗流汹涌中失去了性命——中毒,还是阴差阳错替了林如海的。
林如海悲痛得无以复加,明面上还不能将之披露出来,只说贾敏体弱得了风寒去了。他身负两淮巡盐御史这个职位,最是惹人眼红,利益动人心啊,若非皇上的重用,若非自己一心报效皇恩,自己也不会在政治倾轧中失去了心爱的妻子……自己膝下只剩了一双嗷嗷待养幼儿,再不能有失,想起妻子临终的嘱托,办完了丧事的林如海勉力上了折子。
康熙正因为知道其中内里才这么震怒,他派了人去接替林如海,令他回京述职,一边着手收拾太子党,打定主意再废太子。
这些苏宜尔哈本来是不知道的,直到林黛玉姐弟被接进雍亲王府,并成了乌喇那拉氏的义女时,她目瞪口呆了好久。心中直嘀咕,这到底是什么剧情?!怎么看着好像当年在潇湘上看到的剧情啊啊啊……
看看仍是小豆苗的林黛玉,旁边跟着一个小小豆丁林靖玉,再瞅瞅努力挤出温和面貌的领导大人,她实在联想无能,没办法立时看出有什么奸情滋生。
乌喇那拉氏担了个名,照顾教导黛玉姐弟的责任还是落在了苏宜尔哈身上。苏宜尔哈在脑海里过了下雍亲王府空着的几个院落,最后还是挑了位于多栽轩右侧、耿氏住的西汀院斜对面的那间名为漪兰院的院子给她们姐弟入住。
院子无人住,平时却还有婆子负责洒扫看顾的,苏宜尔哈怕还有不到之处,特意嘱咐了清兰带人去整理,枕被、摆设和用具,无一不周到细致,又拨了侍候的丫环和粗使婆子,才让她们姐弟搬了进去。
林黛玉小小人儿,眉目气派约有书中描写的风范,只是一脸的小心谨慎,连小靖玉也是张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因身处陌生之地而略带惊慌地紧抓着姐姐的小手。
才三岁呢,这么小就没了母亲照拂,怪可怜的。苏宜尔哈身上的气息极受小孩子待见,她又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冰雅都还小林靖玉一岁呢,当下就水果汁、点心的,一番温柔安抚后,两小孩也开始对她亲近起来,渐渐地没再那么拘束。
晚间领导大人驾临的时候她就顺理成章了问起了林家姐弟的事。。
“一整天脸上挂着问号,不来你还不睡觉了?”他嗤笑着伸手捏了捏她柔嫩嫩的芙颊,在她的服侍下脱了外袍,坐在榻上。
“爷,您快跟我,这林妹妹林弟弟怎么到咱们府上来了?”
林妹妹林弟弟,这是什么称呼?他摇了摇头,跟她解释了贾敏去世的原因,然后说道:“皇父对林大人有愧,已经让林大人卸了巡盐御史之职,升了从二品翰林院掌管学士,如今住回京中林家府邸,只是年久不曾住人需要好好修缮一番,林大人无意续娶,怕女儿无人教导于名声有碍,本想将女儿儿子托给贾府的老太君照顾,被我挡住了。”
那贾府是什么个境况,打着世家大族的幌子,内里极没规矩,一大家子没个支撑门户的男丁,靠着祖荫过着奢侈的生活,私下里还放印子钱……胤禛越想脸色越黑,两辈子的时间加起来还是不能消去他对这些蠹虫的厌恶,早晚收拾了他们。
干得好!苏宜尔哈心里喊道,多亏了领导大人眼里揉不进沙子——这一世他已经改很多了——的护短性子,不然林妹妹林弟弟这一去,只怕早晚落得跟书里一样的结局。
“这林大人也太信任贾府了。”
“哪里是信任贾府,这是林夫人一去世,他爱乌及乌将原来的三分好感涨成了十分,其他也没去多想……况且,他离京十几年,其间虽有一两次上京述职也是来去匆匆,能了解什么,只当如今的贾府还是当初的贾府呢。”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贾府这才三代呢,就已浊烂了里子,林如海这种出身列候的世家子弟只怕想也想不到。
“林姑娘只有这么个外家,只怕是推不了贾府那边的情面,‘替母尽孝’这个借口一下来,不想去也得去……何况,府里还有个贾氏呢。”
一个“孝”字下来,胤禛也觉得为难,却不能保证那贾府不会如此行事,嗯,林如海携子女进京不去贾府探望贾老太君也确实说不过去……
即管如此,难道他还拿那些奴才没法了?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