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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从他的指间,抽出自己的手,朝他一笑,告诉他,自己的事,自己办。然后弯弯身:“太妃娘娘,这是臣妾的珠钗,昨晚到海棠阁来看生病的花良人,不慎掉在海棠阁了。”
“太妃娘娘,请一定要为何容华做主啊,入宫三年多了,何容华一直是安分守己,昨夜里,很多人都有眼目睹,向才人和何容华有争执,偏偏今晚就起火了。”
“大胆。”楚天冷冷一喝:“信口胡言,向才人一直在侍候朕,你是不是连朕也一起污蔑。”
李双双吓得直磕头,没有想到皇上会为向晚歌出头:“臣妾不敢,臣妾不敢,但是臣妾也不敢胡言乱语,昨天很多人都有看到,向才人来过海棠阁。”
“皇上,我看这事得好好调查一番,以慰人心啊,难保有人暗中指使。”太妃语气生硬地说。
她大可以不必出来,皇上为她作证,她一晚都在未央宫,但是哥哥呢?别人可以说兄妹相通,哥哥替妹妹放火,又是哥哥巡夜,纵使哥哥有旁人作证,也可认为是他指使,还有她的宫女湖青,昨夜就让她在海棠阁里侍候着花想容,这下必定是让人抓了去,百口莫辩了,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早就设计好了,从太妃昨天到听雪宫要训诫她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也许别人以为,她会收敛,今晚半夜之时定不会留宿未央宫,更是天衣无缝。她可以脱罪,但是这根本就不关她的事,为何要让她身边的人也受罪。
“皇上,夜风太冷,你先请回去休息,你相信臣妾,臣妾没有做过的事,臣妾是不会认的。”
“让朕来解决。”他不希望她受委屈,他能为她做这些事。
她一笑:“皇上,臣妾的性子比较独立,所以臣妾会处理好这件事,很快就要上朝了,皇上先回去歇着,你相信臣妾,臣妾不喜欢让人说皇上偏私。”
他叹了口气:“晚儿就是这般,朕不让你处理,都不行了,都依你。”
“谢皇上。”该来的,还是要来,她躲也躲不开。
“周公公,你跟着向才人,有什么差遣,让人协助,让向才人把这事处理的水落石开,还有,朕若是看到向才人掉了一根寒毛,重责不饶。”连他母妃也不能伤害他的晚儿。
“奴才尊命。”他恭敬地说着。
“皇上。”太妃说话了:“向才人如今是纵火的目标,怎可以由她来处理。”
楚天一瞪她:“母妃年纪大了,就在宫里多歇着,后宫事,由皇后打理,皇后身体差,朕自然会让人打理,不须劳烦母妃,向才人在未央宫侍候朕,是不是朕指使她的。”他说完,冷哼一声,将披风系在晚歌的身了,拍拍她的肩。拂袖而去。
“皇上。”太妃摇着头,脸上尽是不甘置信的表情。为什么自己的皇儿会变成这样,会这样对她。这都是向才人,如果不是她,从宛宛那事开始,皇上岂会这样对她。她的眼里,开始凝着恨意:“李良人,把你昨天晚上所见的都说出来,这么大的事,本妃岂能坐视不理。”
李双双伏在地上,添油加醋地说着昨晚的事,明明晚歌是给何容华推倒的,却说成是二人互打了。最后看了一眼晚歌说:“昨天晚上,还特意将她的侍女留在海棠阁里,原来早就起了杀心,臣妾已让人把那宫女抓了起来,可怜的容华姐姐,逃生不及,让火给烧死了,请太妃娘娘要还容华姐姐一个清白啊,否则她如何死的瞑目。”
二个宫女扶着花想容,她一脸的怒色,对着李双双说:“根本就是含血喷人,昨天明明就是何容华将向才人扑倒了。”花想容怒火冲天地说着。
“想容。”晚歌摇摇头:“晚歌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莫要让她得罪了太妃,有她苦头吃。
“大火发生之时,是谁最先看到的?”她朗声问着。
在海棠阁管事的嬷嬷点点头说:“是奴婢先看到的,火烧得很大,有几个黑影一闪就不见了,奴婢就赶紧叫人来救火,当时向护卫听到了,就带人来救,很快就扑灭了。”
“很快?”她心中有疑惑,很快的话,为什么何容华还是给烧死了,而且外面那么吵,纵使再不醒睡,也会睡不着,除非里面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是的,很快就灭了火,进了门一看,何容华就没有气息了。”
“事情发生的真是巧妙啊,向才人的侍女也正好在海棠阁,向才人的哥哥正好在巡夜。”恬太妃尖刺地说着:“不管你是不是有皇上撑腰,本妃也要管到底,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有何话之说。”
“太妃娘娘,事实尚未查清,容臣妾很看看出事之地。”她先走着,周公公小心地陪在左右。
何容华的正居已是一片狼狈,火很大,可是却只是烧了表面,没有将木头的中间也烧毁,救火很及时。
里面没有人敢移动什么?桌还是桌,已是满桌的灰尘,脏污不堪,宫瓦和烤毁的布料到处都是。
她小心地走着,走进正居,一片烧焦的味道传来,看来这里的火要比外面来得要大,何容华让人抬在地上,一块白布蒙上她的身子。
“是谁移动她的身子,当时她在何处?”她不喜欢这种味道,让她呼吸不过来一样。
一个公公走出来:“是奴才移的,当时何容华在床上,面目全非,奴才就用布盖了起来。”
“向晚歌,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心肠真是毒啊,连不受宠的何容华也不放过。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妃娘娘总是太冲动,晚歌叹着气:“太妃娘娘,请让晚歌先查清事情的真相,如果是臣妾所为,臣妾甘伏首认罪,难道太妃娘娘不认为太巧合了吗?臣妾的侍女和臣妾的哥哥都正好牵连上了,目标如此明显,臣妾为何不三思而后行呢?这火起得是莫名其妙,很快就灭了,连木头都没有烧到焦,太妃娘娘认为,一个人的生命就那么脆弱,当起火的时候,人都有逃命的本能,不是往窗就是往门口爬去,可是公公说了,何容华是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臣妾怀疑,起火当时,何容华就已经香消玉损了。”
太妃有些赞叹,却还是说道:“在事情尚未查清之前,本妃可不想听到你们串通一气,惑乱后宫先把向侍卫和宫女先关起来。本妃就且看你如何辩白。”
“臣妾会查清楚的给太妃娘娘一个交待,既然这件事的矛头全指向了臣妾,臣妾自也不会偏私,一切太妃娘娘可以看清。”她暗叹。
这件事,是谁呢?她知道,皇上对她的宠,已经惹人怨了,是谁要这样害她呢?是安雪儿吗?应该不行,她那么娇弱婉若,而且她们是好姐妹,她不会这样对她的,不会,心里念着,可是她的念头里,却还是出现安雪儿的次数最多。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安雪儿来找我,而安惠妃又借机走了,正好有机会让她和何容华起争执,在她之前,又是安雪儿最出风头的,弄脏花想容的绣线暂且不说,花想容是连病了三天,到昨天她才来说,太妃也正好是昨天来,她们来得及时,那时候,皇上还在处理政事,宛宛在里室里学东西,就这个空暇,也让人抓住了,躲在太妃身后的,难道是惠妃,不甘心她抢了安雪儿的风光,借着花想容的病让她过来,串通了何容华来起争执,傻傻的何容华连自己让人算计进去也不自如,结果弄得莫名其妙地丢了姓名。
她没让人收拾何容华的居室,只待天亮了,能看个清楚。
太妃娘娘坐在一边管事的嬷嬷:“为何花良人的身边没有宫女侍候着,要向才人调人过来?”
李双双赶紧说:“太妃娘娘,是因为向才人就是不放心海棠阁的人。”
恬太妃冷厉地瞧她一眼:“本妃没有问你话。”
管事的嬷嬷胆怯地说:“花良人病了三天,是何容华吩咐宫女做事,所以身边没有人侍候着。”
太妃一拍桌子,怒道:“这不是胆大包天吗?病了三天,连宫女都没有人侍候,本妃看你也年老了,这么老糊涂,以后这事你也就不用管了,她是良人,也不宣御医,也不让宫女侍候,还真是胆大包天,是不是你们想一手遮天啊?”
李双双吓得直发抖,不敢噤声。管事嬷嬷吓得直磕头:“太妃娘娘请饶命啊,是何容华不让奴婢去请御医,说花良人是心里不舒服。”
“好大的胆子,这海棠阁是她一手遮住了,要你何用。”太妃很生气,将杯子都丢了出去。
何容华啊,真的没有后路可留了,李双双那胆小之人,岂会为你出头,也是受了别人的恩惠。晚歌看这些珠钗,直视着李双双:“李良人,你说这珠钗是无意中所捡的,我问你,是散在一处,还是多处?”
李双双不敢直视晚歌的脸,吱唔着说:“是多处,不不,是一个地方所捡到的。”
“当时是着火的时候,你捡东西的之时,可有人救火,是你一个人发现的吗?在那里所捡的。”处处是漏洞,她要紧抓着李双双不放,才能找出幕后之人。
李双双没想到晚歌那么多的问题问她,有些心慌地说:“当时,有人在救火,大家都忙了,没人发觉,我是在大门口发现的。”如果说没人的话,向晚歌必定会说她当时为何不救何容华,真不是小看的角色。
晚歌轻笑,将珠钗捧给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看看这些珠钗是不是干净的一尘不染啊。”
太妃点点头:“是又如何?这是你的珠钗,准没有错。”
“太妃娘娘,你想起火的时候,处处都是烟灰,宫里杂乱一团,救火。浇水,这珠钗岂能光鲜地掉在地上,正门更是最多人行走的地方,大家救火,没有发现是情有可愿,可是没有弄脏,的确是有古怪了。”难道李双双会擦干净吗?笑话,珠钗里尽是珠钿,弄脏了非得好好清理才干净,不是擦擦就行的。她想要帮着别人陷害于她,就得有心理准备自己会惹上麻烦。
太妃赞赏于她的细心,冷着一张脸看李双双:“大胆李双双,还不从实招来?”
“太妃娘娘饶命啊,臣妾的确是捡到的。”
“不说是吧!来人,把她拉下去,先关到暗房里去,等事情弄清了再来算她的罪。”
“太妃娘娘。”晚歌不悦地出声:“李良人是重要的一个证人。”岂能关起来就算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