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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馨兰轩,即便去书房也是要拉着她过去,让她当丫鬟一样给磨墨,,赫连梦言哪是那么轻易被人指使的,一开始怎么都不肯,赤炎墨就跟一个复读机一样不断的重复着,赫连梦言着实耐不住他这么磨,索性就去磨墨了。
无赖起来,果然没人能比,闲下来的时间,她就在他的书房里翻看一些在现代根本算是绝本的藏书。
有一次,她在书架里乱晃,忽然看一本书的封面很撩人,赫连梦言就没耐住好奇,伸手从书架上取了下来,书的左边用繁体字写着三个大字,“春·宫·图”,虽然古代的繁体字比较难认,她来到这个时代几年,能写出的繁体字也有限,可是这几个她看着字的偏旁她猜出来了。
有些小心的看了看坐在那里正认真查阅资料工作的赤炎墨,又转回头,拿着这本书走到角落里,悄悄的看了起来,有些忐忑有些好奇,以前看过零星的几页,还真没看过这么厚一本图册,完全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翻开第一页又是一堆繁体文字,她也懒得去看是什么内容,无非就是写介绍什么的。直接翻开第一页,里面的人物比较含蓄,一男一女手牵着手走在花园里。
赫连梦言看着什么十八。禁图,不也就是勾勾手么,这也值得人们藏着掖着,心里略有些不屑。
结果心里刚想完,翻到第二页的时候就看到了让她惊掉下巴的图,也还是同样的人物,同样的场景,可是两个人却做人完全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两个人就半坐在石凳上就开始了,裸陈相对,男上女下,赫连梦言看着脸不自觉的就红了,手还有些微抖,越往后面越劲爆,画面越是火辣明显。
赫连梦言看着心跳都加速了,完全没注意到周边的情况,更不知道赤炎墨已经站在她身后半天了,看看书看看她的表情,看着实在想笑了才忍不住调侃的说出声来,“娘子原来口味这么重?”
赫连梦言被身后冷不防地声音狠狠的吓了一跳,手一抖就要将手中的画册扔到地上,赤炎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这本书,略有意味的“啧啧”了两声,随手翻了几页。“这么好的书可不能摔坏了,你老公我还打算从这上面多学些东西呢,你看可好?”
一脸戏谑。
赫连梦言已经是满脸涨红,仿佛一个被发现偷东西的小孩一样,眼神游移的看着他。赫连梦言是真感觉有些丢人,居然没发现身后有人,还被抓了个现行,好了么,以后又有被奚落的言语了。
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赤炎墨撇着嘴耸了耸肩,“居然看的这么入神,连你相公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你这是变相的觉着我不能满足你么。”
赫连梦言下意识的舔了舔嘴,“没有,就是无意中看到这本画册,感觉比较新鲜。”
赫连梦言开始慢慢找回底气,说完打算从他身旁走过去,离开这里,透透气,忽然觉得这个地方有些闷热。
就在她刚要擦身而过的时候,赤炎墨一把将她抓过来,压在了靠墙的书架上。
梦里
将她手里的书抓过来放在更高的书架上,将她围在一方天地内,低眉,额头相抵,“娘子怎么在这里偷看这些书,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相公我啊,绝对哪里不懂讲哪里。”另一只从她的腰间攀附而上。
赫连梦言眼睛滴溜溜的转,想着该用个什么理由溜掉。这一段时间以来,赤炎墨常常跟她大玩暧昧,不分场合,不分地点,跟个随时都能发情狮子一样,动不动就能从他的眼里看到漫漫的火。
这让赫连梦言有些不知道怎么应付、
今天又是这样,“想什么呢,嗯?瞧这眼睛转的。”赤炎墨说着在赫连梦言的眼睛上轻啄了一下。
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前磨蹭着,“相公今天来教教你这本书里最基础的好不好。”说完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
赫连梦言不经意的将脖子扭向了一边,赤炎墨心里一顿,还在排斥我!!眼里的火被一种执念取代。会让你爱上我的。想着在他之前在她脖子上咬的伤疤出舔了舔,另一只手慢慢的开始解她的外衫。
赫连梦言正要说话之际,赤炎墨仿佛已预知似得一下子吻到了她的唇上,导致她最后说出的话就只有呜呜声。
一吻上她的香唇,赤炎墨就不能自已,将她带入自己怀里,唇舌肆无忌惮的突破她的防线,强迫她接受他的霸道,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一吻过后,赤炎墨意犹未尽的看着有些迷乱的赫连梦言红红的脸庞,眼神迷离建,媚态横生,一把抱着她来到书房里的小床上,赫连梦言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不知不觉中已躺倒了床上,床边有一个炉罩子,将整个书房熏的暖哄哄的,使原本有些冷的书房变得暖热似春。
赤炎墨知道那个角落比较冷,还是体贴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才开始脱掉她的外套,将被子裹在两个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梦言,“怎么样,言言,想不想在书房里感受一下那本书里教授的,嗯?”
赫连梦言傻傻的摇摇头,“不想。”
“不想?为什么呢,可是我很想怎么办?”
赤炎墨又开始耍赖,说着一把揪掉了她的衬裤,被子里的她基本算是半裸了,外衣虽然都在,可是大敞着,肚兜都被扔到一边,赤炎墨俯下身子吻了吻她略微有些发凉的肌肤,正要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的时候,忽然间书房外有人敲门。
“。。。。。”赤炎墨原本打算不理,继续他的动作,可是这敲门的人看来是真有急事,边敲还边说着话,“六爷,有急事,在里面么?”
是李管家的声音,赤炎墨气急败坏的问道,“什么事?最好说一个重要的事,不然就等着受罚吧你。”
李常喜在外面一哆嗦,“爷,皇上有旨,急招你入宫有事相商。”
赤炎墨一听是赤皇叫他有事,这才直起身子走下床,将赫连梦言裹紧,看着她,“表要失落,也下次一定陪你做个全套,等着爷回来。”然后在她的额头印了个深深的吻,将自己身上颇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这才穿过书架将门打开,看着李常喜,转身将门带上,“刚才说什么?”
李常喜有些好奇的眼光看了看门内,看到赤炎墨有些凌厉的眼神,赶忙低下头,“回爷的话,是宫内刚刚有人来通报,急召您入宫。”
“没说是什么事?”
边说着边向外走去。
李常喜摇了摇头,“具体是什么事情没说,只是让爷赶紧入宫去,看起来很紧急的样子。”
赤炎墨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快去背马车、这就入宫。”
“好的,爷、”
说着就小跑着向着另一边马房跑去。
赤炎墨则回自己的墨云居内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向大门外走去,李常喜已经和准备好的马车等在那里,赤炎墨几步登上马车,马车扬长而去。
※※※
赫连梦言在赤炎墨走后,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被子里暖烘烘的,赫连梦言躺在里面还真是不想起来,闻着香炉里散出来的香味,思绪一阵懈怠,尽然不大一会儿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回到了父母身边,那是一个什么场景,父母看着醒来的她喜极而泣,“雅雅,你可算行了,可吓死妈妈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么?”
她慢慢的坐了起来,“妈我睡了多久,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雅雅没事,醒来就好,总算挺过来了,医生说你要在不醒,就没希望了,你都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么。”
她摇了摇头。
“没有记忆也好,醒来就是最好的,走,回家,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去,看你都瘦了,这段儿时间。”
她点了点头。
正要起身下床之时,进来一个穿白大褂,一头利落短发,的医生,“嗯,雅雅醒了啊,不容易,好在你妈妈坚持呢,回家好好休息一段儿时间,知道么、”
好熟悉的声音,清脆有力,赫连梦言睁大眼睛看着来人,好熟悉的面孔,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不自禁的就问出了声,“医生,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面么?”
这个医生,收起写字的笔,将记录病者资料的夹子夹在左腋下,抬头看着有些迷茫有些期待的她,“什么地方见过?有么?”
一双桃花眼,剑眉如飞。她还是觉得好熟悉,感觉认识好久了似得,“我们真的没见过么?可是为什么我感觉认识你好久的样子。”
这个医生咧起嘴,笑看着她,“是么?一定是在梦里吧,小妹妹,估计你是睡多了,产生的幻觉吧。”
一旁看着两人说话的妈妈,这才开口说,“雅雅,快别胡说了,这段儿时间要谢谢这位秦墨秦医生对你的治疗,你才能好的这么快;还不快谢谢人家。”
她在嘴里默念道,“秦墨,赤炎墨,两个名字好相似。秦医生你真的是叫秦墨么?你听过有个叫赤炎墨的人么?”
秦墨有些疑惑的挑了挑好看的眉头,“赤炎墨?没听过。”
苏雅晴皱了皱眉,低下头,双手放在耳朵两旁,“可是为什么我的梦里不断地会有这个名字出现。赤炎墨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跟你长得那么像。”
秦墨有些不解,走过去坐到床边,将她放在耳边的两只手,拿开,扶住她的肩膀,让她与他对视,“你刚说说你梦里时常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叫赤炎墨,和我长得很像?”
她点了点头,看着近在眼前这张精致到极限棱角分明的脸,“真的很像,连挑眉的动作都很像。”
秦墨撇了撇嘴,又是一个小花痴,时常能在医院碰到这样的女孩子,对她这张脸没有免疫力。
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啊,可能是刚醒来的后遗症吧,回去静修一段儿时间就好了。”
说完站起身,就要出去,被她抓住了他的白大褂下摆,“我叫赫连梦言,你记得么?”
秦墨愣了愣,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懵。
她的妈妈走过来,将她抓着衣服的手放开,“雅雅,是你梦里的场景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