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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传令下去,三军往后退和后援集合。”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有什么不行的,这仇,一定要报,不过,这晚歌,失踪得可真是时候,现在还不宜将她抢回来,招来天朝的怒气,可也不必说明什么让他们也发觉,一个绝妙的好计,在他的心中升起,能得到向晚歌,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他契丹的神坛里,也不会让楚观云他们如意,而且,还可以反败为胜。“退兵。”他响亮的声音震动着纷飞的大雪。
兵法有云,以进为退,另作打算,必也不会没有收获,坐收渔翁之利的人,也未必就能坐好。
“阿莫丽。”他有些阴沉地叫着。
一个高大的女婢走进来,恭敬地躬着腰:“王请吩咐。”
“去找几个得道高人来。我自有用处,记住,本王可不想见一个杀一个无能之人。”
“是,王。”阿莫丽退了下去,不问为什么,下人的职责就是听令行事。
他摸着那曾经是她戴过的花环,真美啊,犹记得那天晚上,她的歌,她的笑,她的舞,比月亮还要美丽上三分,这女人,如果不属于他,他也不想让别的人得到她,他的爱,就是这么自私,他就是这么自私。
这手腕的痛,那个和晚歌一模一样的女子,是她还是,应该不是,中了他的毒箭,可只有思路一条,而且晚歌不会武功,那女子能飞跃,必是有着不凡的功力,晚歌现在又说遭人绑架了,他可得防着了,不然的话,有如那次一样,差那么一点,就送了性命,幸好那一头的发让他发现了,才能防着她的反攻。不过真是该死啊,早知道,一刀杀了她,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来了。
纷纷扬扬的大雪,并没有降掉楚天一丝丝的火气,杨公公和几个宫女公公全跪在雪地里,一动也不敢动,跪了一天,只怕再跪下去,也支撑不了,楚观云蹙起眉头:“你们都起来。”
“奴才罪该万死,丢了娘娘,奴才就是请皇上降罪。”
“就算你们死了,就能寻回贵妃娘娘了吗?要死,倒不如死得有价值一些,都出去找贵妃娘娘。”他也是一肚子的怒火,晚歌又落入了契丹人的手中,这下可是生死难测了。
总是要有人冷静的,皇兄的怒已可以将这个定都都烧掉。他走了进去,冷冰冰如寒窖的厅里,让人忍不住发抖,如时是她在,这里必是暖得让人出汗,因为她怕冷。
“皇兄。”他轻轻地叫,那疲累的身子让他深有感触,他可以尽情地为晚歌担心,为晚歌消沉,而他,不可以。
“你来得正好,我们今天晚上再出去,将契丹耶律烈灭了。”他急急地说着。
楚观云心里暗叹了口气:“雪已经停了,夜里的更不安全,皇兄,我知道你担心晚歌,可也要慎重啊,天黑路滑,如入了圈套,就不好出。”一攻击,契丹就马上向后撤退,天气已开始晚了,欲停的雪又下了起来,让他不得不说服皇兄回来,说服是有些轻了,他们根本就是吵架。
“朕不怕,一定要将晚儿救出来。该死的耶律烈,这么的卑鄙,该死的贺兰淳,朕非将他千刀万剐不可。”竟然那样劫持了他的晚歌,好大的狗胆,这是有预谋的,只怕他没有多陪着她,真是该死啊,她还有着孩子。他宁愿,宁愿孩子没了,也不要看到晚歌有事,孩子以后还可以有,可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无法想象。
可是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孩子,她不会失去,失去一个,让她伤心,流泪了多久。他狠狠地抓起了拳头。
“皇兄,相信晚歌,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不然,不会让他劫持。
“她聪明,她是笨蛋。”他气愤地说着:“孩子有她重要吗?朕早知道就宁愿不会给她孩子。”千金难买早知道,而且,看到她有孩子的时候,他说不出的兴奋,道不尽的欢喜,孩子和她一比,自然是她重要。
如果是她一个,他相信她可以的,她够聪明够坚强可是,还有孩子,会拖住她。
“皇兄,明天,明天一早,就攻打契丹。”楚观云冷静地说着:“五十万大军,兵分三路,二路从左右包抄,一路直接攻打。”耶律烈真是死不足惜。
晚歌放过他生路,还这样对她,这一次,他必不会再放过了,如果伤了她,他必还他十倍。
“朕这一次,必要带人去攻,你不用阻止我,难道晚歌和朕的孩子让他劫持了,朕能坐在这里。”
“皇兄,观云并没有让你不要去,我相信皇兄的雄才大略,但凡是,还是要冷静。”一遇上晚歌的事,他就变得不像是他,缺乏冷静。
他冷冷地看着窗外:“你放心,攸关晚歌和朕的孩子,朕可不能失败。”
“皇兄,保重自己。”他轻言地说着。
外面的雪又下了起来,却有停的现象了,这样很好,有利于明天的行军,就算是拼死,也要救出晚歌。
可可立在走廊上,等着他。
他走不出对晚歌的爱,太深太深了,知道可可是一个好女孩,可是,他真的无法走出,又不想伤了她。
他笑笑,有些苦涩:“可可,你伤还没有好清,怎么又出来了,这里冷。”他主动牵起她的手,却没有什么样的感觉,没有那种激动的感觉,她的手一样冰冷而娇小,他还是没有关生出爱。
爱一个人,真的很难啊,要忘掉一段至死方休的爱恋,更难更难。
可可朝他一笑:“观云,你还在伤脑筋吗?”
“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明天会攻打契丹。”他不会告诉她,他想着晚歌的安危,会伤害她。他说过,他要娶她。
可可有些悲哀地看着他:“观云,你可以告诉我的,我知道,你想着向贵妃,不要瞒着我,你的心思,我都明白,观云,我们的婚事,以后不用再提。”
“为什么?我会娶你的。”他没有太大的惊讶。
我会娶你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可可就这么差劲吗?会到这地步,她摇摇头:“观云,不要逼你,真的不用什么负责之类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能陪我这么多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低下头,可可的聪慧心思,他也知道了,如果她一早就出现,他一定会爱上这个聪明美丽的女子,只是,他真的忘不了,好想把记忆都忘了,却都忘不了,爱得太深了,太深了,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观云,我好喜欢你。”她高兴地说着,却不会让他有压力。
“我明天,就离开这儿。”淡淡地说着,像是陈述天气一样:“我要回天竺去了,色色还会留在这里,瓦片回去拜祭我姥姥。”想了想,怕他不会放心一般又加上一句话:“拜过姥姥之后,我有机会,还会再来这里的,到时候,我们就重新开始,再重新。”
她的笑,很美,像是雪花一样,可是眼里隐约有着他看不懂的决别。
他叹着气:“对不起,可可。”
“不需要向我道歉,观云,你可以抱我一下吗?我明天回去,你明天还很忙,就不用来看我了。”祈求的眼神,看着楚观云。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抱在羽翼之下。
二颗心,分得很远很远,在城墙上,如同最后的决别。
她一笑,推开了他:“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观云,不必来送行,我不想看到你的背影,再见。”
她真直得走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孤单的身子消失在走廊的一头。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来爱他,就是想尽办法,将他最在乎的人救回来,那么,他们就不必那样的六神无主。
她不是向晚歌,她是可可,他会记住她的,她又不想他记住她,这样,他会很难过的。
她笑着,很满足,雪花是她的最爱,她轻轻地吻着,有机会的话那就是她没有死,而且能救出向贵妃,就会相见,然后再分离,她永远不会让他为难的。
各人的爱,都不同,爱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
第二卷第六十八章
风停了,雪停了,夜幕将整个天际都蒙了起来,黑压压的让人伸手不见五指。
可可全身上下都穿着厚厚的衣服,一把长剑一匹快马,飞奔出定都城。
她不能等到天亮,那么,就难以做到想要做的事了,那一个温暖的怀抱,会让她至死都不会忘记。
纵着马儿,方向是那契丹,色色在城墙上看着,却是无法出言,可可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她说,死也是值得的,不去做的话,她会一辈子不开心,那就,由得她吧!
而另一处帐篷里,晚歌的手绑得很不舒服,太劳累,连肚子也有些微的不舒服,这里空气太闷了,倒不如在风雪中来得好,都是烟尘肉味。
好冷啊,是什么时辰了,那人看来无意放她,她只好开口说话了。
“外蒙王子,你想要绑我多久呢?”她清淡地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恐惧,在猜到什么人之后,她就把心放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也许所有的人都会说,为什么又是她惹事,她也不想这样,可是挟持她,是无往不利,是楚天的死穴,总是这样,但是她坚信,不管如何,再多的事发生,他和她也是很相爱,现在的他,必是急死了吧!贺兰淳啊,你犯了什么样的大错啊!
“你知道是我。”惊讶的声音响起。
“契丹人不会在帐内烤肉,长期的野外生活,他们也知道,帐内烤肉空气不好,而且,他们烤的肉也没有那么香,香,并不代表着好吃,外蒙王子,如果是契丹绑架我,他们定不会蒙着我的眼睛。”
外蒙王子赞赏地说:“果然是聪明的女人。”
“外蒙王子可以松开我的手吗?说实话,我肚子不太舒服。”她有什么事,外蒙担负不起,他们是小国。
他点点头,一个女子就将她的脸上的布揭了下来,也将她的手解开,既然知道身份了,也没有必要再蒙着她的眼,她轻动一下手腕,轻轻地抚着肚子,那浓烟让她咳了出来。
“委屈你几天了。”他还算是俊朗的脸上浮上笑容,在他的眼里,晚歌可以看到一丝的喜欢,一丝的占有,还有更多的因素。
自打第一次让耶律烈劫持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他深沉的眼光,后来凌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外蒙永久臣服的约书送上朝廷,让人佩服,可是谁会永久臣服于人呢?谁想做人下人呢?
“王子,你这样做,错了,你自以为聪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