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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珠看着京兆府尹,恭敬的回道:“回大人,奴婢确实看见五小姐毒杀了六少爷,那日,六少爷游园恰巧经过紫月轩,便闻到了一股茶香,六少爷一时口干,便说要去五小姐那里讨碗茶吃,谁知六少爷吃完茶,回去不久便毒发身亡了,而且六少爷吃完茶到毒发身亡期间未再吃过任何东西,这点厨娘可以证明,后来侯爷又派人在五小姐的紫月轩搜出了七星海棠之毒,仵作也验明六少爷正是死于此毒药。”
西晚卿听完莲珠的说辞,内心冷笑:“这莲珠心思还有几分缜密,话语一环扣一环,居然把任何可令她翻身的漏洞都给堵死了。”
京兆府尹怒斥道:“信口雌黄,六少爷根本不是中毒身亡的,而是先被人捂死,后再被灌予七星海棠之毒。”
“大人,六……少爷确实是那日在五小姐的紫月轩吃完茶后,才中毒身亡的,”京兆府尹止口否认,莲珠目光闪烁了一下,声音有些发虚。
啪,京兆府尹拍了一下惊堂木,想他身为京官多年,奴才谋害主子的事情见得多了,这丫鬟目光闪烁,声音发虚,又怎能逃得过他的双眼,加上仵作的查证,这丫鬟分明就是在说谎。
“大胆奴婢,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免去皮肉之苦,刚才仵作重新验证,六少爷根本不是死于七星海棠之毒,而是被人活活捂死的。”
仵作刚才重新验尸,三姨娘可是亲眼所见,若是云杰不是死于七星海棠之毒,那定然是被莲珠这丫头捂死的,这莲珠是府上的一等丫鬟,随身伺候云杰,年纪十五六岁,而云杰却虚岁为十,她完全有机会和力气捂死云杰。
三姨娘一双似淬了毒的双眼,狠狠的瞪着莲珠,恨不得立刻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被三姨娘这样盯着,莲珠只感觉到头皮发麻,忍不住想全身哆嗦,她之前之所以这样无所畏惧,便是因为西晚卿是众人皆知无头无脑的蠢材,再加上她幕后撑腰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毫无头脑的蠢材感到畏惧,即便是府尹大人怀疑她,找不到证据也奈何不了她,这三姨娘可就不同了,若是三姨娘怀疑她,回到侯府,随便找个理由便可打杀了她。
莲珠暗自思索,招了必死无疑,只要挺过这关,帮他办成了这件事情,她以后可就是安国候府的姨娘了。
咬了咬牙关,莲珠使劲往地上叩头:“请大人明察,奴婢确实未做过谋害主子的事情。”
西晚卿知道,就这样审问,恐怕到天黑,也别想从莲珠口中盘问出什么。
“府尹大人,这有关小女的生死,可否容小女询问一二。”
西晚卿言辞恳切,京兆府尹虽有些恼她挟持了他,但是毕竟目前未曾伤害过他,西晚卿刚才的不俗,他可是看在眼里的,此刻他巴不得能早点破此案件,好早早脱身。
“五小姐请罢。”
一旁的西博坚此刻倒很安静,今日西晚卿所表现的不俗,在他眼里均是保命之举。
西晚卿面无表情,冷冷盯着莲珠:“你说,六弟是在紫月轩吃了茶,才中毒身亡的?”
莲珠埋头回道:“是的,五小姐。”
“我记得那日午膳刚过,六弟便到了紫月轩,说他闻见我这的茶香,正好有些口干,要碗茶吃,”西晚卿如同在和莲珠谈家常。
“是的,那日六少爷刚用完午膳就说去游园,路过六小姐的紫月轩正好有些口干便去讨茶吃,奴婢当时也在场的,”莲珠按那天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
“六弟在紫月轩吃完茶后,回去再没吃任何东西,就立刻毒发死了吗?”西晚卿盯着莲珠,闪烁着无辜又白痴的眼神。
莲珠暗自得意,这五小姐果真是蠢,谁说她只是无才无德,这分明是蠢到家了,挑明了把罪往自己身上揽。
“是的,五小姐,这点厨娘可以作证。”
“你在说谎,”突然,西晚卿话语犀利一转。
众人不明所以,京兆府尹道:“五小姐,此话怎讲?”
西晚卿看向仵作:“仵作,你且告诉大人,六少爷死了大概多少个时辰了,死亡时间又大概在什么时辰。”
仵作向京兆府尹如实回道:“禀大人,六少爷大概死了二十八个时辰了,推算死亡时间应该是事发之日的未时。”
西晚卿继续解释道:“七星海棠奇毒无比,中毒者会在半柱香内毒发身亡,而六弟那日午时在紫月轩吃的茶,吃完茶后便立即回去了,若是真是我下的毒,六弟毒发时间应该是午时,而死亡时间却是未时,莲珠你当日告诉众人六弟毒发身亡的消息也是在未时过后。”
西晚卿别有深意的扫了莲珠一眼,继续道:“这时辰可对不上呀,当日是不是有人乘六弟未时熟睡,神不知鬼不觉捂死六弟,然后再把七星海棠的毒液灌入他体内呢。”
整个案件的真像都已被摆在明面上,并且莲珠也亲口承认西云杰确实是在午时吃了紫月轩的茶,西晚卿便不再多言,相信京兆府尹也该知道怎么处理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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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无罪释放
更新时间:2014512 21:10:37 本章字数:3873
“大胆奴婢,居然再三欺骗本官和侯爷,不但谋害幼主,还诬陷府中小姐,罪无可恕,”京兆府尹再次怒斥莲珠。
莲珠见真相败露,吓得全身发抖,连连叩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京兆府尹暂且未再理会莲珠,鉴于自身安危,他得先洗清西晚卿的罪名,遂转言对着看热闹的百姓道:“五小姐实属无辜,本官今日予以无罪释放。”
京兆府尹刚宣布完,西晚卿立即取下手中的发簪,对着京兆府尹道歉:“府尹大人,小女刚才有所冒犯,在此给大人请罪了,希望大人多多海涵。”
京兆府尹脖间一松,略微一笑,如释重负:“五小姐实属无奈之举,要不是五小姐此举,恐怕本官今日就枉杀了性命。”
酒楼的雅间里,宫行琰听见西晚卿被无罪释放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吃惊,自从他见到这个丫头第一眼,事情的结果就已经在他意料之中了。
继续慵懒的饮着酒,那动作该死的迷人,看得一旁的雷剑差点闪了眼:“自家的爷要不要这么妖孽,他可是男人啊,都会看闪花眼。”
而另一雅间里,那名年轻女子双眼闪着恨意怒骂道:“居然让那该死的贱人逃过了这一劫。”
刑场下看热闹的百姓则是一片欢声:“府尹大人真是明察秋毫,洗刷了五小姐的冤屈。”
“是啊,我就说嘛,这五小姐看上去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几个百姓窃窃私语的议论着,百姓就是百姓,风往哪边吹,他们就往哪边倒。
“大胆奴婢,是谁指使你毒杀六少爷的,”这西云杰乃是西博坚的幼子,如今被一个卑贱的奴婢残害,西博坚可谓是气极,他可不信,一个小小的奴婢敢自作主张,杀害自己的主子。
莲珠胆怯的看向安国候和三姨娘,欲言又止。
在做这件事之前,上面的人可是说好了,若是此事能成,保准她将来坐上安国候府的姨娘,若是此事失败,她要是敢泄露半个字,那死的可不单单是她,她的家人恐怕也不能幸免于难。
西博坚见莲珠不语,可没多大耐心:“大胆奴婢,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这是令人无法预料的,谁能想到一个无头无脑的蠢材,居然可以扭转乾坤。
雅间里那名贵妇有些神色不安的道:“那该死得贱婢会不会把咱们供出去。”
年轻女子虽恨,但是神色安然的道:“姨娘放心,那贱婢的家人还在我们手中,量她也不敢把咱们供出去。”
“来人,杖刑伺候,”见莲珠仍未开口,西博坚抢先于京兆府尹之前对莲珠用刑。
一声令下,两名官差便提着刑杖走到莲珠身边。
莲珠被按压在地,随后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拍打声,不到一会儿功夫,莲珠的屁股已渗出了不少鲜血。
“大人、侯爷饶命呀,奴婢……招……认,”莲珠疼此刻满头大汗,脸色铁青,疼得咬牙切齿,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
西博坚一摆手,示意官差先停下板子。
“说吧,是谁指使你毒害六少爷的。”
雅间里,那名贵妇看着刑场上的情形,更加害怕:“三小姐,这贱婢不会真把我们给招供出去了吧。”
那名年轻女子内心也有些打鼓:“姨娘先别急,不到最后一刻,不可先自乱阵脚,就算是那贱婢把咱们供了出去,咱们也还有大哥可依仗,不用那么害怕。”
刑场上,莲珠努力用手肘支起身体,先是看了看安国候,然后突然使出全身力气,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
只见莲珠口中顿时鲜血直淌,她人也瞬间瘫软倒地。
“大人,凶手咬舌自尽,已经气绝身亡了。”一名官差探了探莲珠的鼻息,禀告给京兆府尹。
莲珠一死,线索又断了,这有关安国侯府的家事,说不定此案背后的主使便是安国候的妻妾,京兆府尹也不会傻到追查到底。
“凶手已畏罪自杀,此案就此了结,大伙都散了吧。”
“侯爷,下官告辞了,还望侯爷能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要紧,”京兆府尹先是向西博坚告辞,然后带领一众官差回了京兆府。
刑台下看热闹的百姓还未离去,西博坚之前笃定是西晚卿残害手足,大张旗鼓要大义灭亲,但此刻查明凶手另有他人,此举完全是自打耳光,他今日若不对西晚卿有所表示,那这些百姓岂不是认为他为父不仁。西博坚缓和了语气走向西晚卿:“五丫头,这件事情是爹做得不对,跟爹回府吧。”
看着西博坚那伪善的面孔,西晚卿内心恶心得直翻腾,但面上却笑盈盈的道:“父亲,这事不怪您,女儿跟您回府便是。”
她就是要再次回到安国候府,既然继承了前身的一切,她便有责任为前身讨一个公道,把害过她的,利用过她的,嘲笑过她的,统统讨回来,她就是要让安国候府家不成家,闹他个鸡飞狗跳。
“来人,备轿回府,”西博坚见西晚卿并未忤逆他,大声吩咐家丁备轿。
一会儿工夫,安国候府的三顶软轿便停在了刑场下面的街道上。
西博坚走在最前面,几个丫鬟搀扶着三姨娘,一行人慢慢走向软轿。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