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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脚,通了暗道,让人加害于你。我实在该死啊,可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孩子是无辜的,做坏事是要惩罚的,,凌然来了,她带着复仇的气势来了,七年前,不该放走她的。七年后的她,果然是养虎为患,一步一步地来算计我,除去我身边的嬷嬷,在我的饮食中下了毒,这毒就带在孩子身上,一天没有一种天竺的药粉,他就不吃东西,我只能受控于她。”
皇后有那么乖吗?臣服在凌然的利爪下动弹不得,她必不是让人一直压住的人,她头脑有些乱,似乎有些事情想也想不通。
天竺的药粉?“皇后身上是否还有这种药粉,拿去给御医看看,能不能配出药来。”
皇后胡乱地点头:“还有一点,没有用完,贵妃娘娘,你一定不能放过凌然,她心肠狠毒,你要小产,她知道的最早,必是她下的毒。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我这辈子感激不尽。”
要她去对付凌然?皇后还是不死心啊,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拿过药粉,时间也过了差不多,估计皇上快下朝了:“孩子是无辜的,你和她之间的恩怨,我不管。红红进来抱皇子。”
皇后不舍地抱抱,亲亲,泪流满面:“我的乖永札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淡淡地说,站了起来,“能不能救到永札,只能尽力了,想必娘娘也寻了不少方子,也要看永札的福气了。
一步步地要将她逼死,赶出宫,她想,有些是凌然做的,有些定不是,凌然不会拿宛宛来玩笑,而差点让皇上杀了宛宛,她不敢拿宛宛来赌。
“杨公公,本妃问你,那香花树下,以前可有石头?”
杨公公恭敬地说:“回娘娘,那香花是宫里最香的白花,众多妃子都喜欢到那里去看看,一向干净,也有妃子让宫女去捡花,当是宫女搬在那里坐的。”
宫女岂有那么大胆,而且季嬷嬷说,那里石头很多?不是很奇怪吗?
第二卷第三十八章
楚天一脸不悦地看着她:“你居然抱着他。”
晚歌心里好笑:“皇上,你守在门口就是想说这句啊,他又不会走路。”
他将孩子抢过去,给奶娘抱着:“真是不听话,那么多人也敢顶朕了,你身子还没有恢复,就出去走,莫吹到风了抱那么重,手不累吗?”
越来越婆妈了,晚歌笑笑:“皇上说的是,臣妾记住了,臣妾是去冷宫了。”
他脸有些沉:“是为了永札的事,早知道就不让永札、、、”
“好好好,臣妾会少看他二眼,皇上,今儿个下朝好早啊。不,很准时。”不然他又要说她不关心他的时间。
他眼里尽是宠溺的笑:“你啊,罢,朕栽在你的手里,就没想过要爬出来了。倒是说说有什么收获。”
“天竺的药粉,没有这些,永札就吃不下东西,所谓就是上瘾了。”她眉心拢了起来,心里暗叹着气,凌然啊,为什么对别人那么狠呢?
冤有头,债有主啊,这个小皇子,何罪之有,宛宛的事,她可以痛到骨里,为什么人家孩子的事,就是野猫野狗吗?那也不用这样下毒手啊。
“又是那狠毒的东西,朕非杀了她不可。”楚天气得脸都黑了。
她摇摇头:“皇上,现在还不能杀,没凭没据的,而且连御医都没有法子,还得靠她。”宫外和朝上的人,对凌然的评价很高,现在不是杀她的时候,怎么说,她是立过不少功。
“先用迷香迷惑朕,分隔我们感情,还想怎么样?这等心怀不轨之人,岂能留在身边。”他恨得直咬牙。
晚歌娇笑,保住他的手臂:“你也知道迷香了,还带着胭脂印子来问我罪。”
他脸色有些难看:“晚儿,你在嘲笑我吗?”
“没有,绝对没有。”没有才有鬼,她让人换香的事,凌然知道后就没有再做了,必是湖青告诉她的。
“你的牙齿很可爱,来,朕让人准备了不少东西,你走了一圈也累了吧,想必这凉凉树荫,鸟语花香下,你会吃下不少的。”他奸笑,拉她坐下。
晚歌愁苦了脸:“不会吧,这么多,呵皇上,你政事忙,还是你多吃点,臣妾去御医那里看看这药粉是什么成份,能不能配出药,实在是今天会比较忙。”
“何必麻烦,周公公,宣张御医过来。”小狐狸的心思他哪里不知道,扬起笑:“想吃哪一味?”
哪一味也不想吃,吃了几天了,真的很怕了。十分怀念十四和宛宛,真的,会帮她吃一些。
说曹操,曹操就到,十四抱着宛宛正从未央宫进来,晚歌从来没有那么欢喜,站起来挥挥手:“十四,我们在这里,快些过来啊?”带她解决问题啊。
十四看到晚歌的气色大好,才笑了起来问好。
宛宛的额上还包着纱布没有拆,晚歌心疼地抱她坐在石椅上。“宛宛,还痛吗?”
宛宛摇摇头,有些害怕地看着楚天,他的神色十分的复杂,怪不得她不敢撒娇地要他抱。
“皇上。”她轻叫:“宛宛真是乖,还来看我,十四,坐下啊,看你瘦了,来,吃点补的,好好地补一下。”
十四哥哥笑:“这可不行,太补了,我非流鼻血不可。”
“真不可爱。”连十四也不帮她了。
“父皇。”宛宛胆怯地叫着,怕他会骂她,上树采花的事,父皇从来没有这样冷颜对过她,她很害怕。
他还在介意:“皇上。”她在他面前挥挥手:“回回神了,宛宛叫你呢?”
宛宛,宛宛,不是他的公主啊,却叫他父皇。
晚歌叹息:“宛宛,你真是太大胆了,父皇生气了,下次不要再爬树了,姐姐的脸,不是好了吗?不过也得谢谢宛宛,没有宛宛啊,姐姐的脸就好不了,也不会在宫里陪着你了。”
她明明是说给他听,他不认为宛宛能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让凌然说对了,七年,不是没有感情的,他是放不下,如果不是这样,和晚歌会有今天吗?只怕她已永远的离开他了,塞翁的失马,安知焉福。将两盅补品推到她们面前:“都喝了,朕就不生气。”
宛宛高兴起来:“宛宛可以吃很多。”
“你呢?”瞧瞧她一脸的的为难,他挑起了眉。
她委屈地说:“好,喝就喝,不就是补品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张御医走来,脸色凝重:“启禀皇上,贵妃娘娘,那药粉是天竺的一种迷心魂,能引人上瘾,每日非用不可。”
“有何解方?”楚天冷冷地问。
“微臣暂时还没想到,微臣会召信各位御医一起商量,研究,看如何是解。”
晚歌抬起头,“永札等不得,只能是一天的时间,再不吃东西,可不行,拿点药粉给奶娘,让她放一点点下去,先让永札吃东西。”没有毒死,就是饿死的。
张御医有点为难,也没敢说什么?只能尽力而为,一天,是不可能的,迷心魂的毒不是那么易解的。
“朕真想一刀杀了她。”他恨恨地说着。
晚歌赶紧安抚:“皇上别生气,臣妾再喝一盅。”杀了,要是没有研究出配方,永札不是没得救吗?而要去天竺,路途遥远,快马也得几天,这样永札早就饿死了。
“朕还是很生气。”他郁闷地说,想治凌然的罪,却不行。
晚歌哀叫:“你再生气,我也吃不下了,我今天已经吃了三盅了。”他上朝,还可恶地叫醒她,硬是连哄带骗地让她喝下一盅补品,她要是再补下去,衣服都要让人重做了。
宛宛抬头,讨好地说:“宛宛再吃,父皇不生气。”
十四皱起眉:“这迷心魂,我曾听说过,这解药,很特别,极少人知道,而且配置十分的不易,本不是大月所产,要想找解药也难,以臣弟之见,倒不如在外看看有没有能人异士能解开。
他点点头:“那你就费些心了,平日里叫你读书,没有错吧,只是明明读些有用之书,怎么变成对这些毒物感兴趣了,皇兄有兴趣听你的解释。”
十四求救地看着晚歌,他本来就喜欢啊。
晚歌一瞪他:“皇上,你倒好,又欺负十四了,他可是叫我向姐姐的,有我撑着,不怕,,十四弟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多学些多有用啊,瞧现在,什么稀奇古怪的都知道。“人家帮他想办法,他还来寻师问罪,真是的,十四也没有不务正业啊,老是让二个哥哥‘疼爱’地欺负。
他挑眉:“你叫他弟弟,那我成你什么了?”简直是乱七八槽的称呼,连宛宛也叫她姐姐。
她莞尔一笑:“我的天哥哥。”
他也开怀笑:“这句我倒是爱听,算了,十四,皇兄也不是不开通的人,你跟皇兄说不就好了,还让人替你出头的,活像皇兄一天黑着脸训人一样。”
晚歌乐得呵呵笑:“你本来就像,皇上,闲磕牙很久了,还不去做处理你的政务,晚上又要忙到很晚了。”
“你陪我。”
“不要,我要和宛宛再玩一会,顺便查清一下有些事。”
这个晚儿,她必是不知道他打什么算,要不然非缠住他不可,他会给她足够的空间。
“宛宛,我带你去看看姨娘可好。”她柔声地轻问。
宛宛点头:“好,宛宛好久没有看到姨娘了。”
她不知道,凌然给软禁了,宛宛年纪那么小,不该让她卷到这些污水中。
她没有带人进来,凌然软禁在建章宫,守她的人,就是凌将军。想来,楚天还是奸猾的,也许别人看不出凌然,她是那般的聪明,但是凌然不会拿她哥哥的头来玩笑,如果她逃了,那么凌将军也不用皇上下令,会直接抹脖子。皇上那也不是黑白不分,只是那凌然,不会拿在乎的人来赌。
她坐在房里,一点也没有害怕之色,眼里是死寂一片。看到她来了也不惊异,倒是看到宛宛,眼中才有一抹温柔的笑意:“宛宛,你来看姨娘了,告诉姨娘,过得好不好。”皇上会将怒火发到宛宛身上,她紧紧地抱住宛宛小小的身子,泪意在眼中打转。
“想我凌然,算尽宫中的人,没想到,终是让人算计了,这一算,便是无翻身之地,也是我太自信了,皇上的眼中,无论我做得再好,无论形势再怎么逼人,还是不会把我看在眼里。”
晚歌冷冷地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知道什么回头是岸,凌然,你真的很不错,晚歌很多方面自愧不如,可是你心里满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