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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
小船看到有人浮了上来,连忙摇了过来,吴莫等人纷纷伸出手把落水之人拉上了船。
吴莫再次伸手去拉宋弦,却发现宋弦没并有浮出水面,只能隐隐看见宋弦渐渐向下沉去。
吴莫大骇,惊恐地趴在船头,冲着水面大声叫唤着宋弦。
景程也来了,他拿来了一根长长的竹杆,在宋弦沉下去的地方不停地探索着,不一会儿好象捞到了什么东西,但是任他怎么拉都拉不动,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使劲一拉,差点没一个后滚翻,翻到水里去,竹杆高高挑起了一件东西,竟然是件被撕破了的宋弦的衣服。
终于,会水的护卫们赶来了,就在大家准备大规模搜索,三三两两的刚刚跳下去了几个的时候,对岸边上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别跳了弟兄们,我在这儿呢!”
果然,有条黑影趴在边上,大伙儿赶忙打着灯笼向对岸划去。
“先别过来,我没剩几件衣服了!”宋弦趴在边上不往地咳嗽。为了脱身我容易吗,只得把身上的衣裙脱干净了,虽说还有小背心和紧身裤,但是现在穿在身上的效果和没穿也没多大的区别。
忽然水面上一条黑影跃了起来,直冲宋弦飞去,在离宋弦不远的地方,直坠入水面,然后又一次传来“卟嗵”一声。
紧接着对岸的人群惊恐的大声呼叫了起来,尤其以高宝的破锣嗓最为宏亮:“宋弦快跑!”
可惜宋弦正趴在边上喘着气,没看到这精彩的一幕,只听见落水的声音以及溅了她一身的水花。
她以为高宝又在叫她救人,无奈地转过身破口大骂:“又是谁啊,今天是不是跳水比赛哪!”
她叹了口气准备再次下水救人,忽然感到自己的脚踝被人拿住,猛的向下扯去。
宋弦大叫一声:“妈呀,什么东西,你别过来啊,鬼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英雄气慨,手慌脚乱的向岸上爬去,双脚在水里冲着黑影一阵乱踢。
黑影再次一跃而起,露出了上半个身子,抱往了她的下半身,生生地把她拖入了水中,只剩下她的一双手在水面中胡乱地摆动,不一会儿,这双手也沉了下去,湖面中回荡着宋弦最后的惨叫声。
这恐怖的画面就这样当着上百个佳宾真实的上演了,人群中阵阵尖叫传来,不一会儿就昏倒了一大片。人们纷纷向着安全地带退去,岸边顿时留下无数被踩掉的鞋子。
刚才还跳入水中的护卫们,只恨爹妈没把他们手脚生成了鱼鳍,有的慌不择水地向岸边游去,有的拉住船弦就往上跳。
水里的小船象赛龙舟一样,奋力地向岸边划去,可惜没有统一好方向,还有两只小船差点在湖中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场面极为混乱。
“谁都不许乱!”吴莫站在湖心的船上大吼一声:“大哥,你负责岸上的人员,要走要留一概放行。四弟,你组织好护卫,岸上的负责岸边人员安全,水里的护卫上船来,一个都不许跑,随我营救宋姑娘。景程,你负责那一片,我负责这一片。”
在吴莫的安排下,场面渐渐安静下来,又有两只船带着大量的火把驶了过来,自愿加入营救大军中,一时间湖面灯火通明,这两人分别是高宝和施云然。
宋弦被黑影拖下了水,那水鬼先是抱着她的腿,而后居然大胆地游了上来,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惊恐万分,胡乱地挣扎着,不停地用手去打那勒在自己脖子的双手,然而越是这样她就越落了下风,再这样下去,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祭日,这湖也将成为她的葬身之地。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把双手握在一起,用肘子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腰旁拐了下去,正中水鬼小腹。
趁着水鬼吃痛,她拉起横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准备一个背飞把人甩出去,可惜这是在水里,没有着力点,也没能把后面的水鬼飞出,但她却在无意中,把她的手表撞在了那人身上,刷地一下,整个水底一片雪亮。
后面的水鬼忽然放开了她,想必是灯光让那水鬼瞬间爆盲,她有30秒的时间。
趁此机会她终于脱身,她与水鬼面对面,这才发现这不是水鬼,而是个人,是个穿着现代潜水服,却没有背氧气瓶的人。
不用说,就凭自己这身迷彩,这个人也一定知道自己与他是来自一时代,但他还要至自己于死地,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这是敌人,而且是知道自己来历的敌人。
对待敌人要向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这是雷锋同志的名言,宋弦自认没本事捉活口,只能趁着那人还未缓过神来,迅速地从表中拉出钢丝,往他脖子上一套,咬牙一拉,终于结束了。
宋弦已经筋疲力尽,再也不敢在水中逗留,她快速地向上浮起,借着灯光,她看到那水鬼的尸体已经缓缓向水面飘了起来,他身边也再没有其他同伴。
她已经快没有力气了,神情也开始恍惚起来,在她的头顶又好象出现了一片黑影,她大惊失色,这一下她又清醒了过来。
还好这片黑影是艘船,一定是看到水中有光所以划了过来,她把灯关了,用劲全身的力气向船游去,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她伸出了双手,终于有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她。
不知道最后是谁把她拉上的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上的岸,更不知道身上裹着的是谁的衣服。
醒过来的宋弦狼狈不堪,坐在岸边吹着秋风冷得瑟瑟发抖,她猛烈地大声咳嗽着,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的头发象水草一样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脸色苍白,双唇不停地颤抖着,她木然地看了看四周,眼前无数的面孔在晃动,可她的大脑却一片空白,终于一抹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顺着这抹感觉,宋弦用手无力的用手指着景程,双眼痴痴地望着他,双唇抖动,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仿佛是有满腹的心事要对他诉说一样。
吴莫失落地放开了宋弦的手,宋弦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原来一直攥在他的手中。
景程心中一半欣喜一半心酸,他扑到她的身边,紧紧抓住宋弦的手,心痛地问她:“弦儿,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呢!”
好一对劫后余生的有情人啊!
宋弦呆了半天,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地说:“不好意思,脑袋里面进水了,实在想不出来你们是谁谁,只是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挺浓的,麻烦你,能不能给我弄个热水袋来,我快冻死了!”
景程:……
宋弦的话对景程而言或许是个悲剧,但对其他一些人而言没准就是出喜剧,一个悲剧换来许多个喜剧,这买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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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第一次见工
宋弦感冒了,她歪在床边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并伴有咽喉肿痛和咳嗽不止等不良症状。
宋弦挺纳闷的,喝了那么多脏水,怎么没有拉肚子,倒也是奇了。
还好出发前她带了一大包药,经过中西药结合治疗,总算没有发烧。
这年代医疗水平不高,要是烧坏了脑袋或是得个肺痨那可损失大了。胖姐一定不会给她算工伤的,这趟出差赚的那点儿补贴,只怕全贴花光了也治不好那病!
她不停地用手绢擦着鼻涕,唉,丝绸的太滑,揩不干净;绢质的太透,容易揩在手上;棉布的太糙,鼻子都捏破了;怪不得古人都是捏着鼻子一吹一甩,然后把手往墙上一刮呢,不过那也太恶心了。宋弦无比怀念抽纸,从清风到心相印只要是纸就好。
她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受病所赐,大皇子妃送了她一小间院子加俩丫头,不要她出钱的那种。她终于过上了小康生活。
高宝和景程几乎天天都来看她,容嬷嬷和施云然也来过,只是吴莫再也没有露面。
说曹操曹操到,景程提着一只八哥进来了。
“病好了,病好了!”八哥喳喳地叫了起来,冷清地房间顿时热闹了起来。
说实话,宋弦最喜欢见到景程了,景程身上挂了个荷包,味道挺特别,只要一闻到那个味道,宋弦的鼻子就通了不少。
“快把荷包拿来我闻闻,我可想它了!”宋弦酿着鼻子对景程说。
景程笑嬉嬉了解了下递给她:“可别把鼻涕弄到上面了,这可是我的宝贝!”
“宝贝?”宋弦眼珠子一转,这个词值得玩味哟:“是不是情人送的?”
“胡说什么。”景程脸红了一下。
嗯,有问题:“快点告诉我,是不是你心底里的秘密情人送的,据说象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其实心底里永远有一个秘密的最爱,所以才变成花花公子。”宋弦兴奋极了,一心想要打探点什么出来:“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不过你不说我就告诉高宝,让他去察。”
宋弦故作仔细地察看荷包:“杭州的丝绸,用的是苏绣……。”
“行了行了,告诉你吧,省得你乱猜。”景程无可奈何地说:“这是杭州首富段家的主母,段夫人送给我的。”
“段家主母冷夫人,是个老太太?”宋弦有点不信,一脸茫然。
景程鄙视地看着宋弦:“你连她都不知道,段家主母冷冬儿,人家是个神医,名气可大了,这荷包还是我打着她老公段别离的关系才求到的,什么秘密情人,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着呢?”
“冷冬儿、段别离,这名字超好听”宋弦向往地缠着景程讲给她听两个人的传奇爱情故事,感慨地说:“有机会你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冷冬儿的名字和宋弦极爱的一个作家笔名相似,宋弦一下子对她充满了好感!
“景程,老实交待,刚才你说是人家送的,现在怎么又变成好不容易才求到的。”宋弦抓到了景程的破绽,大声嘲笑了起来。
景程十分尴尬,脑海中浮出了初见冷冬儿的情形:他与段别离是好朋友,段别离结婚时景程有事没能赶到,后来是专门去送过贺礼,初见冷冬儿,她那俏丽的面容和聪颖的智慧让景程惊为天人。可惜她已名花有主,景程只能遗憾的厚着脸皮要了个荷包。
想到这些,景程轻轻地笑了起来,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他无奈的说:“这个荷包你先用着,过两天我再请冷夫人专门帮你配一个,行了吧!”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要不是荷包这么暧昧的东西,我早就开口要了。宋弦在心底里嘀咕着,不过没敢说出来。
“宋弦,你知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