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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太子和璃王两人堵在宫门口,你一句我一句掐架掐得连皇后都快看不下去的时候,寝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推了开,紧跟着就看到皇甫长安意气风发地走了出来,靠在门槛上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笑盈盈地宣布。
“陛下醒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什么?陛下醒了?你说的……是真的?!”
听到这话,在场之人皆是面露诧异之色,不敢相信连着昏迷了几日的陛下竟然真的被那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家伙给救醒了!惊疑之下,几人不由顿了一顿,片刻后才如梦初醒一般,快步上前赶至龙榻。
这里面,走得最急的莫过于东方国师。
然而,不等他抬脚跨进门槛,就听得“砰”的一声炸响,吓飞了屋顶上站着的一拍麻雀!
下一秒,在众人犹疑不定的目光中,只见得东方国师缓慢向后倾倒,尔后“嘭”的一下闷声倒在了地上,胸口处血流成河,眨眼间就染红的淡青色的衣袍。
“你、你杀了他?”
没想到皇甫长安出手这么凶残,就连素来心狠手辣的皇后都被吓了一跳,抬头惊异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皇甫长安,一下子尚且不能回过神来。
把玩着手里的武器,皇甫长安邪邪一笑,对着冒烟的枪口吹了口气,语调听起来颇为漫不经心。
“这只老狐狸罪大恶极,胆敢下药毒害陛下的龙体,处以凌迟都不为过,本公子这一枪算是便宜他了……哼,瞪我干什么啊?即刻诛杀东方氏九族,这可是陛下亲口下的圣旨,不信……你们自己去问问好了!”
一甩手,皇甫长安退开两步,灰常自觉地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
皇后面色微沉,先是抬眸婶婶地看了皇甫长安一眼,继而才快步朝内殿赶了过去,璃王随行在后,太子却是最后一个才走的。
“三日之约,你还没有给本宫一个答复。”
皇甫长安勾唇浅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递到南宫重渊的面前。
南宫重渊眯着眼睛,隐约瞧见了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不由神情一僵:“怎么,你要把金牌还给本宫?”
“谁说要还给你了?这么好的宝贝,本公子当然要好好留着!”
“那你……”
“本公子是想让你摸摸它……快,摸一下!”
“……摸?”南宫重渊自认为智谋超凡,这一刻却是完全猜不透折菊公子的意思!
“是啊!快摸一下啦!”皇甫长安等不及,即便一把抓起了南宫重渊的爪子,将其掌心覆盖在了金牌上面,随后神秘兮兮地笑着问他,“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没有?”
南宫重渊微微一顿,表示一头雾水,只得小心翼翼地反问了一句。
“你……希望本宫有什么感觉?”
、41、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热的啊!”皇甫长安目光炯炯,满脸恳切,“这块金牌是温热的有没有?!”
面对着折菊公子如此炙热的眼神,南宫重渊头一次地觉得他的智商……似乎……不太够用。
“所以……呢?”
摸了摸太子殿下的小手,啊不……应该是摸了摸手里的金牌,顺便摸了摸金牌上面覆着的太子殿下的小手,皇甫长安微微拔高了音调,十分期待地看着南宫重渊。
“你可知道,自从殿下派人送了这块金牌给本公子之后,本公子可是天天都把它贴身带着……不,不对,是贴着胸口带着!所以,殿下现在摸到的,那是本公子赤城之心的热度有没有?!”
听到这话,南宫重渊没来由地生出几分不自在,即便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那又……如何?”
“靠!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地在听本公子说话啊?!”忍不住骂了一声,皇甫长安再次抓起南宫重渊的爪子,贴在了心口的位置上,掷地有声地质问道,“都这样了,你还不能明白本公子的心吗?!”
刹那间,四下一片静谧,只有微风拂过树枝时所响起的簌簌声响,半空中一只绿毛鹦鹉扑腾着翅膀从屋檐后蹿出来,立在一边的栏杆上,惟妙惟肖地学着皇甫长安的声调,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地怪叫……
“你还不能明白本公子的心吗?!还不能明白本公子的心吗?!明白本公子的心吗?!本公子的心吗?!心吗?!吗?!……”
白苏坐在树枝上,张嘴啃了一口梨,对折菊公子轻浮的言行举止表示了极大的谴责……公子大大你这只老色魔,不要欺负太子嫩嫩好吗?!你看他万年不变的老脸都红了!真是禽兽啊禽兽,连二等伤残的人士都不肯放过!
没想到皇甫长安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南宫重渊不由身子一僵,待回过神来,却是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掌心之下,那颗火热跳跃的心脏,以及……某种莫名的,奇特的触感。
就在两人僵持着站在门口,闪瞎了一干护卫的狗眼之时,在绿毛鹦鹉聒噪的叫嚷之下,殿内淡漠如霜而又无可违逆地传来了一句召唤。
“太子,你们怎么还不进来?”
陡然意识到还有太后凉凉在场,皇甫长安顿时虎躯一震,吓得抖了三抖,在南宫重渊收手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甩开了他的爪子,仿佛冰清玉洁的纯真少女遭到地痞流氓莫大的轻薄似的,就连口吻都变得正气浩然了起来。
“太子请自重!虽然本公子知道本公子风华绝代玉树临风貌若天仙,叫人情不自禁一见倾心再见**,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殿下你这样吃本公子的豆腐,也是要付钱的!”
南宫重渊:“……”明明是你抓着本宫的手死死不肯松开好吗?!
白苏举手:太后凉凉!窝可以作证!
负手背于身后,对上皇甫长安一脸“你怎么还不给钱,你要是付不起的话给个香吻爷能给你打九折哦”……的表情,南宫重渊终于收敛了神态,回敬给她一个“你今天出门前是不是忘了吃药”……的眼神,尔后迈开步子匆匆赶进了内殿,发四以后一定要跟折菊公子保持安全的距离!
只是,掌心下的温度却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地腾升起来,宛如烧起了一团小火,裹挟着某种难以言述的独特感觉。
见南宫重渊和皇甫长安两人一前一后紧挨着走了过来,其间还动手动脚窃窃私语,不乏拉拉扯扯的嫌疑,太后凉凉一双寒若冰霜的凤眼刹那间眯成了弯刀,嗖嗖嗖地飙飞出无数利刃……身侧,龙榻之上,紫宸帝君大病初醒,甚是虚弱,满是疲态地靠坐在床头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却是出奇的有神,看着二人过于亲密的举着,不由掠过一缕意味深长的微光。
唯独南宫璃月静立床头,目不斜视,自动屏蔽掉了折菊公子无节操的言行举止。
眼见着就要走到床头,却还是摆脱不了皇甫长安,南宫重渊忍不住面色一冷,抬脚踩了一下她的脚尖,用犀利的表情制止她之后,才回过头来快步赶上前……然而,皇甫长安打定了主意要跟太子殿下纠缠到底,等他一回身,还未来得及迈出脚步,就飞快地踩住了他的衣角,随时随地进行打击报复!
刹那间,因着行动受阻,南宫重渊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龙榻之上,随后凭借敏捷的身手即刻站稳了身子。
却不想,就在一侧的小公公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皇甫长安忽然快步上前,厉声疾呼。
“殿下小心!”
不等话音落下,说时迟那时快,便见折菊公子一个箭步冲上前要扶住南宫重渊,只可惜冲力太大,不仅没有扶稳太子殿下,甚至还顺势将太子重重地扑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冷冷地看着两人以过分亲密的姿势趴在地上,太后凉凉冷冷地抬起手,冷冷地掩住嘴巴,冷冷地咳了两声。
“咳!咳!”
一瞬间,皇甫长安腾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忙不迭地拍拍袖子退开两步,不无责怪地瞪了南宫重渊一眼,嗔怒道:“本公子知道殿下倾慕本公子多时,但也不必如此猴急吧?这众目睽睽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南宫重渊:“……”法海先森,快把这妖孽收了好吗?!本宫要吐血了!
刚刚从昏睡中醒来,不明状况一头雾水的紫宸帝君也表示很崩溃!麻烦谁来解释一下,什么叫“殿下倾慕本公子多时”?难不成他睡了一觉,醒过来之后就连太子的性取向都变了吗?!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还会好吗?!
“你们……你们在胡说些什么?!”
“啊,陛下息怒……”恍然回神,皇甫长安这才发现龙榻上海躺着一个人,当即谄媚一笑,狗腿地凑了上去,“您要是不喜欢这个说法,那草民就换一个,是草民倾慕太子多时……”
闻言,太后凉凉即刻不咸不淡地瞟来一眼。
“嗯?”
“咳……错了,是仰慕,是仰慕……”皇甫长安立刻改口,“是草民仰慕太子殿下的才华,才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
南宫重渊:“……”什么亲近,明明就是轻薄好吗?!
“哼……”不置可否地嗤了一声,紫宸帝君被她搅得有些头疼,当下摆了摆手,屏退了众人,“孤王有些乏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
说着,紫宸帝君又回头转向太后凉凉:“母后你且留下来,陪儿臣说几句话。”
片刻后,待众人退离了寝殿,紫宸帝君才正了正脸色,开口问向太后凉凉。
“母后,这个折菊公子究竟是何来历?是否信得过?”
“折菊公子乃为江湖中人,与当今武林盟主是至交,生性洒脱不羁,广结英豪,一生只爱财色,不喜为权势所累,先前救过哀家一命,如今又救了皇儿你……依哀家看,此人可信,只是她性情放荡,能不能为我所用拜求功名,却还是个问题。”
听到太后凉凉这样说,紫宸帝君对折菊公子的印象分飕飕飕就升了上去,对于掌权者而言,最担心的就是有人跟他争夺权势,更何况有了东方国师这个前车之鉴,紫宸帝君更是疑心窦起,不敢轻信他人……所以,折菊公子这种淡泊名利放荡不羁的性子,恰恰投其所好,合称到了他的心坎里。
“呵……如是便好,如是便好……儿臣这样的身子,如今是再也经不起佞臣三番四次的折腾了……”
闻言,太后凉凉微微一笑,趁势煽风点火。
“据哀家所知,折菊公子师承得道高僧,自小便百读医书,可谓医毒无双,其精湛之医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