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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衣胜雪,黑发如漆,行到瑶波阁前,一抬脸,怎一个妖字了得!绝非出水玉立的莲花,而是一只赛似曼珠沙华的勾魂狐狸精。{}
没想到,申屠晔还藏了这种一等一的妖媚货色。就算席漫身为女子,也不由心怦怦直跳,心神为之一荡,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手不由垂下,敲在白玉栏杆上,一声脆响。
回过神的席漫发现,腕上的玉钏碎成三截,落在栏杆上。
这玉钏,晶莹剔透,就算万祺昔日曾给她买过不少名贵首饰,也从未见过这样莹润的玉钏。自从穿越过来,她几次想摘下玉钏,可惜偏偏困住了,摘不出。这下子可好,一拍两散,又要听喷火龙狮子吼了。
她捡起玉钏残段,合在掌心,正想着如何收场,耳边拂过一丝柔软顺滑的发丝。一抬头,两只水汪汪情脉脉的眼睛潋滟流光,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之处。
“啊!”席漫发出超级海豚音,惊得湖面水鸟呀呀叫着,扑扇着翅膀乱飞。
这是瑶波阁五层顶楼,这个妖孽怎么悄无声息飞上来的?站在阑干下高翘的檐角上,衣裙飘拂,轻若无物。
“妹妹,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幸亏我胆子大。”她忍着不满说。光天化日,不是闹鬼,何况她鼻息微热,如清风般轻轻吹到脸上。
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妖孽的肌肤,实实在在羡慕死人,竟像瓷娃娃般透明泛红。
妖孽美女脸上两汪水立时干涸,变出两颗突出的超大眼珠:“妹妹?你喊我妹妹?”
那声音,虽然有些嘶哑,不过人无完人,周迅张柏芝还不是一副鹅公喉?何况,微带嘶哑,正如席漫穿越前的声音,据万祺说,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声音,就像一位身披轻纱的美女坐在白瓷浴缸中高举一条玉腿微微触碰着男人的背——额,那是原话,当时听着也挺恶心的,后来好了,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恶心。
妖孽美女的眼睛重新水波流荡,那泪珠已经逼在眼眶,将坠欲坠了:“你喊我妹妹?”
“呃,对不起,姐姐保养得太好,我以为你比我小。”席漫有些惴惴,难道还不是姐姐?难道又是另外一个姑姑、婆婆?天山童姥?
眼前一花,凌风飘摇的妖孽美女往后倒了下去,砰一声,摔得响亮。
当然,美女就算摔也摔得漂亮,那姿势也分外妖娆撩人。
第2卷 宝宝,别怕 妖孽男与玉树哥决战瑶波阁
席漫眼看耳听着妖孽美女狠狠地摔到地上,不由花容惨淡,正要喊救人,没想到她忽然两脚往地上一点,整个人如弹簧般弹起,噔的又出现在自己眼前,立在檐角上飘啊飘的。
行,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可以穿越,也可以有绝世轻功的,这位美女便是如此。席漫抹了抹脸面,镇定自若,刚才大惊失色的仿佛根本就不是她,而是路人甲。
“好轻功!”她赞道。
“过奖过奖。”美女抱拳,手指纤长,只是指背上的汗毛未免太浓密。
汗毛?席漫一个激灵,刷的伸手将美女的心字衣领往下一扒。
额,这个妖孽,果然妖孽,白玉一般的脖子上,竟立着一个异常抢眼的喉丁。
“她”,不是她,而是他!席漫的舌头都差点给自己咬断了。他在,李玉刚哪里还有饭吃啊。
“在下的确是男人,如假包换,要不要给你验明正身?”妖孽男右手缓缓往下移,作势就要将腰带松开。
“啊!”席漫立刻闭上了双眼。
紧接着又是几声连续不断的砰砰声。难不成超级海豚音威力无比,又将他震下地面了?
席漫睁开双眼,只见檐角上两团白影翻飞,不时砰砰作声,瑶波阁的琉璃瓦,不住飞起,噼里啪啦摔到地上跌个粉碎。
席漫不喊不叫。难得一次见到真人版的决战,何必虐待自己的眼睛,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只是另外一个白衣人又是哪位?
只是,现实的决战并没有传说中的三天三夜,连三分钟都不到,转眼檐角上的琉璃瓦已经摔得干净,两团白影凝成了两个白衣人。
一位自然是那位妖孽美男,另外一位,同样白衣,却俊逸出尘,让席漫第一次领略到何谓玉树临风,想必当年出门给人看死的卫玠也就这样子吧?
席漫的目光立刻毫不犹豫紧紧锁在了新帅哥身上,额,她就是贪新厌旧,谪仙人总比妖孽男要好。
刚刚还大战的两男,忽然相视而笑,一位花枝乱颤,一位明月流光,嗯,总是第二位胜人一筹。
“这位大哥,请问尊姓大名?来王府有何贵干?”席漫这番话一出,马上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两位帅哥怪异的眼神仿佛白日见鬼了。果然不该沉迷美色,脑袋晕了智商直线下降约等于零了。
她干笑着,慢慢往后退。
“王妃娘娘,你喊我什么?”玉树哥欲哭无泪。
“喊你大哥,看样子真的不记得你了,你安心地走吧。”妖孽男幸灾乐祸之余,又添了一把火,唯恐天下不乱。
“闭嘴!”玉树帅哥的目光复杂到太像蜘蛛丝了,缠啊缠啊的,让席漫看了直想晕。
“尤琛,我是皇上!”妖孽男喊道。
席漫真的恨不得自己立时晕倒在地了。
这朵白莲花小白脸是皇帝,也就是申屠晔的大哥,玉树帅哥竟是旧情人尤琛!
天,她犯了多么低级而可笑的错误!
第2卷 宝宝,别怕 师徒恋
凉风吹来,怎么也吹不熄席漫脸上的红意。
她望着面前两位郁闷的帅哥。
甲怎么看都不像个皇帝,要说唱戏的小旦还有点挨边。话说回来,没人说过皇帝不可以是美男啊,皇帝的妃子个个如花似玉,代代遗传,皇帝不美就没有天理了。比如开国皇帝朱元璋马脸兼麻脸,后代还不是一个个风流倜傥面如冠玉?
乙很帅,问题是当一幅挂画欣赏可以,心动?没有感觉。席漫也很郁闷。不知是自己完全霸占了这个身体后连原来的记忆都驱除地一干二净,还是经过万祺闪婚一事自己曾经沧海了。明明这个前任比现任胜了不止七分,自己全身的荷尔蒙却呆呆的毫无反应。{}
皇上道:“南南,你真的连我也忘记了?”
“徒儿,你连师父也忘了?”尤琛眯起了一半眼睛,似乎不敢置信。
先不管花样皇帝叫得何等亲热,尤琛不是旧情人吗?为何叫师父?难不成原是师生恋?
以不变应万变,她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病了一场,确实有些糊涂了。”
妖孽皇帝笑得格外邪气,比小四还小四,一边笑一边拍手安慰某位仿佛五雷轰顶的帅哥:“没事,没事,难得糊涂,偶尔糊涂一次是好事。尤老大,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尤琛面红耳赤,右手往后一捣,幸亏妖孽皇帝如鬼影般迅速后退,轻飘飘地落在只剩下支架的檐角上,继续凌风耍帅。
席漫趁此机会,蹑手蹑脚往楼梯处溜去。这两位,都不好惹。
等她跑出瑶波阁时,不放心地抬头望望,四层檐角上的帅哥已经不翼而飞。之前想好的N个借口都用不上,她松了一口气,赶紧往莲华苑跑回去。
离门口还有几十米,她已经听见了一阵阵的哈哈大笑。
那只妖孽!席漫叹口气,正了正面容,大大方方走进门去。
阴魂不散的皇帝大大咧咧坐在上座,叉开两条腿,笑得春光灿烂。尤琛静立一旁,脸上还有些红云。而喷火龙,居然也在房间内,陪着笑。糟糕,他什么时候来的?没有经过九曲桥,肯定是沿着甁湖岸边的白石小径过来的。
“你没有听到她喊我妹妹,后来又喊姐姐,笑死!唉,我保养得有那么好吗?连南南都认不出!”某人亢奋得手舞足蹈。平心而论,此刻的他,怎么看都不像姐姐妹妹。
尤琛自动坠入准冬眠状态。
喷火龙淡淡道:“她不叫南南,而是六王妃。”
“皇上,请恕罪,一来你保养得好,二来你扭得太好,就算我人在五楼错认为姐姐妹妹也不奇怪。”席漫忍不住刺破妖孽皇帝的狂妄自大。
喷火龙不是喷火,而是喷笑了:“嗯嗯,没错,没错!”
“我的兴趣是演戏,明白吗?”
席漫笑眯眯地看着某人的气急败坏,摇了摇头。
“话说回来,我记得某人还在坐月子,为什么出现在瑶波阁?”
席漫望着申屠晔的冰脸,也笑不出了。
第2卷 宝宝,别怕 皇上不是皇上?
“不好意思,我出去透透气。”席漫如实交代,并不推托。
她只觉眼前一花,那个像雕塑的尤琛忽然两眼一睁,眸中闪过耀目的光,定睛望去时,他已经恢复了原状态。
她微微叹息。明显自己的表现与昔日不同,引起了尤琛的疑惑。
申屠晔也诧异她在三个男人前的落落大方,太镇定,反而不正常了。那个影子般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如影子般逝去了,现在的她,有时候俨然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那种眸子中的熠熠光辉及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任她如何低调也掩盖不住。难道生孩子竟有这样的功效,完全改变一个人?
而且据他的了解,王妃与尤琛吗明明有过一段情,此刻看望向尤琛时她目光大方,毫不遮掩,明显已经放下了。这个事实,让他心中陡然增添了几分欢喜。
“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擅自跑出去吹风?以后老了全身骨头痛你就知道后悔了。”奶娘也来凑热闹,目光不住瞄向尤琛,又担忧地望向小姐,见她脸上一片平静,稍微放心,又暗自觉得奇怪。
席漫则奇怪她在皇上面前也如此放肆,而皇上也毫不在意。
不管房间内如何暗流汹涌,皇上并不放在心上,笑笑道:“小王子呢?快抱来看看。”
一声令下,宽嫂抱着孩子来了,席漫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孩子身上,脸上流淌的母爱光辉,人人看得一清二楚。
尤琛强忍着心中的疼痛与惆怅,送上了给孩子的礼物,一串绿檀佛珠,由得道高僧开过光的。
“佛珠?尤老大什么时候信起佛教了?”皇上依旧取笑。
“人老了,总需要一种信仰。”尤琛慢慢说道。
申屠晔并不在意,在自己与席南的儿子面前,他觉得胜了尤琛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