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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在地下了,而且还不是陈有卿走的那个密道,是另一个密道。
在这里赵红岫见到了一个人,他是蒙着面的,脸上带着一个罗刹的面具,本来此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阴沉可怕的,现在带着这面具,就更让人不寒而栗了,赵红岫只看了一眼,便被吓到了。
她感觉站在她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有人的气质,感觉就像是一个毒蛇,那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只要一放在她身上,她就能感觉到她在害怕,从来镇定的赵红岫,还是第一次这样,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怕一个人,而眼前的人就是让她害怕的那一个。
赵红岫的害怕似乎取悦了那人,他发出桀桀的笑声,就像是黑夜下夜深人静,突然一只乌鸦嘎嘎嘎的飞过,即晦气又带着恐怖。不过这些赵红岫都听不到,也幸亏听不到,否则赵红岫绝维持不了现在的震惊了。
只看了那人一眼,赵红岫便没有再看,她怕她看多了忍不住尖叫。等那人笑完了之后,他才开口说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就是想让你替我办几件事,错了,不是让你办,是让你的夫君和父亲办,只要他们办成了,我自然会放你出去的。”
那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情是很好的,可是给赵红岫的感觉是即使他高兴了,也是无休无止的杀戮,这人给她的感觉真的不是太好。
那人说完这句之后便离开了,他知道赵红岫有耳疾,也听说过关于赵红岫的传文,但是传的太神了,他便没有当回事,所以他对着赵红岫说的那些,他以为赵红岫不会懂,但是赵红岫却一字不漏的看到了眼中。
之后那人再没有出现过,赵红岫在地下没有时间概念,等她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才有人把她从地道中接了出来,然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眼睛再次被打开之后,便是进入了陈有卿看到过的那处废宅,他们将她放在屋子中,然后便似乎是出去办事了,并没有盯着她。
赵红岫在屋子内看了看,想要留下线索,她认为自己失踪了,陈有卿一定会找的,就是陈有卿不找,她的父亲也会找的。于是便移动了桌子,在桌边沿处写了‘密道’两个字,她是希望陈有卿或者是赵倾官能找到原来的密道,然后能通过密道找到她。
赵红岫把移动桌子的痕迹抹去,其实她知道这种被看到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太明显了就会让抓她的人发现,只能这样了。
那些人回来之后,又将她的眼睛蒙住了,然后就是一直走,赵红岫根据感官,判断是他们又进入了密道,之后就是到了方府的内宅,然后就被管在了一间屋子内。
赵红岫来到这儿便没有开过一次口,给她送饭的人也知道赵红岫是聋哑人,也不对她说话,但是偶尔会抱怨一句:“这种活怎么会摊在我身上呢!伺候一个傻子真是掉价!”
到第二次那人送饭的时候,好像是在那里受了气是的,对着赵红岫说道:“都是一群贱人,就知道欺负我,等着吧!等我也当了姨娘,让你们个个吃不了兜着走,还有你这个傻子,你那姨娘姐姐居然将你接来让你当通房,哈哈,就你这呆样子,就是让二爷看一眼,也是污了二爷的眼睛。”
赵红岫在别人面前都是摆出一副呆呆的样子的,一是可以伪装自己,再就是能让别人卸下防备,在不知不觉间能打听到消息。果然,这个送饭的丫头便说了一些事情。
首先是她以某某的通房的明义进入的这里,然后可能是因为是傻子,所以就被扔到一边。而那姨娘姐姐就更能说明有问题了,可以说只要她出了这里,就能查明白这家人谁要把妹妹送做通房的,也就能顺藤摸瓜知道是谁抓的她了。
可是首要的还是她怎么逃出去,她发现似乎没有盯着她的人,只是将她关在了一个屋子内,而这屋子是在外面反锁住了。唯一能出去的时候,便是那丫头给她送饭的时候,她可以将那丫头打晕,但是出去以后该怎么走呢!她可是对外面的情况,一点也不熟悉啊!
而且若是第一次不能成功,要是被抓回来,以后在逃跑可就更难了,于是赵红岫不敢轻举妄动,终于到了一个晚上,赵红岫忍不住了,当听到那丫鬟说道:“明天的早晚没有了,我要出府去看看我的老子娘了,所以明天早饭没有人送,你就饿着吧,不过饿一早上也死不了人。”
那一头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一边吃着赵红岫的饭菜,每次赵红岫的饭菜都是她吃剩下之后才给赵红岫的,她把赵红岫当傻子了,所以认为也不会有事,而且给赵红岫准备的饭菜可是姨娘的份利,她现在一个丫鬟吃不上的,所以她每次都要在赵红岫这里偷吃。
正在那丫头大快朵颐的时候,坐在床上的赵红岫不再装呆傻了,而是巧巧的移到了那丫头的后面,然后举起一个花瓶,对着那丫头的脑袋打了过去,碰的一声,那丫头的头被花瓶砸了一下,又狠狠地磕在了桌子上,立刻就晕了过去。
赵红岫立刻行动起来,找东西将那丫头的手反绑起来,然后又找东西将她的嘴堵住,做完这一切之后,赵红岫也不嫌脏的抓起饭菜就吃,要逃跑不能没有力气,这几天这丫头吃剩下的,几乎就是一个底了,所以每次赵红岫都吃不饱。
赵红岫狼吞虎咽的将东西吞下去,不过一会儿,就将所有的饭菜吃光了,虽然以前吃不饱,但是还是能说明一件事的,就是饭菜里没有下药,否则这丫头也不敢吃。
赵红岫吃完之后,然后就快速的脱那丫头的衣服,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她的,等换好了之后,赵红岫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对着那丫头的脸泼了过去,茶水是滚烫的,这样一泼那丫头立刻醒了,嘴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用东西堵住了嘴,所以她的尖叫便叫不出来了。
赵红岫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却是想到了这一点,怕这丫头醒来之后尖叫,将人引来。赵红岫拔出了头上的簪子,对着那丫头的手臂上就是一划,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那丫头又是呜呜呜的声音。
赵红岫将簪子对准了那丫头的脖子,狠狠地说道:“我若是将你的嘴巴松开,要是你敢尖叫的话,我就立刻将你刺死,还有我问你什么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回答,也不要怪我不客气。”赵红岫该狠得时候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就像是现在这样,要是她不想办法降服这丫鬟,自己根本问不出怎么离开这里,也不能知道谁是幕后的主使。
赵红岫握着簪子的手,抵在她的脖子上,因为为了让她有压迫感,簪子尖儿扎进了她的脖子内,红红的鲜血顺着雪白的脖子流了下来。
受到赵红岫的威胁,再加上对死亡的恐惧,那丫头点了点头,就怕惹毛了赵红岫,赵红岫直接将她杀了。
看到她点头,赵红岫防备的将她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嘴型,只要她张大嘴,赵红岫就会一瞬间将簪子刺进她的脖子内。她有耳疾听不到声音,只能通过嘴型看她有没有在叫。
看着她没有尖叫,赵红岫快速的问道:“你说是谁把握弄到这里来的?”
那丫鬟唯唯诺诺的回道:“是高姨娘将你弄来的,她说她家有一个又聋又哑的妹妹,人虽然傻了点,但是长得漂亮,反正也嫁不出去,就送给二爷当通房吧!后来二爷答应了,可是府中却传出了二爷只能陪傻子这样的话,二爷一生气就不要了,然后高姨娘说可怜你,就把你养在了自己的院子中。”
赵红岫一听就知道这是那高姨娘使得计吧,先把自己接进来,然后正好又传出那样的传言,于是她就能自己将她关起来了。
“这是什么府邸?你口中的高姨娘是那二爷的小妾?”赵红岫先不急着想明白,将自己想问的都问清楚再说。
“这里是方府,高姨娘是二爷的妾侍。”为了保命,那丫头是什么也没有隐瞒,赵红岫又问了几个问题,她都一一的回答了。
最后赵红岫问道:“你今晚要出府,怎么走?”赵红岫打算冒充这丫头出府,看来这府中知道她存在的也不是很多,只要小心的躲过内宅的人,那么外宅的人就不见得能知道她不是府中的丫鬟。
赵红岫问清楚之后,然后将那丫头的嘴又堵上了,将她拴在床边的柱子上,拎着空的食盒出去了。
赵红岫心里也很紧张,可是还是竭力的装出镇定的样子来,看那丫头整天抱怨的样子,想必没有几个人喜欢她的,要是她出现在别人面前,那些人远远的看到她来,或许还会躲开也未可知。
赵红岫拎着食盒装出风风火火的样子,只要有人过来的时候,就将脸别开,摆出一副不想看到你的样子,晚上黑,赵红岫穿着那丫鬟的衣服,别人看到她这样,也厌恶的将头别到另一边,好像也不想看到她一样。
真让赵红岫猜着了,那丫鬟的人缘真的不好,碰到几个人赵红岫都是这么办的,眼看就要到二门口了,又出来一个人,看那人看到她就向她冲过来,想来是故意在等着她。
两人隔得远,看不清容貌,但是要是走进了肯定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丫鬟了,赵红岫向左右看了看,左边是一片竹林,赵红岫当机立断就像竹林走去,要是那人也跟来,她打算将人弄晕了。
那人一见赵红岫向竹林走去,也快跑着跟着进去了,这人之所以等着赵红岫,就是让她明天回来的时候,给她捎点东西回来,所以才在二门口处等着的。
看着赵红岫拐进了竹林,想也没想的就跟了进去。竹林里有石桌石椅,显然是为夫人小姐来玩提供的休息的地方。赵红岫看到之后,没有停下接着向里走,她要将那丫头弄晕,必然要与她打架,她要是喊人怎么办?
等到赵红岫认为够深了,那丫头就是喊也听不到的时候停了下来,赵红岫转过了脸等着她,竹林里面比较黑,一时间赵红岫低着头,那人也看不清。
等那人靠近之后,就在离赵红岫三步远的时候,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