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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信鸽连夜飞了四五百公里,天微微亮,它直至一处军机营才停落下来,并扇动着几下翅膀,在一处房门前走来走去。
值夜的士兵看见有信鸽,便将它捉了起来,取下了它脚上的小竹筒。
士兵手握着小竹筒,伸手轻轻的敲了敲门:“将军,有一封飞鸽传书。”
“嗯,给本将军拿进来吧,”那个将军的声音从房中传出。
士兵伸手轻轻推开房门,房间内,西云天已经穿戴整齐,他身披盔甲,身材挺拔高大,五官生得很好,鼻梁高挺,一双凤目,两眉似剑,面部轮廓分明,有几分武将的姿态。
士兵微微弯着腰走到西云天的面前,并将手中的小竹筒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西云天的手中。
西云天接过飞鸽传书后,随口吩咐了一句:“你先下去吧。”
“是,将军,”士兵恭敬的应了声,转身出了西云天的房间,并随手合上了房门。
西云天走到桌前,打开小竹筒将里面的信笺取了出来,他的两道视线落在信笺之上,越往下看脸色就越难看。
“好你个西晚卿,不但害死了姨娘,还害得妹妹被罚去青云庵。”
西云天看过西逐琴的飞鸽传书后,脸上立马阴云密布,他的两只眸子中露出凶狠的杀戮之气,西博坚未不影响他在军机营的大事情,便一直没有通知他二姨娘之死,以及西逐琴被罚去青云庵一事,如今他才得知,一时之间是恼恨不已,悲愤不已。
“西晚卿,你这小贱人,本将军定要你血债血偿,”西云天将手中的纸条揉碎,捏在掌心,冷冷自言自语。
一天之后,皇家的仪仗队隆重的上了护国寺,因南衡国的北部边界近日不太平,太后,皇后一起前往护国寺祈福求安宁。
青云庵紧邻于护国寺,两架凤辇打青云庵前经过,不久之后便停在了护国寺前,护国寺的一干僧众,听闻太后,皇后前来祈福,早就候在了寺庙门前。
护国寺门前,一群宫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太后,皇后下凤辇,皇后下了凤辇之后便走到太后身前,嘘寒问暖的伺候着太后。
皇后依然一身凤袍,处处彰显着母仪天下的威仪,与皇后相比较,太后的穿着略微显得沉着一些。
护国寺的方丈见太后与皇后下了凤辇,赶紧带着寺中的几位高僧迎了出去,他走到太后,皇后面前,双手合一:“阿弥陀佛,老僧携护国寺众僧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方丈乃是世外之人,不必讲究如此多的俗礼,”太后由两名宫女扶着,站在护国寺方丈身前。
“阿弥陀佛,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为天下万民来我护国寺祈福,乃是国是大幸,万民之福祉,”护国寺方丈手中挂着一串佛珠,再次与太后等人道。
一群人在寺门外打了几句佛语,护国寺的方丈便将太后,皇后请进了大雄宝殿。
佛门乃是清静之地,宫女,皇宫侍卫全都殿外候旨,太后,皇后随护国寺的一众高僧进了大雄宝殿。
护国寺乃是千年古刹,庇佑着国家的昌盛,自打南衡国建国以来便香火鼎盛,大雄宝殿之上,一尊硕大的金佛像灼灼耀眼,殿中香烟缭绕,佛气中天,佛像下十几个厚厚的蒲苇垫子。
太后,皇后进入大雄宝殿之后,二人便虔诚的跪在了佛像下的蒲苇垫子之上,对着佛像一番祈福。
大雄宝殿祈福之后,太后摇了一支签,她捡起落于地上的竹签,略微扫了一眼竹签上的内容,便将签文递到护国寺方丈的手中。
护国寺方丈接过竹签,待看过签文之后心中微微叹息。
签文曰:红尘乱世,奸雄出,百年王朝,崩于内祸。
太后瞧出护国寺方丈的神色有些紧绷,便先开口问:“方丈,此签文何解,哀家总觉得这签文预示做祸端。”
“阿弥陀佛,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天下合久必分,分就必合,恕老衲也无法提前洞悉天机,”护国寺的方丈不知是猜不透天机,还是不敢在太后面前透露天机,他话语的意思有些模模糊糊。
皇后紧跟在太后身侧,她也听不明白护国寺方丈的话语:“方丈,依你所见,如何才能避开祸端,永保太平盛世呢。”
“一国之君施行仁政,善用能人异士,一国之母辅佐君侧,不妒,仁和,宽厚便能得万民的拥戴,天下至此太平,”护国寺方丈瞧了皇后一眼,微微道。
太后,皇后二人祈福完毕,又在护国寺用了斋饭,临近下午的时候才起身离开护国寺。
几名开路的侍卫行在最前面,两架凤辇行于中间,身后跟着一串宫人,几名宫女紧随在凤辇边上伺候着,一行人缓缓的从护国寺门前离开。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太后,皇后的仪仗队出了护国寺,也过青云庵,正行于一处茂密的松林之中,凤辇的车轴稳稳的压过地面,这时,突然有二三十名黑衣蒙面人由道路两旁涌进来,将太后,皇后的仪仗队截住。
“来者何人,竟敢拦截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的仪仗队,”前面开路的侍卫,见有黑衣人冲出,个个皆是拔了腰上的佩剑,做好御敌的准备。
黑衣蒙面人头目,扫了一眼太后,皇后的凤驾,完全未理会侍卫的话,直接对身后的属下招了招手,一声令下:“给我上。”
待那黑衣蒙面人头目,一声令下之后,一群黑衣人瞬间全部涌起,直接飞身向仪仗队中间的凤辇。
随行的侍卫拔刀迎向那些黑衣人,松树林中顿时打斗声一片,场面极为混乱,宫女太监们都吓得瑟瑟发抖。
这些蒙面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一看便是江湖上训练有数的杀手,他们的武功显然高出皇宫侍卫,经过一番打斗之后,此次随行的宫廷侍卫被斩杀掉不少,黑衣蒙面人越来越接近两架凤辇。
“来人呐,保护本宫,”皇后见场面一片混乱,眼前鲜血横飞,早吓得腿脚发软。
太后那边的情况也不甚好,护卫在她凤辇前面的侍卫几乎被那些黑衣蒙面人杀尽,只是她身为一国的太后,经历过无数的血雨腥风,此刻的神态比皇后要稳重一些。
太后双手扶住车厢壁,依然端着威严的仪态,对自己凤辇前的一名护卫道:“你快些赶回护国寺去,将哀家半途遇刺客的事情告知给护国寺的方丈。”
“是,太后娘娘,”侍卫恭恭敬敬的领了太后的命令,向回护国寺的方向冲出重围。
黑衣人几乎无一身亡,随行的侍卫越来越少,太后的凤辇不远处,又有两名侍卫应声倒在血泊之中。
此时一支箭羽由远而近,直直的朝太后的凤辇飞去,那只箭越来越接近太后的身体,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节骨眼上。
“保护太后娘娘凤驾,”不知是哪名侍卫高呼了一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只箭已经很临近太后的身体了。
嗦——嗦的一声,那只箭还是射入了一个人的身体,顿时鲜血四溅,但是那个人却不是太后,就在那只箭快要射中太后之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青衫小尼姑,硬生生的挡在了太后的身前。
“啊”刚猛有力的箭雨深深没入了那小尼姑的右肩之上,小尼姑啊的一声倒在太后的凤辇前。
众人见太后无事,这才都松了一口气,好在有那小尼姑替太后挡下了那支箭,不然今日所有随行的人都得为太后殉葬。
护国寺离这片松树林本就不远,之前那名侍卫一路施展轻功,很快便回了护国寺,并将太后,皇后遇刺客的事情告知了护国寺的僧众。
护国寺的僧众常年习武,而且寺中不乏精进的武学,所以护国寺的僧众皆是个个武艺非凡,护国寺的方丈听闻太后,皇后遇刺,当即便让十几名武僧前去搭救。
那十几名护国寺的武僧很快便赶到了松林之处,黑衣蒙面人见护国寺的僧人赶到,便不敢再恶战,双方打斗了一段时间,黑衣蒙面人死伤几人,便都急着抽身离开了松林。
“来人,快扶哀家下来,”待所有黑衣人都撤离之后,太后才吩咐宫女扶她下凤辇。
前一刻太后差点丧命,皇后着实吓得不轻,她也让宫女伺候她从凤辇上下来。
惊魂未定,皇后脚步虚浮的走到太后身前,神色紧张的询问:“母后,您没事吧。”
“哀家无事,”太后未抬眼去看皇后,仅简单的回了一句,虽然之前那一箭差点要了她的命,她也确实是吓得不轻,但是此刻她却非常关心为她挡箭之人。
太后走到那小尼姑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将小尼姑扶起:“你叫什么名字,你救了哀家,哀家非常感谢你。”
太后的话传入小尼姑的耳中,小尼姑微微的睁开双眼,虚弱道:“太后娘娘福德万年,小女能替太后娘娘挡下那一箭,乃是小女的荣幸,小女乃是安国候西博坚的三女儿西逐琴,前些日子父亲将小女送到青云庵静修,亏得父亲将小女送到青云庵,小女今日才得以为太后娘娘挡下这一箭。”
为太后挡箭的小尼姑正是安国侯府的西逐琴。
太后见西逐琴虚弱不堪,身上血流不止,脸色惨白如纸,心疼道:“好孩子,别再说话了,哀家一定会将你治好,今日你救了哀家的命,往后便由哀家来庇护你。”
“多谢太后娘娘怜爱,”西逐琴听了太后的话,内心十分高兴,今日她虽然受了这皮肉之苦,但是终究是逃离了青云庵这个鬼地方,有了太后的庇佑,今日之后她的身份亦将比西逐烟更加高贵。
虽然西逐琴内心高兴异常,但是却努力挤下几滴泪水,盈盈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让她看上去更加虚弱不堪。
太后瞧着她的模样,内心揪疼了一下,立马下令道:“来人,快些将琴儿送入哀家的凤辇之内。”
太后一声令下,谁敢不从,几个宫人很快便将西逐琴抬上了太后的凤辇,太后,皇后,西逐琴上了凤辇之后,太后吩咐快速回宫。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回到皇宫,太后下了凤辇,便直接命人将西逐琴抱紧了自个的安宁宫内,随之一群御医被传进了安宁宫替西逐琴诊治。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传召,那些御医哪里敢有半刻耽搁,一个个脚步匆匆的进了安宁宫,齐刷刷的跪在了安宁宫内给太后请安。
太后扫眼一瞧那些御医,一脸威严道:“都起来吧,都去给琴儿看看,无论你们想什么办法,用什么珍贵的药材,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