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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带你回去宣御医看看。”吓坏他了,一脸的苍白,摸摸她的脸,竟是冷冰冰的。
晚歌摇摇头:“不要,再等一会,一会。”
“你究竟怎么了,不行,怎么不看御医呢?这可由不得你,一定得看。”让他看着她那么痛,岂不是要在他的身上割肉眼睁睁地痛,他硬是抱起她。
又是一阵尖锐的痛,晚歌尖叫一声,咬住他的手。
他受不了了,不是他怕痛,而是怕她这样痛,他心痛啊,抱起她上马了,却看见马垫上有着点点的殷红,一张脸硬是红了,明白她是怎么痛了。
晚歌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我是,我是月事来了,你放我下来,痛一会就没什么了?”再回去睡一觉,睡着了就不会感到痛了。难受让她忘了这是不应该的,太虚弱了,只想找个温暖的怀抱,哪里会管他是不是不应该在一起的人。
他紧紧地抱住她:“晚儿,不痛。”
“呜,可是好痛啊。”在他的面前,她就软弱如孩子一般,根本不用去防着,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什么都能看得透,看得穿。防也是白防,脑子空白一片,紧紧地绞着他的衣服。
他抱起她:“不怕,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我会在你身边,现在就回去,不宣御医,我送你回宫里歇着。”他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人会这样的,让他都乱了,不知要怎样才会帮她止痛。
他骑上他的追风,不在乎上面弄脏的马垫,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往回跑去。
就在中途,他停了下来,他的皇兄一脸怒火地看着他,更是瞪着怀里的晚歌。“皇兄,晚歌不舒服,我送她回去。”
“不舒服?”他愤怒地挑起眉毛。她的头埋在他怀里,居然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又咬着牙埋进去。她是他的,只能在他的怀里。“过来。”他愤怒地叫着。
她摇摇头,怎么过得去,她全身都没有力气。
竟敢驳回他,他更是气了,纵马过去,从楚观云的手中抢回晚歌。“太过放肆了,是朕太宽容你了。”
“皇兄。”楚观云不悦地叫着:“晚歌不舒服。”
“不舒服。”他冷哼。是他们偷情吧,是她借安雪儿的事和他闹脾气,这倒是好,还让他们算计了。
他一纵马往回走,休想他会如了他们的意。现在倒是怕了,连手也吓得凉了,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他根本是对他太好了,才会让她得意。
他的马往未央宫而去,带着他一身的怒火和醋意。
一边的安慧妃笑得正开心,这回皇上,还会宠着向昭仪吗?她太争气了,竟然据出现在观王爷的怀中,天时地利人和全够了。
怀里空空如此,让楚观云心里也空空的,多想紧紧地抱着她,对她说,有他在,什么也不用怕,可是她还是不属于他,要怎么样,皇兄才会放手,才会将晚歌赐予他呢?难道要他反目吗?如果这样可以,未尝不可,为了晚歌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一匹烈马,张狂地在宫中狂奔着,让人侧目,看到马上的人之后,又纷纷惊怕避让,踏破宁静的景致,马如人,那般的气傲,那般的狂烈扬起的马蹄,似乎要把人给踏穿了,皇上的怒气,更是不敢让人正视。
从园中一直到了未央宫,马方止嘶仰着头喷着气停下来,带着无以伦比的怒火和暴邪,他抱着晚歌进了未央宫,让里面的宫女纷纷躲避,惊惧地退了出去。
在白纱飞之中他将她扔在床上,没有多看她痛苦的容颜,一手大力地扯开了她白色的骑装,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投射下,呈出半透明的样子,晶莹洁净引起他喉间一紧,眼神一深,氤氲的香气浮起,他已锁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将她的冰凉唇纳于口中,虽是极怒,还是极尽了缠绵之吻,一手抚上触感极佳的脸,让他不舍移开半分。他的吻那般的火热,落在她的眉心,吻开她的紧锁的细眉,落在她的眼睑,让她不敢睁开眼,落在她的颊上,让她热起来,似乎,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脑子也逐渐地清醒着。
吻一路而下,吻上她的细白的锁骨,她裸露的肩,一手,扯开她的腰带,她挣扎着想要逃,可是他沉重的身子压住了她,细密的吻,吻在她锁骨的玉肌上,让她手指都卷曲起来,摇着头说:“不要。”
他的手轻拭着,他才知道她竟然落了泪,他接住了她的泪。
“不要。”他轻笑,笑声中还有他的愤怒和自嘲,爱她至深啊!
如上好丝绸一样,披散在枕间,又一阵疼痛袭来,让太咬牙呻吟出声,半交握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好痛。”细微吟蛾之声,却也让他给听见了,清醒了,看着她的不对劲,半抱起她:“别想给朕装,要是御医查处你没事,朕的怒气,你悉数承担。”冷冷的声音如同地狱上来的一样,他不甘让人嘲笑,他是王,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任何人也别想分享。
“别叫御医,我是月事来了,太痛了。”她说出声,脸半埋在黑发间,黑配上白,那种更妖魅动人的没让人惊心动魄。
他怔住,看至她的衣裙还有着点点的红艳,她又痛得咬住了唇。
怎么舍得让她伤了自己,将她半抱起身,手执着她的手,然后一低头,深深的吻住她,将她的弱她的痛都吻住,给她温暖一样,他心里满满是懊悔,刚才在马上那般粗暴,不知伤了她没有。
将她的脑袋埋在胸怀,紧紧地抱住,已宣人来准备一切。
她在床上昏昏欲睡间,让人灌了不少的热乎乎的汤水,擦身,更衣,再沉睡着。
待醒来时,窗外已是飞霞满天了;树影幢幢,冷风从半敞的窗袭入,明亮又光鲜的寝室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一样,她动动身子,肚子却压着他的手,上面还有个暖热的东西,是小巧而又能保温的牛皮袋,热暖之意正是从那里发出来,他的手压着,是固定着暖袋。
侧过脸,看着他沉睡的脸,峥嵘俊朗之色,没有了暴戾之气的线条,如刀画般刻划,她细长的指,忍不住摸上了他好看的脸,自己到底爱上他哪里啊,眉、眼、鼻、或是唇,以前看书倒是知道,有些人爱一个人起初是因为某一部分开始的,可她竟然不知道,忍不住轻笑出声。
惊叹一声,拇指竟落入他的口中,他睁开眼,眼里的光华足以将她给毁灭,如太阳光的灼热。
轻咬着她的指,细微的痛让她想缩回,他却不允,最终还是亲亲她的掌心,慵懒而宠爱的声音低低地说:“朕的美人儿醒了吗?朕不该醒来的,你再摸下去,朕不会载醒来。”在她侧目的时候,他便醒来了,却又合上了眼,才让他触到这般柔情款款的触抚,如此的销魂蚀骨啊。
她怯怯地想缩回头,让他拉住了,放在他健壮的腰间,四眼相对,连空气都静了下来,她闪躲着不敢看,他的情太狂放,这般的霸气,她又想起了马上的吻,害怕在心中缓慢开来,他是这般的骄傲,这般的神情,如果他知道,不把她撕了。
笑着将她的头用在胸前,他柔声说:“你在怕什么?”是怕他的爱,吓坏了她吗?
听着他安稳的心跳,温明上网怀抱,这是她一辈子的避风港吗?不是,这个胸膛太宽广,太大了,不能只容下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以及安雪儿。
思绪既然理还乱,乱不清,就放下不理,现在摆在眼前的是,她爱这个男人,但也不可能将心给他,她如何能做到和好姐妹共侍一夫,既不能,他也放不下,那么就她放下。
“夜虽是迟了点,还是一样会来。”她轻声说:“皇上,臣妾该回去了,臣妾不喜欢未央宫。”太多的香粉之气。
他低低长叹:“你还是接受不了吗?你得试着调整心态,朕终生只会独宠你一人。”
只是独宠,还不够,她要的太多,他给不起。坐起身子,任风吹着,脑子也轻飘飘的,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太唯美浪漫了,那么多的白纱在风中舞者,只因为他看见她的视线喜欢追随着,连这小小的喜欢,也逃不过他的眼。
“你得习惯。”他喃喃自语着,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纳入怀中:“朕要为你做一座最美的宫,叫云水宫,你是朕心头上飘的云,明明就在前面,明明这云是属于朕的,可是朕却像抓不住你一样,你是秋水,透彻明亮,朕做你一个宫,把你这云,把你这水深深藏起来,只属于朕一个人。”
一字一句,敲进她的心头,让她震振,再下去,她会逼死自己的,幸好,四王爷说服了哥哥,哥哥现在离开了宫里,她做什么事,也无多大的顾忌。明天是九月初九,是一个好日子,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偶尔也让她冲动些,做了再说。
“别回去了。”他出言留道:“朕不该对你那么凶。”
淡淡的一笑,似有若无,他再凶,也不会伤害她啊,昨晚受气的人,好像是他而不是她。“臣妾不喜欢这未央宫。”为什么要叫未央宫呢?夜未央,思还乱,终不是一个好的结束,宫里长长的叹息声,幽幽怨怨,长久不绝,一到黄昏,便让人觉得清冷。“而且臣妾的身子不是干净的时候,也不能侍候皇上。”
这里只有她来过,因为有她所以也有了女性的东西,抱她坐在软椅上,玉梳轻轻地梳理着她顺滑的发丝:“晚儿你还在生朕的气,是吗?”
“没有,臣妾岂会生皇上的气呢?”回头朝他宛若一笑:“皇上,明天不是要到紫云寺里上香吗?皇上更要好好的休息,明儿个,为大月朝祈福求平安。”
她的笑,似乎带着一种离别的样子,让他有点害怕,可是太美了,美的印在他的心底,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如风中的絮在飘飞着,明艳而又洒脱又宛如自如。
“朕来给你插上珠钗。”他热衷于此事,有种幸福感在心头,将那透明的红艳珠钗插在她的发中“朕的晚儿,是最美的,天下无人能及。”
“皇上,是爱晚儿的貌啊?”她淡淡地问着。
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轻吻着她的发,饱含深情地说:“当然不是,你所有的,朕都爱,朕不喜欢你在朕的面前自称是臣妾,有种将朕隔开的墙。”
是吗?可是她却是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他不是放话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