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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行琰留意到西晚卿身体发生的变化,他两边嘴角翘起的幅度更大,脸上的笑容更加炫目,更加温婉如玉,他此刻一身红衣,笑容炫目,正应了一句,此男可俊,可冷,可妖孽,一改往昔一袭黑袍,这样红衣炫目的他,看得西晚卿一颗心砰然直跳。
“卿儿,对为夫还满意吗?”宫行琰见西晚卿有些迷糊的眼神,引诱着道。
“满意,”这两个字根本未过脑子,就被西晚卿脱口而出了。
轻轻两个字,宫行琰十分受用,他慢慢的倾下身子,染着玉兰花香的薄唇轻轻覆盖在西晚卿的樱色红唇之上,他单手搂着西晚卿的腰肢,轻轻摩挲着唇瓣下的一片柔软,吻得极轻极柔,浅尝着口中的香甜柔滑。
西晚卿闻着鼻间的玉兰花香,感觉到唇瓣间柔柔痒痒的,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之上,她的身子早已柔成一滩春水,双手亦是不由自主的揽上了宫行琰的腰肢。
西晚卿掌中的温热透过衣衫传递到宫行琰的腰间,宫行琰感觉腰间一暖,身体紧绷得更加厉害,接着他玛瑙般的眸子中荡起丝丝涟漪,赤色的情潮若隐若现。
这时,宫行琰突然离开了西晚卿的唇瓣,两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西晚卿的脸上:“卿儿,今夜之后你将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了,请放心将你的心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的将你一颗心保护起来,这一生一世,非卿不爱,非卿不碰,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亦在今晚之后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一个人,好吗?”
“好,我答应你,这一生一世咱们共同进退,你总有我,我中有你。”
来到这个时代短短一年,却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从南衡国到西漠王朝,这一路走来,总有一只手在背后默默的支撑着她,让她不至于行得那般艰难,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何放不开呢,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是她这一生的中心,无论今后如何千难万阻,她都会于他并肩而立,不抛弃,不放弃。
红罗帷帐中,四目相对,两人皆是真情流露,宫行琰腾出一只手如似珍宝般捧起西晚卿的脸,俯唇而下再次贴上眼前的柔软,这一次他吻得如狂风席卷,吻得如山洪暴发,他张口将那两片樱桃般甜美的芳香含在口中,一点一点的吸允,一点一点的撕摩。
“唔……”狂风席卷般的柔情侵入西晚卿的口中,令她毫无还击的余地,温热的气息伴着淡淡玉兰花的芬芳,一阵一阵的向她席卷而来,令她在沉迷之中喘气嘘嘘。
闻着身下的娇喘之声,宫行琰唇间勾起一抹浅笑,灵巧的撬开舌前的一行贝珠,他冲破唇间的阻碍,长驱直入深深的吸允着丁香下的蜜饯,与那丁香般的柔滑紧紧纠缠在一起。
“唔……”西晚卿感觉胸中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忍不住侧头想要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宫行琰感觉到她的窒息,薄唇恋恋不舍的离开,随后滑过她精致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和眼脸,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再一路慢慢向下,流连忘返在她冰雪一样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种下一片片梅花般的印记。
当两人都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之时,宫行琰突然放开西晚卿,义正言辞道:“王妃也累了一天了,先睡一觉吧。”
“玩我呢,”西晚卿只觉得一千条虫子从胸口爬过,全身痒痒难耐,很不矜持的说了这三个字。
宫行琰眉目飞扬的盯着眼前某女欲求不满的表情,他则笑得春风得意:“王妃不是才吃饱吗,饱着肚子纵欲伤身。”
“啊,”西晚卿只觉得一道惊雷打在她的身上,令她瞬间转醒,她刚才是要干嘛,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洞房吗,真是太不矜持,太不矜持了。
“说得对,吃饱后不能纵欲伤身,本王妃先睡觉,”西晚卿极为尴尬的转变。
对于西晚卿突然的转变,宫行琰只是抿笑一下,他伸出骨节修长的十指,轻轻将西晚卿身上的喜袍剥落:“脱了这衣服,睡觉会舒服一点。”
“喔,”西晚卿极为顺从,任由宫行琰替她退去嫁衣,帮西晚卿退去嫁衣之后,他又将自己身上的喜袍脱了去,两人着了中衣平躺在床上,西晚卿靠着他的手臂,一会儿的功夫就发出平稳的呼吸之声。
西晚卿睡着之后,宫行琰轻轻的将身子侧过来,动作极为小心翼翼,深怕惊醒身旁的人,他的视线落在西晚卿的脸上,极为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最后落在眼前两片红肿的唇瓣之上,再暗自内疚,他刚才是不是吻得太过激烈了。
西晚卿一觉睡醒之后,房中已经燃起了红烛,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两个时辰,从太阳偏西一直到月亮升起。
“王妃睡醒了?”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宫行琰婉言如玉轻道。
宫行琰温婉如玉,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之声从头顶传入西晚卿的耳中,西晚卿睁开双眼,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嗯,这一觉睡得真舒坦,比睡在马车中舒服多了。”
“是吗,王妃睡够美容觉了,是不是该做点今晚该做的事情呢?”宫行琰原本半靠在床上看书,见西晚卿醒来,随手便将书丢在了一边。
“这个……那个,是不是有点晚了,”真刀实枪上阵,西晚卿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眼巴巴的盯着宫行琰,语气结结巴巴。
宫行琰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自认为迷人的笑容:“不晚,一点都不晚,我一点也不困,王妃又刚刚睡醒,正是时候运动运动。”
“额,”西晚卿满头黑线,她想,这也是理由,也罢,今晚是洞房花烛,男人可最在乎这一天了,她就等着被拆吃入腹吧。
这厢西晚卿还在遐想连篇之时,宫行琰已经倾身压了下来,他的视线落在眼前那两片依然红肿不堪的唇瓣之上,虽然心痛内疚,但是还是忍不住再次落下一个深吻,他在轻轻吸允着唇下的两片柔滑,然后轻车熟路的撬开舌前的阻碍,更深一步去吸允丁香上的蜜汁。
在宫行琰的强烈攻势之下,西晚卿只觉得头脑一片浆糊,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她的身子早已柔成了一汪春水,任由身上的轻舟荡漾。
宫行琰单手勾住西晚卿的腰肢,不知何时,他修长的五指一挑,西晚卿腰间的罗带尽数解开,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身上,一点一滴,慢慢滑过她的身体,似一股清泉一样淌过她的全身,这样的感觉视乎置身于云端之上。
当两人赤诚相见之时,红罗纱帐突然落下,床前罗裙飞舞出一片,似坠落了一地的红英,轻纱红罗帐中春意绵绵,柔情如水。
“卿儿,第一次会有些痛,忍着点,”红罗帐中,宫行琰用柔如春水的声音轻哄着西晚卿。
帷纱随着绣床晃动一下,“嗯,唔……”紧接着,西晚卿的轻咽之声亦传来,两人终于得意神形合二为一,宫行琰轻轻俯下唇,一点一滴的吻干西晚卿脸上的泪渍。
——(洞房花烛的分界线)
“琰,你够了没,我想要睡觉了,”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西晚卿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上那股清泉还未退去,不禁抱怨道。
宫行琰十分心疼身下的小丫头,可是谁叫他压抑得太久了,此时一发不可收拾,他可以戒贪,戒燥,戒嗔,戒痴,唯独却戒不了身下的人儿,她与他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毒药,但是他却甘愿中她的毒,即使是鸠毒,他都会毫不无犹豫的一饮而下。
又一阵香汗淋漓之后,宫行琰终于放过了身下的人儿,他伸出手臂,将身侧的人儿卷入怀中,红罗帐暖,春宵无梦,再次睁眼,已是日照高头。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头前,西晚卿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她动一下感觉全身酸痛。
宫行琰精神依旧靠在床头看书,感觉身旁的人动了,他半倾下身子,轻轻在西晚卿的脸颊之上落下一个轻吻:“王妃睡醒了,饿了吧。”
西晚卿睁眼对上灼灼刺眼的日头,她这一觉到底是睡了多久啊,貌似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都是你,昨夜不知节制的折腾,这都午时了,不用进宫给父皇,母后敬茶吗?”西晚卿白了宫行琰一眼,前世那个时代,新媳妇进门尚且要给公公婆婆敬茶,更何况这个时代了,况且诚景帝是不错的公公,琪皇后是不错的婆婆,她很乐意履行做儿媳的孝义。
宫行琰听到西晚卿这一句话,极为温馨,宠溺着道:“放心吧,父皇,母后想要早日抱孙子,已经吩咐下来,这些日子我暂时不用去上朝,王妃也不用进宫去请安。”
听到孙子二字,西晚卿的两边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昨夜都不知道被那家伙折腾了多少次,她完完全全是被折腾得昏睡过去的。
“来人,伺候王妃沐浴更衣,”西晚卿已经醒了,宫行琰便朝门外吩咐。
“是,王爷,”门外的小丫头应声就去打水。
片刻时间后,莫语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沐浴的水已经打好了。”
“嗯,”宫行琰惜字如金道。
宫行琰醒来之时已经沐浴,他下床之后,取来一身月白色的袍子穿上,他向来不允许王府的丫鬟碰触他的身子,所以穿衣之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
西晚卿瞧着宫行琰一袭月白色的袍子,风度翩翩,少了穿黑袍时的伶俐之气,却多了几分温雅的俊美之色,敢情这厮是个天生的衣架子,不仅仅是为黑色而生。
“王妃对我这副皮囊还满意吗?”宫行琰对着西晚卿笑得极为炫目道。
西晚卿收回视线,内心暗暗将自己鄙视一番,她怎么每次都被色相所迷惑。
宫行琰穿戴整齐之后,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将西晚卿抱着出了房门,往浴室而去。
“啊,”西晚卿被包裹得像一只大粽子一般,她手舞足蹈的大喊道:“你这是要干嘛啊?”
“亲自伺候王妃沐浴,”宫行琰牢牢将西晚卿扣住,任由她怎样动都逃不过他的臂弯。
门外伺候的丫鬟,瞧着王爷如此宠爱王妃,一个个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几个脸皮薄的小丫鬟都羞红了脸。
莫语,莲心瞧见自家小姐终于得到了幸福,都打内心里感到高兴。
“你们都去传膳吧,王妃沐浴完之后,该饿了,”莲心淡淡吩咐。
几个小丫头朝莲心福了福声,极为柔顺的回道:“是,莲心姑娘。”
小丫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