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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天神一般的人物,一进大殿,众闺秀的目光便落在二人的身上,再也移不开分毫。
“皇上,”宫行琰走到殿前,轻轻向坐上的玄德帝颔首。
“儿臣参见父皇,”凤易晨倾下一身纤尘不染的月牙白袍子,跪在殿下给玄德帝行礼。
两人向玄德帝见礼之后,便走向了自己的位置,当然,凤易晨,宫行琰的位置皆在首位,两人正好是面对面而坐。
主角都到场,选妃宴也正式开始,众闺秀的心情也越发紧张起来,个个皆在心中遐想着,若是能嫁给琰王这样的人物,这一生就完美了。
不但殿中的闺秀心情紧张,殿中大臣们的心情亦是紧张不堪,一个一个皆在盘算着,若是自家的闺女能被西漠王朝万人敬仰的琰王选中,那么他在南衡国的地位便可一日千里。
整座嘉和殿中,只有西晚卿最为淡定了,她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神色极为平静,仿佛今日选妃宴的主角不是她一样。
宫行琰自打进殿,两道视线便暗暗的落在西晚卿的身上,他瞧着西晚卿那淡定的神色,内心宠溺得柔成一汪春水。
玄德帝的视线落在宫行琰的身上,以询问的语气道:“琰王,南衡国的贵女们皆在殿中,不知琰王要如何选择未来的琰王妃,是要考验贵女们的琴棋书画,还是歌舞诗词?”
宫行琰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似有若无,令人看不透的淡笑:“皇上,我西漠王朝向来不缺乏才貌双绝的女子,本王此次选妃,既不考验贵女们的琴棋书画,也不考验贵女们的歌舞诗词。”
宫行琰的话语轻轻回荡在大殿之中,落入每一个参选的闺秀耳中,这些闺秀们原本还想着在大殿之上一展自己的拿手绝学,如今不比琴棋书画,不比歌舞诗词,那又能比些什么,这令闺秀们一个一个的疑虑不已。
“琰王,这不比琴棋书画,亦不比歌舞诗词,还能比什么?”玄德帝亦是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宫行琰。
宫行琰薄唇再次微微一动:“只要谁能解开本王的九连环,本王便娶她做琰王妃。”
“雷剑,将本王的九连环取出,”宫行琰与玄德帝说完,转言吩咐雷剑将九连环取出。
雷剑内心暗暗觉得自家爷十分奸诈,那九连环根本就是一个死结,若是按寻常的方法,不可能解开它,除非将它砸个稀巴烂,扫眼看去函阳城的闺秀都是一板一眼的,谁会想到直接砸烂九连环,又有谁会大胆到砸掉琰王的九连环,只有像五小姐那样不按常理出牌,又不畏惧爷的人才干得出此等事情。
雷剑从宫行琰的身后走出,将一枚白玉所制的九连环交到一名太监手中。
那太监小心翼翼的捧着九连环站在大殿之上,玄德帝扫了一眼大殿,威严道:“只要解开琰王的白玉九连环,朕就赐封她为公主,前往西漠王朝联姻,哪家闺秀先来试试。”
玄德帝话落,一名女子迈着莲步朝殿前走来,女子一身粉色烟纱,妆容画得极为精致。
“臣女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祝皇上龙体安康,皇后娘娘,太后娘娘福德金安,”女子颔首,恭恭敬敬的朝殿上行礼,说了几句恭维的话。
皇后,太后听后十分满意,遂二人都眉目柔和的瞧着殿中的女子,西逐琴伺候在太后的身侧,她的视线落在那名女子的身上,狠狠的刮了那女子几眼。
“将九连环给她,”玄德帝吩咐太监将九连环递给殿上的那名贵女。
那贵女接过九连环之后,便开始着手去解,殿中所有人的视线皆落在那名贵女的身上,时间飞逝而流,一炷香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那名贵女解来解去,始终有一环解不开,她急得站在殿中,额头冒出微微细汗。
宫行琰坐在位置上,视线暗暗的落在西晚卿的身上,两边嘴角微微翘起,神情懒庸的把玩着手上的金樽,丝毫不在意殿中的事情,视乎殿中那女子解九连环完全和他无关似的。
“好了,既然解不开,就将机会留给下一名贵女,”玄德帝看得有些不耐烦了,便吩咐那名贵女退下。
“是,皇上,”虽然那贵女心中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得不将九连环交给太监,她咬了咬下唇,便失望之极的退下了殿。
接着又上来了几名贵女,皆是无一人能将那就连环解开。
西逐琴见无人能解开那九连环,心中暗暗的欣喜,同时对自己也极为自信,凭她函阳城第一才女的名声,区区一个九连环又有何惧,她今日势必要拿下琰王妃的位置,将来坐上西漠王朝的皇后之位,让天下的女人都要仰望她。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候选的闺秀们皆一一落派,目前只剩下西逐琴,西晚卿,洛琴还未尝试去解那九连环。
洛琴本钟情于胤洛寒,奈何她也在名单之列,便不得不起身走上殿,她微微向殿上福身行礼道:“皇上,臣女斗胆一试。”
“嗯,”玄德帝淡淡的应了一声。
洛琴接过太监手中的九连环,便十指伶俐的开始着手去解,情况亦如之前那些闺秀,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总是有一环打不开。
“皇上,臣女无能,无法将这九连环解开,”洛琴尝试两三次后,便主动退还了九连环,再次微微向殿上福了福身退下殿去。
洛琴的话音落入西晚卿的耳中,西晚卿的视线悄悄随着洛琴,她瞧见洛琴丝毫未对那九连环心生留恋,心中微微叹息,原来洛琴真是喜欢自家的哥哥。
洛琴退下去之后,便只剩下西晚卿与西逐琴两人未去尝试,西逐琴笃定自己能将那九连环解开,便不再犹豫。
“皇上,安宁斗胆尝试,”西逐琴迈着莲步走下大殿,朝殿上所有人行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宫廷礼仪。
玄德帝瞧着西逐琴风华绝艳,脸上拢上几抹笑意,也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西逐琴的身上。
太后,皇后两人亦是笑眯眯的瞧着西逐琴,特别是太后,两道慈爱的目光落在西逐琴的身上,纵使是皇家正牌的公主,她亦没有这么在意过。
“公主殿下,请,”那太监将白玉九连环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西逐琴的手中。
西逐琴接过九连环,如似珍宝的捧在手心,脸上浮现出极为自信的笑容。
大殿之中,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西逐琴的身上,西博坚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西逐琴。
前来参选的闺秀瞧见西逐琴此时的神态,一个个都嫉妒得要命,现在只剩下西晚卿那傻子还未尝试去解九连环,看来琰王妃非西逐琴那贱女人莫属了,一个小小的安国候庶女,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先是得了太后无限的宠爱,现在又将要与宛若天神的琰王和亲。
西晚卿淡淡瞟了一眼西逐琴,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西逐琴会将那九连环解开,凭她对宫行琰的了解,那九连环岂是那么容易解开的,说不定就是一个死结。
西逐琴美艳不可芳物的站在大殿之中,她十指灵巧的转动着九连环的环扣,起初之时,她胸有成竹,可是尝试着解了两三次后,她才发现,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有一环是扣在一起的,九个环扣根本就是顾此失彼,完全不可能完全解开。
西逐琴心下有些着急,但是脸上依旧极为沉静,她脑袋飞速的转动着,想要尝试着找到破解的法门。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炷香,西逐琴尝试了各种办法,但是结果仍然一样,始终有一环打不开,她不认命的继续埋头努力,额头之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就是不肯罢手。
宫行琰邪魅的饮下一口甘醇,两道目光冷冷的落在西逐琴的身上,毫无感情道:“安宁公主,你难道要让本王陪你一直耗在这大殿上不成?你一个时辰解不开,难道就要本王等你一个时辰,你一天解不开,难不成本王就要陪你耗上一天时间。”
宫行琰的语气虽然极为清淡,但是足以让殿中每人都能听见,任谁也知道,琰王殿下发怒了。
西晚卿内心微微一叹,西逐琴爱上谁不好,非要爱上宫行琰这块腹黑的火炭,不受伤才是怪事,这厮对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向来都是手不留情,口不积德的。
候选的闺秀们瞧见西逐琴未落到好处,一个个心下十分欢喜,是南衡国第一才女又怎么了,是太后得宠的安宁公主又怎么了,还是没能得到琰王的垂青。
宫行琰的话语清清楚楚的落入西逐琴的耳中,西逐琴手中动作终于停下,翻江倒海的委屈袭向她的内心,她狠狠的咬唇强忍住,才没有让眼泪滚落出来。
“是安宁唐突了,请琰王殿下恕罪,安宁向来对新奇的事务感兴趣,不想被这九连环一时迷住了心窍,所以就忘记了时间。”
我勒个去,虚伪的女人,明明就是贪慕琰王妃的宝座,还说什么对新奇的事务感兴趣。
一些闺秀瞧见西逐琴那幅虚伪的面容,虽然嘴上不敢说,一个个不免在内心将西逐琴暗暗骂叨一番。
太后深怕玄德帝将西逐琴怪罪了去,遂抢与玄德帝之前开口道:“琴儿乃是函阳城的第一才女,好学之心重了些,这也是常理,快快到哀家身边来。”
“是,太后娘娘,”有太后帮忙打圆场,西逐琴内心稍微好受了一些,遂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九连环交到太监手中。
西晚卿自是知道只剩下她没有去解那九连环,便自觉的起身,迈步走到殿前,不卑不亢的对做殿上之人行礼:“臣女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
玄德帝挑眼打量着西晚卿,他一双老眼精明,瞬间发现西晚卿有些不同以往,他防来防去,莫非西晚卿才是真正的凤星。
“起身吧,去试试解开九连环,”虽然玄德帝心中异常的疑虑,但是宫行琰在场,他也只有将心中的那团疑虑压制住。
“是,皇上,”西晚卿清脆、流利的应了一声,站直了身子,接过太监递来的白玉九连环。
西晚卿将白玉九连环拿在手中,她的十根手指轻轻摩挲着九连环的玉质,指尖感觉玉质光滑而细腻,带着淡淡的暖意,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这么多人都未解开九连环,就连堪称函阳城第一才女的西逐琴都未能解开,她可以笃定这九连环一定是个死结,要想解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整个九连环砸个稀巴烂,如此好的一块美玉,眼看就要碎成一地,西晚卿内心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