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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上翘。
昌宁被她那甜蜜的样子恶心到了,忙搓搓手臂。啧,一地鸡皮疙瘩!
锦秀不爽地一爪子拍过去,“你那一脸的嫌弃是怎么回事?”
昌宁躲得远远的,锦秀紧追不舍。后面红袖终于火了,捋着袖子一掀帘子从后面跳出来,“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啊?!不听都给我滚蛋!”
两人乖乖坐好,红袖也不弹琴了,坐在她们旁边三个人天南海北地瞎聊。
“哎,”昌宁拍拍红袖的肩膀,“你们这边那些戏有剧本没?拿点来瞧瞧。”红袖白她一眼,叫来下人去拿,道:“你要那个做什么?”
“咱这秀秀小姐可是个大才女,能写剧本呢,看看你现在演的都是什么样儿的,赶明儿让她写几个好的给你。”
锦秀在一边无奈地翻白眼。
胡闹了大半天,最后锦秀抱着一堆布匹棉花之类的材料还有一堆戏曲的样本回去了。约好了下次还是在添香阁见面,昌宁见天色差不多也跟着一群侍卫模样的人走掉了。
锦秀抱着一大堆东西找到凌肖搬运的码头,这时凌肖也恰好结束了工作可以回去了。
“你这一天去哪了?饭吃了没?”凌肖接过锦秀手上的大部分东西走在她前面,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
“遇到一个挺有意思的姑娘,跟她在添香阁呆了半天。”锦秀心情很好,有问必答。
走在前面的凌肖停下脚步,不悦地皱眉瞪着她,鼻梁上的疤显得更加狰狞,“你去添香阁?”
锦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对啊。”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凌肖的语气算得上严厉了。
锦秀微微明白了什么,添香阁……那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吧……更何况这还是思想保守陈旧的古代。她解释道:“只是一起喝茶聊天,没什么别的!”
凌肖冷冷地看她一眼,不再说什么继续朝前走。锦秀心下虽然觉得委屈但也理亏在先,只好默默跟上去。但她拒绝先开口,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心意渐渐动摇的原因,原来的凌肖无论怎么对她都不会难过,现在开始在意了却是会控制不住的委屈,哪怕明知道对方气的有理。
沉默一直维持到晚饭结束,锦秀不发一言收拾了碗筷,凌肖自觉地蹲在厨房的小矮凳上烧热水。
锦秀心里暗叹着,指望她家这主哄人,估计这辈子是没可能了。她仔细一想,其实根本就没多大事儿,于是也就寻思着怎么开口打破这压抑的气氛。
“那个,明天早上吃什么?”凌肖不自然地开口。
得,典型的没话找话!
锦秀惊讶于他竟然主动讲和的行为,又为他这找的话题翻白眼。“就煎饼吧,怎么样?”
凌肖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是放松了许多。锦秀无奈地凑到他边上把他撵走,“你一边儿去,我来吧。”
凌肖摇头,这样的粗活还是他来比较合适。锦秀见他就是固执地不让开,想了想蹭蹭蹭跑到屋子里面拿了些刚买的布料和针线过来,搬了只小木凳依着灶膛坐到凌肖边上。然后借着那火光穿针引线,开始动手缝了起来。
“你做什么?”凌肖把灶膛里的柴火朝里面填了填,身子朝里让了让,给她腾出些地方。
“做个枕头。”锦秀说道,“家里的木枕太硬了,我不习惯。”她把布料沿着边对着,用指甲用力折出痕迹来,然后沿着折痕开始下针。
凌肖默默地点头,两人都没再说话。一个忙着针线活,一个默默地看着另一个忙,顺便看着火,偶尔,笨拙地将她散落的鬓发顺到耳后,画面竟意外和谐地像是一幅画。
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锦秀别的都还可以,唯独对着这传统的针线活无可奈何。看着手上那已经缝好的一条边,锦秀嘴角抽搐。虽说是勉强在一条直线上了,可这歪歪扭扭的针脚,一看就是初学者的杰作。
本来还打算着以后学着做衣服什么的,现在看来,真是想太多了。
凌肖望了望那笨拙的针脚,面不改色道:“还不错。”
“……谢谢。”反正到时候是翻过来用的,谁能看到?!水开了,锦秀站起来抱着她的杰作回房,凌肖则拿来木桶准备洗澡水。
这个时候已经是秋天了,古代的天气似乎要比二十一世纪冷一点,锦秀哆嗦着洗完澡就爬在床上想着洗澡问题。
卧室里,只隔着一个简陋的木制屏风,凌肖在哗哗地洗着。
这秋天还将就,要是到了冬天……锦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翻身钻进被子里。
她的头脑里飞快地闪过一系列东西,从古代的地龙到东北的炕头,再到中世纪欧洲的壁炉……想象是美好的,也是容易的。
锦秀想着,不就是拿木头打一面陷进去的墙嘛,里面用铁做架子,然后生火就好了。在锦秀的想象中,简直是不能再简单了!
打定了这个主意,锦秀又拿起之前只缝了一条边的枕头,对着那昏暗的油灯继续奋斗。
凌肖洗完后倒掉水处理好一切后进来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咬着牙瞪着眼跟手中结成一团的线较劲,不由得轻轻挑起了嘴角。
锦秀那个恨呐!缝过东西的人都知道,最恨的就是缝到一半的时候手中的线打结!这个时候理又理不开,咬断吧,断掉的头又没办法完美地打结,只能拆掉重来。
凌肖取过她手中的布帛针线放到一边,坐到床边掀开被子,“不早了,明天再弄吧。”
锦秀朝里面让了些地方,凌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下地翻开木箱找了几件衣服,拿一块布将衣服裹好丢给锦秀,“枕头没弄好,先这样将就着吧。”
锦秀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恨不得化身小狗扑到他身上,得夫如此,妻复何求啊!
凌肖被她亮晶晶的小狗一般的眼睛盯得有些不自在,木着一张面瘫脸爬进被窝。他弯腰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爬上床。
“你腰怎么了?”锦秀的眼多毒啊,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当年在整个系,她的学习虽然算不上最好,但论眼力,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那一双火眼金睛,啧!
“没什么。”凌肖拉过被子盖上,却被锦秀拉住。后者露出猥琐的笑容,“你自己脱或者我帮你脱,二选一。”那样子,就差没猥琐地搓手了。
凌肖有些架不住自己这瞬间猥琐化的妻子,女人家哪有这么豪放的。他微微红了脸低斥道:“羞也不羞!”
锦秀却笑,“我是你妻子哎,你的就是我的,有什么羞的?我又不是去看别的男人。”
凌肖被她这大胆言论弄得手足无措,心知她说的是歪理,却说不上哪里不对。
“不要墨迹了,让我看看你的腰,今天碰到哪了?”在锦秀的坚持下,凌肖不自在地褪下身上的里衣,露出的腰间赫然一块青紫。
“……”锦秀的理智开始有点不受控制了,那小火苗一簇一簇地往上蹿,渐渐形成星火燎原之势。她有些低沉地问道:“谁弄的?!”找死啊,敢把她男人弄成这样!
凌肖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异样,费力地扭过头,看到她那一向温和微笑的小妻子一脸的煞气。他难得耐心地解释道:“卸货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后面的木板,没事的。”
这也只能算是不小心,锦秀叹了口气,看到他眼里安抚的意味以及淡淡的疲惫。累了一天了,体力活,怎么能不累呢?
锦秀有些心疼,她说道:“你先睡吧,我帮你揉几下。”说完开始从头到脚地按推拿的手法给凌肖来了个全套。推拿跟按摩到底不是完全相同的,所以也并不是像按摩那样纯享受。偶尔推到些地方又酸又疼,凌肖本来渐渐放松的眉头又会微微皱起。
等到做完一套完整的推拿,锦秀的手已经酸得抬不起来。她深呼了几口气拉上被子吹灭油灯躺下,暗叹推拿果然是体力活。
一双手伸了过来握住她酸软的手腕轻轻揉捏。锦秀心中一动,轻声道:“还没睡?”
凌肖低低地应了一声,他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睡着。“谢谢。”他低声说道。
锦秀先是一愣,然后滚进凌肖的怀里笑得眉毛不见眼睛,搂着凌肖的脖子蹭啊蹭的,“开玩笑!疼相公可是身为妻子的责任跟义务!我不疼你谁疼啊~”
“……”没见过皮这样厚的。
以后每天睡觉前,给凌肖做推拿都成了锦秀必做的事。凌肖也渐渐适应了他家妻子的与众不同的豪放坦白,以及时而抽风的猥琐笑容。
锦秀的心里是有计划的。在细细研读了那些剧本过后,她开始给红袖写剧本。什么牡丹亭桃花扇什么的,换个名儿全上。倒不是她恶意抄袭,实在是她那脑子写不出这么婉转经典的词曲来,但是光凭记忆又不能记个十成十。为了不侮辱原作,她只好换个名字。
锦秀想着,现在她手里已经攒了一笔银子,再过些日子,她就能拿这笔钱买几亩地,然后跟凌肖一起种地。小农经济下,仅靠种地在这太平盛世还是可以快快乐乐活下来的。她不愿凌肖再去干体力活,凌肖不适合那个。他那掩盖不住的光芒,不应该只是这样。虽然种地更没出息,但这也可以算是隐居不是么。锦秀这样安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好久没更新了。。。我都好长时间不敢上晋江,就怕看到收藏变动。我尽力了呜呜,还有十天放假!十天后我一定乖乖日更,原谅啊各位~
、第九章、风言风语都是浮云
时间进入十二月份的时候,锦秀的生活已经差不多步入了正轨。这段时间内她整天忙东忙西,很显然,跟昌宁商量的开书肆的事不是简单的就靠她写了那些东西就能开成的。
太平王朝沿袭前朝的科举制,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高考一样,科举制在选拔一系列官员的同时,弊端自然也不可忽视。不第的秀才书生比比皆是。
并不是所有失意的才子都会一蹶不振,像柳永那样的风流人物自然是大有人在。在被昌宁掐着脖子的威胁下,红袖给出了一份名单,上面列出了皇城内所有有名的才子,而锦秀,这段时间就按照这份名单上的人一家一家地拜访,毕竟这些才是这个时代的人,写出的传记小说之类的,也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
这些事自然是凌肖所不知道的。锦秀每天在凌肖出门后才出门,在他回家之前已经赶回来做好了晚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