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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山哥真的后悔刚刚怎么就没有一走了之呢!要是他一走了之了,也不会受到陈有卿的威胁了。让兰郡王一下子谁二十个女人,那不就是打算让兰郡王不举吗?要是查出来是他干的,他还有命在吗?
可是这件事他不干也得干,否则不能举的人就是他了。山哥对着一群人打累了才罢手,然后垂头丧气的出了巷子,不仅没有搞到兰郡王想要的人,还要去谋害兰郡王,山哥想想就提不起精神来,可是他还要强打精神应付兰郡王!
回到兰郡王待着的茶楼,山哥给自己打了几回气才进了屋。屋内的兰郡王等的都不耐烦了,看到山哥进来了,却是他自己进来的,就更是不悦了。
山哥打起笑脸赔不是,“唉,郡王爷您不知道,那陈有卿真不是东西,让手下来骗我过去,就是为了让小的给他下跪赔不是,小的为了手下的兄弟不得不从,不过郡王放心,那小娘子只要落了单,小的一定给您弄过来。”
见兰郡王还是没有缓和表情,山哥接着说道:“小的也看到了那小娘子的容貌,虽然是不错,但是却还不是小的见过的最好的,郡王您不知道,雅园阁来了一个花魁,那容貌别提多好了,就是这么看一眼都能你酥半边身子,那身段那叫一个勾魂。”
山哥说着说着,自己的口水先流了下来,那色迷迷的神情,完全是想到那花魁不想清醒的样子。兰郡王被关了这么长时间,除了见了太后一面,就是被这山哥拦住了,还不知道雅园阁来着这样的货色。
一听山哥说的这只有天上才有的人,也想去看看了,挑了挑眉显然是很有兴趣。那山哥见兰郡王动了心思,便说道:“这花魁脾气也倔,你要是报了身家以权势压她,她反而死活不从你,但是你要是凭心而交,她却将你当成知己一般,不收你任何钱财就能请动她陪客。”
山哥越说兰郡王就越想去看一看,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百依百顺的人反而让他们看着厌烦,这有点小脾气的主,才让他们想要征服,想要哄一哄。可是等到你被他们哄顺了,他们也就没有了兴趣,再找下一个猎物。
这雅园阁的花魁让兰郡王起了征服之心。山哥知道兰郡王动心了,便不再说这话题,而是又开始和他胡侃。等兰郡王走了之后,山哥先去了雅园阁,这时还没有到中午,雅园阁的姑娘都是不接客的。
山哥进去之后,便直接去了一个叫蓝桃的人的房间,这蓝桃也是和那花魁同一批进来的人,还对京城内的贵人不熟悉。山哥找蓝桃就是要她动手给兰郡王下药,而他刚才也说了,不能以权势压人,所以兰郡王进来之后,必定不会说明自己的身份。
不说明身份,这新人就不知道那人是郡王,也就敢对兰郡王下手。蓝桃正在睡觉,只听门碰的一声开了,吓得她一声尖叫,一见是山哥,先抛了一个眉眼,“爷,您这是怎么了,生奴家的气,也不用拿奴家的门出气啊!这门要是弄坏了,妈妈可是要怪的。”
蓝桃起身披起一件薄纱,内里什么也没有穿的下了床,她的床上还有一个男人,这是她昨天晚上接的客。那人大清早的被吵起来,正不悦的时候,听到了蓝桃的话,一听是山哥混混头子,便赶紧穿衣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还被山哥踹了一脚,“我的人你也敢睡,是不是活够了!”那人也不敢吱声,一溜烟跑了。
蓝桃依偎在山哥怀里,娇笑道:“您这样可不行啊,不陪别的客,您又不把奴家包养起来,白吃白喝妈妈可不干啊!”那小嘴吐气如兰,想要挑起山哥的兴趣,奈何今天山哥有事,那还有那种心思!
山哥将蓝桃的身子从怀里拉出来,说道:“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事让你去办,我有一个对头今天晚上要来,他很有钱,肯定会点花魁的,到时你在他的酒水中下点这个。”
蓝桃接过山哥手中的纸包问道:“这里面是什么,杀人奴家可不敢。”小小的惩戒一下人还行,要是让她害人,她可没有那胆量,也怕担责任。尽管出来卖的女人已经没什么可活的了,可是人就是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
山哥说道:“放心,不是什么毒药,是烈性的春药,让他睡上几个女人,亏一亏身子,不会要了他的命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吃一点,我让你满足满足。”山哥这样说,就是为了安她的心,怕她到时候不敢做了。
山哥没有打算晚上再来,因为兰郡王要是出了事,他也在的话,很容易查到他身上。但是蓝桃就不同了,她是青楼里面的人,给人下个药,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也有本事不让人发觉,所以山哥就指望蓝桃了。
蓝桃一听山哥这样说,也就能确定确实是春药了,于是蓝桃放心了。正事没了,蓝桃又开始向山哥的身上贴,做她们这一行的就要会笼络人,不能今天是你的客,明天就被别人抢走了。山哥为了不让她疑心,就跟着她胡来了一会儿才离开。
这是山哥对兰郡王的算计,兰郡王不知道,赵红岫也不知道,陈有卿带着赵红岫离开了巷子,便向茶香阁赶,等到两人到了以后,廖易直才姗姗来迟的到了,而且身边还带着一个人,正是赵红岫在成衣店内有好感的女子洛兰。
洛兰和廖易直进之后,很是从容淡定,逛屋子就像是逛自己家的后花园一般,看到什么好看的洛兰还不客气的说道:“这个我要了。”她手上拿着的是用檀香做的毛笔和笔筒,正好一套。
洛兰是对着廖易直说的,显然是要他去讨这个人情,廖易直没有办法,只能对赵红岫说道:“这个东西多少钱?你先给我垫上,到时再给你钱就是了。”那不客气的语气,显然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赵红岫也不客气,“可以给你垫上,不过我要一些你手上的古怪方子,我有用。”廖易直挑了挑眉,有用?是自己用还是给别人用?
廖易直还没有问,洛兰就说道:“他的那些方子,只能给仇人吃。”赵红岫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只能给仇人吃?
“因为那些方子都有一定的副作用,若是正常人吃了,肯定会留下后遗症的。”洛兰轻描淡写的说道,说完又转身去看屋内的摆设,看有没有她感兴趣的,可以直接拿走。
赵红岫又问廖易直,“有没有不带副作用的方子,我要自己用。”
廖易直淡淡的说道:“那我回去找一找,找到了便给你送去。”赵红岫听言点了点头,而洛兰却挑眉看了一眼廖易直,他的那些方子,就算没有副作用,也不是好受的。
他舍得给他的心上人喝,廖易直也看到了洛兰的质疑,挑眉毛:不是还有你吗?洛兰冷哼一声转了头。
洛兰和廖易直的互动,落在了赵红岫和陈有卿的眼中,两人不明白他们挑眉和冷哼的意思,但是都看得出,两人的关系很好,好到一抬眉一抬手,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的地步了。
赵红岫虽然打着与陈有卿和离的谱,但是也没有打算再嫁给廖易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仅错过的是两人的夫妻缘分,而且错过了那份答应的勇气,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到了中午四人一起吃了饭,席间赵红岫把想将紫花胭脂铺的胭脂,卖到宫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一提到紫花胭脂铺的胭脂,洛兰又插话了,“那胭脂的配方是你想出来的?”
见赵红岫点点头,洛兰就道:“确实很好,也没有副作用。”洛兰说话从来就直,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不会因为你地位高低巴结着你说话。
赵红岫也发现了洛兰的性格,点点头说道:“本来就不会差,自然敢说是最好的了。”赵红岫的话很自信,她说话从来都带着一股自信的味道,现在更是展露无遗。
听到赵红岫打算要往宫里卖,廖易直说道:“虽然宫里好挣钱,但是是非也多,一个不慎就容易成了别人的替罪羊。”廖易直说的这一方面,赵红岫倒是没有想到,现在被他提出来,才认真的想了一想。
他说得很对,要是别人向你的胭脂里下了药怎么办,宫中那么复杂的地方,这种事肯定少不了,而且紫花胭脂铺其实没有过硬的背景,在明面上的就是一个曹掌柜的,就是把廖易直抬出来,也不能镇住什么人啊!
廖易直虽然有才名,但是他在廖府却是不受待见,而他呆在外面的时候,比在廖府的时间还要多,这些都是众人知道的,一个小小的廖易直,宫里的人怕是没有放在眼中吧!
这样一想,赵红岫便说道:“那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先把方子尽快给我送来,还有四天太后要我进宫,我要用到这些方子。”廖易直点点头,表示明白,却是看了陈有卿一眼,这样简单的事,还用来给他讨方子?
廖易直不认为陈有卿没有办法,这样的事也不是一直装病能解决的,难道你还能让赵红岫装到太后去世吗?
廖易直没有问陈有卿,这件事不归他管,就像赵红岫成亲那天他想的一样:她再好,他也不能守候了,守候她的只能是她的丈夫,而他只能以朋友的名义帮助她,而且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困扰的帮助。
廖易直做事从来就有分寸,虽然席间不怎么和陈有卿说话,但是也不会让人看出来他对陈有卿疏远,同时对赵红岫说话,虽然次数多,但是也让人感觉不到他越线了。
陈有卿对于廖易直这样的态度很满意,也知道廖易直是有分寸的人。但是他同样看得出,他对红岫是在乎的,尽管他知礼,却也能让他感觉的到,他很在乎红岫。
不管他是有意表现出来的,还是无心的自然流露,都是给陈有卿一个警告,你若是不懂得珍惜,自然有人会珍惜。
饭吃到最后的时候,廖易直问赵红岫,“智俨大师的解毒丹是不是在你手中?”他去见过智俨大师,本来想要到手的,却被智俨大师拒绝了,对他说丹药已经到了有缘人的手中。
这有缘人智俨大师没有说,但是他却听说了京城内发生的事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