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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着眉眼儿,皇甫长安笑着凑了上去:“是啊,本夫人我简直要爱shi你了,要不要再多甩几个巴掌让你爽爽?”
“好啊……”出乎皇甫长安意料,花贱贱居然没有反驳,甚至还把右脸伸了过来,“来吧夫人,让为夫再爽一爽,让夜公子看一看,你究竟有多么爱为夫……”
皇甫长安的眼角狠狠一抽……卧槽!这货是疯了吗?!
不对,等等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夜公子?!她记得那个什么薄情馆馆主,就叫那啥……夜染香来着?!
倏地回过头,目光如炬地从夜染香的脸上扫过,更确切地说是……从她的面纱上扫过!
这是个男的?!看样子不像啊……就那软弱无骨的身子,水蛇似的腰,至少是d罩杯以上的大馒头,怎么看都是个比女人还女人的软妹纸嘛!
夜染香正被两人之间的“甜言蜜语”震得风中凌乱,蓦然对上皇甫长安雷达般扫来的视线,竟不知为何……明明知道她是女子,然而当她的目光扫向她前胸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赧……艾玛,那目光,像是要把她整个扒光似的,太流氓了好吗!
“你说她……她就是夜染香?薄情馆的馆主?!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啊?!她不是什么秦都四秀之一的染香公子吗?怎么又变成了百花楼的头牌了?!”
夜染香对花语鹤的印象不错,又听闻了皇甫长安放狗咬渣男的壮举,故而对皇甫长安也是另眼相看,如今听皇甫长安这么问,便知花语鹤什么都没同她解释,她也不急着解释,只笑着反问。
“不知韩少夫人知不知道,薄情馆究竟所处何地?”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皇甫长安就怨念!特么她找了快半个多月了,也没找到那劳什子的薄情馆,到头来还是安子言那个渣男捅了篓子在先,花贱贱才答应带她来了这里,只是逛了半天的妓院,虽然见到了馆主大人,却也还是云里雾里,不知何为薄情馆?
难不成……这家百花楼就是?那也太名不副其实了一点吧?!
“你不要告诉我,这家妓院就是所谓的薄情馆!”
“呵呵……韩少夫人果然心思聪慧。”
瞅见夜染香那赞赏一笑,皇甫长安就忍不住在心底咆哮!呵呵泥煤啊!聪慧泥煤啊!特么劳资找了半天没找到,结果竟然就是这么一家烂大街的妓院,尼玛这是在嘲笑劳资的智商吗?!
“不过,”夜染香话头一转,接着道,“不仅这一家是,这整条花街,都是薄情馆的地盘……而所谓的薄情馆,其实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招牌。想必少夫人也听说了,薄情馆中的弟子擅音律,精媚术……花楼里的妓子并非全是薄情馆之徒,只那些个颠倒众生的头牌花魁,便都是了。”
原来竟是这样……好精妙的一个布局,难怪她找不到!
皇甫长安终于不再怀疑自己的智商了!然而看着那夜染香,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她女扮男装是为情势所逼,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是这位身材火爆的染香姐姐,看起来也不像是为了名声搏出位的人,为毛也要弄个“染衣公子”神马的玩儿?这要是秦都的妹纸们知道了她们心心念念的染衣公子其实是个不长鸟儿的,逆流成河的大姨妈都要淹没整个秦都城了好吗!
见着皇甫长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酥胸看,夜染香颇有点儿不自在,微微侧开了身,笑着道。
“少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没有了……姐姐时常男装打扮,小馒头们还能长得这么好,真是不容易啊……”
乍一听没明白,待听懂了皇甫长安话里的意思,夜染香的耳根腾的就红了一大片,花语鹤见状赶紧上前打圆场。
“夜公子别见怪,我家夫人童言无忌……”
皇甫长安回眸瞪了他一眼,童言你大爷!
花语鹤却是会错了意,转而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夸了一句:“你的长得也很好,不比她差……真的!”
听到花语鹤骤而拔高的音调,夜染香不由投来疑惑的一瞥,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皇甫长安已经把花贱贱的大腿**拧成了麻花状。
“其实,若非迫不得已,为了隐瞒身份,我又何须以男装示人?”
幽幽叹了一句,夜染香垂下眸,眉眼处无忧无喜,却端的是让人心疼……光听那一声惹人心醉的轻叹,就是美人无疑,皇甫长安忍不住好奇起她面纱后的样貌来,只可惜人家没有主动摘下,她也不好意思冒犯。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着软妹纸,皇甫长安难的温柔,要是换成了花贱贱……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喂,贱人!最近有没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啊?说出来让大伙儿乐呵乐呵呗!
“呵,好端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都是些前尘旧事,不说也罢……”
夜染香微微收敛了神态,转而换了个话题。
“对了,此番请少夫人前来,便是为了那嫣嫣和安子言的苟合之事。薄情馆收容的虽多为风尘之人,然而馆中规矩严正,馆内弟子皆自律自爱,如今嫣嫣做出如此不耻之事,实乃败坏门风之举,按理当以严惩不贷!只是这嫣嫣自幼在馆中长大,与众姐妹情谊深厚,才求本馆主从轻发落……不过,一切皆以少夫人之愿为重,若是少夫人心存芥蒂,本馆主必不姑息!”
原是柔柔弱弱的一个软妹纸,一说到那对渣男渣女的奸情,柔和的双眸中就迸射出了一股称得上是嫉恶如仇的寒意,令人望之心惊……哪怕那嫣嫣是她的门中弟子,似乎也丝毫不得轻恕!
皇甫长安的雷达扫来扫去,似乎嗅到了一丝丝爱恨情仇的滋味儿,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八卦馆主大人的故事,而是如何教训那对渣男渣女!
摸了摸下巴,皇甫长安侧头想了想……其实她急着来找夜染香并不是为了安子言的事,眼下见馆主大人似乎不太甘心就那么饶过那对狗男女,她自然也不会违逆她的心意去做那烂好人。
嫣嫣神马的,她表示完全不感兴趣!如今又怀了个孩子,不管父母怎么渣孩子都是无辜的……安子言先前又被花贱贱损得颜面扫地,就差趴在地上啃泥土了!所谓狗急了跳墙,把事儿闹僵了多少有点得不偿失,还不如……就此坑他一把!
安氏嘛,在秦都也是响当当的名门望族,哪怕比不上韩府有钱,也绝逼是个土豪出身……哦呵呵,老天又给她送银子来,真是手都要数软了啊!
“若是没有那孽种,我必然是不会叫他们称心如意的!可既然有了孩子,我也做不来那般损阴德的事儿,安伯父和安伯母本就是老来得子,如今年事已高,若能讨个孙儿,想必会增添许多欢愉……安府和旭日山庄本为故交,安伯父与爹爹又是几十年的好友,我不想为了一个安子言,闹得两家反目成仇……”
听着皇甫长安巴拉巴拉扯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花语鹤支肘撑着下巴,静静等待着她最后一句话。
你以为皇甫小贱这名号是白叫的?皇甫长安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善良,那么体贴……她要是不逮着机会坑上一把,信不信这半个月丫都会暴躁得跑到院子里刨地!
夜染香也被她满篇天花乱坠的说辞绕晕了,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所以,少夫人的意思是……?”
“哼,安子言想娶媳妇,不下聘金怎么成?这一娶可就娶了两个呢……这样吧,本少夫人大人有大量,就让他把嫣嫣娶回府,而且还要明媒正娶,大办特办……至于办喜事的钱,不拿出个三四成安氏的家产,岂不是显得太小气了些?”
在场的另外两人都不是笨蛋,一听这话,瞬间就明白了皇甫长安的意思。
夜染香微微垂头……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一来坑了安子言不少银子,二来,要是让安府二老知道安子言为了一个女人这么败家,估计对那个娶进门的媳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花语鹤想的却不是这茬,只见他悠闲地倚靠在椅背上,顶着一个大红色的巴掌笑得如花似玉。
“都说女人心软,才三成家产怎么够?按为夫的意思,至少得有七成的聘礼,否则……为夫不介意帮娘子出气,吞了他全家……”
卧槽!这家伙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一开口就要七成?!那跟吞了他全家差得很远吗?!
不过……肿么办,她也觉得酱紫好像更爽啊!
“七成……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狠了些?”
开口询问的是夜染香,她知道这个叫韩连熙的男人不简单,可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她现在也没能探出个底子来。
“敢让我家夫人受委屈,留他三成算是便宜他了……你去告诉安子言,他可以不答应本少爷的要求,只是到时候穷得连遮羞布都不剩的时候,别跑到韩府的门口要饭吃,本少爷不介意施舍给他一碗砒霜,够他全家吃。”
花语鹤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斯文温润,可是那番话无论听在谁的耳朵里,都是阴毒无比,就连皇甫长安都觉得……
导演!快让花大贱扇劳资一巴掌吧!不然劳资迟早要给他扒了皮啊!
“既然这是韩公子和少夫人的意思,那本馆主便代为转告……”起身盈盈拜了一礼,夜染香转身便要走。
“哎!等等!”正事儿还没办完呢,皇甫长安哪能放她走,“这可不是本少夫人的意思啊,都是这家伙一个人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你跟安子言说清楚了,就算要做个小偶人扎针……只要做一个就够了,不用浪费布料!”
夜染香闻言不由一笑,却是点了点头:“好,这番话,本馆主也会如实转告。”
“哎!再等等!其实本少夫人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拉住夜染香的手,皇甫长安跳上前两步,凑到夜染香耳边压低了声音,尔后瞟了眼花语鹤,偏不让他听见,“染香姐姐,在我出山的时候,师傅交给了我一个匣子,让我一定要亲手交到你的手里。”
“匣子?”夜染香微微蹙眉,转过头来看向皇甫长安,“里面装了什么?”
皇甫长安非常违心地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不知道啊……师傅再三叮嘱我,不要打开,所以……虽然我真的是非常好奇……但还是坚守了节操,没有打开!”
她是很有节操啊,说不打开就不打开……只不过后来那匣子它自己掉