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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凤易晨二人此刻正坐在那位置上。
大臣们的坐席设置在大殿左右两侧,因为大臣们都携带了家眷,所以大臣们的席位也有主席位与副席位之分,主席位设置在第一排,副席位设置在主席位之后。
西晚卿与西逐烟自然是坐在副席位之上,西博坚坐在二人的前面,由于西博坚是世袭的爵位,身份地位还算较高,所以安国侯府的位置离皇帝老儿还算比较近。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一个小太监的三声高呼,龙袍加身的玄德帝携了太后,与皇后威风凛凛的走进大殿,三人身后跟随了隆重的依仗队。
玄德帝,太后,皇后三人一路走过庆丰殿,再抬步走向高位,最后玄德帝亲自搀扶了老太后坐下来。
殿下大臣们见玄德帝坐落后,这才起身叩行大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大臣极其家眷伏地跪在了殿中,口中三呼万岁,六呼千岁,西晚卿紧跟着其他人的动作,也象征性的给主坐上的皇帝一家行了大礼,殿中跪拜一地,虽然大臣们的朝服颜色一致,但是家眷们却穿红戴绿,扫眼望去,大殿之中是一片春红柳绿。
“儿臣给父皇,皇主母,母后”皇后娘娘“请安,”主坐上,凤易啸,凤易晨二人纷纷起身给玄德帝,皇后,以及太后请了安,行了礼。
玄德帝一脸威严,伸出一只手,轻轻向上抬了抬,道:“皇儿免礼,众卿家平身入座。”
“儿臣叩谢父皇,”凤易晨,凤易啸行完大礼后,同时起身重新入座。
殿中的大臣们见两位王爷重新入座后,方才行叩谢大礼。
“臣等叩谢皇上隆恩,祝皇上龙体安康,祝太后娘娘福德永寿,祝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大臣们叩谢完后,方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袍子,又重新端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西晚卿重新入座后,她微微抬眉向龙椅方向看了去。
只见玄德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椅之上,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西晚卿有个习惯,看人先看眼睛,玄德帝的双目漆黑,炯炯有神,虽然面色看上去有些苍老,但是却隐藏不了他漆黑眸子中的那抹凌厉,那抹凌厉是身为帝王的狠绝,他唇上留着两撇锐利的八字胡,额头上的两撇眉毛也如剑锋一般,一头花白的头发用纯金的发冠束起来,看上去精神还不错,西晚卿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精明且手段狠绝的帝王。
今夜皇后一身精致的凤袍,金线织锦的凤鸟栩栩如生浮现在那一身华服之上,凤袍拽地似祥云盛开,华美的裙尾遮住她的一双三尺金莲,脚下一双彩凤金丝绣鞋若隐若现,她头上也同样戴着一顶精美绝伦的凤冠,凤冠之上明珠璀璨,灼灼耀眼,无处不显示出皇后的风采。
太后相较皇后而言,身上的穿着打扮却是老成多了,同样是锦衣华服,沉淀出来的却不是浮夸,而是透出身为太后该有的威严。
西晚卿将主位上的三人打量一番,心中对玄德帝,皇后,以及太后有了大概的了解,便垂下头,只顾着眼前。
琼芳盛宴也如其他宴会一般无二,每个人的面前摆满了琼浆玉露,以及各式糕点,西晚卿本对这琼芳盛宴没什么兴趣,长夜漫漫,觥筹交错,也唯有眼前的美食可以帮你打发打发时间。
宴会开始后,凤易啸先打头向玄德帝,太后,皇后敬了酒,这敬酒无非就是说一些讨好皇帝的话语。
凤易啸敬完酒后,凤易晨为自己酌了一杯酒,他淡雅的起身,一身月牙白长袍素净的站在玄德帝的面前。
“儿臣敬父皇,皇祖母,皇后娘娘一杯,”凤易晨轻举着酒杯,他看向玄德帝,看向太后,最后才一眼扫过皇后,他也未称母后,而是叫了一声皇后娘娘。
玄德帝将酒喝下,淡淡道了一句:“晨儿有心了。”
凤易晨,凤易啸敬完玄德帝酒后,大臣们也才依照官位的级别,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玄德帝面前拍了一通马屁。
女眷中,一些有品级的诰命夫人与皇后,太后说上了些话,然而那些贵女们则是时不时瞧瞧大殿周围,身份尊贵一点的敢去肖想凤易晨与凤易啸两位王爷,身份低一点的,就瞧瞧殿中哪家的公子生得俊俏。
自打凤易晨进了大殿,白水星的一双水眸便没有离开过他的身,可惜凤易晨至始至终都未回看过她一眼,完全是妾有意,郎无情。
西逐烟也是一般无二,一双杏花美目,默默含着柔情,时刻追随着凤易啸的身影。
众人喝过一巡酒后,殿中涌进了一批宫廷舞姬。
这些舞姬穿着很清凉,轻纱遮体,莹莹如玉的柳腰若隐若现,随着轻纱的舞动,大殿之中顿时歌舞升平,一席大臣个个端着酒杯,兴致盎然的看着大殿中央舞姬翩然起舞,可是瞧那些大臣的眼神,个个浑浊不堪,不知这些个大臣是在看歌舞,还是在看女人。
一曲歌舞罢了,玄德帝挥了挥手,舞姬们识趣的行了礼,然后倒退着退出了大殿。
西晚卿不自觉间微微摇了摇头,刚才她也兴趣乏乏的看了几眼场中的歌舞,也觉对这些歌舞委实提不起几分兴趣,琼芳盛宴也不过尔尔,不过这个时代的娱乐项目太少了,搞个宴会什么的,也确实只能看看这些歌姬舞姬们捎首弄姿的舞态。
西逐烟坐在一旁,她看见西晚卿一脸无趣的摇了摇头,故意将声调拉高几分,问道:“五妹妹,你是不是觉得这琼芳盛宴太无趣了。”
西晚卿侧头,对西逐烟一瞟眼,西逐烟这是要害她啊,这琼芳宴可是皇家盛宴,谁敢当着皇帝的面谁皇帝家的盛宴无趣,又不是找死。
“不会啊,妹妹觉得琼芳盛宴很有趣啊,刚才那舞蹈可好看了,难道二姐姐觉得琼芳盛宴无趣,”西晚卿眨巴了几下大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说话的声音比西逐烟拉得还高了几分。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身旁的几名贵妇就侧头向西逐烟看来,甚至连皇后都看向了安国侯府的席位。
西逐烟心下一急,额头冒出些许冷汗,但是也没有忘记为自己辩解:“五妹妹说的什么傻话,姐姐怎么会觉得琼芳盛宴无趣,琼芳盛宴可是宫廷盛宴,是受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的隆恩,姐姐才能来参加这样的宴会,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无趣。”
西逐烟辩解的话说得还算完美,身侧那几双看好戏眼睛这才收了回去,皇后也方罢手,满意的收回了之前那冷冷的眼神。
皇后从西逐烟的身上收回视线后,微微俯身靠近玄德帝,温婉着嗓子道:“皇上,臣妾想来,宫中的歌舞您都看腻了,何不趁着这大好的琼芳盛宴,才子佳人齐聚一堂,让这些小辈们各自施展,为这琼芳盛宴增添一些新的趣味。”
玄德帝听完皇后的建议,觉得甚是有道理,点了点头:“准了。”
历年来的琼芳盛宴,都会有几个才子佳人在大殿之中一展风华,今年的琼芳盛宴,玄德帝再次恩准,殿中在座无一不雀跃,那些个大臣皆是希望,自家的女儿能在圣颜面前一展风采,赢得天子的赞许,如此这样便能寻得门好亲事。
宴席进展到半途,众贵女们正欲上殿一展风采之时,足令众人很意外的是,天下第一公子君无惜此刻竟才迈着悠闲的步子朝殿中走来。
“无惜来晚了,请皇上恕罪,”君无惜几步走到大殿中央,他并未如文武百官一样,给座上的玄德帝行跪拜之礼,而是微微弯腰,给玄德帝行了个虚礼,并说了一番请罪的话。
今日他依旧一身白衣,一身素白纤尘不染,袖口处绣了几朵绽放的红梅,腰间系了条银白色的玉带,袍子上坠了一块精美的佩环,手中依然一把纸扇,亦如西晚卿初见他时,那般公子如玉。
君无惜的到来无疑又引得殿中贵女们一阵悸动,那一双双杏花美目纷纷落在他纤尘不染的白色锦袍之上,殿中又是一片红霞乱飞,几十只小鹿乱撞。
“无惜来啦,朕以为你闲云野鹤在外,将朕的琼芳盛宴给抛掷脑后了呢,”玄德帝依然和言就如拉家常一样,俨然一副长者的模样,与君无惜简单说了几句。
“皇上,就算无惜再忙,也不敢将您的琼芳盛宴给忘了,”君无惜恭恭敬敬的回话。
玄德帝满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入座吧,你若再来晚些,这宴会就该结束了。”
“是,皇上,”君无惜再次恭敬的对玄德帝弯了弯腰,寻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君无惜赴宴来晚,玄德帝不但没有降罪于他,反而给足了他面子,可见君无惜在玄德帝面前很是吃得开。
君无惜的位置竟然就安排在龙椅下方不远,列在文官席列之首,可见玄德帝视他为贵客之重。
对于玄德帝将君无惜的坐席安排坐在文官席列之首,凤易啸很是不悦,虽然他面上未表露出半分不满,但是内心却暗自嘲讽,不知道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一个闲云野鹤的浪荡子罢了,有必要如此厚待吗。
待君无惜坐落之后,皇后端庄祥和的扫了一眼大殿,朱砂红唇轻启,微微吐字道:“难得皇上今日如此有雅兴,众贵女们还是赶快上殿为皇上献艺一番吧。”
皇后一番话说完,一双凤目在大殿中贵女的身上依依扫过,先是白水星,后是西逐烟,洛琴,然后再落到其他贵女的身上。
白水星暗暗给身旁的洛琴递了一个颜色,洛琴会意,缓缓起身,走到殿前,她微微福下身子,给座上的帝皇,帝后,以及太后,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大家闺秀礼。
“皇后娘娘,臣女近日学得一首轻歌,请求为皇上,太后娘娘献上悦以耳目,请皇后娘娘恩准,”一般贵女们献艺这等小事,可以直接请示皇后,由皇后直接决断就可以了。
皇后瞧着洛琴名媛淑女的样子,心下还算满意,遂微微抬了抬手:“准了。”
洛琴深呼吸一口气,提起中气,樱色红唇微微启动,顿时轻歌声起,大殿悄悄然然,轻轻渺渺的歌声瞬间弥漫了整个大殿。
洛琴所歌带有些古色的韵味,歌声优雅,似女子倚栏望月,朦胧之中带着几分意境,不得不说她的歌声确实很美,很动听。
一曲轻歌过了高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