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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冷冷地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知道什么回头是岸,凌然,你真的很不错,晚歌很多方面自愧不如,可是你心里满怀的报复,满怀的不甘心,总是不喜欢别人比你强,其实你做得很好,凌然,你还没有走上绝路,你立的汗马功劳不少,你把解药叫出来,皇上会放从宽发落你的,我向你保证。”
“这可是保我不死之药,不是吗?”她的路,她的命,只能由她来安排,她绝对不会走向晚歌安排的路。
叫宛宛出去等她,晚歌愤怒地叫了出来:“凌然,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毒啊,永札何罪之有,犯错的人不是他。”
“是啊,何错之有,当年就是杨皇后下毒害我姐姐的。”她还振振有词地说。“我当年就发誓,一定要她双倍偿还。”
“凌然,你是真的恨呢?还是你想代替皇后,如果没有宛宛的事发生,就不会有我的事发生,那么,你将会是后宫中最得意的,可你知道,孩子犯了什么错,什么也不知道,就拿宛宛来说吧,这一次,她的身份揭露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早,而且皇上是一定要杀了她。可是皇上没有,因为他不像你这样,没那么狠心,宛宛依然是公主,你会为宛宛心痛,那永札呢?他活该吗?他有选择的权利吗?”气,气死她了。
“哼。”凌然冷冷一哼:“想我也知道是皇后想扳回一城,才设计了宛宛的事,那掉下来的树枝,那么整齐的切口,宛宛如何能拉得断。”
“你总想着别人是怎么加害于你在乎的人,总你总是不断在加害别人,我真的是太看得起你了,凌然,你真卑鄙。皇后怎么扳回一城,为了孩子,给我送人参汤,就是有不怕死之心,就是为了她的孩子能够得到你的解药,你说,她敢不听你的吗?如果皇上当时一发怒如愿地杀了你,那她的孩子呢?怎么办?她不想吗?算了,别想这些了,听了堵心”凌然太极端了。
不过,她不肯交出解药,必然是还有所思,她并不是怕死之徒,她也明白迷心魂的解药宫里可以向天竺国求,凌然是别有所求,而她是拿永札的命来做赌注。
她叹了一口气:“凌然,你最后想要的是什么?”
凌然笑了:“以前我要的是皇后的位子,是皇上最宠爱的心上人,现在,我只要一个人,我只想要楚观云。”
啊,晚歌怔住,凌然,不懂情滋味,只是一味地想要得到,竟然喜欢上了楚观云。
“对不起,你要的,我无法做到,你也配不上得到。”晚歌冷冷地说,走出她的房里。
宫里,居然有人比凌然隐得更厉害,倒是可怕啊。一计扣一计,连凌然的底都摸得清楚。所有的事,都会让凌然去承担。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
永札总算吃下些东西进去了,晚歌玄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来,靠这样,终是不行的。
一吃饱的他,很可爱,很皮,眼总是看来看去,想看出什么宝贝一样。
不将这些毒素解决,就永远不会是一个健康的永札。凌然当知道楚观云会听她的话,只要她去求楚观云,她或许可以,但是凌然,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也绝不能委屈楚观云做他不想做的事。
“皇上。”她带着一身的光彩,飘然入了御书房,脸上带着是幸福的微笑:“皇上,臣妾带永札来探班了。”
他抬起头笑,眼里深深全是她的影子:“吃过东西没有?”
“吃了,皇上看看永札,多可爱啊。”她伸手抱给他:“你看,看着你,唉呀,皇上别那么凶啊,别把他吓哭了。”
这是他的儿子,而他都未深好好地看过,是真像他。
“皇上,过几天就是永札的百日,然后也要给刚出世的小公主设一个宴赐名啊。”讨好地捏着他僵硬的肩:“公主还没有名字呢?你怎么做父亲的?”
将永札交给奶娘,他拉过她,讶异地问:“晚歌,朕对她们好,你不生气。”
“你看我像是生气的样子吗?终究是缘份,而且在你还没有爱上我之前,你的乱桃花,不是吗?”只要以后不犯就好了,他是皇上啊,哪有没有妃子的。“而且怎么说安雪儿也生了公主,只是一个保林,太小了。”
捏捏她的脸:“你就是好了伤口不怕痛,你不怕她又争什么宠了。”
她笑得很美:“不怕,她争不过我,你只爱我。”怎么争也争不过,给她一个高点的名份,也不会让小公主受委屈,受人嘲笑,怎么说呢?她是总是不忍心,不过安雪儿也是够惨了,宫里连宫女都瞧不起她,把她当奸细看。
“皇上,你也忙了这么多天,可是再忙也不能忘了永札和公主的事,臣妾看到公主了,好漂亮的一个女孩,我们也生一个公主好了,我喜欢女孩。”她满脸的羡慕。
“行,等三年后我们再生一个。”他不舍地抚着她的手:“生孩子可是很痛的?你不怕。”
“不怕,那个,为什么要等三年后啊?”晚歌不解地问,小产过后,过几个月不也可以怀孕吗?
他莫测高深地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现在说嘛,嗯,我亲一亲你,你说给我听听。”好奇的因子都让他吊起来了。
无论怎么诱惑,怎么说,他还是不肯说为什么?他必定有什么古怪,现在不说,她也会查到的。
“算了,不说拉倒,我也不陪你了,我出宫找十四。”看她进不紧张。
谁知他依旧笑意然然:“你去吧!顺道去月色楼给朕带些补品回来。”回来给她吃。
“唉呀,怎么还有那么可恨的人。”宫里的吃不够改跑宫外去吃,算了,看到油腻真的很害怕。
“启禀皇上,四王爷求见。”周公公轻声说着。
“哦,观云来了,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周公公,快请他进来。”她故意兴奋地叫,气气他。
而他却还是一脸的笑意:“你身子大好,正要让他来看看呢?应该是找你,去吧。”
不会吧,是不是天下红雨,他变得真是奇怪,可是却又不像是试探,还牵着她的手,拉到到门口:“去吧!”
她该有自己的天空,正如她所说,彼此间都会互相有朋友,有空间的,合上门,将她关在门口。
“喂,搞什么?”莫名其妙,晚歌一脚踢向门,却踢得直跳脚,痛啊。
“晚歌。”低沉的男音轻轻地叫。
晚歌回头一笑:“观云,你特地进宫来找我啊,我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故意说大的声音让楚天一笑,晚歌是想要他吃醋。
“观云,听说你要离开了,是吗?”幽静的花园里没有什么人来往,皇上的妃子,都没几个了,还有谁来逛。
他一笑,眼中有着些不舍和痛:“原本打算是。”
“那现在呢?观云,是不是因为我,我不想逼你走的,只是我真的离不开他,对不起。”很爱很爱他。
“现在我会留下来,我是王爷,我有责任帮皇兄治理好大月,让大月更强盛,无人赶来侵犯。”也是一种呵护她的方法,她的脸容恢复了,他内疚少了一点,只怕契丹还不死心,再来一次定都之战,晚歌会受不了的,最能根彻的方法就是让大月强大到无人能敌,他知道皇兄的计划,三年的时间,足够了。
看着她洁白如玉的容颜,深深地看一眼,心在颤抖:“晚歌,我曾爱你很深很深,对不起,逼迫过你不少。”
哥儿们地拍拍他的肩,并排坐在大树底下的凉石椅上:“都过去了,不是吗?曾经我也迷糊过,不知道要怎么选择。”那只是曾经。现在的她认清了方向,知道自己永不改变的心。
楚观云忽然捡起一只石子,使内力往上一丢,晚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女声痛呼的声音,不偏不倚,正好要砸在她的头顶上,让楚观云站起来将那摔下来的人接个满怀。
天啊,这个女的,和自己好像啊,莫不又是阿七的巧妆吧!
连楚观云也一怔,忘了放下来,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问:“你是谁,竟然在书上偷听我们说话?”
那女子,一见楚观云,奇怪地反手抱着他大哭。
晚歌睁大眼:“是不是你欺负过她啊?”仔细一看,又不是很像,她高大,自己比较纤细。她眉目中英气十足,头发不是宫鬓,而是编成好多小辫子,倒是不像是大月的女子。
“呜,我叫可可,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可是你好凶啊。”名唤可可的女孩委屈地坐在二人刚才坐的地方。
命定之人:“胡说八道。”楚观云冷厉地说,装成晚歌的样子想做什么坏事。
可可叹气:“我也不想啊,姥姥说,我和色色的命定之人在大月,而且我会从书上摔下来,摔到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人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哪知没有找到漂亮哥哥来摔,倒是摔到一个凶凶的人,你们是不是在偷情啊,我记得你好像是贵妃耶,因为和我像,我就多打听了一些你的事。”可可脸上的委屈换上了好奇:“偷情很刺激的。”
“我和他是过去式,那个,可可,这是皇宫,你竟然乱撞。”面对像自己的人,竟然觉得很熟。她的命定之人是楚观云,这倒是好事,她总觉得亏欠楚观云一样。
可可拉下脸:“那我不是很惨,他心里爱着你,我又要追着他跑。姥姥的预言也算得太准了。”
楚观云嘀笑皆非:“你是哪宫宫女,别乱跑了,竟然爬上树去。”
可可对他笑得可甜了:“我很喜欢爬树的,不过有天夜里,我看见有人爬树去将花打散,然后还用刀子在树枝上割,我还上去看了,割得不够深,我又加深了一点,结果把一个公主给差点摔死。”
“是谁?”晚歌一惊,急急地问。
可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来没多久的。”
楚观云箍住她的手,有些怒意:“你竟然不阻止,差点摔死宛宛。”
可可委屈地看着她:“你莫生气嘛,我又不知道是你在乎的人,姥姥也说我没遇到我的命定之人没什么良心,不过你放心哦,以后我会追着你跑的,我会听你的话哦!”非常满意地点点头:“你很好看,我很喜欢。”
晚歌听得真笑,又不是货品:“可可,你是那里的?”
“我是天竺来的,还有我双胞胎妹妹色色,我们的恶魔小奴宁悠。”
天竺,晚歌的眼一亮,急切地问:“你们认不认识有种花的药粉叫迷心魂的。”
“有毒的啊,找我妹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