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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消息了,如果所料的准确,这是一个多么感人的爱情啊,可是为什么死了呢?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出,楚天怎么下得了手去杀她。
多美啊,她的指尖在画卷上滑动着,和她不一样的美,她是艳丽无双的,只怕要比景妃和姬妃还要美上十倍,这黄色的衣裙,是特别制的吧,上面的珍贵,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雍容华贵。宛宛和她多相似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那么爱宛宛,那就是很爱月妃,为什么要杀了她呢?她支起脑子思索着。
“晚儿。”他叫她了。
这次是她漫不经心地应着:“嗯,晚儿在呢。”对了,月妃家还有人在,只是不再朝中为官,在月城必能找得到,当初可是月城第一大家族凌家。画卷上还有他的落笔,月色满天华。
那是他当初一款情深落下的吧,有她的名,也有他的,爱之深,就恨之切,也许是月妃的死因,那宛宛呢?纸包不住火,宫中还有契丹人的奸细,迟早有一天,不至宛宛于死地,也会揭露出来,他会不会如杀月妃一样,将他最心爱的宛宛也×嚓一声啊。
她心一惊,匆匆地放好画卷,惊惧还留在心头。步了出去,印入眼眶的,依然是他挺拔而又认真的样子。感应到她在看他,他回过头一笑。
这笑中,有着溺爱和宠爱以及温柔,他不会那么残忍吧!无论如何,她也要想法子保住宛宛的,那么天真而又可爱的公主,有好吃的还不忘要留给她呢?
“不看了,朕也快好了,再等朕一会。”他柔声说着。
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上去,揉着他的肩,僵硬的他慢慢的放轻下来,她淡淡的说:“是啊,没找到晚儿爱看的。”
“晚儿有没有看到什么脸红的书。”他调侃着,她可是将书目都看了遍呢。“这是宫中传下来的。”
她又脸红了,用力地捏一下:“皇上,你又调戏臣妾了,这些书也不算什么?你以为臣妾不敢看啊?”她挑起眉,她又不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她现在是女人,不是不解风情。在现代,这些算什么?网上查一查,要什么样的书看不到的,书店都光明正大地卖呢?更别说a片横流的市场,电影上色的还多的是呢。想吓到她,还有点难。
“哦,你敢看,真让朕刮目相看啊,朕的妃子,莫说是谈了,看了都大惊失色,岂能再翻下去。”她倒是真的与众不同,出乎他意料。
刮刮他的脸:“皇上真是色皇上,人无谓是三样,食色性也,臣妾那里想不通啊。”只怕成年人,没几个没有看过的,这里不是有青楼的吗?说是封建,还是大张艳帜,在现代,这可是卖淫嫖娼,非法事件,想了想,她又笑了,曾和一个朋友聊天,据她说,后宫的皇上是高级的牛郎,她当时没有理会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总算有点明白了,要侍候着后宫那么多女人的欲望,呵。居然看他,是有点可怜起来。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是不是在偷笑我。”他合上奏折,总算完成了。
“没有啊。”唇角还是忍不住上扬:“臣妾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他挑起眉:“晚儿是不是有孕了,不是睡着了,就是吃的。”
晚歌差点没有跳起来,急急地叫:“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笑着叫:“明儿个让御医瞧瞧,晚儿,怀一个朕的孩子吧!”他软声说着。“为宛宛添一个弟弟,以晚歌的聪明和资质,还有朕的俊美,必是天下无双的好太子。”
她躲过他的眼神:“不是臣妾想要就能要的,皇上,一切都是天意,皇上应该多关心皇后娘娘和安荣华的肚子,才是皇上的大喜事呢。”皇后要是知道她有孕,岂会放过她,后宫中的滑胎之事,防不胜防。
“真不知道,晚儿大着肚子的样子是什么样?”他想入非非,但是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
如果他知道,她在防着这些,会不会震怒啊。
第一卷 第九十章
安雪儿坏了龙胎,也升到了昭仪三品,花想容绣观音有功,也升到了才人二品,而她如皇上的愿,升了妃,如果四妃要正名的话,按照宫廷礼仪,皇上无论‘纳后’或‘纳妃’都有一套繁琐,隆重的礼仪,要经过‘临宣命使’‘纳征’等十几道程序,纳礼才能告成,基中‘册后’‘册妃’的仪式必须在女家宅第中举行,要由太励为正吏,等捧着珠宝去册立,而晚歌怎么说也不肯回向家住,他无可奈何,只能赐妃之类,还不能告示天下封号等,是为晚妃,实则是后宫三千除了皇后之外,最大的后妃。
连安惠妃也对她毕恭毕敬,当初想要收买向晚歌,如今却是俯首恭身,让她甚是不快,来得最欢的还算是景妃了,她聪明地发觉,向晚歌不喜欢权势,而她能在这里得到好处,她不喜欢的,她喜欢。
一时间,奉承和谄媚之人如云来,幸好她住在未央宫,能隔绝一些人,不然一天就算接受拿些女人也会精疲力精,都是想占点好处,要假笑迎接,倒不如一个人静静地在书房中看书,或是睡觉,消磨时间,十月的鞠球,因为她,而推到了十一月中,皇上够是明目张胆地护短,说她的骑术尚不行。
天气越来越冷,而新起的藏爱宫,也因为一些乱七八槽的事进程很慢,他也乐得她能住在身边,并不盯紧进程,一转眼就快是十一月中了,楚观云也没有回京,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传言所说,皇上下了令让他回,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回来,她有些迷惑,有些失望,她不希望他越走越远,关于他的传闻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好听,皇上已经连下了几道圣旨召他回京了,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他依然没有回,她知道,楚观云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他想做的事,很少做不成的。
“晚妃娘娘。”湖青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姬妃娘娘来了。”
晚歌蹙起眉头,合上书,姬妃,怎么会来找她呢、真是奇怪了,她就是升了之后,姬妃也从来没有问过一声,也没有来恭贺一声的,如今找她只怕是没有好事。
“奴婢说晚妃娘娘午睡了,姬妃娘娘说叫奴婢等娘娘醒了之后转告一声,梧桐花。”
梧桐花,晚歌的脑子变得苍白,向家院里的梧桐树,树上又香又白的小花,是姬妃的最爱,那爬上树搞花的身影,仰着头看花的哥哥,她一阵心酸,姬妃说梧桐花,能说的,就是和哥哥有关了。
“湖青,把我披风拿来,皇上问起,就说我去花园采花了。”她淡淡地说着,拧起的秀眉有着不安。
姬妃坐在水边,十一月,已经像是要下雪了,冷的怯人心的,湖上早已结了冰,她坐在那里,就独自一个人背对着她,美丽的背影,如遗世独立的佳人一样。
姬妃很高傲,她不容许自己低头,总是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
屏退宫女她走上前去:“找我有何事?”她冷冷淡淡地说着。她发觉她和姬妃之间还有些相似的地方,都是不愿折腰之人,姬妃不向她折腰,同样的,以前她也不会未向府折腰。
姬妃回头看看,心里暗地赞赏一声,向晚歌并没有让宫女近身,她依旧看了结了冰的湖面低低地说:“我希望你能退出鞠球赛,这一场我一定要赢的。”
“为什么?我早就退出了,让景妃代我而比。”景妃会尽力而赢的,晚歌知道,这是皇上的命令,对景妃来说,皇上现在还能看看她,说说话,她已是很高兴的。
姬妃叹了口气:“我只能赢,不能输。”
厚厚的银色狐袭披在她的身上很美,她又想起了小院中的梧桐花,晚歌轻轻地问:“理由呢?”
“我有了,月事推迟了十多天,如果没有错,是有了,这事我决不能宣御医把脉。”她远眺着远方,很轻很轻地说着,似乎说着事不关己的事。
晚歌一怔,几乎站不稳,扶住那白玉雕花栏,冰冷的让她的脑袋一凛,快速地清醒过来,紧紧地咬着唇:“你,好大的胆子。”当然不能宣御医,皇宫中只有一个男人,就是皇上,皇上二个月都伴在她的身边,并无没有宣过谁侍寝,就连她身子不干净的几天,他也是抱着她一夜到天明,那天哥哥匆忙的身影,她紧紧地皱上眉头,最不愿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哥哥舍不得离开宫里,就是因为姬妃在这里。
姬妃回头一看她:“何止是我大的胆子,你会看着你哥哥被斩头吗?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靠在栏上她摇摇头:“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明明知道这是不可以的。”
劫匪逼视着她:“你倒是可以爱,我和向晚清为何不可以,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你哥哥一直都是喜欢我的吗?能救他的,只有你,事情尚有挽回之机,三天后就是赛马,我的愿望,你很清楚,这都能改变,”
晚歌斜头看着她;“你是吃准了我会帮你吗?为何敢做而不敢当,即然你不怕死,何必拉我下水,与我何关。”
姬妃笑了:“你会的,比起景妃来,我的手段要比她高多了,我不喜欢对你低声下气,自然你也不喜欢对我低声下气,不过我们总是有联系的,我和你都是君王的后妃,可我怀的是你亲哥哥的骨肉,你大可以不管,你也知道,你哥哥要是知道了,是不会丢下我不顾的,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晚歌愤怒地看着她,美艳的容颜是那样丑恶,为了争宠,连这样的手段也使出来,兵行险招是吗?竟然这般,要她心甘情愿地帮她得到皇上的宠爱,她利用了向晚清,这个消息真是打得她措手不及啊:“你真的好卑鄙,连我哥哥也算计进来了,你明知道他是一心一意地喜欢你,连这样的人你也利用,你确实是过份。”
“你又岂知道我心里不爱他。”她反讥着说。“为什么你和四王爷,皇上可以容忍。”
“我。”晚歌一句也说不出来,她自己尚且在浑水中,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姬妃呢?
“所以我一定要赢,才能粉饰。”她笑了:“你不会束手旁观的。”
晚歌冷静下来,看着结了薄冰的面:“你倒是连我也算计进去了,只怕是纸包不住火,到时更是自作自受。”
姬妃吐出口气,轻淡的白起在空中很快就飘走:“我只是想要一个皇子。”
可是明明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