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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天边飞来一只鹰,在鹰的下方也有一个黑衣人破空而来。
“已经顺利拿到了明珠。”无言将怀里的珠有泪拿出放在那黑衣人的眼前。
明珠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华,在夜里就像明月一般皎洁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很好,去京城给那个人看吧,只要他看到这东西,不管什么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说完,那个黑衣人转身离开,不过却又回过头来。
“看到那么多曾经和你有关的人,你有什么感觉?”
无言收回了明珠轻轻摇头。
“没有任何感觉。”
“但愿如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出手救了那个书忆沉,下次见到他们你最好绕道而行。免得他们对你的身份有所察觉。”
无言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
“就算是察觉又如何?我现在最讨厌男人!今晚亲了那个书忆沉,我就一直恶心到现在。”
那黑衣人回过头打量了无言一眼,似乎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谎。
“骗我不要紧,别骗你自己,否则他受的苦会很多。”
看着眼前的人消失不见,无言淡淡的整了整头发,苦?如果一个人什么都已经感觉不到了,还怎么会觉得苦呢?
第二天当望府的人起来之后,无言和望云回已经离开,四大势力的人也陆续跟望海告辞。这一次短暂的相聚他们都很清楚,下一次再见或许就是敌人。
寒景霄看了看身后的云一。
“韬光隐晦的够久了,是时候要开始做事。我们去京城。”
云一点点头,他一直都觉得对不起云翳,云翳将云府给他的时候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任何的要求,或许云翳早就猜到云府始终都会是风雪山庄的附属,但不管怎样,云翳将云府给他,他始终都没能将云府脱离出去。
这一边的墨子易也选择了京城的方向,倒不是和寒景霄一样有什么目的,他只是单纯的知道无言要去京城所以跟着去。
君影鸿和书忆沉依旧貌合神离,虽然最终书忆沉还是没能离开,但经过昨晚他们的距离却没有被拉近分毫。
书忆沉和君影鸿其实从来都没有上过床,以前是因为君影鸿不懂珍惜,到后来重逢之后他们又因为云翳的关系保持着距离。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糟糕到极点,君影鸿也并不温柔,早上醒来时满床的狼藉,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官道之上,两匹马并驾齐驱,望云回自从回到了望府以后就换了一匹良驹。
一路疾驰,没过几天便抵达京城。无言也没找客栈,直接找了一家两层的茶楼。
“你要喝茶为什么不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看这里的破楼都快塌了。”望云回不满的嘟囔。他一直都是个少爷,可自从跟这个无言在一起后自己就总是弄的全身脏兮兮。他又不像无言总是穿着黑衣。
无言懒得理他,只是吩咐了小二上茶。望云回也不再自讨没趣,反正这个无言从来都没有当他存在过。
喝着茶,无言的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向窗外那一条小道。望云回当然看出来他一定在等待着什么。只不过这么一条破小路会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无言也不着急,淡淡的喝茶。
过了没多久,一阵马蹄声响起。望云回将视线投到楼下。
小路的尽头来了一辆马车,虽然马车的外表并不华丽,但一看那拉车的马就知道这马车的主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无言放下了茶杯,手指翻飞,猛然点了对面望云回的穴道。
无视对方郁闷怨愤的眼神,无言淡淡的从包袱里拿出一件褐色的斗篷从头到脚把自己包住。“让你跟着无所谓,可不能让你坏我的事。”
话音才落,人已经在望云回的眼前消失了。
无言的身法如黑夜里的鬼魅,车夫只是感觉到一阵风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人就已经被点住。
154、旧情
无言掀开车帘闪了进去,里面坐着一个少年,虽然穿着一身的华服但是脸色淡淡,在看到无言进来以后竟然一点不惊讶,就连眼都没有多眨一下,是个见过风雨的人。
无言手指轻轻一动,指间夹着的一粒药丸被塞入了那个少年的口中。少年不会武功,也没有想着要逃跑。|
无言淡淡看了他一眼。
“为了某些目的只好委屈你,你的命能不能活下去,就看那个人对你的爱深不深了。”
那个少年突然笑了,无言有些发愣,这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才有的笑容。
“生或者死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无所谓。”
无言有些意外,倒是没听说过那个人最宠爱的情人会是这种淡薄的性子。
不再多言,无言转身离开。
“可以问你的名字吗?”那个少年突然开口。
“无言。”
“哦……无言……”少年点点头。
“如果我死了,我会感激你的。”
无言偏过头,看到了少年如一泓死水一般的眼睛。
翌日,无言没有通知望云回一个人离开客栈来到了皇城附近。今天的京城有些不同,因为从一大早开始皇城外围就有很多人在不断的走动。到了中午时分,有几个侍卫张贴了皇榜。无言和其他百姓一同过去围观。
大致是说当今最年轻的状元突然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皇上现在张榜向全天下广寻名医,只要是有能力治好这个状元的都可以有丰厚的报酬。
有些人在看热闹,有些人在捶胸顿足自己不会医术,有些人则是不屑。
围观开始议论纷纷。大体是在说这个状元爷年纪虽轻,但是却把这个皇帝只得服服帖帖的。虽然没有人会明说什么,但实际上这个状元爷和皇上之间的暧昧关系几乎人人知晓。
很多人都为这个状元习渊而惋惜,习渊的名气在坊间可一直都很盛,十岁那年就凭借一首讽刺官僚的诗词名动天下。据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爹娘非常希望他入官场,他根本就不屑于去参加科举。
仅仅十六岁就取得了状元之位,而后在金殿上被皇帝簪花钦点。再然后……
总之让人唏嘘,这么一个惊才绝绝的人怎么就成了皇帝的男宠?
无言的唇角勾了勾,民智未开就是民智未开,这些个百姓就知道以讹传讹。想起昨天马车里那个少年淡漠的眼神,就知道他是被皇帝逼迫的那一个。
无言拨开人群走上前,在所有人好奇的眼光中揭下了那张皇榜。
“你,跟我进宫,既然你有胆子揭下皇榜,应该知道规矩,成了,什么都好说,不成……”一个内侍走了过来,公鸭嗓子听的周围的百姓直皱眉。
无言则没什么反应。
“草民当然知道如若不成肯定会没命。”
“好,看你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把握皇上对习大人可是爱护的紧,机灵着点。”
无言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了进去。
皇城,无言自然是没来过,谁知道很快皇帝就让内侍总管将他带进了一处宫苑。这院子比较偏远,但一草一木都很精致,应该就是习渊在宫里留宿时的住所。
呵呵,明明有经世之才,却被人当做一个男宠圈养起来,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生不如死,难怪昨天那个少年根本就不想活呢。无言摇了摇头,这皇帝活该,不能怪以前的无玉不爱他!
见到皇帝无言不想跪,好在这个皇帝全部的心力都放在床榻上昏迷的一人身上,所以没在意,看也不看无言直接就问。
“你有办法可以救他?”
“当然有,只不过如果我救活了他,皇上会给草民什么?”
皇帝李铎抬头看了看无言。
“你这个草民倒是大胆,不过朕现在没心思跟你计较。只要你可以救活他,朕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无言泛起一抹冷笑。
“当真是任何要求?”
“对,任何要求。”
“那么草民首先要问一个问题,不知道今天在皇帝的心目中,是状元爷重要,还是曾经那位让皇上宁愿颠覆江山也要得到的无玉重要?”
听到无言的话李铎猛然抬起眼扫了过去,眼中的寒意杀意尽显。
无言有意无意的扫过床上昏迷的人,苍白如纸的脸色,单薄的身躯,虽然面如冠玉,可文人的身子板就是显得瘦弱,此刻他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真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了。
“嗯,这状元爷的容貌真的和无玉有些相似呢,只可惜皇上需要的是一个替身吗?”
“替身?你和无玉究竟有什么关系?”李铎跨步至无言的面前,不过后者坦然迎着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的畏惧。
“珠有泪和玉生烟被盗后,皇上曾经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去找寻,想要送给无玉,但却只找到那块玉,这明玉却始终不知所踪。如今草民有机缘得到,相信这明珠渗出的水滴一定可以救状元爷一命。”
李铎看到无言手中的东西之后顿时脸露惊喜。
“只要你可以救活他,要什么朕都给。”
无言仰起头哈哈一笑。“看来皇上如今是更喜欢这个习渊而忘记了以前的无玉了?果真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不管你怎么说,如今对朕来说,没什么比他更重要,或许朕之前一直都没有想明白所以伤了他,朕当初的确也是因为他的容貌和玉儿相似所以才硬要将他留在身边,可如今朕知道不是……”李铎看着无言,虽然眼前这个人相貌平庸且年纪不大,但既然能够拥有珠有泪的想必不是普通人。
之前李铎也听说过珠有泪在望海手里,然这个望府的生意盘根错节,整个国家每个城镇都有望府的商铺,之前李铎曾派人去试探,望海的意思很简单,这明珠只赠给他想要送的人,摆明了就是不甩他这个皇帝的帐。
可偏偏不能随意动了那个老匹夫,不然对整个国家的经济都会有影响。
无言点了点头。“好,草民救他不难,草民的要求就是,状元爷以后要跟着草民一段时间。这江湖上的形势相信皇上有所耳闻。如今除了四大势力之外又多了一个化日教,化日教是什么地方相信不用我多说,如果让这个魔教一统武林,恐怕皇上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安宁日子过。草民会夺回云府,但需要皇上的人力物力作支持,然后和习渊共同打理云府,为他日瓦解化日教做准备。”
李铎没想到无言会是这种要求。
“云府?云府一直比较低调,为什么要那个地方?”
“就是因为云府低调,所以底子干净。草民要换上自己的人也容易的多,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