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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低下头,小心喝着汤:“嗯。”在晚歌的教习下,她已经能自立吃饭了,不会像刚开始一样,吃得满脸是饭,弄得一身是汤汤水水,慢慢地,不用人帮她,也能吃了,只是饭粒还是会往脸上招呼上去。
花想容突然靠近晚歌,小声地说:“晚歌,你看我的这个香囊怎么样,好看吗?”
那是一个绣着荷花的蓝色香囊,白色的丝线为花,浅黄色的为蕊,还有粉绿色的叶子,上面甚至还有露珠儿,像会发光一样,淡淡的雅香味传来。
她惊叹地说:“不错,绣得真好,很逼真,将花的神韵和清美都绣了出来,真香呢?没想到花姐姐的手工这么巧。”
花想容递给她:“晚歌,送给你,里面有些是晒干的香花,还有安神草,闻一闻,就轻松一下。”
“这么美,我哪里敢收啊。”刺绣不是很难吗?一针一针地绣出来。没想到花想容这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也有那么巧的一双手。
“真的好看吗?”她不置信地问着:“晚歌是很有眼光的,这真的不错啊,我以为晚歌绣得更好,让晚歌指点一下,可晚歌不肯,就说一声好。”
不会吧,她指点,她哪里会绣啊:“呵,我只会拿针缝纽扣,是不是要我指点一下,我加工一下的话,这只香囊就报销了。”
花想容睁大了眼:“我以为晚歌会绣,原来不会啊,真的很美啊。”
“不骗你的,真的好看,怎么了,今儿个不是想向我炫炫你的拿手好活吧!”
花想容有些高兴地说:“不是,晚歌说好看,我就有信心了,不瞒你说,我听何容华说,太后娘娘想要副绣的观音像,看了不少,却一直都不满意,我想不如让何容华帮我拿绣品给管事的嬷嬷,如果让太后看中了,我就可以去绣观音像,而且那个李双双啊,早就开始拿绣品给何容华了。”
看着花想容俏丽的脸,晚歌有些感叹,后宫的一个个女子都想往上爬,想破了脑袋就想脱颖而出,她真的是太不长进了,她才不要这样,楚天,他根本就不值得。不过她不想打破花想容的希望,将香囊还给她:“去吧,现在何容华应该用完午膳正在用茶了。”
“晚歌,这是我特别地绣给你的,我哪里还有很多呢?吃你那么多,呵我也懂得要回礼,不过,你吃亏了点就是了,呵呵。”她扮个鬼脸笑,嘻笑着往她的小居而去。
“这个香囊我喜欢。”她叫着,收了起来。
“宛宛,怎么不吃了?饱了吗?”
宛宛点点头摸摸肚子:“吃得圆圆得了,好饱,姐姐。”
晚歌掏出帕子拭净她的脸和手:“宛宛真乖,多吃点才会快高长大。”
“父皇说,宛宛已经重了很多,快抱不动宛宛了。”她有些为难地说。
“他胡说,姐姐都抱得动,不过回去,可千万别说姐姐说了她哦。”那还得了,他是皇上,偶尔,她背后随口说几句无所谓,可是宛宛是小孩子,一字不缺地学给他听。
宛宛歪着小脑袋问:“姐姐,你不喜欢父皇吗?父皇最好啦,姨娘她们都喜欢父皇的。”
晚歌摇头:“不喜欢。”
“为什么啊?”她还问上一句。
为什么,喜不喜欢有为什么的吗?“姐姐也不知道,喜欢呢,是发自于心,出自于情,很简单,又很复杂,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宛宛懂吗?”
“不懂。”老实得不得了:“那又为什么啊?”
“姐姐说了宛宛也不懂,等宛宛长大了,宛宛就懂了。”头痛啊,宛宛最多的就是为什么?如果知道有今天的话,就先把十万个为什么看个精透,还怕对付不了这个缠人精。
宛宛点点头,很快眼睛又兴奋起来,晚歌还以为她又想问什么?却没想到她滑下凳子往一边飞跑过去,甜甜地叫着:“父皇。”
她一转身,就迎上他的目光,有些冷,有些怒,难道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真讨厌啊,皇上不是喜欢摆架子的吗?叫也没有人叫一声,心里想着,还是弯下腰,平淡地说:“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楚天抱起宛宛,冷厉地说:“平身。”
“父皇,不要对姐姐那么凶嘛,姐姐很好的,姐姐做的鱼汤,好好喝,父皇喝汤。”宛宛为她叫不平了,还要证明一样,身子往前倾,要他抱过去。
“父皇对她凶。”他别有深意地说:“她跟你说了什么?”
晚歌心一惊,真怕宛宛说什么,他又要鸡蛋里挑骨头了。
“姐姐说父皇好累啊,叫宛宛不要吵父皇。”她骗起人来,还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大大的眼一眨一眨的。
“是吗?”他挑高了眉,“朕可不想看见朕的公主学了一肚子坏水,连谎话也会说了。”
晚歌不出声,立在一边,看着外面盛开的海棠花。
他坐了下来,看着吃了一半的饭菜,他是皇上,几时会这样,哪个后宫的女人见他来,还不撤下,马上端新鲜的上来,可是她一动也不动,似乎是在等他走了之后,再接着吃。
“父皇,这汤好喝,姐姐亲手做的,宛宛最喜欢喝了,还喝了好多。”她比比肚子:“吃得饱饱的。”
“还立着干什么?帮朕装汤。”难道要他请她动手吗?
晚歌一怔:“我马上让湖青再宣御膳。”他怎么会吃这些东西,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吗?他吃得下吗?
“你想要饿到朕吗?”他一瞪眼。
让晚歌心里暗气,他不介意,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手残废吗?盛汤,她就将鱼骨头盛到一些到他的碗里,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并不惧怕他,他对好,盛气凌人过于多情和温和。
楚天拿起汤勺,轻喝一口,火白色的汤,有鱼的鲜味,有姜的微辣味,还有些酸味,却奇怪地好喝滑下了喉间,不觉有什么油腻,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宛宛睁大眼睛问:“父皇,很好喝,是不是啊。”
他点点头:“还算过得去。”又连喝了几口,相当的鲜美,没想到这向晚歌才华不错,容貌不错,傲气太高,厨艺也不错,怪不得宛宛晚上都不吃宫里传的汤。
晚歌递上碗饭,这些事哪里轮得到她来做,他身边的周公公最乐意做这些事了,只是没有见到他人的人影,估计是让他屏退在外面了。
而且侍候他吃饭,他是故意的,一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让她筷子夹得不停,最倒霉的,还是龙虾,这虾可不是皇上的吃的,没有剥壳,而皇上,看看虾,一瞪眼。
晚歌就得剥壳,放在小碟里供他吃,比宛宛还难侍候,至少宛宛还有季嬷嬷侍候着,弄好了放在小碟里让她慢慢吃,而这皇上,真是手残废了,连皇里的刺都要她一根一根地挑出来。
她就弄了个乱七八糟,惨不忍睹,四分五裂,让人看了吃不下去。
“就这样给朕吃。”他看得气愤。
晚歌耸耸肩:“请皇上恕罪,晚歌不会侍候人,要不然,晚歌请周公公来侍候皇上。”可她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自责的意思,垂下脸,十指还在剥着虾壳,别想她用筷子来剥,她做不到,香不下去,可以不吃,他吃得高贵,这些不是他能吃的,他只是又想来找麻烦了。
“哼。”他一扔筷子:“朕就要你侍候着。”
晚歌将手里剥好的虾沾上些油,放到他的嘴边,没有什么表情地说:“请皇上开口。”
“当朕死了不成,请皇上开口。”他怪里怪气地看她一眼,张大了嘴巴,晚歌将虾放到他的嘴里,正要缩回手,他突然一咬,咬住她的两只手指。
痛得她想大叫一声:“皇上,你咬到晚歌的手指了。”天啊,一点也不留情,一点风度也没有,竟然咬她,太过分了。
他有些得意,松开齿。看她下次敢不敢对他如此的不敬。
晚歌缩回手,藏在身后,正好季嬷嬷吃完午膳回来,一见到皇上赶紧磕头施礼,让晚歌松了口气,来得迟了些,还是有用,不用去侍候了,他根本就是没开发的山顶洞人。
宛宛欢快地叫:“嬷嬷,父皇不会吃饭,咬到姐姐的手了,嬷嬷快来帮父皇吃饭。”
是啊,不会,他根本就是半个残障,连宛宛也不如呢?
季嬷嬷看得有些怪异,也不敢说什么,亲自侍候着皇上吃饭。
楚天心情大好,胃口也大开,将碗里的汤喝了个精光,丢下一句话:“朕明天再来用午膳,向五官,朕明天还喝这汤。”
敢情是吃上瘾了,明天还来,没有问题,不过要想她亲自下厨为他煲汤,就别想了,手指,痛啊。
他以为这是她的福份,那么对不起,他给的福份,给别人去,她不稀罕。再喝这样的汤,不难,告诉何容华,何容华会非常乐意为他操办,而且侍候得他没话说。这也等于她卖了个人情给何容华,她依然和他对峙着。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吃亏的还是她
何容华一早就在准备着吃食了,不仅是热的,还是凉拌的,还是开胃的,小口,以及还有观赏的花花草草,都在正厅里准备了个妥当,也妆扮得仪态万千,含羞带层,脸红红的像是海棠花一样娇羞万分。
晚歌拉着宛宛在观赏菊花,时不时就教她二句颂菊的诗句,她也学得朗朗上口。
何容华拍拍晚歌的肩,笑了笑说:“向五官,跟我来一下。”
她点头笑笑,摸摸宛宛的发:“宛宛在这跟嬷嬷看花,姐姐去一会就来。”
到偏室里,何容华拿出一幅金手镯给她,笑着说:“我看妹妹平日里都无什么饰物,皇上来用膳,也不能让奴才们小看了妹妹。”也算是谢她,让她感激着她。
这是感谢她,晚歌不能拒绝,否则就显得太清高了,如果皇上一生气,何容华就会怨恨她,而她很难保证皇上不生气,她捉摸不透,当然也不能说连累何容华,她守在深宫二年多了同,难得见一次皇上,这会儿,不是容光焕发吗?皇上应该不会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翻桌,这太没有风度了,人来说吃饭,她没有拒绝啊,而且还特地上报了,让人准备着,她没有做错,他没有交待她要怎么样的。
晚歌收下金手镯:“谢谢容华的赏赐。”装作喜欢的样子,戴在手腕上。
她乐得封赐小呢?不用戴这个那个的,头上重重的一点也不习惯,只是随意梳了个鬓在脑后,且用丝缎系住,连安雪儿送的玉也没有经常佩戴,她时常下厨,怕是撞坏了,到时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