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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妖姬,下一刻,却又是一个虔诚心善的佛门信徒,说不定,不用一眨间,她就恢复成那个霸气狂妄的倾狂太子,哦,不是说不定,是铁定。
丫丫的,明明就是她理亏在先,为什么受伤的还是我,凤舞萱越想越不服气,越想心里越是堵着一口气,最后一跺脚,气得跟个孩子一样耍起赖来了:“你,你,莫倾狂,你骗了我这么久,害我身伤,心伤,肺伤,脚伤,手伤,脑伤,情伤,就不能乖乖地让我讽刺几句,出出心口那股淤气吗?非要再把我气出个八伤来不可啊你?”
呃,她什么时候练了七伤拳了,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了!倾狂看着一向成熟稳重的凤舞萱被她气得一脸抓狂的小孩子模样,难得自省地想着,能把堂堂的凤太女给整成这副模样,全天下应该就只有她一个吧!嗯,两人交情这么深,也算是同门一家,是不是得让让‘晚辈’,态度谦逊一点,装装傻,让她顺了那口气啊!要不真把她气出个八伤来,那就真的是罪过罪过了,指不定连金庸大师都会来找她算账,竟然在他的七伤拳上再加一伤。
“小舞儿乖哦!”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凤舞萱的头,倾狂倾刻又变成充满母性光辉的圣母形象,深吸了口气,一副任君宰害的模样道:“为了不让你伤上加伤,我就委屈一点,绝对的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来吧!不用客气。”
从那声‘小舞儿’入耳,凤舞萱就在错愕过后,脸上七彩变幻,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冷静下来,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她也就不用客气了。
清了清喉咙,呲牙咧嘴,整一个讨债的恶魔,预备,开炮:“莫倾狂,你知道不知道你真的很过分耶!想我人见人爱,人见人粘,扫遍草丛无敌手的凤太女,整个凤尧国所有出阁未出阁男子的梦中妻主,就不知哪条脑筋搭错了线,独独看上你这株最会招蜂引蝶的无心草,这也就算了,谁知道你这株无心草根本就是披着草衣的黑心花,这还就算了,只能怪自己不辩‘花草’真面目,岂知你又……”
‘砰砰砰……’这只‘大炮’,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一炮接一炮,都不用换口气的,强,强,真强,真不愧欠锾?
这是在听了凤舞萱开了半个时辰的‘炮弹’后,在场所有人的心里话,本来还想着上前救美的云玄天等人已被一连串的炮弹炸得呆在原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都忘了反应了,萧若夕则在她开炮后不到一分钟时间便跳到一边,清清嗡鸣着的耳朵。
只有倾狂最为镇定,说骂不还口,就骂不还口,从头到尾都是一脸受教的乖巧模样,听着某人的唐僧式地出气,岂不知她此时心里还在赞叹:哇,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的‘功力’真是比起她的羿轩表哥还要深耶!一发起难来,绝非平常人能抵挡得了的,幸好,她不是平常人,否则非得被这自恋又没营养的长篇大论给烦得直接拿刀自杀不可,只是,她这也就算了,那也就算了,连她是女子这件事也还是算了,那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不能让她就这么算了的事呢!照这架势,估计是‘好东西’留在最后了。
当月亮姗姗升起的时候,凤舞萱终于换了口气,来个大总结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莫倾狂实在是罪大恶极,抽筋剥骨也不为过,不过我凤舞萱向来大度,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赦免你的罪。”
爽!太爽了,虽然说得太久,喉咙有点疼,但心里堵着的那股气总算是散了,嘿嘿,天底下能把莫倾狂给骂得个‘狗血淋头’,舍她凤舞萱其谁,哈哈……
总算是完了!这听到最后也没听出她对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啊!估计最重要的还是那‘一件事’吧!倾狂虽然在心里赞叹她的‘功力’,但是时间太长了,她还是有点想堵住她的口的冲动,幸亏在她有这种冲动之前,幸亏她终于结束了发炮,不然,她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反过来轰炸她,威力绝对比她强上百倍。
“什么事?”挑了挑眉,倾狂完全没有受到刚刚那连番炮轰的影响,饶有兴趣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值得她如此大毁形象地化身‘泼妇骂街’,应该是挺大的事。
云玄天等人也是非常有兴趣想知道她会提出什么要求,来抚平她受伤的心灵呢!哦,不,是伤心伤肺的八伤。
深吸了一口气,凤舞萱十分郑重地动了动唇,直把所有人的心都吊起来,只听得她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我、要、你、今、晚、陪、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 如此算账
深吸了一口气,凤舞萱十分郑重地动了动唇,直把所有人都心都吊起来,只听得她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我、要、你、今、晚、陪、我。”
‘砰、砰、砰……’五声重物摔落地上的声音,这七个字的威力比七伤拳还重,堪比原子弹,刚刚没在她‘机关枪’下阵亡的众人,直接在她这七个‘箴言’下炸得倒地‘而亡’。
饶是倾狂也被这‘七伤拳’给狠狠地击中,甚至一度地以为自己是产生幻听了,凤舞萱她没毛病吧?她的那件重大到不得了事,就是要让她今晚陪她?当她是男儿身份的时候,她没有向她伸出魔掌,难不成现在知道她是女儿身后,才要向她伸出魔掌?
“有必要吓成这样吗?”凤舞萱眨巴着眼睛,看看难得一副被雷劈模样的倾狂,再看看很没形象‘躺’在地上的五人,十分天真无邪地问道,有谁知道,她正憋笑憋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某人不该忘了,论到装天真无辜,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扮猪吃老虎的祖师。
“咳,小舞啊!那个,你的要求呢!本太子是可以答应你的,但是有一点本太子觉得还是要跟你说清楚,虽然本太子从小以男儿身示人,然而性向可是很正常的哦!”轻咳了一声,倾狂很是语重心长地拍拍正装天真装得不亦乐的凤舞萱的肩膀,痛惜的目光好似在说着:孩子,百合路不好走,及早回头是岸吧!
凤舞萱一愣,然后扬起的天真笑容一点一点地僵硬,再一点一点地倒塌,所谓恼羞成怒,下一刻,她就把这个成语给演驿得十足十,一把揪过倾狂的衣领,天真模样幻化成强盗:“少废话,答不答应?”那驾势,完全就是:不答应,老娘撕了你。
迫于‘淫威’,倾狂脑袋一缩,唯唯喏喏地吸了吸鼻子道:“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完全是一副屈于淫威,即将被辣手摧花的可怜人。
“这才乖嘛!”凤舞萱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完全是一副即将要辣手摧花的邪恶大爷模样。
这幅景象,任何人看了,都会认为凤舞萱正在逼良为昌,而倾狂正是那身世可怜,即将面临残酷人生的柔弱女子。
“难道我因为表弟的事受刺激过大,脑袋不正常了,否则我怎么会听到那么惊世骇俗的话呢!”莫羿轩横躺在地上,转头,看向同样倒在地上的云玄天等人,傻傻地问道,就算他的表弟是表弟的话,凤舞萱说出此话都够吓死人了,何况他的表弟不是表弟,而是表妹,太大胆了,太惊世骇俗了,太雷人了。
“我想,不是我们受刺激过大,不正常,就是凤太女受刺激过大,疯了。”柳剑穹呆愣了一下,双手撑地,慢慢地爬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倾狂,喃喃地开口道,他今天受到了刺激真是有够大的,害得他冷漠的性子一再破功。
“同意。”月钧枫也随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点了点头道。
“哼,凤舞萱那家伙一直在觊觎我的小狂儿,想不到,她竟是同道中人。”云玄天冷哼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惮了惮衣袍上的沙尘,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云玄天的话引得所有人侧目而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众人差点被他这一句话给吓得再次倒下。
今晚,大家都不正常了吗?倾狂是女子这颗巨型原子弹的威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以致于现在他们还感到余波,没能恢复正常吧!
哇靠,这个同道中人可是有很多层意思呢!这狐狸莫不是天生的断袖者!倾狂闻言,不禁以怀疑的目光扫过去,嗯嗯,越看越像!
接到倾狂的目光,云玄天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哈到,急忙蹿到倾狂的身边,将还揪着她的衣领的凤舞萱给甩开手,顺道再挤到一边去,按住倾狂的肩膀,急急解释道:“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过是一时忘了你是个女子是事实,真的,我并不是喜欢男人的断袖者,那个,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刚好你是男人而已,不不,是以为你是男人,总之,我跟凤舞萱不是同道中人,她喜欢身为女子的你,我也喜欢,不,不是,是……”他可不能让小狂儿误会他天生喜欢男人,由于太过着急,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停,虽然你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但我还是听得明白,冷静,冷静。”倾狂很是无语地打了个停的手势,她貌似也没做什么吧!怎么把他给吓得这样了,真是罪过罪过。
“你明白了?呵呵,你明白就好。”云玄天噌地睁大双桃花眼,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开心地笑了起来,他多怕她会以为他以前喜欢她,是因为她是男子啊!岂不知,他有多少次将她幻想成女子了。
看着笑得像个孩子一般的云玄天,倾狂很是无奈地失笑出声,云玄天,还是粘人的傻狐狸,总是让她那么无力,在她身份被揭穿后,她可以想像得到,在他心里掀起怎样的波涛。
一如以往相处般的无奈笑容似乎刺激到了兀自开心的某人,云玄天终于忍不住,动情地将倾狂揽在怀中,轻轻抚着她如绸般的发丝,出口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小狂儿,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是女子,我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这样将她揽在怀里,是曾经多少次的午夜梦回里的情景,那些梦里,小狂儿也是如今日一般身着一身白色衣裙,甜蜜地靠在他的怀里,然而每当梦醒,他总会狠狠地骂自己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