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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那里就觉得,在皇上的心里,哀家是特别的,哀家也就足够了。”她感叹着。
晚歌也感叹:“太后娘娘是心中境明,而且气度宽大,是晚歌所学不来的。”
她有些伤感:“不大度,又如何呢?皇上的事,并不是做女人能左右的。”
“是啊,那又如何呢?倒不如眼不见为净,太后娘娘,不瞒你说,皇上已经下了废妃令,臣妾就要离开后宫了,这里的斗争,臣妾是不喜欢,臣妾也害怕变成争斗中的女人。”
太后有些讶异:“怎么皇上竟然想通了,愿意放你走了。”又笑了笑:“这倒也是好事,想通便是好,关着你,只会让你不快乐,能看来,你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后宫再大,也是一个笼子,哀家年轻的时候,也曾想过,到外面去走走,那太不切实际了,哀家比你更不自由,因为哀家是皇后。”
她拉起晚歌的手笑着:“其实哀家一直都喜欢你这孩子,又聪明又有才华,好几次的惊险,都能化解,只是这一次,只怕你还要受些苦了。”拍拍她的手,太妃的这些事,她何尝看不清呢?知道晚歌能就会,她也就做做样子,凶她几句,安慰一下她,怎么说,受伤的是她。
“晚歌不怕 ,太后娘娘,身正不怕影歪,晚歌也不喜欢后宫的这些俗事,就算是皇上和我有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我也绝对不会进宫,这一点还请太后娘娘代为保密。”连皇上,她也没有说。
“后宫中,身正,也会有影斜之事,小心点为上策,以后就多保重了,出宫之前,来长杨宫见见哀家吧!哀家可舍不得你走。”她难得地放开心来亲切一个后妃:“你是皇上的心上人,把皇上耍得团团转。”
晚歌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太后,哪里是啊。”
“哪里还不是,从你一进宫,宠别人,都是宠给你看的,唉,人人都想美貌,美貌却带给你幸和不幸。”
她点点头:“是啊,太后娘娘,不过,那一次的红胎记,也让晚歌看清了,晚歌爱的就是皇上。”
太后又笑:“哀家也年老了,你且进去吧!皇上估计也差不多会来了。”
“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多保重身体啊。”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太后,这样的人,才让后宫众人敬服。
太后回过身:“那杯茶,你还是莫要喝为妙。”
“晚歌知道,谢谢太后娘娘的关心。”她半躬身施礼,太后真限,她是知道那杯茶是万不可能喝的。
太妃变得那么快,说是心中没有鬼才不信呢?有色色在,又何妨。她轻缓地步出了花园,往太后的寝宫而去。
才刚坐定,就看见太妃不怀好意的目光打探着她,她笑了笑,没有吱声。
一会儿,就听见周公公的宏亮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他终于来了,必定又会怒火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晚歌的心里有些复杂,在宫里一天,就不能带给他安宁一般,唉,爱,也有错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女太监都跪了下去,晚歌才轻微地躬身:“皇上吉祥。”
“平身。”他淡淡地说,脸上带着些微的怒气,冷眼看看四周的人 ,皆都为他的冷冽而倒退了二步。
太妃看着皇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委屈的泪水就轻缓地滑了下来。
“母妃。”他平静地叫:“朕听人说,你们把贵妃叫来问罪了,朕过来看看。”
太妃狂笑着,一手指着晚歌:“你们都听见了吧!是本妃叫来问罪,因为她,皇上才会过来看一下,皇上啊,我是你母妃,如今母妃的头被人打成这样,皇上也不问一声。”
他压下心中的火气:“御医,怎么回事?”
一边的御医跪了下去:“启禀皇上,太妃娘娘的头部遭人重击。”
太妃抹着脸上的泪:“皇儿,你听见了吗?下一个目标就是母妃啊,昨晚上要不是母妃闪得快,张公公发现的快,如今的母妃,也是一个不能开口再说一句话的母妃。”
似在平息心中的一些东西,楚天闭上眼,良久才冷淡地说:“可有抓到人?”
太妃的眼里有些得意,还委屈地说:“天儿,你不相信母妃,母妃自也要给出证据给你看看。昨天晚上,就是抓到这个姚公公,是向贵妃身边的公公,她可以缠住你,以示她的清白,又暗地里派人来杀母妃,这般心肠歹毒之人,皇上还要偏护到什么时候啊,莫要让天下人看笑话啊?”
说得真好,顺水又合理,晚歌真想要鼓鼓掌,为她加油了。
“姚公公?”皇上轻叫着。
姚公公磕头:“皇上,奴才在,奴才绝对没有伤害太后娘娘,贵妃娘娘也没有派奴才来伤害太妃娘娘的。”
“那你说说,你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他冷冷地说着。
姚公公吞吞口水,看着太妃娘娘说:“是,皇上。昨天晚上,奴才看见太妃娘娘让人拿着棍子往后脑狠敲一下,奴才没敢出声,可马上就有人抓了奴才,说奴才要杀太妃娘娘,奴才什么也没有做啊,皇上。”
太妃狠狠地一瞪他:“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本太妃为什么要让人敲自己的头,理由说也要说得好一点,我是太妃,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吗?还有,你明明是未央宫的奴才,为何跑来我千漓宫,不是心怀不轨是什么?皇上,你可听清楚了啊?”
“张公公,是否属实?”他冷怒地一吼。
吓得张公公跪在地上:“回禀皇上,是奴才抓到来千漓宫行凶的姚公公,当下让人绑住了他,带到太妃面前一看,竟然是未央宫的人。”
“皇上,听清了吗?母妃命大,才捡回了一条命,你不为母妃作主也罢,一个公道也得给个说法吧!母妃说过,下一个人就是母妃,皇上也没有放在心上,母妃为了你,不怕得罪谁,要死,母妃也只有一条命,就怕以后皇儿再也看不到母妃了。”
哀急入骨,让人心动啊,连她都感动了,什么时候,恬太妃为了皇上,那么牺牲过。
楚天想笑,眼中却是无可奈何的冷:“这些,要怎么样才停止?告诉朕,要如何才能停止。”
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无地自容
晚歌看着他,他要怎么说呢?姚公公一事,她是完全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呢?
都是暗里庆幸地看着她,这一次,人证都齐了,这个皇上最宠的贵妃,必定是逃脱不了,皇上也是袒护她,也得有些说服人的东西,不是吗?
那她就看着,他如何处理吧,叹,还没有离开呢?事情总是不断。
楚天看着太妃:“母妃,你的头痛吗?”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晚歌听出来了,太妃的自欺欺人,楚天算是看穿了,难道太妃没觉得奇怪吗?那个姚公公,根本就没有说皇上恕罪,一般的奴才,定会这样说的,除非是,她有些想笑了,原来太妃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太妃不知楚天是什么意思,怔了怔说:“头破血流,如何个不痛。”
“那就好,母妃记住这个教训,母妃在宫中必是太孤单了,朕作为儿子,必要替母妃着想,母妃为皇儿,可以不怕付出什么代价,皇儿谨记在心。城外的紫云寺已经打点好了,母妃在那里,更可以为皇儿,为大月求福。”
太妃讶异地站了起来:“皇儿,你要赶母妃出宫,这时候,你还看不清吗?”
“是吗?太妃娘娘。”他冷冷地一哼。
甚至是连母妃也不叫了,太妃娘娘,好是生疏啊,让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他真的是一面倒地帮着向贵妃。
“迫不急待,你怎么变成这样子啊。”她又哭了。
“母妃,你在宫里太多人在你的耳边说三道四了,慢慢的,连你也变了,朕并不喜欢这样的母妃,倒不如让母妃去清静清静,你要说这姚公公是贵妃派来的,母妃,你也错了。”冷厉的语气是伤到了心的深处。
“皇儿,那你是说母妃胡说了。”
“母妃不是胡说是什么?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才让你更好下台吗?这姚公公,是朕亲自叫来看看母妃的,母妃还有什么话好说,晚歌是聪明人,昨天晚上的话,知道的人会想到她,不知道的人会怀疑她,你可以想到她或许会让人来看看你,是否会发生什么事?她没有派,就是怕上你的当,朕派了,朕只想看看,母妃要如何导演这场戏,要怎么让人瞧不起母妃,你才罢手,母妃,你值得吗?你为了谁,你值得吗?”
皇上的一番话,让人心恻恻,太妃竟然这样子。
她一张老脸羞得说不出话来,说自己的儿子不孝吗?怔在那里,跌坐了下去。
“来人,把张公公抓起来,朕的面前,也敢说假话,这欺君之罪,好好治治,姚公公,昨天晚上谁敲太妃的头,一并抓起来,明儿起送太妃娘娘到紫云寺里,重新安排新的人侍候着,莫让人家在太妃的耳边说三道四,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扰乱太妃娘娘的清修。”
“是,皇上。奴才遵旨。”姚公公跪在地上领旨而去。
太妃这才知道,什么叫失势,什么叫做后悔,却是无脸再和皇上多说一句话,任他离去。
是不值得啊,一点也不值得,为了当年的事,她这样做,伤害着皇上,是真的不值啊,老泪纵横,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卖,做过的事,不可以抹来。
晚歌看着她,摇摇头:“太妃娘娘,你何必把你逼到这般的田地呢?”
她还瞪着晚歌:“还不都是你,要是没有你,就不会变成这样子,我的天儿,决不会变成这样子。”
“太妃娘娘怎么那么自私呢?皇上也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他就不能有爱,做皇上,让他牺牲了很多东西,就连爱也不允许吗?太妃娘娘,还差一点点,你不仅可以逼死我,也可以逼死他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忍心看到他的伤心吗?”她轻轻地说着,后宫的女人怕沾到太妃,都避之为恐,随着皇上走出去。
是啊,她不愿看到她的儿子伤心:“你不用跟我说什么?给我出去,本妃什么时候逼过你了。”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太妃娘娘,有些事,我是放在心里不想说出来让你和他之间的关系难堪,太妃娘娘,你为什么那么恨宛宛,要置她于死地呢?你的青芒草刚采完,要记得多淋水。”
太妃抬头,眼里不明白地看着她:“你胡说什么?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