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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这些,赫连梦言笑了,加重了对他的吻,不是只有女人才有敏~感点,男人的更多。
慢慢的折磨着他,赤炎墨的手不知不觉中轻握住了她的胳膊,仿佛是给她鼓励一般。此刻的赫连梦言已经慢慢的来到了他的人鱼线附近,毫无疑问,赤炎墨有很漂亮的让女人疯狂,让男人羡慕嫉妒的人鱼线,这很久以前,赫连梦言就见过。
她有些使坏的轻轻摸了摸,果然,有反应了。
赤炎墨受不了的哼出了声,头抬了起来,看着一脸无辜的赫连梦言,赤炎墨有些受不住了,起身,将赫连梦言拉起来,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啧啧称赞道,“果然带刺的玫瑰需要慢慢发掘,居然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你真是让爷爱不释手啊,告诉爷这是从哪学来的,嗯?”
说完也不带赫连梦言有什么反应,他就吻上了那柔软红唇还是他主动比较带劲些,赤炎墨心里想着。
有些粗暴的将赫连梦言身上本就有些散乱的衣服一个使劲揪开,连带着将她的红色肚兜也拽了下来。
随即吻上了那两抹敏~感点。辗转轻压,反复着,手也不闲着开始脱两人的下身衣服,没几下,就真是赤裸相对了。
赤炎墨满意的抬起身看了看充满莹白光泽的性感胴~体,一阵阵的兴~奋、
即刻双手压在她的枕头两边,与赫连梦言鼻息相对。赤炎墨打趣的说道,“夫人是不是喜欢血的味道,那么为父也满足你可好。”
说完,一歪头咬在了赫连梦言细嫩的锁骨处,同时下~身一个挺~身,顶了进去,赫连梦言两处不同的疼法,轻轻细细的呻吟出来。
赤炎墨停在里面使坏的不动了,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来,唇上也带了些许血丝,妖媚的看着赫连梦言,“夫人可满意。”
她下~身满满涨涨的说不出的感觉,还得应付他这一副无赖的样子。“你,好痛、、、、”
赫连梦言把想说的话还是噎了回去,不然等下吃亏的还是自己,她现在算是知道了、
“疼?我正在给玫瑰拔刺,疼是难免的,来尝尝你自己的血。。。”
说完又吻上了她的双唇,他的分~身也忍不住的开始大动了起来,两人俱是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好在他现在吻在她的唇上,不然她肯定忍不住的呻吟。
忽然赤炎墨停了下来,撑起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梦言,猛然间一个大力的深~顶,赫连梦言一个没把握就叫出了声,赤炎墨满意的笑了笑,赫连梦言那叫个气啊。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动着,每一下,都是深凿,仿佛要顶到她的心理,将她心理的那个人顶出去。
想着一个转身,赫连梦言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又被翻到了上面,骑在了他身上,那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还真是看着怪想疼她的。
只听赤炎墨说,“接下来,你来,今天说过是你主动的。”
两人的最亲密部分还紧紧相连着,这种姿势,赫连梦言感觉到被堵的满满的,她想起身,可是被赤炎墨抓住了,“不会还是不敢?”
此刻的赫连梦言青丝尽散,散落在能白的肩头,凸起的柔软处,好衣服荡人心魄的销~魂样赤炎墨坏心的一个大力向上顶,赫连梦言没有支撑的趴在了他胸~膛,“用不用我教你,夫人?”
赫连梦言没好气的说,“不用,我自己来。”
说完尽量不触动体内的自由体,慢慢的直起身子,赤炎墨嫌她太慢,不满意的又向上大力顶了一下。
赫连梦言气急,在他的腰部狠劲拍了一下,“急什么。这不是正在来么、”可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分。
赤炎墨撇撇嘴,没再动。
待摆好姿势,赫连梦言这才轻缓的移动自己的臀~部,抓不住使力的点,她不知道该怎么来,只是轻微的上下动着,可真心满足不了那匹狼的胃口,“你可以选择快一些,这样到明天早上都玩不了一回的夫人,我是无所谓,这样你就赶不上你师父的婚礼了,这可不怨我。”
一说到她师傅,赤炎墨明显感觉到他私~处的一阵紧缩,夹!着他舒~服的直冒汗,虽然蛮舒~服,可是他还真不开心。看来是真有感情呢。
脑海中划过这些想法,便黑脸的将撑在他胸膛的手抓在手里,开始就这这个姿势,猛摆自己的腰臀。赫连梦言不知道忽然这人怎么就加大速度,跟一个柔软的藤一样,前后摇摆着,头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五线谱。
不知道过了多久,赤炎墨才停下来,又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从后面抵了进!来,电动马达一样摆动着,大开大合,这也的多亏了赫连梦言的翘~臀,才增加了这种舒适感。
赫连梦言将头埋在枕头里,手抓着枕头两边,被撞到了床柱上,赤炎墨觉察到了,从她的腰际线处,深入一只手,搂的更贴合自己,将她往下拉了拉,继续着他的动作,就这样搂着她,吻着她背上的薄汗,另一只手附上了被他撞~得前后晃动的两只小兔子。轻捏着。
赫连梦言几乎受不了这这种灭顶的快感,微抬起腰身,头向后仰了仰,被赤炎墨抓住机会,掐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就这个诡异的姿势,吻了开来。
很是激~烈的战况,赫连梦言在心里念叨着,怎么还不玩,她有些受不住了。
赤炎墨放开她头的一瞬间,赫连梦言又重趴回了枕头上。他提起她的臀,将手放在她臀的两边,几个深~穿,总算将自己释放了出来,一声低,吼,趴在了赫连梦言的背上。
汗津津的两个人都有些累,赫连梦言被压的有些不舒服,哼哼了几声,扭动了一下腰。臀,身体里赤炎墨还未退出的那部分好像又有复苏的迹象,吓得她一动不敢动,就怕再来一次,她是受不了了。
赤炎墨看着她这小举动,乐的笑了出来,翻过身搂着她侧躺在那里,才将自己退了出来。
嘴还贱贱的咬着赫连梦言的耳朵,略微沙哑的调侃道,“怎么样,为父伺候的你还舒服吧。”
赫连梦言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无耻。”然后就累的睡了过去。
赤炎墨看着怀里被汗浸湿脸庞的赫连梦言,轻轻的将她的湿发顺道一边,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动作,感觉特温馨。
将她的头发把玩在手里,“爷就不信,占不满你的心。”
说完,靠近赫连梦言的头,也沉沉睡了过去、
多久没有这么满足的开过荤,好像在赫连梦言怀孕以来他就没再和谁哪怕是月娘行过房,不知道怎么的没心情。曾经自己一度想改变来着,可是发现,没有感觉了,以前他对月娘还是感觉不错的,可是现在,他不晓得是为什么,只有赫连梦言能给他带来释放后的这种通体舒服的感觉,他有时候都有些担忧,不是非她不可吧,今天他得出了结论,还真是非她不可~
观礼
今天是赤炎轩的大喜日子,赫连梦言作为六皇妃是一定要出席的,而且一定要打扮得体足可以与赤炎墨相称才可以。
一晚上的折腾,早上起来,赫连梦言累得眼睛都不想往开睁,在天都大亮之际,门外面的花珠端着洗漱的盆子听着里面的动静,又看了看外面太阳高照的样子,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一般在这个时候,她家小姐都会醒来的,而且今天还有正事要办,所以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她不确定那个爷在不在,所以也不好贸然推门进去。
敲完们,等了一会儿,里面有动静了,是男声,“什么事?”
花珠愣了愣,随即想明白了,清了清嗓子回答道,“爷,夫人吩咐在这个时候叫她起床、”
“嗯,知道了,在外面等一会儿。”赤炎墨初睡醒,有些被人扰了好梦的愠怒,嗓音沙哑的对着门说道。
花珠没在多说什么,端着盆子乖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赫连梦言这会儿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慢慢转醒,一睁眼就看到的是他的胸膛,请摇了摇头,转了转身,看着外面,天已经大亮,是时候起床了,可是好累好困。试图起床,动了动有些酸软;果然纵~欲过度的悲催表现。
眉头皱成一团闭着眼不再动了,旁边的赤炎墨坐了起来,靠在床栏上,把玩着她的头发,“累坏了吧,对为父昨天的表现可否满意?”
赫连梦言幽幽的睁开有些疲乏的眼睛,“哼,你是多久没有开荤了,还是想把我弄死。”
“只因夫人给了我很大的惊喜,难免会兴奋过度。”赤炎墨还真没有说他确实是几个月没开过荤了。
“夫人如果太累的话,今天就别去参加什么婚礼了,免得累坏身子。”赤炎墨意有所指的说道。
赫连梦言有些困难的坐起身,还是颇有些不自在的拿被子挡在了胸前。“怎么?你不应该是吃醋了吧,”
赤炎墨耸耸肩,不可置否。
接着赫连梦言又说道“师傅成亲,作为徒弟我是一定要参加的,还是说你想带你的另一个福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成全你。”
赤炎墨也顺着她的话接到,“如果我说是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看来梦言只有忍痛让位的份了。”说完略有些憋气的背对着赤炎墨躺了下来。
赤炎墨回头看了看撅着嘴的赫连梦言,笑了,将她抱在怀里,“怎么,生气了,”说完将她卷在被子里,搂在怀里,轻声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撇下我的王妃带其他人去呢,不符合常理这。起来吧,准备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赫连梦言看了看外面,也是,正打算起身,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浑身赤裸的赤炎墨。
赤炎墨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都这么多次了,还害羞,昨天那股子野劲儿哪去了。”说完顺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伤疤,意有所指。
赫连梦言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
赤炎墨没再说什么,他下床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把自己的衣服穿起,又将赫连梦言的衣服放到了她的手边。
自己则走到桌前伸了伸懒腰,果然神清气爽,精神气儿不一样。
赫连梦言看赤炎墨转身走开了,这才麻利的起床把自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