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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秋失笑:“你尽管再数落她吧,这样只会将她越推越远。汐儿这么好的姑娘你不好好把握,还跟其他女人厮混,难怪她不理你!”
、威逼利诱
“凡事别只看表面。虽说我找了二十位美人进桃花居,但我也只是让她们服侍我的生活起居,顺便让她们唱唱小曲儿,打发无聊的时光。清秋,你可知我在说什么?”南时月看向宫清秋,眸光微闪。
宫清秋错开他的视线,摇头道:“今后你就负责帮我监视惠妃的文渊阁,有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们在说长歌的事,你少跟我岔开话头。清秋,你相不相信长歌?”南时月索性扶住宫清秋的香肩,咄咄逼人地问道。
宫清秋正想挥开南时月,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不远处站着一众人等,为首之人,不正是他们刚刚提到的正主儿?
南时月也感觉到身后有异样的眼光,回头看去,见是凤长歌,忙不迭地缩了手。
他去至凤长歌跟前,笑道:“你怎么来了御花园?!”
“怎么,我不能来么?”凤长歌淡声反问,他的视线越过南时月,看向站在凉亭中的宫清秋。
宫清秋视而不见,兀自转身看向御花园如诗如画的美景。
“皇宫是你的地盘,你当然能来。长歌,你千万莫误会,我跟清秋完全没关系。”南时月忙着澄清。
凤长歌瞅他一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作贼心虚,以为你跟小皇嫂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这个误会大了。长歌,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清秋,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南时月的音量拔高一个号。
凤长歌轻拍南时月的肩膀:“你还真让我不放心。既然这么巧遇上了,今日晚膳一起,把小皇嫂也叫上。时月,别告诉我你做不到。”
语罢,凤长歌便转身,率众离去。
南时月看着被人簇拥前行的凤长歌,再看看站在凉亭中背对他的宫清秋,暗忖这叫什么事儿。
如果他不能把宫清秋带到乾清宫,凤长歌会不会要了他的脑袋?
“清秋,我们一起用晚膳。”南时月想了想,直接动手拉人。
“我要回朝凤阁。”宫清秋甩开南时月的手。
“别这样,我们朋友一场,你忍心看我送死吗?我若带不走你,长歌很可能把我的脑袋砍了。人家现在是皇帝,得罪不得!”南时月苦着脸,差点没向宫清秋求饶。
宫清秋冷眼馋他一眼,淡然启唇:“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姑奶奶,我求你了,你跟我走吧。”南时月上前拦着宫清秋的去路。
“求我也没用。我不愿意,就是不去。”宫清秋推开南时月。
南时月却突然抢过雪狐,大声道:“你不跟我走,我杀了它!”
他话音刚落,雪狐突然狠狠咬上他的手臂,疼得他呲牙咧齿,手痛之余,便扔下了雪狐。
雪狐纵身回到宫清秋的怀抱,不偏不倚地倚在她的怀中,找了个很舒服的位置。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宠物,雪狐这东西咋跟你一样难伺候?”南时月跟在宫清秋身后叨叨不休:“清秋,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都答应,你跟我一起去用晚膳!”
、冠发
宫清秋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看向南时月。
南时月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嗫嚅道:“你想做什么?”
“交易交易,你当然得付出一点代价才能算是交易。”宫清秋上下打量南时月。
此男长得算不错,人模人样,难怪当年冷汐儿一眼便相中了南时月。
南时月这张脸,邪魅俊逸,难怪迷倒了许多女人。
“你说重点。”南时月不喜欢宫清秋沽价的表情。感觉自己像是待沽的货物,价值几何,全由这个女人说了算。
“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一个月,你要对汐儿言听计从。她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她要你死,你决不能活。能做到吗?若觉得自己可以,我们的交易就算成交!”宫清秋淡笑启唇。
“能把一个月减成半个月么?”南时月讪笑着跟宫清秋打商量。
只是做冷汐儿的跟班,这个问题不大,毕竟他曾做过冷汐儿的跟班两年,这种事做着做着就架轻技熟了。
宫清秋疑惑地看着南时月。以为他会不乐意,如今看来,南时月也很想跟冷汐儿亲近,否则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或许,你想再加多一个月?”
“一个月就一个月,咱们现在就前往乾清宫,去晚了我怕被长歌斩成十块八块!”
南时月不敢再有异议,半个时辰后,便拉着宫清秋便前往乾清宫。
他们去到时,凤长歌不见踪影,听春花说,凤长歌正在寝房休息。
凤长歌不敢叨扰,死命地将宫清秋推进了寝房,要她去喊人。
宫清秋一时不察,进了室内,脚步声惊醒了正在假寐之中的凤长歌。
“春花,过来帮朕冠发。”凤长歌的声音有点慵懒,也有点倦意。
宫清秋一时不知如何答话,怔在了原地。
凤长歌感觉不对劲,便睁了双眼,见到是宫清秋杵在榻前,他怔了一回。
他自榻上一跃而起,拿起帛巾想自己冠发,宫清秋想了想,上前道:“还是我来吧。”
凤长歌果然顿下动作,等着她上前。
宫清秋默默地替他冠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有点僵硬。
“小皇嫂从来不曾替独孤隐冠发么?”凤长歌看见宫清秋别扭的动作,眸中闪过一点笑意。
“我不屑做这种事!”宫清秋做不好,见凤长歌的墨发有点惨不忍赌,索性赌气地撤了手。
她孩子气的动作令凤长歌莞尔。
他自己接过木梳,随意找了一条丝帛绑起,再当着宫清秋的面脱衣,换上一件浅绿色的长袍,转身便见宫清秋看着他发呆。
凤长歌走到她跟前,轻捏她的粉颊,被她用力拍开:“别碰我!”
“碰都碰了,难不成你要斩了我的手不成?”凤长歌淡扫她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率先走出寝室。
宫清秋瞪着凤长歌的背影,只觉得此男脾气怪异,非常不讨她欢喜。
用膳时分,凤长歌和南时月不时对饮,只有宫清秋被晾在一旁。由始至终,凤长歌都把宫清秋当成透明人。
、替她找良人
宫清秋不以为意,现在的凤长歌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南时月抽空瞅一眼宫清秋,他帮她挟了一筷子菜,引来凤长歌的瞪视。
“清秋,多吃点儿,你瘦。”南时月假装看不到凤长歌莫测的眸光。
宫清秋埋头吃饭菜,而后听凤长歌冒出一句:“小皇嫂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半年之后小皇嫂便要离宫,若看不到小皇嫂找到好的归宿,朕不放心。”
宫清秋和南时月闻言一愣,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凤长歌,以为出现了幻听。
“长歌,你方才说什么?”南时月不确定地问道。
“小皇嫂是朕最亲近的人。她若找不到良人,朕始终不放心!”凤长歌性感的薄唇轻启,绵绵笑意绽放至眸底。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我已有夫婿,他是独孤隐,他便是我的良人。”宫清秋冲凤长歌道。
凤长歌也管得太宽了,竟然还想帮她找男人,她看起来像是很缺男人的样子么?
“独孤隐不好,据朕所知,他已给小皇嫂准备了一纸休书。如此,朕更要关心小皇嫂的未来。方才看得出来,小皇嫂很缺男人,才会跟时月眉来眼去!”凤长歌说完,看向南时月。
南时月这才知道,原来凤长歌妒火这么旺盛。就因为他跟宫清秋说了几句话,挟了几道菜,便妒火攻心,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宫清秋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她笑着朝南时月勾手。
南时月摇头,这趟浑水不能掺和,否则死的人是他。
宫清秋放下碗筷,轻拭唇角的油渍,轻移莲步去至南时月身后,勾上他的脖子道:“我觉得吧,找男人这事不需要你操心,时月就是不错的男人,远水不能解近渴,不如找一个就手的,好用的。时月,你说是不是?”
她说着,纤手摸上南时月的脸。
凤长歌神色未变,南时月和宫清秋却看到他搁在餐桌上的手青筋暴凸,很显然被宫清秋一句话气得不轻。
须臾,一张餐桌应声而塌,一桌的美味佳肴便寿终就寝。
宫清秋和南时月早有先见之明,二人同时起身,退了老远,避过一劫。
“我吃饱了,南时月,我们走!”宫清秋说着拉上南时月,就想离开乾清宫。
不料有一众侍卫拦截他们的去路,个个凶神恶煞。
凤长歌缓缓去至他们跟前,抓住宫清秋“不规矩”的手道:“小皇嫂,你的终身大事还没说完,不能走。时月,你先回吧。”
南时月如蒙大赦,飞也似地跑出了乾清宫,第一时间前往朝凤阁,想在冷汐儿那里寻找一点安慰。
乾清宫的二人还在对峙当中。
“我跟你无话可说!”宫清秋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眉冷眼。
凤长歌眸中的戾意渐散,柔声道:“小皇嫂,朕是为你好。一个女人再强势,还是需要找个男人。时月肯定不行,他那人花花肠子太多,你跟他在一起只会吃亏。你嫁了四次,一般男人看到你都会绕道走。放心吧,你的事朕会放在心上。”
、为情所扰
“我说了,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宫清秋侧过一旁,避开凤长歌的碰触。
凤长歌还想靠近宫清秋,雪狐似知道宫清秋的抗拒,突然抓上凤长歌,硬生生拽出一条血痕。
凤长歌被迫缩了手,假装看不到雪狐对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他淡然启唇:“小皇嫂的事便是朕的事。如果小皇嫂不幸福,朕也不会开心。从明日开始,朕会找青年才俊进宫,每日一个,你每日过来一趟,亲自挑选,挑到满意的为止。”
宫清秋直接闪身出了乾清宫,懒得理会凤长歌。
凤长歌是没事找事,他有众多美人供他玩乐还嫌不够,竟还来寻她的晦气,该死的臭男人。
她回到朝凤阁,冷汐儿便冲到她跟前质问:“姐姐,为什么南时月说是授你之意,在朝凤阁停留?!”
“从今往后这个月,他便是你的奴隶,你可以随意使唤他!”宫清秋心情不好,推开冷汐儿,走进了寝室。
冷汐儿才想跟进去,南时月却嘻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问道:“汐儿,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今晚我打算在这里歇下,就近听你使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南时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