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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西博坚都被西晚卿给气乱了心神,未曾发现,今日的西晚卿有些与众不同。
此时百姓中,突然有几人在议论。
“你说,这五小姐,是不是被冤枉的,言辞如此恳切,不像是假的。”
“我觉得这五小姐面相很和善,也不像那种大奸大恶之徒。”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刑场下,百姓们你一句我一言,大家开始一致认定西晚卿是大奸大恶之徒,到现在的摇摆不定。
此时这家酒楼另一间雅间里,一位身着黑色暗纹金线镶边蟒袍的男子在雅间里,一边品酒,一边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男子虽坐立于桌前,但也隐藏不了他那修长、伟岸的身材,男子的脸型、下巴好似被能工巧匠精雕细琢一般,轮廓分明,论俊俏可匹敌万千男儿,论柔美可气煞千万美女,他薄唇轻轻抿着,一头青丝只用一条同样黝黑的丝带束住一部分,柔顺的垂在肩上,一面刻有焰纹的黄金面具完美的罩在男子的脸上,男子气场很强大,黑色霸气的蟒袍,烈焰黄金的面具,使得他看上去更加邪魅与危险。
男子身旁,立着的一个身穿青衣年轻男子,这正是他的手下,就连他手下都俊得一塌糊涂,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
自家爷向来冷情冷脸,无关紧要的人与事,向来不会关注,何时见他有这么好的兴致,居然端着酒杯,欣赏下面刑场发生的一切。
“爷,是否要属下救下那位小姐,”一旁的雷剑见自家爷对下面的姑娘有几分好奇,便淡淡地开口道。
“救嘛,先得看看她值不值得爷我出手,”宫行琰玩味的看着刑场的一切,这么狂妄的丫头,他还是头一次见,他很有兴趣看看这丫头接下来会闹出什么动静。
别人看不见,并不代表他看不见,那丫头分明是一脸的坚毅与不屈服,那一双黝黑的眸子分明是一对慧眼,不知她此刻如何自救,他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那两名官差走到西晚卿面前,扬起刑杖就朝西晚卿的双腿招呼去。
西晚卿见势,这两棍子要真打下来,她这双腿岂不是要折了。
当刑杖快要落下之际,西晚卿宛若灵蛇般,匍匐在地,乘着那两条刑杖交叉瞬间产生的三角形空隙,她快速朝那三角形缝隙滑去,然后迅速起身翻转到那两个官差的背后,抬起手,用那又长又重的手链,狠狠打向那两名官差的后脑勺,动作又快又狠,两名官差还没弄清楚状况便已被打晕倒地。
见官差被打晕,西博坚有些着急了,这事要是闹大,传到皇上那里,对他可没什么好处,为今之计,是尽快处理了这个逆女。
“杨大人,请赶快行刑吧,这丫头当众辱骂皇上,这是大不敬之罪,本侯也保不得她。”
西博坚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现出一脸的悲痛与痛心疾首。
“午时三刻已过,刽子手准备立即行刑。”京兆府尹再次下令,并再次命两名身肥体壮的官差押住西晚卿。
刽子手再次扬起手中的行刑刀,持刀的双手微微有些发抖,显然他之前被西晚卿的气势给震住了,行刑刀被扬到半空,折射出的光线,投射到西晚卿的脸上。
“这小贱人这下死定了,”刑场对面那家酒楼的雅间里,刚才那名贵妇正笑颜如花。
那名年轻女子虽不言不语,但是却同样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另一个雅间里,雷剑整颗心都揪紧了:“爷,再不出手就来不急了。”
宫行琰冷漠的看向监斩席上的西博坚,黄金面具下,那双冷漠的眼神,像是修罗转世:“能让爷我多看几眼的女人,且是一个小小的安国候可以斩杀的。”
“爷,属下这就去救下那位小姐。”
“不用,爷我自有主张,”宫行琰吩咐雷剑退下,自己放下酒杯,伸出修长的手慢慢拿起桌上的竹筷。
刑场上,西晚卿终于用那支发簪,打开了手链的最后一个暗扣。
下一秒锁被打开了,但是西晚卿还没来得急把双手还解出来。
与此同时,行刑刀慢慢朝着西晚卿落下来,现在她双手还没来得急解出来,又被这两名身肥体壮的官差押住根本动不了,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是天要亡她,看着行刑刀落下,西晚卿的额头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不要,”刑场下莲心大惊出声,几乎晕了过去。
看着斩刀一点点的落下来,西晚卿双目圆瞪:“就差这几秒,难道她今日真的要死于这斩刀之下,愤恨啊,她才获得新生,难道这么快就没了。”
唆,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竹筷从对面酒楼的雅间飞出,准确无误的射向行刑刀,竹筷力道很大,穿透了厚重的行刑刀后,直接朝着监斩席上的西博坚飞去,竹筷穿透西博坚的发林打入席位后的墙壁,并且一截已没入墙壁之中,可见发出竹筷之人内力是有多雄厚。
行刑刀被竹筷打歪,掉落在一旁。
西博坚、刽子手皆是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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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为己洗冤(上)
更新时间:2014512 21:10:36 本章字数:3485
看着行刑刀被竹筷打歪,另一雅间里,那名年轻女子,双目含恨,死死盯住刑场上的西晚卿,一双绣拳紧握,十指的指甲几乎是陷入了她的皮肉之中。
西博坚缓过神后,疑狐的打量着西晚卿,单凭一只竹筷便可击穿坚硬厚重的斩刀并且还将竹筷打入墙壁之中,可想而知,发筷之人内力是有多浑厚,若是此人只是普通的江湖能人也罢,若是此人身份不简单,今日斩杀了这五丫头,岂不是会惹上些麻烦事。
此时西博坚对西晚卿可谓是有几分忌惮,暗自思索:“难道今日有人劫法场,这五丫头无才无德,平日惯是没什么头脑的,在安国候府都不讨喜,何来机会认识这般不寻常的人。”
借西博坚和京兆府尹惊魂未定的空档,西晚卿抓紧机会,飞快地解开手链,然后双手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的击向押住她的两名官差,动作干脆而利落,两名官差应声倒地。
因为这具身体先是在牢狱之中被用刑,后又被砖头砸中,西晚卿此时可谓是极度虚弱,解决之前那几名官差时,她几乎已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加上头部失血,她此刻开始有些眩晕。
“不,她不能就这样倒下,”西晚卿双眼露出不服输的韧劲,牙关紧咬,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个敏捷的跃身瞬移到监斩案前,拿起莲心的发簪,抵住京兆府尹的脖子。
“五……小姐,你这是想干什么?”
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京兆府尹哪曾想到会发生这等事情,此刻有些害怕,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结巴。
酒楼雅间里,宫行琰面容淡淡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真是一只小母狼,够狠,够毒,可惜现在太小了。”
一旁的雷剑听见自家爷满口胡话,真不明白自家爷在说些什么,难道说爷把刑场上那位小姐比作小母娘了,有哪家小姐愿意被人比作狼,自家爷也真是的。
“卿儿,还不赶快放开杨大人?”西博坚见京兆府尹被挟持也有些着急,要是京兆府尹因为安侯府的家事丧命,这事要是传到皇上面前,皇上定然是会怪他的。
西晚卿冷笑道:“放开他,放开他我今日还有活路吗?”
西晚卿并不理会西博坚,直接对京兆府尹道:“杨大人,只要你重新审理此案,洗清我的冤屈,我定然不会伤害你。”
听西晚卿这么一说,京兆府尹稍微放心了些:“五小姐,你想让本官怎么做?”
西晚卿持簪抵住京兆府尹脖子的手丝毫未松懈,面色沉稳的道:“想要定我一个残害手足的罪名,起码要让我看到人证物证吧,若不然,我岂能甘愿赴死。”
“本候前世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逆女,你要人证物证是吧,那莲珠便能证明,云杰是在你的紫月轩吃茶后才毒发身亡的,家丁也在你的紫月轩找到了七星海棠的物证,你还有何话可说。”西博坚已被气得脸色发白,说话的语气都没之前笃定了。
西晚卿望向她那个便宜父亲,讽刺的笑了笑,没有丝毫感情。
“杨大人,劳烦你命人把我六弟的尸体抬来,让忤作当着众百姓的面验查,若是查明六弟真是我所毒杀,西晚卿甘愿一命还一命,若六弟的死另有蹊跷,也好当众查明,替我那可怜的六弟鸣冤。”西晚卿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诚恳几分惋惜,只要能当众验尸,任何人都别想嫁祸给她。
西晚卿话语刚落,西博坚可就一脸不乐意了。
“云杰的尸身已放入灵堂,再去打扰便是对他的不敬,本侯不同意这样做。”
“候爷,你若不同意验尸,我就当众刺死杨大人,我若活不成,也要拉个垫背的,若是杨大人因安国侯府的家宅小事而死,这事要是传到皇上那里,候爷觉得后果会怎样,或者是侯爷是心虚了,怕我查出什么来。”
西晚卿直接称呼西博坚为候爷,既然人家都不把她当女儿看,她又何必要这个便宜父亲。
笃定西博坚忌惮皇帝这一层关系,果然她的话才刚说完,西博坚就下命了。
“来人,去把六少爷的尸身抬来刑场,府尹大人要重新审理案件,为我儿鸣冤。”
安国侯府的下人,接了命令,片刻不敢耽搁便离开了刑场。
西博坚微眯着双眼,厌弃的打量着眼前的西晚卿,他之所以对这个女儿漠不关心,甚至都忘了有这么一个女儿,便是因为这个女儿无才无德更无背景,长相也不出众,不会给安国侯府谋来什么福利,今日她虽然与以往有所不同,恐怕也是面对死亡,无所不用其极罢了。
“太好了,小姐有伸冤的机会了,”刑场下最高兴之人莫过于莲心,刚才她以为小姐死定了,还好有人暗中救了小姐,现在的小姐好有气魄,这样的小姐,她很喜欢。
酒楼的雅间里,那双幽暗玩味的眸子,继续观察着刑场上发生的一切,面具之下那好看到妖孽的嘴角之上,时不时浮现出若有似无的幅度。
安国侯府离刑场就几条街的距离,很快,安国侯府的下人便抬来了西云杰的尸体。
西云杰的尸体被摆放在刑场中央,尸体之上罩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