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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给本宫这个面子吧?本宫若要你喝了这杯水,你肯喝吗?”
“王妃,您这是……”二夫人的脸色愈发地不好看了,显然是没料到王妃这么快就和自己站在了对立面上,如此想着,她便又忍不住转头瞪了宋玲月一眼,却只得到对方一个别有深意的浅笑。
宋玲月掩唇笑了,然后慢慢地提着水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来真是如此啊,王妃才进了府,怎么便这般了呢?哎,我日后若是离开了王府,也不知道会怎样呢,如此说来,我倒突然觉着自己这时候便走了,还有些可惜呢。”
“你……你真的要离开这里?”二夫人闻言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宋玲月含笑眨了眨眼,又看向那杯水:“你若是把它喝了,我便离开这里。”
“这……这茶水有问题?”二夫人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杯水上。
宋玲月十分受伤地看了王妃一眼,无奈道:“二夫人怎能这般呢?妾身好心为王妃与二夫人准备了清茶、点心,怎的到头来却还要遭人疑心?”
“是呀,二夫人这话,未免说得太唐突了吧?”王妃此时倒是和二夫人很清晰地划清了界限。
宋玲月仍是笑,跟着就坐了下来,她觉得人与人之间真是微妙,这微妙中,却透着一丝复杂,果然人心才是最复杂的,这么想着,她便道:“二夫人,您这话真是说错了,有问题的哪是这清茶?您瞧它最少还能看得到底呢,其实呀,真正有问题的该是人心吧?”
“你!”二夫人几乎咬牙切齿。
宋玲月捻起一块糕点,小小地咬了一口:“我怎么了?我这都要走了,二夫人却不愿吃我一碗茶?”
二夫人咬一咬牙,又看了王妃一眼,终于端起茶杯,动作十分缓慢地凑到唇边,其实她想的是这玲夫人就算真的在这里头做了手脚,也定然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不然到时候王爷若是知道了,自然也饶不了这人的。
抱着这种态度,以及十分希望宋玲月离开这里的想法,二夫人终归还是喝了口茶。
虽然只喝了一口,但她确实是喝了,这一点让宋玲月很满意,她含笑跟着饮了一口茶,接着又看向亭子外,像是自言自语地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分明娶妻纳妾皆是六王爷说了算,你又何苦为难那个被卷入风波中的可怜女人?”
“你说什么?”王妃皱着眉询问。
宋玲月转头看向两人,忍不住耸了耸肩:“我在想,你们这样子真的可以吗?只是为了和自己相同处境的人,真的有这么大的意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做戏
“你……你可知自己这话已是逾越了?”二夫人微微眯着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语。
宋玲月笑了笑,转头看向王妃:“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王府还没有女主人不成吗?逾不逾越,似乎也不该二夫人开口吧?还说二夫人这是在说自己的言行逾越了?”
“我……我只是……”二夫人果然吃瘪,只是她看向宋玲月的眸子却是充满了嫉恨和怒意,却偏偏无处发作。
王妃冷笑了一声,竟是开口道:“本宫倒觉得玲夫人这话很是有趣,若是本宫,便只叫夫君相对一人,如此又哪里来得那许多风波?”
王妃这话未免说得太过露骨,二夫人听了未免心惊,她有些不自然地笑着,想了一想,才试探性地开口:“可这毕竟也是常理了,哪里的爷儿不是三妻四妾的?不然一个人在这府里,不是也觉得寂寞不是?姐妹们相伴,难道不好吗?”
“你觉得好吗?你若觉得好,怎么还会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旁人?”王妃把目光转向二夫人,颇有些嘲弄地看着对方,就连那语气都是讽刺得很。
二夫人的脸色忽红忽白,最后变成了青色:“这……这事儿也不能这么……”
“王妃与二夫人何必着急?”宋玲月越笑越开心,只觉得这两人真是有趣,果然就算想法是一致的,也要看身份才成啊,不过宋玲月可是累了,她不想继续在这里吹冷风了,“哎,这有话也可以慢慢说,只是妾身觉得身子有些乏了,想回去歇着了,王妃与二夫人尽管在此聊天便是。”
接着宋玲月又和两人寒暄几句,便也顺利脱离了两人间的纠纷,不过接下来的戏,还是要演的。
当天下午的时候,宋玲月便谎称自己身子反复,十分不适,后又请了大夫,说是浑身肿胀不堪,不知何故。
整个王府顿时又是闹开了,谁不知六王爷最是冲着这玲夫人?
谁不知为了玲夫人脸上那一道疤,额前那一处伤,六王爷可是请遍了京城的名医,最后才求来了那疗伤圣药。
谁不知只因王妃踢了玲夫人那一脚,便至今未曾与六王爷圆房,甚至不曾得六王爷正眼一瞧?
故而这一次,又不是要扬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不过宋玲月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外人看来竟已如此可怕,此时她正窝在床上刺绣,至于说什么浑身肿胀,那自然也是骗人的鬼话。
“双儿,你看看这里,我怎么觉得不太自然呢?”宋玲月瞅了瞅自己手中的刺绣,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双儿跟着看了过来,不禁笑了:“小姐,您这针法根本就是下反了,怎么可能对呢?”
宋玲月一愣,随即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道:“好啦,我知道了,我这不是有些晕乎嘛。”
两人又玩笑起来。
六王爷来的时候,现在门外立了片刻,调整了脸部的柔和度,而后才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宋玲月正指着双儿的刺绣看,面上更是挂着清浅的笑意。
这段时间宋玲月倒是没有变瘦,因为这身子实在已经瘦到不能再瘦了,不过她也没胖,因为这些日子真是够折腾人的。
就这么看着对方的面孔,六王爷突然觉得疑惑起来,他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了,他突然很想把这个人留下来,不是因为玲珑,而是因为她是宋玲月,其实这种想法或许已经不是第一天产生了,只是六王爷不愿去想罢了。
“六王爷来了呀。”宋玲月看到六王爷的时候,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脸上的笑容,她只是挪了挪身子,靠在了床沿上。
六王爷收回目光,真正地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仍燃着的炭火,开了口:“到了现在,好觉得冷吗?”
“许是身子真的有些亏损了,我现在还有些怕冷,不过应该快好了。”宋玲月皱了皱鼻子,说的倒是实话。
六王爷叹了口气,虽然在微弱的炭火映照下,宋玲月的脸色被映上了浅浅的光晕,但是仍从看出其中的苍白,真是辛苦她了,他也知道这些本都是与这人无关之事,想来有所抱怨也是应该,可宋玲月却愣是没多说什么,所以隐隐地,六王爷觉得自己似乎也开始去在意这些细节了。
“夫人,那奴婢便先出去了。”双儿站起身,在得到宋玲月的许可后,默默退了出去。
如此里屋便只剩下两人了。
宋玲月也觉得有些累了,毕竟长时间盯着一样东西总是不好的,故而她把绷子放在了一旁的篓子里,然后揉了揉眼睛,这动作本身没有什么,可此时在六王爷看来,却又像是有了什么,因为这动作似乎有些可爱,也因为宋玲月揉眼睛时,露在外面的皓腕。
“恩?六王爷,您看我做什么?”揉完了眼睛,宋玲月就发现六王爷的目光有些不对了。
六王爷把目光移到炭火上,隔了片刻,才道:“你这戏,演得倒是舒服呐?”
宋玲月这才讪讪地笑了:“六王爷就当没看见就是了,我这不也得在屋里头闷着呢嘛,更何况也只是浑身肿胀,也是不痛不痒的呀。”
“你倒真是……”六王爷暗自摇了摇头,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他自己都不曾在意的纵容。
宋玲月仍是陪着笑,这件事也亏得六王爷配合,不然还真是进行不下去,不过宋玲月也觉得有些诧异,她真没想到,六王爷竟然真的会同意,不过就算六王爷不同意,这件事她还是要做,只是就省了给自己服解药的环节了,反正只要自己也肿起来,那不就没事了吗?
这么想着,宋玲月便又看了六王爷一眼,她有些看不明白这人,或者是从一开始就明白过,下意识地宋玲月根本不想去了解这个人,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未来不可能和这人有关系。
两人正相对无言着,外头双儿突然跑了进来,行色匆匆的样子,她先是看了宋玲月一眼,然后又看了六王爷一眼,满面的愁容。
“双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宋玲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知道双儿的性子,故而若非真的出了什么要紧事,她是不会如此慌乱的。
六王爷并未抬眸,只是冷冷地道:“怎么了?”
“回王爷,王妃那边……出事了……”双儿暗暗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
宋玲月瞬间就坐直了身子:“什么?是药性开始发作了吗?”
“夫人,这……外头刚刚来人了,像是二夫人身边的下人,说是二夫人不知为何突然口吐鲜血,晕厥过去……所以……所以请六王爷过去……”双儿担忧地看着宋玲月,实在没想到中间竟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什么意思?怎么会这样?”宋玲月也是吓了一跳。
六王爷此时倒没开口,只是看了宋玲月一眼,接着便转身离去了,大概是要去二夫人那里的吧。
只是这一眼,就叫宋玲月觉得自己掉进了深渊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夫人她怎么会这样?这……这不科学啊……
“小姐,您先别担心,兴许不是小姐您的缘故呢?”双儿也有些着急,她是害怕宋玲月又会被人栽赃,而且这次栽赃之人很有可能会是王妃啊!
宋玲月摇了摇头,她觉得有些心慌,也许自己不该这么小心眼,也许自己不应该采取这种方式,不然这么巧合的事情明眼人都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吧?
不,也许这根本不是巧合,上午的时候,肯定有人看到自己和二夫人以及王妃呆在一起,也正因此才会有人落井下石的吧?糟糕,竟然因为自己想法的不成熟,而让旁人有了陷害的机会!
想到这里,宋玲月便忍不住挠头。
“小姐,都是奴婢害了您,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了……”双儿也是自责得很,她之前虽然有劝过宋玲月不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