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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害羞的,他真的不错,善解人意,知书达礼,并没有一般王室公子的坏脾气,有一点就是,你可以尽情地欺负他,而且很体贴人,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
“哎呀,晚歌我不和你坐这里了。”她掀开帘子出去。
晚歌乐得直笑:“宁悠,别打扰人家小二口,进来这里坐吧。”
宁悠恭敬地说:“是,娘娘。”
“还叫娘娘,出来大家都是一样的,不介意叫我一声向姐姐就好了。”小丫头真的看不出是一身武功了的的人。
十四直唉怨:“向姐姐,你不要欺负人家色色小姐了。”
“有吗?十四啊,色色小姐还不是你的娘子,就开始保护起来了。”暧昧是笑出来的。“是不是啊,宁悠。”
小丫头很可爱,点点头:“是的。”
“宁悠。”色色又羞又不依的声音:“我才是你的小姐。”
“我是你未来姑爷的姐姐。”这二个人真好玩。马车飞快地跑着,穿过大月城的大街,直往城门飞去。
四处都是静悄悄的,只有月亮安静地照着,几条黑影守在街上,月色下,那影子,拉得老长。
马车停了下来,十四戒备地说:“向姐姐,前面有人,来意不善。”
“动作倒是真快,还没有出城呢?消息也灵通,不错。”就算是出了宫,枫妃还是不放过她。
皇上不是派了不少高手在身边保护吗?不知跟上来了没有,晚歌掀起帘子。
“十四,你去对付他们,估计高手还要一会再到。”
十四点点鼻子:“向姐姐你叫我,我行吗?我只会一些武,要对付杀手,还不行。”太看得起他了吧!现在生命还不是结束的时候,他,才认识一些新朋友啊。
色色也紧张地叫:“不要啊。”
“不要,色色,不用那么紧张。现在拖上一些时间就好了,很快就有人来了。”怕十四受伤,十四是好人有好报,色色那么好,配上十四是更好了,难得是二个志趣要相投,更多的共同语言。
色色脸一热:“我不是那个意思,宁悠,你是小奴耶,坐在车上不叫你,你也不下去打发他们。”
宁悠很酷地说:“小姐你又没有叫我去对付,这几个人我也没有放在眼里。”
“无关的人,可以走,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要一个人的命。”冷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一样。
“唉,杀手能不能换一句台词,为什么你不说,不要财不要色,只要命了。”她喃喃自语。
宁悠跳下了马车,很有气势地看着他们:“就你们这几个啊,要我出手也太让你们死得值得了。”
杀手是专业极的杀手,没有多和她废话,刷刷地就亮出雪亮闪着寒气的剑。
宁悠不慌不忙地抽出竹笛,轻轻一吹,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些杀手竟然都站也不稳,抱头痛苦着,铛铛的几声,剑全掉在地上,就吹了一会,几个黑衣人全身软弱无力地倒在地上。宁悠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气,一脚挑起剑,刷的一声就架在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求死地看着她,才发觉,竟然连咬开毒药的力气也没有。
晚歌走了过来:“算了,杀手有杀手的规矩,他们是死也不会说的。”
宁悠邪恶地笑了:“向小姐,宁悠最大的本事就是玩不死人,让人想求死,什么规矩,都会在我手里破了。”
“算了算了,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是谁。”还是少杀生为好,杀手不过是收人钱财,最主要还是他们‘金主’的问题,杀了他们,还会有别的。
晚歌看着他们笑笑,美得像是云里花一样,她拿出一张纸扔在他们的胸前:“回去向你们的雇主交待。”
“就这样放了他们走啊?晚歌,你给什么给他们了,这一张纸真的能打消那个雇主的主意吗?”色色不解地问。
她唇角扬起一抹笑:“应该差不多会了,那张纸上,是一个方子,一个你开给我的方子,青亡灵和滑胎药的方子了。”不是她不知道,而不想再揭穿了,枫妃是一个可怜的人。
同样,她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不然就不会挑动恬太妃了,她能看懂的,不是好不知道,而是她不想再管这些事了,她把每个人都想成是她的敌人,让她带孩子给色色看一看,竟然害怕地捂死自己的孩子,也不要死在别人的手中,当孩子没有寄托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可寄托的了。
十四转头头:“我听说南方有一个地方,有一个案子,沉了好几年了,都没有人敢接,不知道向姐姐可有兴趣?”
晚歌眼一亮:“还用说吗?有什么资料让我们先看一下吗?”
“有,在左边的桌上,第一本,看来向姐姐一点也不担心到时候会被修理。”他不怕死地取笑。
“没关系,有你陪着,你可是好不到哪里去。”他顶多训训她,就差不多了,而十四和楚观云,估计是吃不完的苦了,对他们,他可是会憎恨好久好久,皇上让人算计,这不是大件事吗?
看看手上的资料,她直叹息:“真是可怜,全家灭门,还欺压百姓,这样的官,为什么不早就废了?”
“你有苦头吃了,那个官,是枫妃的亲哥哥,你说,好歹也是国舅爷,怎么会有人敢动他,而且还有太妃娘娘护着,就一直这样了。”十四也直叹气。
晚歌抓起拳头:“我一定要管这件事了,滇王爷和他,当然是你的官大。天啊,不对。”她赶紧叫出了声,脸一下变得愤怒而生气,一脸问罪的看着十四。
十四紧张地叫:“什么不对啊?是不是你东西忘了拿,还是你有预感,皇兄追上来了。”
“不是,我最气的就是,不是我算计他,而是他算计我啊,这明明他可以插手管的事,为什么会在你这里,十四,你老实交待,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为什么吃定了我会替他管不平之事,罚贪官污吏呢?”气愤,过份,原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把她看了个透,好三年后看看你是不是那么得意。
十四垂下头:“呵呵,向姐姐,你不用那么生气啊,这也是一件好事,莫生气,让你沿途不寂寞。”
“什么好事?”头痛啊,说得好听是出去玩,看大好的风光。原来他就把她看清看透了。
这奸猾的皇上,他居然还敢生气,不过,既然看了这个,又是枫妃的哥哥,似乎朝中,没有什么人敢动,三年前的冤案,三年,正是枫妃最受宠的时候,当时生下了皇子,在后宫中出尽风头,无人能敌,谁会活得不耐烦了去招惹哥哥。
是她的哥哥又如何,就可以杀人吗?就可以强占民女吗?既然看了,她就要管到底,有什么乱子,就让十四承担,皇上是吃死她了,知道她不会让他一个人奋斗,并且还有什么打算吧!等她深入民心,再封她为妃,还是想怎么样,那他就错了,她不会再进宫的。
是个美丽的世外桃源一般,没有过多的繁华,四处是繁花盛开,只是一路上,连街上的人都很萧条,没有半点的精神,而且个个都是面黄肌瘦。
这样的风景区,照理说生活会是神仙一样,竟然是这般面貌,贪官,污官,对百姓来说,真的很有影响。
原本不想和枫妃再扯上关系了,还是要扯上,只要是贪,她就会管。
枫妃的哥哥,如果不是一个好官,再瘫上什么位子的人,一样也不能当官,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枫妃的哥哥,官居六品,一直高升不上,也并不是没有原因,想必楚天当时有些压力,太妃喜欢枫妃,枫妃只有一个哥哥,做事没有什么建树,能升什么?
只是当了一个小小知府大人,也就可以鱼肉百姓,大摇大摆地蛮横无理。杀了人家一家十多口,这事就一直被上面压着。
宁悠将那知府门前的锣鼓敲得震天作响。
许久,却没有人出来,走到好久一会,有人才说:“几位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冤情要找知府大人吧,知府大人现在才从妓院里回来,没有到中午是不会出来的。”
“好啊,他当得是什么官啊,我们就且等着,坐下来,看看现在的林知府是怎么断案的。”她气了,这样的官,还留着干嘛。浪费百姓的米粮。
第二卷 第五十章
等了大半天,炎炎的烈日下,连马都没有精神,何况是人走了两天才到这里,累得站都站不稳。四人坐在凉石上,就等着那睡醒的知府大人出来办案子。他就等死吧!睡得越久,死得越惨!
等得人都打瞌睡了,小宁悠又击了几次鼓,方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十多个有气无力的人拿着棍子:“叫什么叫!你们第一天来啊,不知道林知府办案的时间吗?”
“我倒是不知道,办案时间是下午的,不是上午到下午吗?”晚歌冷笑,宁悠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跟着进去。
肥肥胖胖的林知府,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连脖子都看不到了!真难想象,他会有一个如花似玉飘飘仙子一般的枫妃妹妹。
他不爽的眼,在看到晚歌之后,嘴巴就没有合上过,色迷迷得似要把她的衣服剥光一样。如此下流的样子也能做官,当真是百姓的不幸!晚歌冷哼着:“林知府,你可是六品官员?”
他色笑着:“是啊,美人儿,你说对了,本府就是堂堂的六品官员。在这太平地方,就我的官最大,有什么事儿找我就对了。本老爷,一定为你做主,是谁敢欺负了你?”
“我有意见案子,你敢接吗?”不知死活的林知府。
“本知府有什么案子不敢接的!小美人,你倒是说说,要是老爷替你搞定了,你给什么报酬啊?”
她冷笑着说:“就看林知府你敢不敢接了。”
“好,你且说出来,还没有本府不敢接的案子!”
“本人向晚清状告林知府,三年前杀害肖家一门十几口。“她朗声说了出来。”
把她吓得身子一颤,变了脸色,拿起惊堂木,狠狠地一砸:“大胆,见了知府还不跪下!”
晚歌冷然地看着他:“女儿膝下有黄金,林知府,你无德无能,岂能让我跪你!你倒是说说,三年前,你是为何要将肖家一家十几口杀掉?”这件事在太平这地方可是广为流传,人人替肖家打抱不平,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大胆,竟然冒充向大人,向大人的名字你岂是可以取的,在公堂上居然撒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